南華官方媒體出麵之後,對手關於策劃炒作申源地產房屋質量問題的話題,也就宣告失敗了。


    但更多關於申源地產當初並購時的不合規,開發項目時的各種黑暗操作等問題。


    卻迅速被人曝光了出來,成了大家熱議的新聞。


    關於申源地產的各種黑料,狂轟濫炸了一晚上,在早上,終於消停了一會,蘇越也於此時,前往隆運地產大廈,去見胡天禮。


    “大哥,這鄭家源自己的黑料不少,但關於自家公司,申源地產的黑料卻不多,我讓人忙活了一晚上,沒什麽效果啊。”董事長辦公室,胡天重皺眉道,“現在網上,對於申源地產的聲討,已經有些退燒的跡象。”


    “等明早開盤前,再製造一波利空吧。”胡天禮回道,“今天就先休息一下。”


    輿論,隻是情緒的引導部分,真正的決戰,還是在明日的股市之上,而他對此……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


    申源地產,不可能扛過這次危機。


    “董事長,有一位名叫蘇越的少年找您。”說話間,辦公室外麵的秘書突然敲門進入,“他說他代表金鵬投資和鄭家,想與你談一談。”


    胡天禮微微皺眉。


    胡天重卻重重哼了一聲,說道:“大哥,這鄭家莫不是怕了咱們,昨天派一個說客,今天又派一個。”


    “這正說明他們沒有勝算,就像古代戰爭一樣,想割地求和。”


    胡天禮沉吟著說道:“不過……見一見,也沒事,看看對方想要說什麽。”


    胡天重聽見大哥這麽說了,也就知趣的退出了辦公室,秘書聽見吩咐,急忙走出去通知客人。


    隔了一會,秘書又領著蘇越走了進來。


    胡天禮看見秘書領著一個最多二十來歲的少年走進自己的辦公室,眼裏非常詫異,盯著蘇越,好一會沒緩過來。


    “胡董事長,你好!”蘇越微微伸手。


    胡天禮回過神,輕輕握了握他的手,然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請他在會客沙發上坐下,同時,秘書也知趣地給蘇越倒了一杯熱茶,然後退出辦公室,拉上了門。


    “小兄弟怎麽稱呼?”胡天禮問道。


    蘇越握著茶杯,暖了暖手,微笑地說道:“添越資本創始人,蘇越。”


    胡天禮聽見蘇越的自我介紹,瞳孔微縮,一片凜然,吃驚道:“你……你就是鄭家請的那位操盤手?”


    上一次,鄭家絕地翻盤,完全就得益於操盤手出神入化的操作。


    那一次,操盤手將他預埋的籌碼和拉攏的巨大幫手劉名聲全洗出了局,致使他不得不使用車禍這種陰招,再次逼迫鄭家。


    所以,對於那一位尚未謀麵的操盤手,他是真的佩服的。


    可他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年少。


    蘇越點了點頭,微笑著繼續說道:“我就是胡董事長說的那個操盤手,這次……我也僅代表鄭家和金鵬投資,來與胡董事長交談幾句。”


    “昨日符兄來這裏,我就已經說過了,車禍的事,真跟我胡天禮無關。”胡天禮盯著蘇越,“若是小兄弟還是為這事來的話,那咱們就沒什麽可談的了。”


    他已經打定主意吃掉鄭家,控製申源地產,所以對於談判,根本就沒考慮在內。


    “車禍前的那天晚上7點,在星眾傳媒經紀公司的一個休息室,貴公司的執行總裁和星眾傳媒經紀公司的章總,在一起有一場相對激烈的交談,其中說了什麽,我想胡董事長並不清楚吧?”蘇越微笑地道,“我相信柳思妍車禍的事,跟胡董事長無關,但跟貴公司的執行總裁,恐怕就有直接的關係了吧?”


    胡天禮聽見這話,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但他還是沒有承認,隻是冷冷地說道:“小兄弟,凡事要將證據,空口無憑,可不能隨意亂說。”


    “證據,此刻恐怕已經快到了許副市長手裏。”蘇越抿了一口茶。


    胡天禮聽見這句話,眼皮跳了跳,正準備發怒,蘇越輕笑了一聲,繼續說道:“胡董事長就不想知道,為什麽是輕傷的車禍,結果卻變成了蓄意謀殺的慘烈車禍嗎?”


    胡天禮準備拍桌子的手,輕輕放下,喉間動了動,原本怒斥的話,也吞了回去。


    蘇越這一提醒,他心裏也湧起了無數疑惑。


    他也納悶,為何自己反複叮囑的不能出人命,結果卻差點一車四命,按說胡天重做事,雖然偶爾馬虎,但他千叮嚀,萬囑咐的事,應該不會做錯,以常理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麽大的紕漏。


    “你說!”胡天禮重新鎮定下來。


    蘇越微笑,知道對方這是願意往下談了,繼續說道:“商業競爭,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雖說申源地產的黑料不少,但我想隆運地產的黑料,也是一樣多吧?如果我把我手裏的證據,以及鄭家掌握的所有關於隆運地產的黑料,在明日盤前全部放出,並讓人適時逮捕貴公司執行總裁,胡董事長覺得隆運地產的股價,比之申源地產,誰會跌得狠一些?”


    “申源地產的股價,跌了一整年,本就在低位,下跌動能本就不足。”


    “縱然有利空打擊,拋盤卻並不會很多。”


    “可隆運地產呢,比之申源地產確實連續漲了一年多,股價高企,獲利盤眾多,而且估值也貴的離譜,一旦遭遇重大利空打擊,恐怕沒有個百分之三五十跌幅,止不住吧?而且胡董事長質押的股權,雖不及鄭家,但也不少,損失也不是一兩個億,就能打住的。”


    “除此之外,據我所知,胡董事長聯合了幾家機構,一直坐莊自己的股票。”


    “可機構是把雙刃劍,也是非常短視的,他們一心隻知道追逐利潤,若是隆運地產股票崩盤,一跌百分之三五十,他們會怎麽做,我想胡董事長也會清楚吧?”


    胡天禮聽見蘇越這些話,眼神越來越凝重。


    但他冷眼看著蘇越,依然還坐得住,心裏雖知道蘇越說得有些道理,但多數隻是危言聳聽。


    不過是想他放棄對申源地產的狙擊而已。


    “如果,我還告訴你,我們添越資本,早就已經在隆運地產上建立了一個億資金的空頭頭寸呢?”


    蘇越眼神不改,依然微笑地看著胡天禮。


    這句話一出,胡天禮瞬間便坐不住了,手指微顫,但又瞬間冷靜下來,說道:“既然小兄弟想談,那咱們就談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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