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屬私人電梯抵達四十五層,目標,福耳斯瀾敦大酒店,總統套房,一夜,超過六萬元人民幣的消費,各種硬件配備不可能形同虛設,幾行人邁過人工草坪,酒店總經理叢岩先生,客戶部總經理張弦小姐,公關部總經理神穀熊輝先生參與接待,兩排禮儀美女恭候多時,服務質量完美周到。


    套房客廳黃金分割區,整齊擺滿荷蘭定製的99束,每束99朵七色彩虹玫瑰,鋪呈心型……


    “今晚原本並無空位,知名外企亞太地區總裁,樂清泉先生和他二任妻子預定在此共度新婚之夜……”神穀熊輝操著流利的中文向安子烈殷勤:“但,歐騰董事長有意下榻,絕對第一優先。”


    叢岩補充:“樂總裁交代一定轉達對歐董的仰慕,套房一切吉祥布置全部保留,以表敬意。”


    德國汽車製造公司?樂清泉非小人物,顯然想巴結區安集團,怪不得酒店職員竟敢輕易透露貴賓資料,安子烈不作任何理會,隻斜斜瞥了眼苟二根,俯身詢問歐騰:“今晚讓民工住夫人間?”


    “不。”算臨時婚房麽?歐騰饒有趣味地閉目養神:“帶到主臥來,他右手受傷,一起檢查。”


    百多平方米的主臥,眼簾立刻映入直徑超過兩米的一大束鮮花,黃鶯綠葉襯裹,1314朵玫瑰,中央心形520朵紅玫瑰被粉玫瑰包圍,駕馭在直徑超過三米的圓形蛋糕大床上,繁複精倫的法式雕花美工,源於歐洲傳奇設計師之手。環弧床尾凳麵,灑滿巧克力,幸福熱情的基調,浪漫至極。


    仿佛是特意為自己安排過一樣,酒店專業醫療團隊攙扶歐騰躺平,他的情緒倏地暢爽起來。


    “輕微腦震蕩,一般撞擊受傷後三十分鍾內,發生短暫性昏迷屬於正常現象,歐先生目前的各項生命體征比較穩定,呼吸道暢通,頭部滲血是之前的縫口開裂,需要重新補兩針……”注射完鎮靜劑,主任醫師迅速給歐騰做清創準備:“至於,是否有顱內血腫,隻能到醫院進行詳細檢查……”


    望見安子烈頓時陰沉的臉色,歐騰竟微笑:“不用小題大做,我睡眠不足,休息兩天就好。”


    “希望董事長別再冒險……”安子烈仍舊皺眉:“這次事件原本不該發生,都是我失職。”


    “失職?上校大人別多操心,你現在是區安集團總裁,不是我的保鏢。”歐騰理解,卻深吸一口氣,故意提醒指示安子烈:“你回公司領導工作,這兩天讓阿東留在保鏢房,組織負責安全。”


    以自己與董事長的交情,擔心超越職分很正常,何必劃出清楚界限?


    語塞掉轉頭,明白事件涉及歐騰私生活,些微尷尬,安子烈邁到被扣押的民工旁邊,陰沉臉色一瞬變得更難看,這畏手畏腳的東西,腦袋不開竅,肢體扭曲,衣衫滑稽,真白長一副粗壯的膀子,隨便換作是稍微善解變通的男人,該懂加倍珍惜機會,把握可能獲取“榮華富貴”的捷徑。


    否則等歐騰新鮮勁過去,剩渣都撈不著,安子烈一掌拍打民工脊椎:“站直。”


    緊張恐懼不夠,苟二根脫不出聲,著實是懵了。仿佛被天大的徹底秩序,井井有條安排過一樣,麵前,專業精英太多,周圍,除了金碧輝煌,就是更金碧輝煌。即使他看不懂每一處裝潢都是原創藝術作品,具有設計師價值,體會不到每一處細節修飾散發的文化氣息,民工也照樣被奢侈淹沒。


    “這豪宅肯定比興陽帝寶更吊!”心底的讚美,猛上升至苟二根見識的最頂級檔次,帝皇氣派,高雅而威嚴的神秘感,重重擊打攀比之人心,歐騰的錢財權勢,簡直同千斤頂般,壓垮苟二根。


    “李醫師,給他右手做檢查。”安子烈貼近民工,命令威脅:“歐騰受傷了,你好好伺候他。”


    保鏢團隊幾個幹部,陪送安子烈離開,沿途認真聽從注意項。直到順手拿走一束鮮花的總裁背影完全消失,阿東興奮地握拳大吼:“老子有望升職了,你們,還不快給下一任保鏢隊長請安?”


    被安子烈壓迫甚久,難得“單獨組織負責”歐騰的安全,幸運執行到加倍高薪任務的阿東充滿勁頭,再進入總統套房主臥,簡單報告措施。董事長頭部的外創已經處理結束,準備擦身更衣。


    此刻,歐騰的眼神,一直沒離開過苟二根,似乎愈發不耐煩:“李醫師,他右手什麽情況?”


    “淤血,浮腫,冷敷後,正在塗藥膏,至於,是否斷裂或粉碎性骨折,需要拍片檢查……”


    此刻,被強製按坐在床尾凳上的苟二根,基本放棄掙紮,任憑醫療人員為他固定夾板,右手早就痛得麻木,內裏灼熱,卻由於藥膏,逐漸感到一股清涼滲透皮膚。絕望民工深深低垂著腦袋,雙眼無神地盯著絲絨拖鞋中央,刺繡“歐”黃金漢字樣……


    而瞥見苟二根委屈的側顏,歐騰徹底不耐煩了。


    “都退下。”董事長推開護理小姐,絕毋庸置疑的命令,阿東深鞠躬,迅速引導眾人撤離。


    不敢介意前次,為民工的胡亂抵抗,歐騰摔過自己巴掌。但阿東嫌棄苟二根,選擇低檔貨姑且當作男人的惡趣味麽?相當詫異民工的存在,即使篤信領導泄完一兩遍,定會丟棄,他也無法對歐騰指手劃腳。凶狠瞪住苟二根,握拳一揮,阿東作揍人狀警告:“董事長受傷了,你好好伺候他。”


    古典歐式基調,牆體壁布含蓄清爽,偌大豪華的“精巧婚房”主臥,終於隻剩下兩個男人。


    趕緊,逃跑,民工倏地彈起來,頓時,耳邊響起歐騰的一聲重喝:“沒我同意,你出不去。”


    別說滴水不漏的安防係統,其實苟二根早就對那群黑軍製服有所見識,區區他一個人,怎麽可能逃跑掉,仿佛曆經坎坷才擺脫禽獸,如今竟又淪落到危險之地,不爭氣的雙腿突然軟得哆嗦。


    “過來。”歐騰抓起一盤心形巧克力,一塊,一塊,朝民工胳膊肚子屁股砸:“動作快點。”


    除了耗時間,苟二根還能耍其他本事麽?對他來說,拖著沉重軀體,繞到那男人旁側,是多麽艱難的動作。歐騰鮮少具有的耐心,卻刹那恢複增加,竟緩慢撥開巧克力,吃咬……下一秒,牽扣緊民工左腕,一把將他拉坐在床,又撥開一塊巧克力,塞到苟二根嘴裏:“臭小子,幫我擦身。”


    濃烈,細膩,兩個男人,滿嘴都飄滿咖啡味,先苦,後甜。歐騰仔細凝視著民工,皮膚幹燥,胡渣稀疏,乍一觀察,氣質雖然土,害怕怯縮的模樣,竟透著一股憨厚稚嫩的淳樸……韌勁?


    卻又根本稱不上韌勁,沒絲毫征服價值。讓苟二根很輕易抽回手臂,因為歐騰不再施力。


    “求求你放了我……”無措的苟二根嚇得後退幾步,試圖協商:“我,我隻是個農民工……”


    可自己就算想要非洲螻蟻,誰又能阻礙?歐騰抬手解開襯衫紐扣,一顆,又一顆,直到整個寬闊的胸膛,暴露呈現,他丟掉衣服,仍舊凝視著苟二根,打開智能推車蓋,重複:“幫我擦身。”


    從未見識過這種高科技特殊臉盆,熱水冒出蒸氣,假設全部潑向禽獸,燙死他?民工隻敢在心裏盤算……隨即,歐騰先行伸進去,為苟二根示範清潔:“溫度合適,你洗淨左手,消毒。”


    是否該慶幸右手受傷逃過一劫?


    禽獸的任何要求都令民工反感。


    卻無法說不,無法拒絕,無法躲藏……


    這也並非刀山火海,隻是簡單抑菌流程,歐騰向來隨性,沒有任何強迫症,不潔癖。即使望著苟二根輕泡兩下就敷衍收手,他懶得介意。按開關,推車箱二層門滑開,一排天然藥液浸泡的高溫保濕毛巾……歐騰抽皮帶,脫褲子,僅留三角,再次重複命令:“左往右依次替換,幫我擦身。”


    避閃的視線,還是不小心目睹麵前,幾乎全部赤條的男人,威猛強壯的軀體,頂著中間那隱約隆起的肉根,瞬間漲紅民工滿臉。為什麽要幫他擦身?到此節骨眼,這難道不該是必須任務麽……


    “你從肩膀開始。”禽獸的聲音,刺激得苟二根一個顫抖,將毛巾鋪到歐騰腹部,抬著僵硬的手掌搓動,本就很難控製輕重,又被禽獸連續凝視,那射打過來的眸光,隨時會炙燒起火般惡心。


    這蠢貨故意的麽?歐騰被壓硌生疼,報複地往苟二根腰上掐了兩把:“太重,要溫柔撫擦。”


    “別摸,我,我害你受傷,才,才照顧你……”憤惱卻沒底氣:“再碰,我,我還揍你……”


    但慌亂神態始終出賣著民工,歐騰頓時冰冷皺眉:“照顧?”倒不是苟二根越說越放肆的話要緊,而是望見那種無奈痛苦樣子,令他怒火重生,真想當即法辦掉這臭小子:“是讓你伺候我。”


    因為歐騰頭部裹著防護網麽?苟二根的膽子,確實越來越大了:“憑什麽?我不是你奴才。”


    “伺候,是陪我睡覺。”歐騰也是破天荒有這種解釋的耐心:“願意用嘴,我就不幹你。”知道蠢民工肯定沒聽懂,索性一拉三角內褲,露出那根稍微勃發的欲望東西:“用嘴吸出來,會麽?”


    “你,你流氓……”簡直惡心至極的禽獸,苟二根受到無限屈辱,狠狠把毛巾摔到地上。


    正準備遠離床鋪的民工,反應動作卻硬生遲鈍,下一秒,中央水晶吊燈一暗,歐騰從背後牢牢抱住苟二根整個膀子,解開那件亮片翻領拚接印花襯衫好幾個紐扣,伸進去,直接揉男人胸膛。


    “不……”民工嚎叫片刻,兩個敏感乳點被禽獸捏了又捏,天啊,苟二根倒抽大口涼氣。


    “以後別穿成這樣。”歐騰張嘴咬上男人脖頸,把民工衣服撕扯下大半片,暴露出右肩頭。


    “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不斷討饒,換來更深刻的禁錮,苟二根怎麽都掙紮不開,兩條胳膊,死死被禽獸環扣在懷裏,屁股才剛剛好轉,難道歐騰又要殘忍禍害他?指甲陷入皮肉……


    倏地,覺察銳痛不止,蠢民工居然敢摳刮進自己臀側皮肉?歐騰準備加大控製力道,刹那間,腦袋幾陣昏脹暈眩,頭部受傷不該做劇烈運動?卻仍舊撐著勁,拗扭手臂,將男人翻轉推躺倒。


    “算了,那就這樣罷,乖乖給我抱,我就不幹你。”鱉火,徹底憋欲火,絕無僅有,生平第一次,歐騰竟疲乏得不想再跟這民工搏鬥,抬腿架穩苟二根,三盞床頭燈接連熄暗,床簾緩慢滑閉。


    光照通明的主臥,蛻煥盡一片朦朧,圓形蛋糕大床周圍,散落紅白粉網紗蕾絲,典雅帷幔仿佛要迎風飄拂,瘋狂低調的浪漫,宛如王子公主的美麗童話,夢幻般,震懾人心。或許幾瞬,民工是願意在“神仙環境”多待些時刻,他稍一挪眸光,無數明亮小筒燈,像閃耀珍珠,鑲嵌於天頂上。


    可惜,同性的巨大惡心籠罩,男人從上到下的肌膚摩擦,早已湮滅苟二根的一切物質欲望。


    “喝紅酒麽?”但清楚感受懷裏的民工勾著脊背,蜷縮僵硬,歐騰確實掃興:“睡罷……”


    真他媽是個無趣,沒有任何回應的東西。哪怕,現在把苟二根丟出去,換幾位英俊瀟灑,或狐豔妖嬈的高超技術男女,都比這蠢貨強千百倍,歐騰懲罰性捏起民工腰腹一大塊贅肉:“胖子。”


    然而,意料外的舉動,嚇得男人愈發顫抖的當下,歐騰又憤惱地想,倘若就放他走,苟二根一定無限慶幸,絕不能輕易稱遂了這臭小子的心意。於是,胳膊腿夾緊,用整個軀體糾纏住民工。


    “別碰我。”枕著禽獸的手臂,分秒擔心危險,苟二根怎麽睡得著?全身肌膚羞恥麻痹,腥熱難耐不堪,被歐騰環抱,逐漸衍生仇恨炸藥,逼絕望民工選擇沉默或爆發:“我不想陪男人睡覺。”


    真他媽簡單就被這蠢貨激怒,原本決定不辦事的歐騰,轟然猶豫。從臉開始,下手非常重,撫摸雙頰嘴唇,撫摸脖頸:“別碰你?”質疑語氣凶狠冰冷,隨即抽出一根皮帶,把苟二根左腕子捆綁上側柱,撫摸胸膛,撫摸腰腹:“別碰你?”一把扯掉民工牛仔褲,撫摸屁股:“能不能碰你?”


    作者有話要說:>,< 開個玩笑,走進商場,一片人形娃娃,衡哥抱走龍振飛,剩下大堆歐騰和根子留給評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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