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肅穆奢華的特賓大廳到主席電梯通道,安靜地除了腳步聲,就隻剩下呼吸和抽泣,歐騰箍緊懷裏的男人,卻感到手臂逐漸產生一些酸脹感,這個民工體重不輕,即使身膀粗厚壯實,臉上,肚子上,腿上都明顯可見好幾處贅肉,歐騰卻饒有趣味地想,毫無健美才算是新鮮貨嘛……


    然而,對苟二根來說,此時連空氣都凝重得令人窒息,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遭遇如此對待,被迫倚靠在流氓男人的胸膛中,每過去一秒,苟二根都想憤身翻下去,狠狠地跟這個惡鬼拚命,他緊緊地攥起拳頭,卻始終不敢動手,都到了這種地步,就算打起來又怎麽樣?


    苟二根清楚領受過男人的強大力氣,他更知道那王八蛋有槍,無論如何,雙腕還被銬住的自己怎麽都不是惡鬼的對手啊……苟二根心酸悲哀,窩囊地再次湧出了眼淚……


    三十九層,董事長辦公室,連串“嘀……”聲響,指紋權限認證成功,深頂透明玻璃罩內,縱橫排列的整片日光燈同時打開,亮得不分晝夜,隨即,苟二根被摔到正中央的黑皮長沙發上。


    “要休息麽?”歐騰打斷了從頭到尾的沉默:“還是現在就去洗澡?”


    “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終於離男人遠一點的苟二根情不自禁地往角落縮……


    望著這民工滿臉愈發痛苦,嘴裏仍舊反複這幾句討饒,歐騰本就複雜的情緒更多了幾分不耐煩,他獨自走到辦公桌前,還沒審閱的資料占滿硬盤,未完成的任務無數,但僅僅二十多分鍾,他才批示了幾封緊急郵件,便覺得眼前的數據文件顯得無比生硬,這簡短的時間竟過得如此冗長?


    歐騰蓋上筆記本,關閉旁邊三台計算機,這簡直是太超乎常理了,他自己也驚訝地意識到,還從沒為*停滯過工作。歐騰瞥了眼趴在沙發上顫瑟的民工,壓抑更不是他的規矩,剛才都沒射,既然把男人帶回來,肯定要接著幹他,這種事不能再留後患,必須一次性全部發泄到位……


    苟二根常年在大大小小的工地生活,機械勞苦兩點一線,從沒置身過如此寬大的精裝修地方,但現在這樣高檔的辦公室更令他恐懼不堪,已經反應到自己的褲子鞋子都落在那惡鬼車上,裸著屁股的苟二根抱緊毛巾毯,甚至都不敢從沙發上挪出去一步,這般遭遇什麽時候才會到頭啊?


    突然,隨著幾陣腳步聲,苟二根抖著的視線,又接觸到眼前那流氓惡鬼的臉麵,猶如畜牲禽獸般可憎地往下壓迫,嚇得他大喊:“你別過來……”隨即,一條黑色毛巾擦到苟二根臉上,歐騰抹了抹幹在民工臉上的汙物,用力扯掉包裹在男人身上的毛巾毯,冷聲命令道:“我們去洗澡……”


    歐騰摸了摸苟二根的臉,拎起旁邊的鑰匙,解開套在男人腕上的手銬:“我抱你去?”


    可就在手銬被解開的正當下,苟二根轟然間就像發了瘋似得,五指繃直“啪”一聲,相當狠重地摔摑在歐騰臉龐上,他抬腿猛往外蹬:“草你媽逼……我是男人……”苟二根準確地踢到歐騰的腹部、腰側、大腿肌好幾次,但他仿佛預感不詳般,眼淚情不自禁地翻滾“嗚啊……”哭嚎起來。


    猝不及防被這個民工打了一巴掌,踹了好幾腳,歐騰雙目射出鋒利凶煞的眸光,他瞪著男人,當即死死掐住苟二根的脖子,奧凱集團董事局大領導,什麽時候能容忍下這種難堪的虧?


    “你膽敢……”歐騰抽出手槍,用力抵住民工的腦側:“臭小子,不想活了麽?”


    “嗚嗚……救命啊……”苟二根著實被槍口抻頂得膽都嚇破了,霎時被死亡恐怖逼得緊閉上雙眼,他還是沒忍住才動了手,對那流氓男人不是一般的恨,苟二根腦袋整片暈眩,誰能來救命啊?


    歐騰按下遙控器,內牆立刻劃出兩排黑窗簾,擋住巨型落地窗,他不想再磨蹭什麽,用手槍狠重地敲了兩次苟二根腦袋,扯著皺在民工身上的白汗衫,冷聲命令道:“把衣服脫掉……”


    苟二根感覺手幾乎有千斤重,但這種情況下,他再抬不起來胳膊也得屈服順從了,苟二根終於在煎熬中從頭上褪完衣服,一絲無掛地暴露在歐騰麵前,兩個人的心髒便同時劇烈起伏。


    “哼……”瞬間,歐騰就把這顫抖的粗壯胸膛按了下去,肆意揉起來,他感受著民工的身體,沒有鍛煉過的天然肌肉,厚實彈性也柔軟,僅是觸摸都愈發難耐麽?歐騰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


    苟二根惶然無措地任由男人碰搓著,這種恐怖的場麵是多麽惡心,他望見那魁梧的惡鬼又站了起來,沉默卻深深地凝視著自己,正開始解皮帶,苟二根連頭皮都開始發麻:“你別這樣……”


    歐騰清楚苟二根是極不情願罷?但他沒理會這個愚民工的反抗討饒,也懶得再看男人痛苦的臉,歐騰甚至因此煩躁,又因煩躁而憤怒,他拖翻過苟二根的膀子,喝聲命令:“趴好……”那翹著的兩片屁股肉立刻完整顯現眼前,瞬間焦灼在視線裏,歐騰迫不及待地邊掰邊打……


    在幾乎三百平方米的豪華董事長辦公室大廳,連續地響起“啪”“啪”震蕩聲。


    “啊……”屁股肉被拍得生疼,苟二根羞恥不堪地把臉埋進沙發靠墊,這時,一係列簌簌響,幾個東西砸落在苟二根腿邊,緊接著,歐騰套上透明手套,簡單處理完之前殘留在男人身體裏的劣質洗發露,他掀開黑色木盒,拿出深藍色小瓶鬆弛噴霧,掰扶著民工的臀部往肛道裏噴射,隨即又扯掉白色透明大瓶的蓋子,歐騰按出一大股潤滑黏液,均勻混在手指上,立刻伸進去攪動起來。


    “別……別這樣……”苟二根身體一彈,卻被瞬間按下去,手臂一揮,卻被瞬間反扣鉗住,他整個人從腰到腿都已經被流氓男人牢牢壓製,再次感到那惡鬼異常強勁巨大的力道,苟二根全身便發軟戰栗,他絕望地悲鳴,破碎地嗚咽著:“不……我是男人……你為什麽要這樣害我……”


    民工的身體始終僵硬顫抖,果然無法準備充分麽?即使不動用醫療團隊,以歐騰豐富的經驗,也不至於如此緊致,他皺起眉頭,猛勁扭拽著苟二根的胳膊:“你把身體給我放鬆了。”


    “嗚啊……”苟二根屈辱惡心得隻剩嘶嚎,他根本聽不到歐騰在說什麽,滿腦袋暈眩恐懼,本就愚蠢的他更無法反應和理解,歐騰瞥了眼那哆嗦的身子,深吸一口氣,自己早就蓄勢待發,卻還在這耗個什麽勁?歐騰頓時丟掉手套,把民工的雙腿扒得更開些,挺身沒入,這才清楚意識到自己沒上套子,但更清楚的意識是胯部間炙熱的*,由於直接摩擦,就將要燃燒起火來……


    有什麽關係?反正這民工也生不出個種來……歐騰惡劣地思考後,便開始奮力移動。


    撕裂的疼痛混著一股巨大惡寒湧遍苟二根全身每一處,但這個結果是早就能預料到的罷?苟二根像昏死一樣癱在了沙發上,任由一次比一次強烈的撞擊瘋狂震動著他的軀體,無限惡心。


    歐騰暢快舒爽地大喘著,滿足愜意地直接泄完,全部都噴射進苟二根屁股裏……


    休息片刻,歐騰稍作了些挪動,便把苟二根翻過正麵來,刹那間瞥見民工那張本就變得猙獰扭曲的麵容,已經極度慘白,仿佛世界末日大災難一樣,歐騰凶狠地瞪著這個民工,跟自己辦事真會如此勉強麽?他心裏就不大好受了,歐騰摸上苟二根的臉,竟耐心問了句:“你很痛?”


    長久的注視下,苟二根的眼神亂竄卻就是不對過來,歐騰的呼吸再次急促了,他壓緊民工,曖昧地掐著他腰間柔軟的肥肉,俯下些胸膛,硬往苟二根的視線裏望過去:“你看著我……”


    但感受到那惡鬼正麵越來越靠近,苟二根恐懼得緊緊閉住了眼睛……


    哼,歐騰也沒指望這蠢男人多聽話有情趣,從頭到尾不都是這副窩囊德行麽?他無所謂地解開襯衫扣子,這次直接俯下了整片胸膛,緊緊地纏抱住苟二根,手便順著民工大腿往膕窩處摸:“抬起來……”歐騰牽引指示著身下的男人,此刻,毋庸置疑,他想用極具主導力的姿勢。


    “不……”早已泄氣的苟二根再次大喊起來,全身扭動反抗,噩耗又來了,這個流氓竟然要如此禍害自己,不知道又從哪裏冒出來的膽識魄力,苟二根猛對準歐騰的側頸重重地咬了下去。


    但馬上被歐騰掐住脖子的民工很快就放開牙齒,兩個人的心髒便再次同時劇烈起伏……


    歐騰頓時油然而生出一股惡寒,便莫名地緊張起來,卻不能再等了,轟然間,他把苟二根整個人拽拖下來,摔到地毯上,拗彎民工的雙腿,一架高即刻便壓上去:“把腿開張……”按住男人還敢垂死掙紮的雙臂,正對著苟二根的麵,歐騰再次衝刺了進去,高聲命令道:“你他媽全身放鬆。”


    這個禽獸竟這樣……又進來了啊……可就在苟二根又一陣狂吼“別這樣……我是男人……”的哭喊時刻,歐騰直接幾個大力頂撞,徹底把民工欲踢蹬的腿刺激軟了,他喝斥宣告:“你敢再動?”


    屁股裏就像被木樁一次次訂進來,苟二根的手臂仿佛被鋼筋箍住,完全動彈不得,男人威猛壯碩的身膀放大在眼前咫尺,正如同禽獸般凶惡地瞪著眼,即使全身細胞都充斥著極度恐懼,這種難堪的姿勢也能令苟二根在脫力中醒悟過來,作孽啊……他緊閉上雙眼無法接受,絕望地癱僵了。


    歐騰歪頭瞥著那民工的側臉,男人幾乎隨時要斷氣一樣,可他的*卻愈燒愈旺,連眼神都不可避免地濃重,歐騰把苟二根的腿抬得更高,張開雙臂緊緊抱下去,開始更加猛烈的攻占。


    撕裂的劇痛,扭曲的姿勢,由於苟二根的僵硬,令他通體硬生生地痙攣起來,拚命地喘氣,嗓子已經都要喊破,苟二根感到那禽獸的堅硬東西都快深進腸子裏,在後麵不斷湧進抽出,這種頂撞根本是男人對老婆的法子啊,苟二根竭力地忍受著恥辱,他深知自己被欺負慘了,惡心到極點。


    注視著男人抽泣著又哭了,歐騰胯部間的動作就逐漸緩下來,他目不轉睛地盯住苟二根完全談不上檔次的粗俗臉,這個民工不僅屁股裏,簡直是通體繃緊,全身依舊僵硬顫抖,額頭上的青筋接連暴起,下意識地,歐騰感到一陣強烈的心跳加速,這是他從未有過體會過的厚重感……


    民工的屁股裏一縮緊又一縮緊,歐騰終於到達了頂峰,他通體暢爽地吐了口氣,沒帶套子,更盡興地噴一下便再頂撞一下,直接到全部射畢泄完,才從苟二根裏麵退出來。


    歐騰瞥了眼身下傲物,意料中,白濁的液體還混著一大片血,他隨即一把抹掉以及粘連在自己下腹及大腿內側上的汙物,迅速站起身,歐騰卻帶著一絲煩悶,疾步走向浴室。


    終於被解放的苟二根,早已痙攣的雙腿發麻抽筋,癱著,像抖篩子般不斷打哆嗦。


    在這空調冷氣舒適的董事長辦公室大廳內,兩個男人都異常地出了一身濕汗……


    隨便衝洗幾下,歐騰便裹著浴袍走出來,那個民工仍舊躺在地毯上,雙腿像合不攏一樣大字分開,現在把他送出去麽?但下一刻,歐騰便橫抱起苟二根往內廳拐去,類似鍾鳴“叮……”聲響起,指紋權限認證成功,白色花瓷牆從中間自動劃滾開,區安集團董事長休息套間。


    把民工摔上床,隨即,歐騰立刻撲到苟二根身上,夜,緊接著無盡漫長的深夜……


    特別是近幾年,奧凱集團總資產進入全國前十強企業,歐騰的生物鍾已經習慣性早晨不到七點清醒,但此時睜開眼,掛鍾明確提醒他,現在是九點四十分,同時感受到壓在身下的是一個男人,歐騰倏地坐起身,驚愕地發現自己胯部間的那根東西還插留在這男人的屁股裏……


    歐騰退開下床,厭惡地怔愣了一瞬間,便望見男人好像終於擺脫束縛一樣,頓時往角落縮滾了好幾步,全身都抽離得非常遠,猛拉起被子遮住身體,嘶啞的嗓子懇求著:“放我出去……”


    一大股記憶便突然翻滾洶湧,應付完女人,從巨磐別苑出來,就遇見了上次那民工,不是酒精作用罷?歐騰在宴席上從不多喝……但為什麽會如此徹底地幹了這男人?他卻沒想到理由……


    然而在強迫情況下,竟然能趴在民工身上睡著,歐騰緊皺起眉頭,自己的安全意識降低為負數了麽?但這個蠢男人倒是不具備任何威脅性,他看起來脆弱不堪,肯定沒膽量幹什麽。


    苟二根是真害怕,他所有勇氣和反抗能力都被消耗殆盡,卻還是抵擋不住眼前的惡鬼,屁股裏麵撕痛酸脹,雙腿到現在還在發麻戰栗,苟二根已經不記得昨晚被侵犯了幾次,但即使一夜未眠,到最後已經肯定流氓睡著了,他都不敢再動,苟二根甚至連瘙癢都憋著,擔心吵醒禽獸……


    “想跟我去吃早餐麽?”看著民工無奈地垂下頭,歐騰隨意一指:“往下右拐是浴室。”


    “不……”苟二根握緊拳頭,立刻打斷了歐騰的話:“你到底什麽時候放我出去?”


    正當下,歐騰才剛開啟的平板電腦和手機,無數條緊急報告,視頻會議,日程提醒接連不斷轟炸過來,他再也沒空理會民工了,歐騰立刻遠程董事會議:“請股東稍後二十分鍾,我立刻把資料和企劃配發完整。”隨即馬上聯係安子烈:“今天和劉市長的座談取消,下個月我親自道歉。”


    快速審閱完最新一份恒版實業融資渠道調查報告,歐騰正在浴室洗澡,突然收到李項榮的申請:“航班無法推遲到中午,請董事長現在準備,希望您十點三十五分能準時跟我們飛香港……”


    一身黑西裝,麵無表情,歐騰快速離開董事長辦公室,刷卡最高指令權限認證成功,隨即三個秘書到場接過歐騰手中的兩個商務包,任務密集,忙碌高效,這些本就是他曆來的工作習慣。


    正繞向長廊道,幾個身著黑軍製服的保鏢擋在通道入口邊,為首領頭的安子烈重聲表示:“今天下午數博電訊聯合商議會,向麟焰先生從美國回來了,榮叔希望您立刻準備飛香港。”


    歐騰早已經愈發討厭接受李項榮的安排,但他分得清利弊,向來也按重要性排列處事先後,歐騰遞給安子烈一個棕色皮包:“所有指令磁卡。我離開期間,區安集團一切事物暫由你負責。”


    “董事長放心。”安子烈揚起嘴角,意猶未盡地笑道:“請替我向武哥問好……”


    歐騰斜了安子烈一眼,冷聲發出命令:“去機場。”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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