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察離開。
看了下關好的房門,趙鬆看向陳署長:“上麵還是外麵?哪邊的人?”
他可不信什麽最後一個電話的說法、
有人失蹤,警方發現某人對此有嫌疑,電話邀請(通知)嫌疑人來警署自辯……這操作放在普通市民身上沒問題。
可問題是,他是普通市民?
別說他沒犯法,就算他真犯了法,警方也有了確實證據,去找他的時候沒搜查令都進不了門,更別說是電話通知過來自辯了。
當時收到警署通知的時候,要不是聽電話裏那女警聲音耳熟,說的也是陳sir的警署,他早掛電話,讓律師過來跟打電話的警署溝通下個人權益問題了。
不給個深刻的教訓,都對不起他每月砸下的律師費。
這次晃過來警署這邊,主要也是想看下對方想搞什麽而已。
陳署長淡定的喝了口茶:“沒人點你,我們都是按規矩做事。”
趙鬆眼睛一眯:‘按規矩做事,那看來是上麵了……’
‘可祖家那邊的人也沒理由動他啊,再說,就算真有什麽不妥,也不可能用這種事,無憑無據的除了惡心人還能做啥?所以……
趙鬆笑了笑,隨意的從辦公室裏翻出瓶飲料解渴,問道:“剛才那個,都是上頭派來的?”
陳署長笑道:“傑瑞是去過英格蘭培訓場的警界精英,他來九龍警署上任,都是為了更好的服務市民。”
“原來是香蕉佬。”
趙鬆看著陳署長那故作高深的樣子,點頭表示明白,笑道:“在你上班的時候叫我過來,做得這麽直接,是想接你的位置還是想坐你的位?要不要幫忙,我在港島雖然沒什麽人脈,但是在祖家那邊朋友都不少……”
陳署長從容一笑:“隻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年輕人,沒必要這麽激動。”
趙鬆嘴角一扯:“那位傑瑞,貌似三十幾了吧?”
就那一臉大胡子,發跡線高聳過人的樣子……這也能叫年輕?
陳署長淡定的喝了口茶:“不太了解,不過我看他的做事手法,估計年紀都大不到哪裏去。”
連底細都沒摸清,這不叫年輕,還有什麽叫年輕?
看趙鬆嘴角一咧不置可否的樣子,陳署長笑著搖搖頭:“不是上麵想動你,是他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
趙鬆嗬嗬一笑。
英格蘭訓練場裏出來的,會有這麽純真?
陳署長解釋道:“這次史蒂芬周失蹤的事發現得比較晚,查不到什麽線索,各方又催的急,上麵無辦法,幹脆找個人來做主導(背鍋),選來選去就選了他,他剛接手案件就打電話叫你過來……”
趙鬆大感震驚:“這麽誇張?他後麵是邊個?這麽玩法就不怕我發火?”
“他上麵那個剛提前退休,否則這次的任務都下不到他頭上……”
陳署長無所謂的聳聳肩:“估計是變化太快壓力太大,一時想不開,幹脆拉多幾個下水一起幫忙分擔,說不定人多力量大,真能解決問題呢……”
趙鬆嘖嘖有聲:“連這種精英都派過來,真是看不出,原來陳sir在上麵的形象這麽好。”
陳署長就當聽不出他的暗諷,淡定的喝著茶:“都是為了更好服務市民。”
雖然讓傑瑞入職有些風險,但為了跟上麵打好關係,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
再說,隻要能限製得住,那就不是風險,而是多個背鍋的。
反正也有人托底……
雖然收益不大,但是危險小,何樂不為呢。
趙鬆撇撇嘴:“那個傑瑞叫我過來都不出聲,說吧,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情報跟我有關的?”
陳署長笑了笑:“這麽大一個老板,這麽多人看著,說失蹤就失蹤,一點消息都沒有,這還不夠特殊?”
陳署長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幾天,市麵上有個謠言,說你跟史蒂芬周因為唐朝集團公司股份的事翻臉,還將好友踢下董事長的位置,據說史蒂芬周還當街怒罵要跟你勢不兩立……”
“據我所知,這次唐朝集團董事長換位的事,公告隻說老周因個人原因放棄董事長的職位,其他具體細節都不對外公布的……”
“所以我說是謠言咯。”
“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麽意思,你知道的,我當差的,對你們生意人的事,一向不大了解。”
趙鬆若有所悟,轉過頭:“陳sir,電話借來用下。”
趙鬆接過陳署長遞來的電話,撥通公司的號碼:“阿貞,幫我查下,最近唐朝集團那邊有沒有招到什麽大陸廚師,順便問下佛協那邊,這段時間少林寺那邊有沒有人過來……”
等趙鬆打完電話,陳署長放下茶杯:“gigi這段時間忙什麽?我都好長時間不見她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跟人談生意,不怎麽粘家,這樣吧,過兩天,我跟她一起回家歎下阿嫂的靚湯。”
“咳,我跟阿麗還沒到那個地步……”
“都見家長了,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兩人笑談片刻後,電話鈴聲響起。
“這段時間入職的都是西餐大廚,沒有中餐廚師??”
趙鬆眉頭微皺:“佛協那邊怎麽說?”
“佛協那邊的,除了老人之外,基本都是之前會長來的時候帶的廚師,這段時間都沒有聽說有少林寺的人過來……”
“這樣啊,我明白了。”
趙鬆掛斷電話。
陳署長關切的問道:“有線索?”
“不確定,我問人了解下。”
“有消息記得通知我,這單事,上頭追得挺緊。”陳署長直白的暗示著。
“放心,有機會給你立功我肯定不會亂來的。”
…………
離開警署後,趙鬆開車到蔣老板那邊。
“蔣老板,幾天不見,氣色見好的!”
“趙少真是鍾意說笑,這次大駕光臨,不知趙鬆有什麽好消息介紹?”
趙鬆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好消息?當然有,聽說港府過兩天打算整理下社會環境……”
蔣天生眉頭微皺:“整理社會環境?無緣無故的,整理什麽環境?”
“前兩天,唐朝集團的前總裁無故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都知道,名人新聞大,周生又是經常在電視報紙上登台的人……”
“這個,跟整理社會環境有咩關係?過江龍搞的事,總不可能要地頭蛇負責任吧?”
“無論是過江龍還是地頭蛇,周生終歸是港島人,又是在港島出事的……”
“趙少,你都是有話直說吧。”
“好,不愧是蔣生,果然夠爽快!”趙鬆一拍手,笑道:“現在海內外媒體對這件事比較關注,港督大人想盡快解決問題,需要大家提供下幫助。”
‘原來是要消息……’
蔣天生微鬆口氣:“趙少,不怕有話直說,因為這件事,這兩天都有不少人過來找我,我都叫人去搜過,但是真是沒有消息……如果真是有消息,我都不敢不說啊!”
趙鬆打斷道:“洪興幾十萬兄弟,我相信,蔣生不可能沒有消息的。”
蔣天生眨了眨眼睛:“趙少的意思是……”
趙鬆輕咳一聲:“我沒什麽意思,隻不過是提供少少意見……你都知道,這次的事,上門催得比較急,連英格蘭訓練場的人派來了,我們做市民的,這個時候,理應盡我們一份力的。”
蔣天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這麽幫忙,會不會,不太好?”
趙鬆暗示道:“我們都是幫忙提供下少少線索,大家都是為了港島穩定,這個時候,無人會深究的。”
“這件事,風險確實有些……”
“港島現在是東方金融中心,英格蘭那邊現在的經濟形勢發展不是太理想……”
蔣天生猶豫了下,舉起茶杯:“這種事,應該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
他還是不怎麽敢賭。
這種事,風險,太大了!
“這次的事有不少海外媒體關注,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幫忙解決問題,就算不小心犯了些許錯誤,那邊應該都會給幾分麵子的。”
趙鬆繼續慫恿道:“隻是提供下消息,具體采不采納,都是那邊自己決定的,就算真有問題,都無理由怪罪我們的。”
“隻是提供消息?”
“隻是提供消息!”
蔣天生一咬牙,賭了:“身為港人,我們理應為港島穩定出一份力!”
“蔣生果然大氣!”
趙鬆比出大拇指,連聲讚歎不已。
雙方仔細研究了下如何提供情報,同時也交換了下對最近時事的看法。
在辦完正事閑談之餘,也順便談了幾單生意,穩固了雙方的合作關係。
………………
次日清晨,高級督察傑瑞在開車上班的路上,遭遇了個小意外。
平日清晨行人稀疏的路上,不知為何擠滿了人,不止是人行道,連行車道都被堵了。
歪歪扭扭停靠的車子都快堵了半條街。
趕著上班的傑瑞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發現前麵沒動靜後低罵一聲,下車查看情況。
然後,看著看著,就加入了擁堵的人群大潮中。
沒辦法,那邊發生的事,吸引力實在太強了。
兩個妝容豔麗,身材突出,衣著新潮的新時代年輕女性,真在街上撕扯打罵。
一個罵對方碧池不要臉跟閨蜜搶男人,另一個罵對方不講道義,搶男人搶不過就想當人長輩……
各種道德攻擊,隱私爆料…………
爆點眾多,信息量異常豐富!
再加上兩位女士過人的優越身姿以及撕扯間若隱若現的風光……
事發不到幾分鍾,就吸引得路邊行人情不自禁的圍了上去,不知不覺就堵住了整條大馬路。
後方被逼停的車輛響鈴怒罵無果後,紛紛下車想要撕開人群,然後扯著扯著就加入了圍觀的人潮。
不就是遲到麽,班什麽時候都有的上,可這麽有爆點的現場新聞直擊可不是隨時都有得看的。
半個多小時後,路邊巡警趕來製止,將兩位撕扯得各處肉光可見的美女裹上麻袋遮掩風光帶走後,圍觀的人群才戀戀不舍的散開離去。
…………
“真是想不到,一段時間不回來,港島這邊的風氣都這麽開放了……”
直到上車,傑瑞都忍不住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雖然在英格蘭的時候,他見過不少女人的身材比她們還爆炸,但膚色發色的不同,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概念。
“嗯?”
正當傑瑞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對,
扭頭看著副駕駛上多出的文件袋,傑瑞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
身為英格蘭訓練場出來的警界精英,傑瑞第一時間就將車上的文件跟剛才路邊發生的事聯係起來。
摸了下文件袋,發現裏麵都是紙質文件並無他物後,傑瑞二話不說開車前往附近的警署。
一問之下,傑瑞驚喜的發現,剛才堵塞的那條馬路上本該去巡視的警員,現在還在警署裏喝著茶……
也就是桌,剛才在路邊撕扯的兩個女的,跟過來製止的那兩個巡警,是一夥的!
隨口敷衍幾句將圍上來的警員們打發走後,傑瑞匆忙上車走人。
拿著文件走進九龍總部後,傑瑞猶豫了下,拿著文件走進了辦公室。
這麽大費周章送來的文件,還是先檢查一下為好……
片刻後,一聲壓抑的驚呼聲響起。
隨後,辦公室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
正當九龍總部的傑瑞為文件包裏的文件而震驚猶豫不決的時候。
剛到公司的趙鬆,也收到了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趙哥,是我!”
“你是……”
“我是史蒂芬周,現在偷搭電話線打電話電話……”
“偷,偷搭電話線?”
“你先聽我說?我現在是湖南少林寺被人扣住,快叫人來救我……”
“湖南少林寺?大清早的你開什麽玩笑,少林寺不是在河南的麽?”
“咩?少林寺在河南,那我這個……(周施主,午膳時間快到了……)不理河南還是湖南,總之你快找人過來救我,隻要我你救我出去,我一定舍身……(周施主,您在幹什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聽著話筒裏伴隨著擊打樂而逐漸遠去的顫音,趙鬆嘴角不自覺的扯動了下。
槽點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先不說這年代的少林寺裏有沒有電話線,就算有,也不是隨便可以偷搭撥打的!
打電話又不是隻有線就行!
其他的那就更……
看了下關好的房門,趙鬆看向陳署長:“上麵還是外麵?哪邊的人?”
他可不信什麽最後一個電話的說法、
有人失蹤,警方發現某人對此有嫌疑,電話邀請(通知)嫌疑人來警署自辯……這操作放在普通市民身上沒問題。
可問題是,他是普通市民?
別說他沒犯法,就算他真犯了法,警方也有了確實證據,去找他的時候沒搜查令都進不了門,更別說是電話通知過來自辯了。
當時收到警署通知的時候,要不是聽電話裏那女警聲音耳熟,說的也是陳sir的警署,他早掛電話,讓律師過來跟打電話的警署溝通下個人權益問題了。
不給個深刻的教訓,都對不起他每月砸下的律師費。
這次晃過來警署這邊,主要也是想看下對方想搞什麽而已。
陳署長淡定的喝了口茶:“沒人點你,我們都是按規矩做事。”
趙鬆眼睛一眯:‘按規矩做事,那看來是上麵了……’
‘可祖家那邊的人也沒理由動他啊,再說,就算真有什麽不妥,也不可能用這種事,無憑無據的除了惡心人還能做啥?所以……
趙鬆笑了笑,隨意的從辦公室裏翻出瓶飲料解渴,問道:“剛才那個,都是上頭派來的?”
陳署長笑道:“傑瑞是去過英格蘭培訓場的警界精英,他來九龍警署上任,都是為了更好的服務市民。”
“原來是香蕉佬。”
趙鬆看著陳署長那故作高深的樣子,點頭表示明白,笑道:“在你上班的時候叫我過來,做得這麽直接,是想接你的位置還是想坐你的位?要不要幫忙,我在港島雖然沒什麽人脈,但是在祖家那邊朋友都不少……”
陳署長從容一笑:“隻不過是個不懂事的年輕人,沒必要這麽激動。”
趙鬆嘴角一扯:“那位傑瑞,貌似三十幾了吧?”
就那一臉大胡子,發跡線高聳過人的樣子……這也能叫年輕?
陳署長淡定的喝了口茶:“不太了解,不過我看他的做事手法,估計年紀都大不到哪裏去。”
連底細都沒摸清,這不叫年輕,還有什麽叫年輕?
看趙鬆嘴角一咧不置可否的樣子,陳署長笑著搖搖頭:“不是上麵想動你,是他自作主張。”
“自作主張?”
趙鬆嗬嗬一笑。
英格蘭訓練場裏出來的,會有這麽純真?
陳署長解釋道:“這次史蒂芬周失蹤的事發現得比較晚,查不到什麽線索,各方又催的急,上麵無辦法,幹脆找個人來做主導(背鍋),選來選去就選了他,他剛接手案件就打電話叫你過來……”
趙鬆大感震驚:“這麽誇張?他後麵是邊個?這麽玩法就不怕我發火?”
“他上麵那個剛提前退休,否則這次的任務都下不到他頭上……”
陳署長無所謂的聳聳肩:“估計是變化太快壓力太大,一時想不開,幹脆拉多幾個下水一起幫忙分擔,說不定人多力量大,真能解決問題呢……”
趙鬆嘖嘖有聲:“連這種精英都派過來,真是看不出,原來陳sir在上麵的形象這麽好。”
陳署長就當聽不出他的暗諷,淡定的喝著茶:“都是為了更好服務市民。”
雖然讓傑瑞入職有些風險,但為了跟上麵打好關係,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
再說,隻要能限製得住,那就不是風險,而是多個背鍋的。
反正也有人托底……
雖然收益不大,但是危險小,何樂不為呢。
趙鬆撇撇嘴:“那個傑瑞叫我過來都不出聲,說吧,是不是有什麽特殊的情報跟我有關的?”
陳署長笑了笑:“這麽大一個老板,這麽多人看著,說失蹤就失蹤,一點消息都沒有,這還不夠特殊?”
陳署長頓了頓,接著說道:“這幾天,市麵上有個謠言,說你跟史蒂芬周因為唐朝集團公司股份的事翻臉,還將好友踢下董事長的位置,據說史蒂芬周還當街怒罵要跟你勢不兩立……”
“據我所知,這次唐朝集團董事長換位的事,公告隻說老周因個人原因放棄董事長的職位,其他具體細節都不對外公布的……”
“所以我說是謠言咯。”
“你的意思是……”
“我沒有什麽意思,你知道的,我當差的,對你們生意人的事,一向不大了解。”
趙鬆若有所悟,轉過頭:“陳sir,電話借來用下。”
趙鬆接過陳署長遞來的電話,撥通公司的號碼:“阿貞,幫我查下,最近唐朝集團那邊有沒有招到什麽大陸廚師,順便問下佛協那邊,這段時間少林寺那邊有沒有人過來……”
等趙鬆打完電話,陳署長放下茶杯:“gigi這段時間忙什麽?我都好長時間不見她了。”
“這段時間她忙著跟人談生意,不怎麽粘家,這樣吧,過兩天,我跟她一起回家歎下阿嫂的靚湯。”
“咳,我跟阿麗還沒到那個地步……”
“都見家長了,那還不是遲早的事。”
兩人笑談片刻後,電話鈴聲響起。
“這段時間入職的都是西餐大廚,沒有中餐廚師??”
趙鬆眉頭微皺:“佛協那邊怎麽說?”
“佛協那邊的,除了老人之外,基本都是之前會長來的時候帶的廚師,這段時間都沒有聽說有少林寺的人過來……”
“這樣啊,我明白了。”
趙鬆掛斷電話。
陳署長關切的問道:“有線索?”
“不確定,我問人了解下。”
“有消息記得通知我,這單事,上頭追得挺緊。”陳署長直白的暗示著。
“放心,有機會給你立功我肯定不會亂來的。”
…………
離開警署後,趙鬆開車到蔣老板那邊。
“蔣老板,幾天不見,氣色見好的!”
“趙少真是鍾意說笑,這次大駕光臨,不知趙鬆有什麽好消息介紹?”
趙鬆眨了眨眼,臉上的笑容愈發燦爛:“好消息?當然有,聽說港府過兩天打算整理下社會環境……”
蔣天生眉頭微皺:“整理社會環境?無緣無故的,整理什麽環境?”
“前兩天,唐朝集團的前總裁無故失蹤,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你都知道,名人新聞大,周生又是經常在電視報紙上登台的人……”
“這個,跟整理社會環境有咩關係?過江龍搞的事,總不可能要地頭蛇負責任吧?”
“無論是過江龍還是地頭蛇,周生終歸是港島人,又是在港島出事的……”
“趙少,你都是有話直說吧。”
“好,不愧是蔣生,果然夠爽快!”趙鬆一拍手,笑道:“現在海內外媒體對這件事比較關注,港督大人想盡快解決問題,需要大家提供下幫助。”
‘原來是要消息……’
蔣天生微鬆口氣:“趙少,不怕有話直說,因為這件事,這兩天都有不少人過來找我,我都叫人去搜過,但是真是沒有消息……如果真是有消息,我都不敢不說啊!”
趙鬆打斷道:“洪興幾十萬兄弟,我相信,蔣生不可能沒有消息的。”
蔣天生眨了眨眼睛:“趙少的意思是……”
趙鬆輕咳一聲:“我沒什麽意思,隻不過是提供少少意見……你都知道,這次的事,上門催得比較急,連英格蘭訓練場的人派來了,我們做市民的,這個時候,理應盡我們一份力的。”
蔣天生若有所思的看著他:“這麽幫忙,會不會,不太好?”
趙鬆暗示道:“我們都是幫忙提供下少少線索,大家都是為了港島穩定,這個時候,無人會深究的。”
“這件事,風險確實有些……”
“港島現在是東方金融中心,英格蘭那邊現在的經濟形勢發展不是太理想……”
蔣天生猶豫了下,舉起茶杯:“這種事,應該不是我們可以插手的……”
他還是不怎麽敢賭。
這種事,風險,太大了!
“這次的事有不少海外媒體關注,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幫忙解決問題,就算不小心犯了些許錯誤,那邊應該都會給幾分麵子的。”
趙鬆繼續慫恿道:“隻是提供下消息,具體采不采納,都是那邊自己決定的,就算真有問題,都無理由怪罪我們的。”
“隻是提供消息?”
“隻是提供消息!”
蔣天生一咬牙,賭了:“身為港人,我們理應為港島穩定出一份力!”
“蔣生果然大氣!”
趙鬆比出大拇指,連聲讚歎不已。
雙方仔細研究了下如何提供情報,同時也交換了下對最近時事的看法。
在辦完正事閑談之餘,也順便談了幾單生意,穩固了雙方的合作關係。
………………
次日清晨,高級督察傑瑞在開車上班的路上,遭遇了個小意外。
平日清晨行人稀疏的路上,不知為何擠滿了人,不止是人行道,連行車道都被堵了。
歪歪扭扭停靠的車子都快堵了半條街。
趕著上班的傑瑞不耐煩的按了按喇叭,發現前麵沒動靜後低罵一聲,下車查看情況。
然後,看著看著,就加入了擁堵的人群大潮中。
沒辦法,那邊發生的事,吸引力實在太強了。
兩個妝容豔麗,身材突出,衣著新潮的新時代年輕女性,真在街上撕扯打罵。
一個罵對方碧池不要臉跟閨蜜搶男人,另一個罵對方不講道義,搶男人搶不過就想當人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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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點眾多,信息量異常豐富!
再加上兩位女士過人的優越身姿以及撕扯間若隱若現的風光……
事發不到幾分鍾,就吸引得路邊行人情不自禁的圍了上去,不知不覺就堵住了整條大馬路。
後方被逼停的車輛響鈴怒罵無果後,紛紛下車想要撕開人群,然後扯著扯著就加入了圍觀的人潮。
不就是遲到麽,班什麽時候都有的上,可這麽有爆點的現場新聞直擊可不是隨時都有得看的。
半個多小時後,路邊巡警趕來製止,將兩位撕扯得各處肉光可見的美女裹上麻袋遮掩風光帶走後,圍觀的人群才戀戀不舍的散開離去。
…………
“真是想不到,一段時間不回來,港島這邊的風氣都這麽開放了……”
直到上車,傑瑞都忍不住回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雖然在英格蘭的時候,他見過不少女人的身材比她們還爆炸,但膚色發色的不同,給人的感覺完全是兩個概念。
“嗯?”
正當傑瑞準備啟動車子的時候,忽然發現不對,
扭頭看著副駕駛上多出的文件袋,傑瑞臉上的笑容迅速收斂。
身為英格蘭訓練場出來的警界精英,傑瑞第一時間就將車上的文件跟剛才路邊發生的事聯係起來。
摸了下文件袋,發現裏麵都是紙質文件並無他物後,傑瑞二話不說開車前往附近的警署。
一問之下,傑瑞驚喜的發現,剛才堵塞的那條馬路上本該去巡視的警員,現在還在警署裏喝著茶……
也就是桌,剛才在路邊撕扯的兩個女的,跟過來製止的那兩個巡警,是一夥的!
隨口敷衍幾句將圍上來的警員們打發走後,傑瑞匆忙上車走人。
拿著文件走進九龍總部後,傑瑞猶豫了下,拿著文件走進了辦公室。
這麽大費周章送來的文件,還是先檢查一下為好……
片刻後,一聲壓抑的驚呼聲響起。
隨後,辦公室內陷入了長久的沉默。
…………
正當九龍總部的傑瑞為文件包裏的文件而震驚猶豫不決的時候。
剛到公司的趙鬆,也收到了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趙哥,是我!”
“你是……”
“我是史蒂芬周,現在偷搭電話線打電話電話……”
“偷,偷搭電話線?”
“你先聽我說?我現在是湖南少林寺被人扣住,快叫人來救我……”
“湖南少林寺?大清早的你開什麽玩笑,少林寺不是在河南的麽?”
“咩?少林寺在河南,那我這個……(周施主,午膳時間快到了……)不理河南還是湖南,總之你快找人過來救我,隻要我你救我出去,我一定舍身……(周施主,您在幹什麽?)救命啊啊啊啊啊啊~~~~~~”
“…………”
聽著話筒裏伴隨著擊打樂而逐漸遠去的顫音,趙鬆嘴角不自覺的扯動了下。
槽點太多,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好。
先不說這年代的少林寺裏有沒有電話線,就算有,也不是隨便可以偷搭撥打的!
打電話又不是隻有線就行!
其他的那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