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在號子裏麵呆了這長時間,他不會老實點?”我問。


    “估計可能性不大,狗怎麽改的掉吃屎呢?”袁秀麗說。


    “這個張老七我是早有耳聞,就知道不是個東西,但是具體怎麽個不是東西法我還真不大清楚。”我說。


    “那我就給您講講吧,我講完了您就知道了。”袁秀麗說。


    下麵就是袁秀麗講的,關於張老七的故事畛:


    體形高大魁梧的張老七家就住在我家後麵不遠的那間破舊的矮平房裏,三十多歲的人了還成天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每逢趕鄉街的日子,人們總看到他拎著一挎包瓶瓶罐罐在咱們豐收鄉鎮集市上擺攤,忙著替人清潔含氟過重的苞穀狀黃牙、掏取耳結石、叫賣狗皮膏b藥,以此賺一些生活費用。前來洗牙的大都為生***美的女性,借此機會,他就對來洗牙的年輕婦女動手動腳,在她們的身上摸摸捏捏。


    張老七的老婆名字叫做劉花會,秉性忠實,習慣逆來順受。因丈夫不管家,平日裏的所有家務全靠她一人包攬;夫婦倆所生育的長子已是十七八歲的小夥子,長期和同村的人外出打工掙錢;10多歲的次子還在上小學。


    雖然張老七成天尋花問柳不理家事,可是,一旦他看到家裏的什麽事沒有幹好,他就會對劉花會大呼小叫,甚至拳腳相向釧。


    張老七之所以這樣對待他老婆,主要是他不斷在外麵勾扯著別的女人。劉花會,在他眼裏隻是一匹能幹各種重活的老騾馬而已!由於嫌劉花會礙手礙腳,張老七幹脆把她攆出去打工了。


    村裏老一輩的人經常對我們說,是看著張老七長大成人,卻從來沒有見他幹過一件好事。說杜鳳華從小就喜歡欺負比他小的孩子,村裏的人都嫌他惹是生非,大家都避而遠之。


    張老七之所以選擇當江湖郎中,是由於自己在我們紅心村三個灣子裏的“名聲太爛了”,當地已沒有人家願意將自家的姑娘許給他做媳婦,江湖郎中好歹也是穿了身白大褂的“醫生”,有利於給自己找個媳婦。杜鳳華沒有白費心機,穿上白大褂不久,比他大了四五歲的離異婦女劉花會就被他的花言巧語給高勾搭上了,成了他的妻子。


    這些說起來應該是10年前的事情了,因為我們這個村土地麵積非常少的的特殊情況,當時我們村湧現出外出打工的熱潮。外出打工的人當中上至年齡四五十歲的青壯年人,下至還沒有讀完初中的般大小子。大家都紛紛湧向南邊沿海發達地區,從事建築、加工等行業。男人走了之後,我們整個村子變得空蕩下來,婦女們一撥撥送走自己家男人和兒子後,每天麵對著老弱病殘的家人和遠村近鄰。


    此時,熱衷於在鄉街鄰裏上躥下跳的張老七,已成了遠近幾個村寨裏為數不多的中年人。當年也有人勸張老七外出打工,可他時常掛在嘴邊一句口頭禪就是:“哼!我就不相信一方水土養不活一方人。那些出去打工的人,到了年底也許連回家的路費也湊不夠,等他們回來,自己的媳婦到底是誰的還是個未知數呢!”


    其實在我們紅心村青壯年男人成堆時期,村裏根本不會有哪一位女人願意正眼瞅張老七一眼,當村裏大多數男人競相遠走他鄉後,張老七這個無惡不作的下三濫,竟然慢慢成了我們村少數幾個時刻盼望自己丈夫回家的無知女人內心深處的“偶像”。


    從那以後,牛高馬大的張老七就開始頻頻出現在村民們的視線中。因為沒有男人在家。如果村裏有人在外麵遇上了委屈,總是張老七出麵擺平。慢慢的,大家自然將他看成了主心骨。因為像他這樣的強勞力,在我們周圍任何一個村莊都很難找,而他本身又是個流氓無賴,所以大家都畏懼他三分。因此,張老七這個昔日的地痞流氓,儼然成了村子裏活著的保護神!


    張老七因為在外麵坑蒙拐騙,多少還是有些積蓄的,當時還挺落後,村民們也沒有什麽娛樂生活。張老七就用那些來路不明的錢買了一台黑白電視機,每當夜幕降臨後,張老七就故意把他家那台當時全村僅有的電視聲音開得很響,用它動聽的歌聲,吸引眾多為等待丈夫歸來而長年在家獨守空房的寂寞無聊的女人們。


    這一招還真靈!自從張老七家有了電視,村裏的老少爺們都忘記了他曾經做過的缺德事,天一黑下來,就往他家裏鑽。


    對於農家主婦,身邊有了自己的男人就好比背後有了一座山。如果不是生活所迫,她們決不舍得讓自己的男人常年四季的在外打工。


    見村裏有男人外出一兩年都不回家,心懷不軌的張老七開始不失時機地挑撥他們的妻子,甚至添油加醋地惡語中傷那些沒回家的男人一定是在外麵找了新的女人,不要他們這些向下黃臉婆了。


    聽了這些風涼話,這些本來就已經焦心的女人心裏更加像“十五隻吊桶打水”一般,七上八下了。她們當時嘴裏都說不可能,可是看完電視回到家裏獨自一人躺在床上以後,犀利就想打翻了五味瓶,什麽味道都有。她們開始不甘心,如果真的被男人們就這麽拋下了,那就太不值了。自己在家裏守活寡,拖著小的養著老的,男人卻在外麵逍遙自在。所以有些女人就開始慢慢的動搖,她們的防線開始慢慢的鬆懈。


    與這些有男人跟沒有男人一樣的活“寡婦”們交往一段時間以後,張老七慢慢的感覺到她們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羞澀,開個玩笑都會把夫妻之間的事說得一絲不掛。也正是從“寡婦”們的言語中,張老七隱隱地意識到,他和這些女人之間的關係實際上就僅隔著一層紙,什麽時候這層紙被捅破了,他張老七的好日子就到了。他甚至還認為,村裏這些“寡婦”所謂對丈夫的牽掛和思念,說白了,實際上隻是她們對性的一種渴求而已。俗話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些女人們都是處於如狼似虎的年齡,她們就是一群處於極度性饑渴狀態的春心蕩漾的女人。


    張老七認為,隨著外麵用工需求的擴大,周圍將出現更多的“寡婦村”,隻要他拿得出工夫來,這十裏八村就成了他的後宮。所有的女人都是他的性奴隸,可以隨時供他發泄***。


    他還不止一次厚顏無恥的當中說出過這樣的話:我是這個“寡婦村”裏唯一一個可以算得上男人的男人,麵對這些已婚少婦享受未婚生活的待遇,我要代替她們的男人,引導她們懂得和我一塊尋歡作樂,我要讓他們都成為我肉槍下的俘虜,聽任我的擺布……


    我們這裏自古有個不成文的老規矩,同姓同宗的家房決不允許***,否則就會被裝豬籠沉水。張老七雖然壞透了定但是他還不敢挑戰這個底線。於是他就在同姓人娶來的外姓女人身上動起了腦筋。慢慢的,張老七就將獵色的目光瞄準了鄰居張江剛過門的媳婦楊明芳。


    在我們村從洲外娶來的媳婦中,楊明芳是第一個站出來阻止丈夫外出打工的女人,張江離開村子那天,楊明芳堵在他麵前勸說丈夫不要丟下年紀輕輕的她,留在村裏生兒育女,過一種平靜的凡人生活。當時,張江的哥哥和弟弟也準備和他一同外出打工的車,大家都責備楊明芳說她不該阻止男人,說還不是為了她好孩子好,不外出賺錢怎麽生活而且她和張江結婚後還欠著一屁股的債,如果不外出打工掙錢,靠種永遠都還清這些債務。萬般無奈之下,楊明芳隻好勉勉強強的答應了丈夫,但是她的心裏還是非常的不悅。


    剛從新婚的門檻走過來的楊明芳年輕漂亮,自從張江外出打工後總感覺日子沒有盼頭,每逢趕鄉街的日子,她都要到街上透透空氣,即使什麽也不買,她還是要獨自在街上東看看西瞧瞧,直到太陽西斜集市快散的時候,她才來到同村的張老七的攤位前,約他一同結伴回家。


    我們村要到咱們街鎮上還有好幾公裏路程,楊明芳對張老七說,如果天黑了讓她一個人摸黑回家路上很害怕,特別是這段湖堤路。因為楊明芳是外鄉人,沒怎麽見過誰,一走到著湖堤上就感覺下麵的路在搖晃一樣。早已對她垂涎三尺的張老七等的就是楊明芳的這句話!盡管楊明芳不斷地催促他再不走天就會黑下來,他還是慢吞吞收拾攤位上的物品,盡量拖延時間。當饑腸轆轆的張老七和楊明芳在街上的小飯店裏飽餐了一頓後,先前喧鬧的街市場漸漸被夜幕吞噬,安靜了下來。


    天漸漸的黑了,回村的鄉間小路萬籟俱寂,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張老七的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楊明芳隨著走動的步伐左右扭動的豐滿圓潤的臀部,不時說一些很露骨的挑b逗的話,楊明芳都沒有什麽激烈的反應,有時候甚至是回應一些很曖昧的話。因為楊明芳也是新婚不久,因現在的話來說連蜜月都沒有過完男人就外出了。她一個懷春的小媳婦剛剛嚐到一點男女之間的甜頭就開始獨守空房,自然是對那方麵有很大的渴望的。走著走著,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一片小樹林的旁邊。過了小樹林就是唯一的通往村裏的湖堤了,那上麵經常會有人來往。張老七覺得在不下手今天這好機會就浪費了,於是靠著酒精壯膽的張老七一下子把楊明芳抱起來拖到小樹林裏麵,按倒在樹底下的草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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