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我們都沒有怎麽講話,我們就這樣緊緊地擁抱著。言愨鵡琻小月一直都保持著跨坐在我身上的姿勢。我們就這樣相擁著,不知不覺天色漸明,我們必須分開了!


    “小月,天亮了!”我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


    可是小月並沒有鬆開手,我知道她並沒有睡著,她把我抱得更緊了。


    “讓我多抱你一會兒!”她說。


    “累嗎?你睡著了嗎?”我問道睃。


    “沒有,我舍不得睡著,你不知道我期待今晚期待了多久,我怎麽舍得睡著。我真希望天永遠都不要亮,太陽永遠都不要升起來,這個夜晚就這樣成為永恒。”小月說。


    “我又何嚐不是呢?”經過昨夜,我已經不好再自稱王爸爸了,小月也已經開始以“你”來稱呼我,這是一個微妙的變化。


    “這麽些年,我可以說每天都是緊繃著心弦,從來都沒有如此的放鬆過。就像昨天晚上一樣,什麽都不想,忘掉塵世的一切,隻和心愛的人一起。可是,每天的太陽還是會照常升起,煩惱的一天還是撲麵而來!”我們互相對視著,我輕輕地撫摸著小月烏黑的秀發鵡。


    小月又一次撲進了我的懷裏。


    “恐怕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不過沒關係,我已經沒有遺憾了!我還能有一個請求嗎?”小月柔柔的說。


    “別瞎說,今後我們見麵的機會還多著呢!不要說什麽請求,你說,隻要我做得到!”我的手慢慢向下撫摸著小月柔軟光滑的背說。


    “幫我穿上衣服,好嗎?”小月抬起頭祈求的眼神望著我。


    “當然可以,你是我的公主,非常願意為您效勞!”為了調節一下這略帶抑鬱的氣氛我故意這樣和小月開著玩笑說。


    聽了我的話,小月的臉上已浮現出甜美的微笑,“好吧!伺候本公主更衣!”小月說著抬起上身。


    這一瞬間我又看見了小月***上的傷痕,我慢慢的拿起她的文胸,慢慢的,輕輕地把兩個罩杯蓋在了她小巧的***上麵。


    我很仔細,就像麵對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我生怕弄疼了小月。在確定把她的整個***都裹進了文胸的罩杯之後,我的雙手沿著兩邊的帶子慢慢的向後,抱住她,一個一個的掛上了金屬掛鉤。在這之後我找到了她的上衣,一件暗紅的羊毛衫。因為脫掉的時候是處於很興奮的狀態,羊毛衫的一隻袖子正一直袖子反,我把反了的袖子翻過來,然後把羊毛衫套到了小月的頭上。在做著一切的時候,我完全把小月當成了一個孩子,甚至每一隻袖子我都是拉著她的手穿進去的。


    小月臉上帶著幸福的微笑,她享受著這一切!


    “褲子呢?”穿好上一以後,我再車內搜索著。


    “在這裏!”小月從兩個座椅之間彎下腰,她的褲子不知道怎麽到了後排的地板上。因為她的下半身還沒穿上衣服,她這麽一彎腰,圓潤潔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麵前。我看見那潔白光滑的皮膚上,有一排排的牙印,就像一幅美麗的畫上被無情地塗上了幾個可惡的黑墨滴,特別的刺眼!


    我禁不住用手撫摸著,“還疼嗎?”我問。


    “你一摸就不疼了!”小月把拾起來的褲子遞到了我的手裏,褲子已經卷成了一推。我把褲腿整理好,拉出纏在一起的內褲,抖了一下,拇指和食指撐開著放到了小月的麵前。她溫順的輪換雙腳鑽了進去,然後我慢慢地向上提,一直到包裹住她。然後是長褲,也是這樣默契的完成。最後是襪子和鞋。做完這一切之後,我定睛看了看小月,滿意的點點頭說:“小月,你真美!”


    小月羞澀的一笑,“真的嗎?你說,我會不會懷上你的孩子呢?我真希望有,可是不行,我恐怕生不出來了!”


    “為什麽?你不願意嗎?”我好奇地問道。


    “不是,當然不是!隻是,嗬嗬,你會明白的!你看,天亮了,和你說的一樣,不管你希不希望,每天的太陽都會照常升起來。新的一天開始了,我們都要回到現實中了!”她很傷感地說。


    “那我送你回去吧!”我說。


    “嗯!”小月點了點頭,她的幸福表情慢慢的又被木然所代替。


    我把小月送到了縣委的後街,然後駕車回到了豐收鄉政府,這時候還很早,上班的都還沒有來。來到辦公室裏,我又變成了一個鄉政府的黨委書記,和小月的纏綿放佛成了很遙遠的回憶。


    今天是宣布搬到臨時辦公地點的第一個上午,我必須要坐鎮指揮,以防一些老油條消極怠工。一些所謂的老同誌習慣了一種生活和工作方式,他們輕易是不願意改變的,就像他們陳舊的思想觀念一樣。即使是很小的事情,他們也會牢***滿腹怨氣衝天。資格老又不求上進,典型的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鍾,他們是單位裏最難對付的一群人。


    所以今天上午我必須要帶個頭,我要第一個搬出現在的辦公室,搬到臨界不遠的臨時辦公地點,為韓芬騰地方。臨時的辦公地點賀小燕已經和供銷社的相關領導談好了,前期的簡單維修和各部門的具體安排分配已經完成,隻需把桌椅板凳和相關的資料搬到相應的地方就行了,說起來也是一家很簡單的事情。我把重要的東西都一一找出來放進了包裏,其他的就等賀小燕派人來搬了。


    到了上班的時間,大家陸陸續續的都來了。我叫來賀小燕,首先開始辦我的辦公室。大家見我帶頭開始挪窩,都不敢說什麽了。樓道裏開始熱鬧起來,上的下的,抬桌子搬椅子的,你讓著我,我躲著你,一上午的時間大件都基本上辦完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文件資料。


    我的新辦公室就是一件二十平米建房的房子,我還是用櫃子把它隔成了前後兩個部分,基本上保持著原來辦公室的格局。人的習慣一旦養成就很難改變,除非到更好的環境。


    靜下來以後,我關上了房門。我靜靜地罪在椅子上,心裏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我知道這種感受來自於我包裏的那盤錄像帶。有了這個,葉宇鍾在要想對付我可就沒那麽容易了。他不動聲色我就當做什麽也不知道,隻要他一有所動作,我就會毫不客氣的把這份大餐送到他的眼前。或許還不知這一份,還會有許多分,隻要那個女大學生不會那麽早,他就還會去找小月,我手裏的救命稻草就會越多。


    我現在唯一要慎重的,就是殺手鐧使出來的時機,這個一定要掌握好。太早了也不行,他沒有下手我絕不能先動,太晚了也不行,那時候試出來就沒有什麽殺傷力了,而且會兩敗俱傷,這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想要的是,相安無事!隻要他不整我,這錄像帶就讓它永遠的這麽放著,永遠都不要見天日。


    為了更加的萬無一失,我決定來個雙保險,我要把這個錄像帶複製一份,交給一個最可靠的人,這個人自然就是郝夢了。而且,我的農莊應該也可以繼續了,在這麽拖下去,我和小汪都受不了,她可是把幾乎全部身家都投了進去,如果不趕快盈利,還不上貸款不說,就是那些利息也夠我們受的。


    是的,小汪看來可以出院了,幾天下午就去,把這個消息告訴小汪和郝夢。


    吃了午飯以後,我就自己開著車到了縣醫院,直奔小汪所在的病房。


    推開!房門,好夢不再,就小汪一個人孤單半靠在病床上,看著一本雜誌。見我來了,她立馬揭開被子下了床,迎了過來。


    “你又來看我了!”她高興地一下撲進了我的懷裏。


    “是啊,郝夢呢?”我擁著她坐到病床上問道。


    “酒店那邊忙,她剛走!”小汪說,“我一個人在醫院裏帶著簡直悶死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去?”小汪說。


    “你別急,快了!”我說。


    “真的,事情可以解決了嗎?”她問道。


    “是啊!我今天來就是為這事的,你別急,等好夢來了,我們再商量一下下一步怎麽辦。”我一邊說一邊從包包裏拿出播放器,“先給你看一樣東西,看完了你就差不多會明白了!”我按下了播放器的播放按鈕,把它遞到了小汪的手裏。


    “是什麽東西呀?是電影嗎?這個是送給我的嗎?你來了我可不想看電影,的你走了,無聊的時候,我再看!”小汪說。


    “差不多吧!不過演電影的這個人你見了會吃驚的!”我說這話的時候,播放器的畫麵上已經出現了小月的身影。


    “這是什麽電影,怎麽沒聲音啊,也沒音樂?”此時葉宇鍾已經上場了,隻是他一直是背影或者是側麵,小汪還沒認出來。當葉宇鍾在小月的身上開始胡亂的揉捏時,小汪似乎明白了什麽似的朝我一笑,


    “知道了,原來是(a)片啊,嗬嗬,人家看了會受不了的!”


    “你再好好看看,你不覺得這個男主角很眼熟嗎?”我見她還沒有看明白,提醒她說。


    “男主角?眼熟?啊!”小汪猛地用手捂住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望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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