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葉書記,您放心,這次我一定不辜負您的重望,一定盡最大的努力把這兩件事情都給您辦好!”我用近乎於表決心似的語氣說。


    因為我知道,這又是上天給我的一次絕佳的機會,辦好了,農莊什麽的,所有的事情都好說,如果再沒辦好,那麽我在葉宇鍾心目中就徹底的沒了地位,我的仕途估計也就算到此為止了。


    “嗯,我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事關重大,我就看你的了!”葉書記拍著我的肩膀殷切的望著我說。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說:“你放心,我這就回去抓緊辦!”


    說完我收好舉報信,告別了兩位領導,回到了我的辦公室於。


    說實話對於這個舉報材料我現在並沒有太大的興趣,因為這和我是在沒多大關係,鑒定做的再好也不是我的功勞,而筆跡鑒定也不是什麽費事的事情。所以回到辦公室以後我就把它鎖進了抽屜裏。心裏開始想著怎麽把目前對於我而言最重要的係列盜竊案拿下。


    我也知道,對於案件偵破而言,工作當然是可以全麵、細致、深入的,但是效果可就不一定了。有時候機遇和運氣占的比例非常大,也就是說破案的偶然性比較大,破案幾率和你的工作量很多時候都不成正比的。我雖然在葉宇鍾麵前信誓旦旦的,但其實對於能否偵破這個案子,我實在是沒有多大的把握。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也隻能這樣了,我抱百分之一的希望,盡百分之百的努力,萬一不行那也隻能怪我八字不好了。所謂命中有時終須有,命中無時強求也求不來肢!


    我就這樣默默的坐著,默默的等著,默默地想著。


    我的命應該是很好的,我想。記得小時候我爹跟我說過,說我剛生下來還沒滿月的時候,又一次正在哭鬧,我娘抱著我在家門口邊哄我邊曬太陽。這時候一個瞎子算命先生正巧路過,他一聽到我的哭聲立馬停了下來,問過我的生辰八字之後說,從我的哭聲裏就聽出我的命運將與眾不同,硬是要為我算一命,而且分文不取。


    算命先生說我幼時多災多難,二十歲之前命運多厄,不過都是傷筋不動骨的小災,傷不了性命。十八歲時會有一個坎,要經曆一次大災,過不去就一命嗚呼,如果能夠順利度過,過了二十歲就會得貴人相助,從此平步青雲、飛黃騰達。那時候家裏窮,我媽一聽說我要飛黃騰達,高興地早就忘了算命先生說不收錢的事。硬是把家裏的幾個準備換鹽的雞蛋給了瞎子算命先生,還被我爹大罵了一頓。


    也不知道是真的命裏安排還是事有湊巧,果然,我小時候幾乎沒怎麽好過。不是病了,被狗咬了,就是摔斷了胳膊大腿。還有一次掏鳥蛋從樹上掉下來被樹丫子戳穿了大腿差點成了太監,不過果然每次都是傷肉不傷命。


    十八歲那年,也就是高考之前,我害了一場大病,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月,真的差點就沒了小命。後來命雖然保住了,還硬撐著參加了高考,但是卻名列孫山之後。一一應驗之後,我媽更相信算命先生的話了,總和人說我要當大官發大財之類的話。


    在家裏牽了兩年牛尾巴,我真的就遇上了命中的貴人——範縣長。從此我就真的平步青雲了,雖然還談不上飛黃騰達!瞎子算命先生真的是把我的命給算準了。


    我又想到前不久小月父親的事情,據她說也是在算命先生的指點下才找到她爸的遺體的,我就覺得有時候這些東西實在是很玄,真的不由得你不信。都用機緣巧合來解釋好像也不怎麽能是自己信服。


    所以說,我相信,我的命很好,這次一定會逢凶化吉,一定會柳暗花明的。果然,想著想著,好消息就來了!


    交通大隊給我打來電b話:套牌灰色五菱麵包車找到了!它居然大搖大擺的停在“楓林晚”的停車庫裏麵。


    我喜出望外,要是那個瞎子算命先生還健在,我一定要用八抬大轎把他老人家請來,恭恭敬敬的給他磕三個響頭!


    我告訴他們,不要輕舉妄動,盯著就行了。與此同時我衝出辦公室喊上司機往現場趕去,在車上我聯係上刑偵大隊李隊長和朱所長讓他們馬上帶人趕到現場找我報到。


    這太搞人了,偷他們家的錢,在他們家地方吃喝玩樂搞女人。這也就罷了,還要害他們丟官坐牢、名譽掃地,要是喬老頭子知道了,他估計等不到判刑的那一天就被活活氣死了!在車上我暗暗地想著,不覺露出了笑容。


    五分鍾之後,我趕到了“楓林晚”。我沒有下車,過了一會兒,我看見一輛警車停在了我的車旁邊。車窗玻璃打開:“報告王局長,我是交通大隊的民警,我叫王鵬,涉案車輛是我發現的,按照您的指示我一直盯著沒有采取任何行動,現在人因該還在裏麵。”


    一個寬臉短發的民警隔著窗戶向我報告說。


    “哦。小王啊,你做的很好!你們不要停留,馬上開走,在這附近巡邏,免得犯罪分子起疑心,下麵的事情我來處理!”我點頭笑著說。


    “是,王局長!”小王按下了玻璃,警車緩緩地開走了。


    不一會兒,刑偵大隊的李隊長和朱所長感到了現場。


    “人都到了嗎?”我問。


    “都到了!布置在周圍了,就等您一聲令下。”李隊長答道。


    “很好!叫他們換便裝了嗎?車子都看見了吧!人估計在裏麵。”


    “我們的人都是便裝。”李隊長說。


    “我的人也換了便裝,配合的協警著裝了!”老朱說。


    “那好,讓協警堵門,我們分組上。注意,每個門口留兩個民警負責,一個人也不準放放出去,不管是誰。誰放了人誰準備給我脫衣服走人!”我強調說。


    “是。”李隊長說。


    老朱愣了一下說:“王局長,我看還是先蹲守比較保險,上次……”


    “你怕又碰到那老家夥是吧?嗯,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他現在還是縣領導。”我沉思了半天,但是最後我還是怕出現意外,即使老家夥真在,我也必須要會一會他,我可不想再出什麽意外。


    所以,我還是決定堵。


    我看了老朱一眼,斬金截鐵的說:“按我的方案,馬上行動,先堵住,一個也不放過,有什麽事我擔著!注意外圍也要留人,怕圍急了狗急跳牆。另外通知消防大隊,防止意外。馬上行動,圍住!”我命令道。


    “是!”兩人說完,拿出對講機,說了一聲:“行動!”


    話音剛落,我就看見四隊人馬從四個方向同時向“楓林晚”匯集,將它的所有通道讀了個嚴嚴實實!因為是下午,“楓林晚”裏麵也沒多少人,這樣的場麵估計也是見怪不怪了,所以裏麵的人也沒當多大事,慌亂了一陣之後就開始繼續做著手上的事情。他們知道有後台,也沒怎麽把公安局放在眼裏。


    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正當我們在大廳裏商議好準備分組開始逐個房間開始搜查時,喬老頭端著個龍首蓋碗的紫砂壺踱著步子從二樓走了下來。後麵跟著他的兒子“喬大少”和一眾人高馬大的打手模樣的人。


    “怎麽回事,鬧哄哄的,讓不讓人清靜啊!”


    “哎呀,老爺子,您在啊!您看看,公安局的,又來搗亂,門都堵了!”一個年紀稍大化著濃妝的妖豔女人說。


    喬老頭坐在一個木質仿古沙發上,慢慢的放下手中的茶壺,抬起頭向我這邊看了一眼說:“楊明華沒當局長了嗎?就叫他馬上來見我!”


    我一聽走到他的麵前,先鞠了一個躬,裝作畢恭畢敬的說:“喬主席,實在對不起,打擾您清休了,楊局長到市裏開會,今天這裏我負責。我姓王,您叫我小王好了,今天我們到貴公子這裏主要是發現一個犯罪團夥在貴公子這裏藏匿,和貴公子無關!”


    “小王?”喬老頭子很不屑的瞅了我一眼,“你負責,你是說我們家私藏欽犯!”


    “不不不,我說了,這個純屬巧合,是罪犯自己到您這裏來的,和貴公子無關。我們抓了人立馬就走,保證和案件無關的一律不究!”我還是不想和他當眾翻臉。


    “哼哼,這裏由不得你!叫上你的人,馬上給我消失。我姓喬的不是好惹的,你們三番五次來找茬,要不是看你們穿著這身狗皮,我早就不客氣了。你以為我喬家是菜園門、茅廁門,由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他的臉色更加陰沉了,最後居然說了這麽一句很不雅的話。


    聽了喬老頭的話,門口有些鬆動,我的手下開始動搖了。我轉過身,瞪著眼睛狠狠地說:“沒有我的命令,一個都不準離開!”接著我有轉過身,表情馬上變成微笑說:“喬主席,您是德高望重的縣領導,情支持我們的工作。我們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該拖延的時間已經拖延了,該穿的衣服也都穿上了,就算有什麽我也沒有了證據。而且我也說了,我們今天隻為嫌犯,保證不傷及無辜。就算光著屁股被抓在床上,我向您保證,我決不追究!”我的話軟中帶著硬,毫不示弱的說。


    “朱所行、李隊長,你們還等什麽?”


    “是!”兩人一聽帶著人就要往上衝。


    “敢!”喬老頭把手上的茶壺摔得粉碎,不可一世的說,“那我也告訴你,今天就算是殺人放火十惡不赦的,到了我這裏,你也休想帶走!達少,告訴保安,如果有人膽敢走上這樓梯半步,馬上叫他橫著出去!”喬老頭說罷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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