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的時候我把車子直接開到了郝夢家的樓下,以方便我們第二天一起出發到小月家裏去。


    晚上,我們又不知疲倦的幾度纏綿。郝夢在我的調教之下已經漸漸地的放下了羞怯,變得熱情而大膽。在我們同處一室的時候她甚至會主動索愛,有事沒事的用手觸碰一下我的兩腿之間的部位。


    在她開始準備給我們做晚飯的時候,我們剛剛完成第二場雲雨,她在我的要求之下隻穿了上衣,光著下身在廚房裏忙碌著。


    我坐在沙發上邊休息邊饒有興趣地看著她光著潔白挺翹的屁股忙進忙出,最後終於還是沒有忍住,在她躬下身子洗菜的當口,我又衝進廚房,把她按在了煤氣灶旁……。


    晚上,我們還是相擁而臥,我們又談到了小月腙。


    郝夢問我:“老公,明天我去了,小月要是問我是誰,你該怎麽說呢?”


    “我就說,這是你幹媽!”我說。


    “啊?幹媽呀!你真的這麽說?”郝夢好像很意外,不過看樣子也很高興捩。


    “是啊!那就得不好嗎?還是……”我問。


    “不是啊,我是怕對你不好,我還有什麽好怕的的呢?對了,要不你問問,好像火葬都是蠻早的,問好了我們好做準備!”郝夢說。


    “對呀,還是你們女人想得周到,我這就問問小月。”我說完打通了小月的電b話。


    “王爸爸。”電b話那頭小月的聲音有些沙啞,軟綿綿的,而且可以聽得出來她這已經是打起精神在喊我了。


    “小月,很累吧,要注意休息啊!你父親明天什麽時候去殯儀館,還有,你們家怎麽走啊?我和你幹媽明天一起來,看看你和你爸爸!”我關切的說。


    “幹媽?她也來。王爸爸,謝謝你,可是我們家很遠的,我每次放假回家坐汽車都要三個多小時呢?我怕你和幹媽太辛苦!”郝夢說。


    “沒事,我把你的事情和你幹媽說了,她也很感動,說現在像你這樣懂事又孝順的孩子真不多了,一定要來看看你和你爸爸。”我說。


    “謝謝幹媽,我都沒去看她,等這次送走我爸爸了,我一定去看你們!我媽說了,明天上午九點送我爸去火化,按我們這裏的風俗,中午十二點之前一定要下葬。我們家在東城縣柿子樹鄉大屋夏,是山區,很不好走的,隻有一條石子路進出”小月說。


    “哦,你們縣我知道,以前還去過幾次呢!沿著七零一國道一直往南是吧?你放心,我一定找得到,你不知道王爸爸是警察嗎?你多保重,我和你幹媽明天來看你,好嗎?”我說。


    “好的,謝謝您們,我沒事,王爸爸路上小心!”小月說完,我們掛斷了電b話。


    “那我們六點出發就夠了,兩個多小時應該可以到。”我多郝夢說。


    “你真知道她們家的地點啊?你怎麽什麽都知道啊!”郝夢特別崇拜的望著我。


    “哪裏,我怎麽可能知道,但是有了具體地址還怕找不到地方嗎?實在不行,我可以請當地的派出所幫忙啊!你也忘了我是警察吧!”我笑著捏了捏郝夢的臀部說。


    “哦,對了。要是我一個人,打死我也找不到!”郝夢扭動了一下腰說。


    因為第二天要早起趕路,我們沒有舉行第三次戰役,早早的就睡了。


    第二天早晨我們五點鍾就起來了,因為我突然想到在此行的途中我們還可以順便做另外一件事情。我沒有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告訴郝夢,她他也一直蒙在鼓裏。等我們一起坐進汽車的時候才五點二十,她不解的問:“王哥,你不是說六點出發就行了嗎?為什麽突然起這麽早?填好沒大亮呢。”


    “天黑多好,天黑沒人看見,多出四十分鍾我們又可以多做一件事情了!”我笑著對她眨了眨眼睛說。


    “在車上啊,不安全吧,給人看見了多害臊啊!”郝夢上了我的套,認真的說。


    “不是啊,不在車裏,我們要到外麵,一個快建好的工地上去!”我說。


    “啊!在野外啊!好冷的,還不如在家裏。”


    “不行,這次必須到外麵去!”


    我邊說變開著車。初冬的早晨,空氣清冽幹冷,縣城的街道上人不多,偶爾才會碰到一個挑著擔子的菜農,除此之外就隻有清潔工人們在街道兩旁奮力的打掃了。天空中飄著一層薄薄的霧靄,在橘黃色的路燈的照耀下會給人一種陽光的錯覺。可實際上日出的時間還早,冬天的夜晚本來就很漫長。


    國道在縣城的東邊,從郝夢的住處到國道也就十來分鍾。國道上麵已經是車水馬龍了。


    “我待會兒帶你去個地方,你一定喜歡!”我看著前方的公路說。


    “老公,我怕冷,咱們就在車裏吧!”郝夢央求我說。


    “在車裏幹嘛?我是說帶你去看個地方,你個小色鬼!”我笑著說。


    “哦!我還以為……,王哥,你好壞啊!”郝夢才知道我是逗她的,拍打著我的肩膀說。


    “我怎麽啦?是你想歪了好不好。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我有一個農莊嗎,正好也在國道旁邊,所以我想順便帶你去看看,不好嗎?”我說。


    “好啊好啊,你真的有農莊啊?在哪裏啊?”郝夢很興奮的問我。


    “不遠,再有一刻鍾就該可以看見了。”我說。


    “是你蓋的嗎?是什麽樣子的,有多大呀?你給它取了名字了嗎?叫什麽莊還是叫什麽園?”郝夢不住的問。


    “是什麽樣的,你馬上不就可以看見了,很大,名字嘛,還沒想好,你看叫什麽名字好呢?既響亮又大氣。”我回答說。


    郝夢想了半天說:“你姓王,叫王府農莊,不,這個太霸氣。叫王家莊,不好,像黑店。嗯,對了,叫王府錦園,你看怎麽樣?”她一邊想一邊自己否定,最後問我道。


    “王府錦園!和王府井諧音,名字叫到首都去了,好,夠大氣。你還真會取名字,有才,嗬嗬。可惜有才進去了,哈哈!”我笑著說。


    “什麽進去了,你說什麽啊?”好夢自然不知道我話裏的意思,不解的問道。“沒什麽,我是說你這個名字取得好,我可以很認真的考慮考慮。這樣吧,我們馬上就到了,我們到現場再去看看,看你有沒有更好的創意,怎麽樣?”我撇開話題說。


    “好啊!對了,要看看你是怎麽設計布局的,這樣取出來的名字才更貼切。”


    我們說著話就已經到了,在公路的右邊,遠遠地我就看見一個仿古的牌樓。牌樓上還沒來得及刻上名字。從牌樓到過到專門修建了一條兩車道的水泥路,兩旁剛栽上樟樹,根部還纏著草繩。我把車子停在了牌樓底下,貼在耳邊對郝夢說:“就是這裏,到了,我們要不要到裏麵去做一次啊!”


    “你還笑人家,誰叫你那樣說我還以為你又要!”


    我們同時下了車,一座基本竣工的現代農莊呈現在了我和郝夢的眼前。因為被查封了,也因為時間還早,這裏除了我們倆,一個人也沒有。


    “哇!好漂亮,好氣派啊!”郝夢禁不住讚歎道。


    我也是第一次看到建成後的農莊,此時我的內心不得不佩服起我的這個堂哥,他真的是花了大力氣了,估計是不是洗白身家準備改邪歸正。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誰叫他打出對我那麽傲慢,那麽不可一世!


    走進牌坊,是一個寬闊的停車場,連停車位的白線都畫好了,足有四個籃球場那麽大。我牽著郝夢的手,信步穿過停車場。


    “還有小河,還有橋,哇,欄杆好白好漂亮啊,是什麽石頭做的啊?”越過停車場之後是一條人工開鑿的小河,河上麵一座漂亮的拱形橋。郝夢跑到橋上,扶著橋上的欄杆說。


    “漢白玉,和天an門金水河上的欄杆一樣!”我說。


    站在橋上,可以看見橋的下麵,人工河向兩邊蜿蜒,芊芊手臂一樣環繞著一幢高大的建築,這因該就是農莊的主體建築了。我數了數,一共七層,第一層的正中間有一個通透的大廳,透過大廳可以看見一片較大的水麵,人工河應該就是和它相連的吧!


    主樓的外牆呈天藍色,還裝飾著藍色的玻璃,如果從高空鳥瞰,一定是與後麵的人工湖渾然一體的,就在這一刻,我的腦海裏立即呈現出四個字。我看見郝夢也蹙眉遠望,好像在想著什麽。


    “夢裏水鄉!”我脫口而出。


    郝夢驚異的看著我,使勁的點了點頭,“我剛才也想到了著四個字,我們想到一塊兒了!”她興奮得很大聲的說。


    “我專門為你而建的,連名字都又你的一半,喜歡嗎?”我摟著她的腰說。


    “謝謝你,老公,我不要,你隻要能讓我在這裏幫你,哪怕是擦桌子掃地我也願意!這是你的,是你的!”郝夢感動的留下了兩行淚水,緊緊地伏在了我的懷裏。


    那一刻我也感動了,就好像這真的是我為郝夢而建的一樣。


    “走,裏麵還有,後麵還有呢!”我鬆開郝夢牽著她的手越過大樓的底層。果然,後麵是一個人工開鑿的小湖。湖的對麵岸邊都是用純木頭搭建的小屋,這因該是為那些真正的或者是臨時的情侶們專門修建的,幽靜而隱蔽。在湖水的右側是一片菜地和果園。菜地一畦一畦的已經收拾好了,果樹已經載上了,隻不過沒什麽葉子又離得遠,所以看不出來都是些什麽果子熟。在果園對麵的湖麵左側,就是我家的祖墳地了。這裏被老二修葺一新,“王氏尊祠”的牌匾已經掛上,看來他沒有忽悠我。湖麵上靠近主體建築這一邊搭建著很多小亭子,那應該是供客人賞荷或者是垂釣用的吧!


    這裏修的太好了,看來我要趕快下手,要不然誰看了都會眼饞,我暗暗的對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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