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啊,我也知道,這個事情到了這個節骨眼上,真的是很難。我也不是沒替提你想過,你呢,新官上任再怎麽也要鬧出點動靜,幹出點成績。不然也不能服眾,咱們都是副職,我能理解。這樣,咱們今天不談我的這個倒黴“嶽父”這事了。本來呢,我今天也是專門想和兄弟你交流交流感情,怕你工作辛苦讓你放鬆放鬆。隻是我那個老婆沒白天沒黑夜的囉嗦我實在是煩了,也就是跟你訴訴苦。不提了,管他呢,關起來還省心了。來來來,咱們吃飯、喝酒。”胡利清說著從沙發上站起來。這時候兩個姑娘個也站了起來,其中一個說:


    “就是啊,兩位幾張,再怎麽也要吃飯啊,不管多大的事情也要吃飽肚子嘛。來來來,王局長,請入席。”


    “這個真的不必了,胡局長,我在單位食堂吃過了,多一口都吃不下了。”我可不上他的當,吃人的嘴短,到時候我還真不好推遲了。


    “真吃過了,那也好,那咱們換個房間,我讓兩位美女好好給你放鬆放鬆,她們技術都不錯的,很解乏的哦!”胡利清色色的笑著說。


    “兩位美女,房間你們知道吧?你們先去準備準備,洗幹淨了啊,在床上等著,我和王局長說幾句話隨後就到。攴”


    兩個姑娘走後,胡利清立刻從包裏拿出一個大號的牛皮紙信封遞到我的麵前說:


    “老王啊,我知道,剛才有為人有些話不好說。而且呢,現在辦事難,空口白話的可以辦的事情也辦不下來。我們兄弟一場,你就別跟我客氣了,也別有壓力,辦成什麽樣就什麽樣。就憑我們這關係,我知道你一定會盡力的。這是五萬塊錢你拿著幫我打點點,好讓我在老婆麵前吧差給交了,好吧?”


    “哎呀,老胡啊,你這可就見外了,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情你還跟我來這些?你放心,能幫的我一定幫忙,不本能幫的你也別怪我。這錢,我可真不能拿,要犯錯誤的。”我說蹇。


    “什麽錯誤,我們兄弟,天知地知,你先收著,不夠的話你隻管開口。我知道這個壞腦殼的事情可大可小,那還不是你王局長一句話?十年八年的也是他,十天八天的也是他。你放心,這會出來以後,我保證叫他再也不做這個了,改行做規矩生意!”他說著把信封塞到我手裏。


    “不行啊老胡,你這可是太抬舉兄弟了,這個事情哪能是我說了就能算的。要是這樣還用得著兄弟你費這麽多口舌,我一個電b話馬上把你那個小泰山給送回府上。可這回我真的是做不了主啊!”我把胡利清的手又退了回去。


    “好了好了,就這麽定了,咱們不糾結這事了,你收著,咱們現在就去放鬆一下。我跟你說兄弟,我今天可是專門到學校裏給你找了個學生妹,十八歲,如假包換,絕對的新鮮,嫩的一掐就流水哦。我可跟她說好了的,要見紅,你待會兒留點意,要是沒見紅,哼,我可有她好看的,老子五千塊可不能白給!你別說兄弟,這年頭處子可是稀罕貨,到中學都難找了啊!”說完硬是把牛皮紙信封塞進了我的包裏,然後拉著我出了門七拐八拐進了另外一個房間。


    “我就在隔壁,有事說話。我那個成色可就差多了,嘿嘿!”胡利清色迷迷的笑著說道,不由分說的打開b房門把我推了進去,然後從外麵關上了門。


    沒辦法,我隻好硬著頭皮往裏走。一進門我就有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這裏的布局讓我一下子想到了在“楓林晚”時的情景。估計這種地方大概都是這樣的格局,大同小異,反正是怎麽方便辦事怎麽來,怎麽刺激怎麽來。


    “王局長,您來了。”剛才那兩個姑娘其中的一個穿著睡衣一邊用幹毛巾搓著頭發上的水一邊略帶羞澀的說。


    此時我才認真看了一眼這個姑娘,她個子不高,身材很勻稱,臉上沒有像其他的這種女人一樣化濃濃的妝,顯得很純。看她的樣子應該在二十歲上下,長得很漂亮。


    “嗯,你叫什麽名字,多大了?”我問。


    “我叫小月,今年十八。”小月說。


    “你是大學生?”我接著問。


    “是的。”說著她走到床邊從隨身帶著的一個包包裏拿出一個紅本本,


    “這是我的學生證,我是漢江學院新聞係大二的學生。”


    我接過學生證,看了看說“夏小月,很好聽的名字,你是哪裏人?大學生不好好念書為什麽做這個?還有,剛才和你一起的,那個姑娘也是大學生,你同學?”我很冷峻的盯著她問。


    學生證上是黑白照片,一個很本分清秀的小女孩,與眼前的這個女孩有點判若兩人。不過從同樣是很稚氣的臉上可以看出來她們應該是同一個人。


    “她不是吧?我也不知道,我不認識她,她不是我同學,我們也是剛剛才見麵的。”女孩有點怯怯的說。


    “那你為什麽要做這個,你知道你要幹什麽嗎?”我莫名的對她產生了意思好感。


    “我知道,但我們家是農村的,家裏條件不好。本來上大學的錢都是我媽媽四處借的,這個學期,我爸爸又病了,很重的病。”小月說著眼淚已經開始在眼眶裏打轉。


    “我想念書,我自己打工掙學費,自己打工做生活費。我還想掙錢給爸爸治病,爸爸得的是胃癌,醫生說要趕快動手術,不然擴散了就沒得治了,隻有等死。我爸爸很疼我,我不想爸爸死,所以……”


    小月說到這裏已經開始抽泣。


    “哼!”我一聲冷笑,演的還真像,這麽老套的故事,也太沒創意了吧。現在奶這些女孩子為了錢,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真的是什麽事情都做得出來啊。年紀輕輕的就出賣肉體,還編造出這麽冠冕堂皇的理由和悲慘的故事來騙取別人的同情。我要當麵揭穿她,然後狠狠的教訓她一下,想到這裏,我打通了指揮中心的電b話。


    “王局長你好!”電b話一通那頭就知道是我。


    “嗯,你幫我查個人,夏小月,你記一下身份證號碼,查一查,這人的籍貫,身份。”


    “好的您稍等,馬上就好。”接線員說著開始查詢,我聽到一陣敲擊鍵盤的聲音。


    “王局長。”


    “我聽著,你說。”


    “查到了,您要查的這個人叫夏小月,女,十八歲,是a省b市c縣人,在我們市漢江學院讀大學,是在校學生。”


    “哦,是學生啊!”我吃了一驚。


    “是的,王局長,是在校學生。您還有什麽指示嗎?”


    “行了,沒別的了。哦,對了,你問問刑偵大隊那邊,昨天帶回來的人審得怎麽樣了,給我回個話。”我又加了一句。


    “好的,馬上問!”


    我掛斷了電b話。沒有想到的是這丫頭說的都是實話,我頓時起了惻隱之心。


    “我調查過了,你沒有騙我。農村來的孩子,不容易,我能理解。我也是農村出來的,我知道這其中的苦。我們今天在這裏碰到也是緣分,論年齡我可以做你的爸爸了。”說到這裏我歎了一口氣,可惜自己膝下無子,這不能說不是我人生中最大的一個遺憾。


    “我沒有騙您,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看出來了叔叔您是好人,您就要了我吧,剛才那位老板已經給了錢的,我答應一定要服務好的。”小月說著脫掉了身上的睡衣,露出了少女特有的純潔緊致的胴體,沒有一絲一毫的多餘。


    可能是被小月的真誠所打動,當小月潔白如玉的裸b體呈現在我的眼前時,我卻並沒有那種原始的衝動,而是產生了一種同病相憐的悲涼。這如花一樣的女孩,她那麽漂亮,那麽純潔。像她這樣的年紀,本來因該在父母麵前撒嬌,享受著萬千寵愛。可就是因為來自農村,因為貧苦的出生,她居然就要出賣自己的肉體!


    “你穿上衣服!”我皺著眉頭很威嚴的用命令的口吻說,


    “你知道身體對於一個女孩子的意義嗎?你爸爸那麽愛你他拿到希望你出賣自己嗎?你這樣是為你爸爸好嗎?我想,如果我死你爸爸,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自己的女兒用這樣的方式來延續我的生命,那我會比死了更難受,你知道嗎?”


    女孩聽了我的話含著淚穿上了睡衣,“叔叔,我知道這樣做不好,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我想不到別的辦法了!”


    “好了,你別哭了。我們也算有緣。叔叔至今還沒有孩子呢,你就做我的幹女兒吧!從現在開始,你不要再做這種傻事。其實我告訴你,你有很多辦法的,比如說向學校求助、向媒體求助,還可以向政府求助嘛。你回去以後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要再胡思亂想,你爸爸手術要多少錢啊?”


    “聽媽媽說,得五萬多。媽媽把親戚都借遍了也隻借到一萬塊。”


    “這樣啊,你放心,這個事情我來給你想辦法。”一聽小月說她的父親的醫藥費要五萬多塊,我一下子想到了一個一石三鳥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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