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還有拍攝團隊,林溪不免有些緊張,但之前還搞過幾次簽售會,也是有過一些出鏡經驗的:“要拍什麽呀?搞這麽正式。”


    “我看你八成是忘了,1月27後天不是你的生日嗎?”


    林溪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生日快到了。


    她對自己的生日一向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在年年都有關歌來提醒她,雖然沒有邀請過朋友跟自己共同度過過生日,但每年也都算是小有儀式感。


    今年有些不一樣了,今年自己的生日裏出現了一個新的存在。


    “可我過生日已經很久沒有拍過照片了。”嘴上這麽說,她心裏還是很高興的。


    還記得小時候,每年過生日的時候,爸爸媽媽都會帶著她去影樓拍一組生日照,可後來,這些照片和舊物全部隨著房子的賣出給丟掉了。


    “從今年開始以後每一年我們都拍照,每年還都要拍不同主題的。”


    看著那身衣服,林溪有些愛不釋手,它拆開包裝,把一件一件的衣服分開來,有一條長長的披帛,像是真絲質的,非常飄逸,輕輕向上,一揚就,擋在了兩人的眼前,隔著紅色的綢布,林夕看見王珍的臉,模模糊糊的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她卻臉色一變,突然問到:“我知道屍體藏在哪兒了!”


    王甄一愣,有些無奈的笑了:“你這思維跳躍的,我都差點跟不上。”


    林夕卻沒管那麽多,抓著這塊綢布,認真的問到:“你之前說,走廊上的那些床單被罩,掛的到處都是,非常遮擋人的視線,不光從樓下往裏看,是看不清楚窗戶和人的,那麽,從上往下,也應該是不清楚的。”


    王甄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林樂樂出事當天下午肯定是喝醉了,我想他並沒有直接來找你算賬,而是跑到旁邊空著的4間宿舍裏睡了一覺,等醒來之後或許恰巧是吃飯的時間,大家亂哄哄的,都在樓道裏麵打飯,可能並沒有注意到他進了你的宿舍。”


    “他經我的宿舍為什麽?”


    “當然是找你算賬呀,可你並不在。”


    “沒錯,往常打飯我都是最晚出去的,可是那天下午卻偏偏,出了一件小事,導致我不得不提前出去。”


    “什麽事?”


    “那天下午我正在休息,突然一個同學跑進來告訴我,說我們的撲克牌被打飯的阿姨發現了,但這並不算是一件大事,因為打飯的阿姨並不像老師那樣管理我們特別嚴格,如果說些好話,阿姨還是會通融通融的,而且我跟這位阿姨的關係一直都很不錯,所以他們第一時間找到了我,讓我去說情。”


    “這就有意思了,那麽,是誰拿著撲克牌被沒收的呢?”


    “你可差點把我繞進去,說好的玩海龜湯呢,怎麽直接就到了謎底解開的時候?”


    林溪撅撅嘴見他不上當,隻能接著自己剛才的推論說道:“我想這個人應該是了解林樂樂的基本情況的,知道他可以拿到這些宿舍的鑰匙,而且也可以從他手中得到這些鑰匙,為了辦成這件事,他應該也謀劃了一段時間,我查了一下,當年北方的天氣情況,天氣幹旱很少下雨,可你們偏偏在那個時候實習記錄被抹去,而且還恰巧在之後一周就迎來了一場大雨,我想這案子絕對不是事發突然。”


    “厲害,這都想到了。”


    “不管是用什麽方式,總之他從林樂樂手中得到了那些鑰匙,並且打開了後窗,成功的在這兩場大雨中把被褥都給淋濕了,這也就讓保潔阿姨,開始了之後洗床單晾床單的行為。或許他也曾經在這其中出過一把力,比如說床單晾曬的方式等,甚至他都有可能將床單,結成一張吊床,但這些小的動作是很難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再回到剛才那個話題,林樂樂到宿舍找你,卻發現你並不在,反而凶手在,可能通過什麽手段,他讓林樂樂再次陷入昏迷,把它放在了之前準備好的床單掉床上,然後,在吊床的另一頭綁上一根繩子,為了防止樓下的人看到或許他又在吊床外,掛了一層床單或者其他的衣服,但他的不在場證明做好之後,他便隨時可以拉動這條繩子,讓林樂樂從5樓掉下去。”


    “跟你說的完全一致,那棟教學樓是一棟老樓了,當時掛曬衣服,確實是靠的房頂上用釘子鑲上去的幾根鐵棍,非常的結實,就算真的結成吊床,也是完全可以撐得住一個成年人的重量的。”王甄肯定了她的分析。


    “而且這也能夠解釋,劉老師看到那件白t恤是什麽回事了,那件白體恤恐怕也是,遮擋在外圍的障眼法吧。”林溪問道。


    “對的。”


    “作案手法知道了,那接下來重新回到遊戲本身,林樂樂和陳浩都曾經被藏在這張吊床上,是嗎?”


    王甄重重點了點頭。


    “這也就是說,他們可能在吊在吊床上之前就已經死亡了。”


    王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林溪蹙眉,想了想,突然恍然大悟:“林樂樂隻是被擊昏,而陳浩是在吊在吊床上之前就已經死亡的。”


    王甄點了點頭。


    “那為什麽呢?他為什麽要冒這麽大的風險,藏匿林樂樂這麽長時間才下手呢?”


    “隻有一個原因。”王甄提示道。


    “是為了不在場證明。”


    林溪想到,值得去這樣做,不在場證明的那麽一定是很需要不在場證明的人。


    “凶手的範圍縮小了,跟你打牌的另外四個同學,以及在門口讀書的兩個同學。”


    王甄點了點頭。


    “我想再問一下,你說與他們高中發生的事無關,那麽在這個學校,曾經發生過什麽樣的故事嗎?”


    “對你來說線索確實太少了,那我就再告訴你一件事兒,大一的時候,學生會會長張智曾經和林樂樂追求過同一個女生,但後來這個女生退學了,我也是那場,事故才知道這個女生竟然在退學後不久就自殺了。”


    一場愛恨情仇,瞬間鋪開在了林溪的眼前:“有人在為這個女生報仇。”


    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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