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鬆本一朗望著側麵的山壁,全是殷紅色的很是壯觀,知道是大理石,難得的礦石,說:“各位村領導,這樣的礦石,在我們國家是非常寶貴的,真的填道山溝裏,那和把金子扔到山溝裏差不多,我從國內帶機器設備來開采,碎石塊填山溝大石塊切成地麵磚運走如何,”


    李昶堯說:“需要火藥爆破嗎?太遠了吧。”鬆本一朗說:“那是難免的,”李昶堯說:“那就拉倒吧,那樣的驚天動地,這附近的動物也會遠離我們而去,我看還是人工幹得好,”ban屯村的人,並不怕勞動他們有著強壯的身體,勞動對於他們來說是練武練功的好機會,比方說挑擔水,平常人都是放在肩上,而他們都是用雙手平托著,胳膊不許打彎,用來鍛煉臂力。黑大個說:“這是咱村長,給下麵幾代人設計得好營生。人人有事幹,人人可以得到鍛煉”疙瘩李說:“做出這樣的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二撞拍著屁股大叫:”娘唉,咱們練過拔力神功,誰也不怕勞動,可是土呢,150畝的土呢,往哪裏弄。”黑大個說:“村長早就想好了,往後咱就用山貨到山下換土運上來,金飛蝶用手一直東麵布滿墳頭的山坡說:“你們看,咱們的墳塋之山,上麵的土厚著呢隻要咱把墳拔掉我看那山上的土造七八十畝地是沒問題的。二撞大吃一驚:“你想扒祖墳你、、、、、、”李昶燕說:“把祖墳拔掉,把祖宗們弄到哪裏去呢?不太合適吧。”櫻桃說:“扒掉就扒掉有啥不合適的,不能讓死人與活人爭飯吃,你們說對不對,”二撞怒道:“到底是媳婦和閨女立場不一樣啊。”你們媳婦的爹娘到底沒埋在山上,是不是。“


    櫻桃也紅了臉,:“我們當媳婦的咋了,你們兒子好,昶風長大了,跑到山下和一堆女人享福去了,我是媳婦,我留在山上孝敬父母養育兒女,誰好誰不好。咱們說說,是顧死人還是顧活人你輩大,你說說。“金飛蝶說:”二撞叔啊你咋說出這樣的話,你以為就你家大紅好,現在咱村人力鼎盛,財力殷實,不在盛時置辦出衰落是時的事業,將來人多了地少了措手不及,餓著了子孫後代咋辦,再說你看現在的時局,許多閨女在山下沒法生存要是到山上來咋辦?就說昶風吧娶了五六個老婆,用不了幾年就是幾十口,山下要是有個風吹草動,你不讓他上山讓他去那?一下增加了幾十口咋辦,“李昶風鼻子一熱差一點流出眼淚,絮蕊說:“好嫂子,別計劃我們了,咱家的地無邊田無數,”金飛蝶說:“話可別說的這麽早,誰一把圪針也捋不到頭。現在天下這麽動蕩你知道會發生什麽事,你沒聽紅星洪亮說,打土豪分田地嗎“絮蕊的心,“通,通,通,”的跳著說:“誰敢分咱家的地,咱有快搶馬隊,還有你兄弟武功。”金飛蝶說:“潮流來了,洪水來了,誰也抵抗不住,”絮蕊驚慌不定的說:“嫂子你說咋吧,這次公爹可是下了死命令,說我們幾個在山下沒事趕緊生出十三個太保來,另外還得加幾朵金花,這次還的讓櫻桃跟著下山,抱朵金花再上來。”有人發笑,有人說:“這個老歪真貪。”有人說:“不能這樣說老歪,孩子是咱們的共同後代,山上的媳婦不好生,山下的媳婦好生,我們得支持鼓勵,”櫻桃紅著臉說:“你就聽他說吧,明天造地工程一開始,誰還有時間回去,你們有本事就在家生吧,可得記住,是個命都得給口吃的,”金飛蝶道:“乖乖,閨女咱不說,十三個太保娶十三個媳婦就是26口,一人生一個,就是39口,大家說不抓緊造地行不行,”李昶堯說:“別當我們都是沒事人,實際上天大的事已迫在眉睫。絮蕊低聲下氣的拉著金飛蝶的胳膊,說:“嫂子你還沒回答我,我們是生還是不生,”二撞嚷道:“過人家的,沒有人會行,你們該咋生就咋生,我們抓緊造地就行了,媳婦們說的也對,不能讓死人給活人爭飯吃,爭土地。金飛蝶說:“二撞叔這可是你們當兒子的說的話,大家要記住啊”黑大個說:“我們已作了規定,往後的時間是這樣安排的,早起三個小時練武,誰的拔力神功不紮實要提前一個小時進場,上午三個小時處理日常事務,下午三個小時造地,晚上三個小時學習,這樣既累不著,生活也很充實,”許三娘說:“這樣也好人沒事幹也不中,”鬆本一朗說:“你們真是不可思議”李昶堯說:“你們才是不可思議,你們把勞動看成是無奈,是痛苦,我們呢把勞動看成是性命的需要,看成是運動,我們就是要用愚公移山的笨拙,螞蟻啃骨頭的頑強,把那座山頭填平這個山溝,“李昶堯豪氣萬丈。


    鬆本一朗領略了一會,說:”喲,你們在追求勞動的快感,”山本五十七跺著腳說:“我現在手就癢癢了,金飛蝶雖然是女人,她的胸襟韜略超過了我們這裏所有的男人,”枝子看著望不見底的深淵惶恐的說:“這樣大的工程,全靠人力太嚇人了吧。”春子歡快地說:“不怕不怕練二年你就適應了。”惠子說:“我也想參加這樣的運動,嚐一嚐是啥滋味呢”金飛蝶一直目視著遠處的峽穀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著,櫻桃還沒得到滿足,臉上雖然笑盈盈的,但有一絲憂愁是遮掩不住的,她拍了拍金飛蝶說:“你瞧啥,大家都在等你呢,金飛蝶回過來神說:”我給大家說你們看看這個峽穀,方圓上百裏,我們要是把山穀的出口用石塊砌起來放進水,豈不成了太湖了?“山裏人對水是有感情的,大家一陣激動說不出話來,李國寶挺身讚道:“好啊,按照你的暢想,真是高山出平川,峰巔現太湖,這是天上出人間山巒出仙境。李昶堯激動地說:“可是水呢?“


    金飛蝶說:“常言說,山上有水,頭上有血,我們隻要把山口堵住,裏麵就會有水,這也是自然規律,”金飛蝶又扭頭指著瀑布說:“你們看那邊的瀑布也可以利用利用。”黑大個說:“自然規律可不敢破壞,如果水位提高迫使水另找出路,我們這裏沒了水可就壞了,另外我們如果把水改流這峽穀,我們通往商埠的水路,會不會受影響呢,這可是大事,可得好好勘察勘察。“金飛蝶道:”我想過了,把穀口堵死,讓瀑布的水在這裏存留歇息一陣,然後再扭頭回去是不會出啥變故的,”李昶堯說:“隻要把穀口堵死這麽大的山穀,肯定會有水源,遇到雨季光天上下的雨就不得了,水不是多大的事,”黑大個說:“這樣的設想和異想天開差不多,又造地,又造田,的多少人力多少物力。是先造地呢?還是先造湖呢?可不能顧此失彼啊!”他看到了穀內的山峰上的猴子,小明顯得異常興奮,他知道如果太湖形成了,山上的猴子都會變成他的屬民。他說:“不用說,先造湖,湖的工程量小,造地是天長地久的事,疙瘩李說:“可是造湖隻是為了觀賞,造地是為了養人,金飛蝶說:“錯,這湖要是形成了,這麽大的水麵照樣能養人,水蜜桃說:“這妖精說得對,咱養魚呀,當漁民。”山本五十七說:“哎呀呀,不得了,不得了,魚不用養光野生的也吃不完,你們中國的一句俗話說得好;一方水土養一方人,錯不了。”水蜜桃眉開眼笑道:“修湖,一定得修,妖精,妖精,你放心,勞動力的事我再給你想想辦法,我們想法弄點大山羊,山羊背上綁上籮筐,可以托運石快讓猴子裝,我一個人領著就行了,把小明抽出來,造地去。“小明說:“中中,我們這一代無論如何都得劃著小船,到山上去逮猴子”水蜜桃急性脾氣,想馬上開工嚷嚷道:“飛碟,妖精,快些動手吧,這兩大基業要是成功了,我讓孩子們把你的名字刻在老祖宗的名字下麵,讓後人永遠紀念你的大功大得,可是我問你,這名字是刻金飛蝶呢,還是刻妖精呢?“金飛蝶“呸”了一口,道:”你才是妖精呢,看你吧,細細的水蛇腰,一身青衣服多向《白蛇傳》裏的青兒,你才妖精,你才妖精,大家聽著,往後叫她小青,青兒。”一堆人哄笑了起來,水蜜桃蹦著跳著要去與金飛蝶撕拽,小明脫口而出:“青兒,青兒,別鬧了,讓金飛蝶快說正事吧,”水蜜桃一怔,還是安靜下來,又一想不對頭,伸手揪住小明的耳朵說:“你還怪會響應妖精的號召,你可叫上了,”小明道:“脫口了媳婦,你就是個蛇妖我也不會休你。”他知道水蜜桃怕癢癢,伸手向她腰間捅去,水蜜桃急忙鬆了手。


    金飛蝶說:“青兒咱不鬧了,為了咱的大業,咱們現在到這山穀裏去勘察勘察如何。”ban屯村的人個個輕功了得,擅長竄房越脊,登山攀嶺疙瘩李忽然來了勁頭,說:“誰不行回去我們比曬比曬吧。”


    疙瘩李說著話這邊水蜜桃一縱身跳了下去,金飛蝶叫道:“好你一個小妖,”話音未落人沒了蹤影,一行人疾步如飛如履平地一路上金飛蝶始終都在前麵,水蜜桃次子,李昶風落在了最後麵有時還發喘,櫻桃不時地伸手拖帶拖帶他櫻桃抱怨道:“看你的身子骨吧,過去連金飛蝶還讓你三分呢現在可好,倒數第一了。”李昶風光歎氣不說話櫻桃惱火道:“舍不得那幾個妖精是不是”他們已進入峽穀的深處,李昶風正在難堪,想停下來擦擦虛汗,突然傳來金飛蝶的尖叫,兩人急忙趕了過去,原來金飛蝶找到一個岔口正想轉身,打招呼,突然碰見兩個魍魎怪物差一點撞到身上,嚇得金飛蝶毛發倒豎尖聲大叫:“哎呀、、、、、、”轉瞬間,李昶堯撲到麵前扶住金飛碟,金飛蝶雙手捂著眼倒在李昶堯的懷裏渾身顫抖不止,李昶堯定睛一看也不由得打了個激靈,隻見兩個怪物,雙抓攥著兩個圓圓的石頭塊一個蹲在地上,一個斜著身,都是逃跑的姿勢,但見那兩個怪物,滿頭的長發,滿臉的茸毛,隻留下下兩隻眼睛和鼻梁,嘴巴上下也是灰長的胡須,腰上圍著狼皮遮著羞,光赤著腳,渾身上下的毛比猴子的毛還要長很瘮人,水蜜桃也躲在小明的身後扒著小明的肩膀,探著頭說:“娘唉,是不是野人呀。”愣怔了一會,雙方都喘過來氣,意識到都是同類,金飛蝶的臉色也變轉過來,李昶堯正想打招呼,那兩個怪物,發現金飛蝶的身後有一隻大花豹在虎視眈眈,那怪物大叫一聲,縱身一跳,飛手一揚,那石塊不偏不奇正打在豹子頭上的眉心上打得腦漿飛濺,砰的人身上星星點點都是。“好熟悉的手法”李昶堯暗暗驚叫,金飛蝶更是大吃一驚,暗道:這樣的準頭,這樣的力道,剛才這野人要是朝自己動手,自己能不能防住,真難說,心中不由得一陣後怕,李昶堯招呼道:“老鄉,哪裏人?”野人道:“這山上人,你們?”李昶堯道:“我們到這穀地探探路,幸會,幸會,”金飛蝶冷靜下來,金飛蝶身上釋放出來溫馨香氣,誘惑的兩個也人直吸鼻子,兩個人身上的騷氣,嗆的人出不來氣,金飛蝶掏出手絹捂住鼻子嘴皺著眉頭說:“兩位好漢為啥在這深山老林與禽獸為伍。”一位野人說:“當年我奶奶領著我父母到山上尋找姥姥家,迷了路,隻好以此為家。”金飛蝶問:“你奶奶呢?”


    野人道:“我奶奶死了,我媽媽也死了,爹爹被狼吃了。”這兩個野人,見了同類也很稀罕也很親切,他倆除了見過他們的母親是女人外哪裏見過女人,特別是金飛蝶,櫻桃,水蜜桃,三朵金花,花枝招展更讓兩個人亢奮,很有好感,趕緊邀請人們到他們家裏做客,金飛蝶等人也想了解了解這兩個怪人,跟著上了小山坡。


    老年俗話說得真好:“山上有水,頭上有血。”兩個怪人一人扛著豹子,一人從腰裏解下用獸皮做的囊袋,扒開草棵在凹出灌了一袋子水,雖然是涓涓細流,金飛蝶等人還是暗暗歡喜,證明山穀裏有水源。兩個怪物竄跳騰越身手利閃,一點也不比他們差,李昶堯問李昶風:“你覺得不覺得這兩個怪物有點熟悉。”李昶風道:“說不出,說不出。”半山腰上有個幾十平方的平台,留著有人工雕鐫的痕跡,他倆的家就是個小山洞兩個人從山洞裏拿出發黴的柿幹和大棗親熱的招待還用石刀割著血淋淋的豹子肉殷勤的拱讓著,隻把水蜜桃惡心的一歪頭吐了起來,一陣尷尬,金飛蝶問:他們的家世,一野人說:“聽娘說,當年奶奶領著他們回娘家,到此迷路了再也走不出山溝,同時離不開這裏,這裏有野生穀物,山下還有暗泉,聽父親說有一陣找不到水源就喝野獸的血“一野人還在用石刀割豹子的肉,很是艱難,小明掏出一把飛刀遞給他,那野人接過刀把肉割的一條一條的十分整齊,高興得手舞足蹈,喜笑顏開他想留下這把刀,這把利器,望著小明眼神裏充滿了豈求和可憐,櫻桃心中不忍,從李昶風身上掏出一把匕首遞跟他說:“你試試這一把,。”那野人拿在手中舞來舞去自覺的得心應手不知道如何感謝,突然伸手拉住櫻桃往裏麵走去,把櫻桃嚇了一大跳,急忙扭頭叫昶風,李昶風大步趕了過去,草簾一掀開裏麵黑黢黢的,人都閉上眼睛適應了好大一陣,才有了視覺,人們首先看到的是,一顆閃閃發光的夜明珠,那珠子核桃一樣大小熠熠生輝,晶瑩可愛夜明珠一邊是一堆凸凸的寶物,有金銀元寶,金條金磚有傳國玉璽,、、、、、、。李昶風用手翻看著驚歎著說:“這些可都是貴重之物啊,那野人說:“一把刀換一物,誰換,誰換,”金飛蝶笑道:“這些寶貝真成糞土了,”水蜜桃說:“寶貝窩藏在這裏真是連個燒餅都不剩,櫻桃見那珠子著實晶瑩好看,伸手抓了起來,洞內頓時一片漆黑,那野人有點難為情連連說:“好人,好人,這個,這個、、、、、、是俺們的燈,換別的,換別的、、、、、、”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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