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金飛蝶安排好會場站在台上講到,咱們鮞antun村,可是一窩親,都是李氏血脈,更應該論資排輩,長幼有序,我出幾道題,看看是年輕人能答出來,還是老年人能答出來。大家聽好:啥叫九族?啥叫五倫?啥叫五服?啥叫三黨?”金飛蝶指著那個爺字輩的小輝生說:“輝生爺,輝生爺,你是咱村第二大祖宗,你把這些給晚輩說說。輝生連連擺手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光知道我是爺字輩,他們爺長,爺短的叫,我也沒法。“金飛蝶笑道:“知道你個小屁孩也說不出來,”小輝生說:“中阿,中阿,你村長敢罵祖宗了,”會場上哄黨大笑起來,金飛蝶也笑著大聲喝道:“誰把這個小祖宗抱上來,讓他跟大家說說。”小輝生一聽,一個跳躍沒了蹤影。


    金飛蝶扭頭說:“洪剛叔,你給大家說說,這些問題雖說很簡單,但不一定都知道。但我覺得大家都應該明白這些道理,有利於咱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老洪剛說:“村長,你是大有深意。我就跟大家說說。九族者,是按輩分排列,自己的上麵是父親,父親的父親稱為祖父,祖父的父親稱為曾祖父,曾祖父的父親稱為高祖。有自身往下排,是兒子,兒子的兒子是孫子孫子的兒子,是曾孫,曾孫的兒子是玄孫。九族就是從自己開始,往上推四代,往下推四代,”有一老者說:“過去家滅九族,之罪,刨祖墳,鞭屍亮骨,就是這個道理。”老洪剛又說啥叫五倫?五倫是指夫婦、父子,君臣,兄弟,朋友,這五倫維持人與人之間正常關係的五種法則,說的是:父子有親,夫婦有別,君臣有義,長幼有序,朋友有信。要是人人能把握遵循,這個法則,不背離疏忽,天下也就太平安寧了”,台下有人拍手鼓掌老洪剛又說:“人有遠近親疏,黨字啥意思叫兄弟和著穿衣裳,指的是最親近的關係,三黨,指的是,父族的伯伯叔叔,母族的舅舅和外甥,妻族的嶽父這幾種關係,合稱為三黨。”老洪剛喘了口氣又說:“五服指的是五種服喪穿的衣服沒多大用大春節的不吉利,不多說了。”金飛蝶道:“看看老洪剛把這九族,五倫,三黨,五服,說得清清楚楚,而爺字輩的小輝生且說不出個所以然,這不是輝生爺笨,關鍵是他年紀小,年紀小知道的自然就少,咱村裏有個特出情況,年紀小的都是有年紀大的養活大的,不分輩分,他們有著養育之恩,大家說在這過年之際向他們拜個年多不多。”台上的老人拍手,台下的青年人叫好,洋溢著人間的真情。金飛蝶又笑道:“輝生,小祖宗,回來了沒有,我告訴你團拜時嘴上怎樣喊,心裏怎樣想。“輝生遠遠的站著說:“你說吧,爺聽著呢,”黑大個喊道:“台上的先生們做好了,”金飛蝶從台上跳了下來喊道:先生們在上,後生們像你們叩首了,你們把我們養大不容易。我們衷心的感謝你們的養育之恩,台上台下的距離拉近了。老洪剛說:“村長的這個法子好,其實咱們一窩子親,不用這麽客氣。”台上的老人,拿著糖塊往下麵扔,


    團拜會還沒進行完,有人嚷叫著要看文藝演出,喊叫最凶的,是個叫李昶紅的年輕人,他是李昶堯的叔伯兄弟,小李昶堯七八歲和金飛蝶年齡相仿,個頭不算小,但是弱智,大眼睛高鼻梁,一隻胳膊老垂著,向偏癱留下的後遺症也能動,但不靈活,長流口水,嘴皮上老濕濕的有鼻涕,他是近親交配的惡果,說起來讓人惡心,當年,李昶堯的叔父中年喪妻一次到山下商埠送山貨,昶堯的父親在街上閑逛,看見一個破衣爛衫的莊稼漢,拉著個年輕女子往妓院裏送,那女子十七八歲,哭死哭活不願意去。那時候村裏還是老洪剛執政由洪剛做主,把那個女子買到山上,當時那個女子已有幾個月的身孕,原來這個女子母親死得早,家裏窮,父親續不上弦,一次酒後失得,竟睡了女兒有了孕,沒辦法,才往妓院裏送。想逃個活命。村裏人都知道昶宏是山下帶來的犢,但也沒人外待他,但為了下一代人的健康,村裏決定李昶宏不準結婚。李昶宏雖然是近親交配的惡果,但是他生長在bantun村,也有了許多不得了之處,幹農活不用說了,啥活窩囊,啥活醃臢,他都爭著去幹,論文化,過年寫個門對,也呱呱叫,要論武功,也有獨到之處。他擅長打彈弓,百發百中,專打禽獸的眼珠兒,每打中一次,都要蹦著跳著,拍手吆喝著轉一圈,癲狂撒歡一陣,他雖然不通男女情事,但天性所致,幹活時老愛往婦女堆裏鑽,最好和金飛蝶打哈哈,他喜歡聽金飛蝶吹嗩呐,他在人群裏一竄一丈多高拍手大叫:“飛碟吹大笛,飛碟吹大笛,論輩分李昶宏是金飛蝶的近門的小叔子金飛蝶給他說話比較隨便,她走到台前,對著李昶宏“呸”了一口,嚷道:”瞎蹦,瞎蹦,今天姑娘姑爺都來了安排的有節目。“李昶宏一看金飛蝶有點火,一下子像泄了氣的皮球,耷拉著頭再也不吱聲了,


    舞台上的幕布徐徐拉開了,舞台中央擺了一大排桌子,桌子上放著熱氣騰騰的食品菜肴,素葷相間,色味俱佳,有山珍,這是黑大個在山林裏獵獲的奇禽異珍,有海味,這是鬆本一朗,從日本帶來的稀有的海鮮,有常吃的大魚大肉,也有普通的麵食,粉漿飯,糊塗麵條,白蒸饃,雜麵窩窩,更離譜的是還放了兩大盤子用穀糠麩皮做的菜團子。為了演出,金飛蝶精心製作了一身水綠色的棉夾裙,脖子上圍著一條潔白的駱駝絨圍脖,長長的圍在她的脖子上隻顯得秀氣逼人,仙女下凡,他手一揮,輕歌曼舞鶯啼鳥囀:“今天,大年初一,為了歡迎遠道而來的姑娘姑爺,咱村裏排練了幾個節目歡迎親人鑒賞,常言說:“會看的看個門道,不會看的看個熱鬧,特別是姑爺們一定要看出個門道,看出娘家人的苦心和翁婿之情,我們把姑娘,把心頭肉,交給你們,把心肝寶貝的一生交跟你們,希望你們在外麵潔身自保,福泰安康。”金飛蝶深情厚誼感情充沛,隻把來探親的幾十名姑娘姑爺,說的眼睛濕漉漉的都站起來拍手鼓掌,


    金飛蝶用手攏了攏秀發,弓著身伸著手,深情地說:“各位親人,這台麵上羅列的精美食物,熱氣騰騰琳琅滿目,色澤鮮嫩,香甜濃烈,讓人想吃想,流口水。這麽多的美味佳肴,你們誰能說出哪一樣最好吃?你們仔細看看,細心想想,等一會再說高見,現在讓參演的演員告訴你們,我們這個節目的名稱叫:‘你說啥好吃,’”金飛蝶話音剛落,二撞大紅兩口互相攙扶著往舞台上爬,山本五十七的小老婆枝子,這次也隨著昶燕來探親,參加了這個節目的演出這個日本的美人,已被餓的衣冠不正披頭散發一手提著腿,一手拄著拐杖,跟在後麵,原來這三個人為了演出叢二十三吃了頓撈麵條。七八天了再也不讓吃東西,仨人被餓得麵黃肌瘦滿臉菜色,真是饑腸轆轆,饑火燒腸,三個人六隻眼,鷹膦鱷視看著桌子上熱氣騰騰的食物被幾個村民拽著不讓動,那枝子輕聲大叫:“老頭子快叫我密西吧,真不中了,”枝子說著就翻白眼往下倒,嘴裏還吐囔著:“永別了,來世再見吧,”十分危急危險。


    那大紅更是失態反常,拽著黑大個的衣角翻著白眼說:“爹,爺、祖宗,中啦快讓吃點吧,真是不中了呀,”二撞更是可笑對黑大個說:“我給你叫叔中不中快些吧,快些吧。誰能撐住一點是烏龜。你要實在捉弄我,我可是要動手搶了,常言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更何況七八天水米不打牙,二撞準備拿態作勢,兩個村民一鬆手,二撞站立不穩,歪身向台下倒去,眼看著就要摔倒,金飛蝶急忙送去一股掌風,硬生生的拖住了二撞的後背,才沒倒在台下,黑大個急忙伸手拽住。黑大個笑了笑說道:“動武吧,搶吧。好吃的一大桌子呢,二撞臉色蒼白,滿頭虛汗說:”侄兒啊,你還要咋,你還想咋,你嬸子連爹都給你叫了,”金飛蝶說:“黑哥,快些吧,別在出啥事,”黑大個讓人弄了三大塊肉,三人頭一歪都把肉囫圇吞進肚裏了。金飛蝶笑著問道:“二撞叔你給大家說說吃的是啥肉,二撞摸著後腦說:”娘哎,光覺得喉嚨一熱,可掉進去了,誰知道是啥肉。“枝子胡烈起來:”不是豬肉是羊肉,不是羊肉是牛肉,哎呀呀,不是人肉吧。“大紅回答的更妙:”是不是肉啊,沒感覺。“黑大個也不多說拿起三半個,細糠麩皮幹菜葉做的菜團子,分給三人,三人又狼吞虎咽的吃進了肚。金飛蝶又笑著問,大紅:“大嬸子,你跟大家說說,這菜團子好吃還是剛才的肉好吃,枝子脫口而出:”當然是這菜團子好吃,剛才的肉啥感覺也沒有,這菜團子反而又香又甜,大紅眼瞧著桌子上的食物,空爵著嘴,有氣無力的說:“好吃,真怪當年在山下要飯都不吃的東西,又變的好吃了。春子笑道:”你們中國真怪,邪門,連肉都吃不出個味,菜團子倒是又香又甜、“二撞答道:”我算是有體會了,餓了吃糠甜似蜜。“枝子趁人不防,伸手搶了個菜團子,被黑大個用手摁住,枝子讓叫著:“比蜜都甜,比蜜都甜。歪著頭往桌子上去啃,台上台下笑成了片湯。金飛蝶拍著手笑道:“精典,二撞叔回答的真精典,真是被餓出體回了。”三人被扶著下台枝子墜著屁股不下,非要吃快菜團子,被山本五十七用拐杖挄著屁股才算哄下台,


    這次來單親的親戚團中,裏麵有人中龍鳳,也難免有社鼠城狐,俗話說:“一個麥子一道縫,一個人一個性這裏麵有大富大貴之人,也有普通窮人,成份十分複雜但在村裏人的眼中,來的人都是他們的親人。金飛蝶在台上故意搔首弄姿彬彬有禮:”各位來賓,親人啊,擺在台麵上的,有山珍海味,大魚大肉,米麵美食,還有菜團子,能吃之物,應有盡有,哪個來賓能挑出來心愛之物,報上名來告訴大家,究竟啥好吃,”親戚團剛剛吃過飯,那裏還有食欲,用眼睛在台上看來看去,拿不定注意,金飛蝶道:“昶燕姐,你與姐夫,天南海北,見多識廣你說說吧。”昶燕笑道:“要依我說呀,啥也沒有咱村裏的野韭菜炒雞蛋好吃,“人們順指望去果然看見凸凸一盤。鬆本一朗讚道:”你們看鮮綠嫩黃色味俱佳,天下第一也。”但有人反對,有人附和,李昶風領著櫻桃,絮蕊,在人群裏走動,金飛蝶在台上喊:“咱讓昶風兄弟的新媳婦絮蕊說說。這絮蕊可是千金大小姐,家有半個縣的土地呀。”人們歡呼起來:“讓她上台,讓她上台。”絮蕊生性膽小,嚇的揪著李昶風的衣角,直彎腰,人們都想看看絮蕊:“不行讓她台上說去。”櫻桃攔腰抱起絮蕊,托著屁股往上一送,被拋棄老高向台上飄去,絮蕊正在驚慌,金飛蝶在台上伸手一拽,絮蕊穩穩當當和金飛蝶站在了一起。台上台下一片驚呼。“哎呀,怪不得昶風不回來。”那個李昶宏又是一竄老高拍著手你叫喊:“哎喲,哎喲,”連金飛蝶頭被弄的臉紅了,絮蕊渾身打顫地說:“叫我說,啥也沒狼肉好吃,狼肉最好吃。”山本五十七說:“傻閨女,狼肉哪有羊肉好吃。”


    這時大肚子姑爺,一甩辮子跳到上麵端起碗糊塗麵條就吃還說:“家常飯,粗布衣,結發妻,”大肚子姑爺自從傍上李昶風,大魚大肉早吃膩歪了,金飛蝶問李昶風,李昶風搖頭晃腦一陣子說:“我也想不起啥好吃了,我最近常吃蠍子,長蟲,老鱉肉。找稀罕吃。”隻把金飛蝶聽得心驚肉跳。金飛蝶在台上看見許三娘身旁站著兩個後生知道是她山下的兩個孩子問道:“好賢侄,恁倆說說啥好吃?”長的叫紅星說:“肉餃子好吃。”次的叫紅亮說:“紅繞肉最好吃。”這時,李國寶走到台上,他有領導風範,揮手說:“啥好吃大家聽我說:燒雞牛肉、豬羊肉、蘿卜、白菜、粉條豆,白蒸饃,小米湯。這才是人間正宗好吃的,什麽山珍海味,什麽猴頭燕窩,那叫亂七八糟,嚐嚐稀罕中,當飯吃,當菜吃,中麽。“有人鼓掌說:“到底是文化人。”也有人說:“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七言八語,人聲喧嘩,情緒很高漲,金飛蝶又來到台的中間,人們靜了下來,金飛蝶語重心長的說:“親戚們別爭了,別嚷了,啥好吃,我告訴你們,啥好吃,餓的時候啥都好吃。不餓的時候呢,吃吃大魚大肉,吃吃蘿卜白菜,吃吃山珍海味,吃吃豆腐粉條,食物要輪著吃,味覺才新鮮,輪著吃才好吃,不能說啥好啥不好。好吃不好吃,不在食物的本身而在口腔的感覺,在口感。咱們編排這個節目,就是要告訴親人,別去追求太奢侈的生活,家常飯,粗布衣也是好的,無異於錦衣玉食。你們生活在殘酷的社會裏,要懂得知足常樂,不要貪得無厭,要好自為之,不要惹出禍讓娘家人擔心啊“


    第一個節目結束了,第二個節目是:“人猴共舞,”金飛蝶報過目,也下去化妝參加演出,這個節目主要有小明兩口演出,小明馴養的一群候,已成村裏的重要成員,猴子在村裏可以隨便出入,與人見了麵都會主動打招呼,真像人見了人。猴子人格化成了村裏的重要成員。在鑼鼓聲中,水蜜桃騎著大花豹,穿著有豹斑紋的棉裙,水蜜桃騎著金錢豹,雙腿緊緊地夾著金錢豹的肚子,上身隨著金錢豹的走動搖擺著,水蜜桃原本個兒高挑,長得極為水靈在金錢豹的身上一扭一擺的顯得十分嫋娜飄逸,兩隻手牽著兩頭大白狼,兩頭狼可以說稀世的珍品,渾身雪白,沒有一根雜毛,為了演出,小明專門為兩頭狼洗了熱水澡,梳理了身上的發毛,毛一拃多長齊刷刷的豎立著十分蓬鬆三頭猛獸,經過小明的馴養,獸性都得了改變,為了展示,這三隻野獸的人性,水蜜桃特意讓那隻金錢豹嘴裏銜著一隻小羊羔,兩隻狼嘴裏叼著兩隻大花公雞。來探親的姑娘姑爺,跟在後麵看熱鬧,有的姑爺喊道:“真是奇了怪了,弄到嘴裏的肉都不吃。啥道理。”不少來探親的人都看傻了眼,特別是絮蕊,下的直往昶風懷裏靠,生怕金錢豹扭頭咬她一口,更有趣的是小明的十大金剛十隻體格高大的猴子,也上了舞台,每個猴子都被開了臉,刮淨了臉腮上的毛,幾隻猴後臉上還抹了胭脂,擦了粉,頭上還?著花朵兒,一個個像新媳婦似的,慌得猴王拽著胳膊不鬆手。幾隻母猴,和水蜜桃穿的一樣,都是薄如蟬翼淺綠色的紗裙,樹梢一動,紗裙就會飄舞起來。幾隻猴王穿著軍裝,背著長槍,戴著大沿帽,全副武裝的站在舞台的兩則,都是立正姿勢,一隻手舉著軍禮,一隻手舞動著小紅旗又有四個少女穿著淺紅色的紗裙上了舞台,站在四隻母猴的後麵,鮮紅嫩綠相間相映,很是美妙好看,兩隻白狼叼著兩隻大公雞,站在前排的猴子的中間,水蜜桃騎著大花豹,站在台上的正中央,隨著音樂的響起,台上開始舞動起來,其實很簡單,獸向東搖,人像西擺,人向東搖獸向西擺


    金飛蝶不知啥時穿著淺黃色的紗裙,站在舞台上,玉樹臨風十分顯眼,她隨著柔和的聲音,輕輕的用內功發音,甜甜的聲音,鑽進人的心扉:


    春風撩發稍,裙兒輕輕飄。親人團聚在一起,熱淚把裳澆。


    閨女出了嫁,爹娘常牽掛,不著女婿啥脾氣,心裏放不下。


    水蜜桃搖擺著對唱:


    爹娘放心吧,別把妞牽掛,女婿知冷又知熱,閨女不說啥。


    金飛蝶唱道:


    閨女出了嫁,爹娘常牽掛,公公婆婆好不好,心裏放不下,


    水蜜桃合唱:


    爹娘放心吧,別把兒牽掛,二老公婆著疼兒,閨女不說啥。


    金飛蝶唱道:


    閨女出了嫁,爹娘常牽掛,不著日子咋樣過,心裏放不下。


    水蜜桃合唱:


    爹娘放心吧,別把兒牽掛,吃穿不愁啥都有,閨女不說啥。


    接著是合唱,小明一打手勢,豹子一鬆嘴羊羔掉了下來,叫喚著跑了,兩隻大白狼也鬆了嘴,兩隻大公雞補補拉拉的飛走了,它們雖然發不出聲音嘴都是一張一合的,十分合拍。令人驚奇:


    親爹親媽嗎,別老放不下,兒孫自有兒孫福,二老保重吧。


    台上動聲動情地唱著,金飛蝶水蜜桃都是隻幼沒有爹娘的孩子,都是邊唱邊抽泣,不停地用手絹擦眼淚,絮蕊在台下再也憋不住,“哇”的一聲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嚇的李昶風急忙彎身相扶口裏驚叫:“你哭啥,你哭啥,大過年的。”櫻桃急忙用身把李昶風擋開,指著金飛蝶惱怒地說:“演出就演出吧,那麽撕心裂肺幹啥別說絮蕊了,我心裏也不好受。”櫻桃說著,便抽泣起來。這時台上台下都沉寖在天倫,親情,濃烈的情感中,金飛蝶輕輕的擊著掌,突然轉了話題:“各位姑爺,看到人shou共舞了嗎,人與shou還能合作友愛,要堅信,人類早晚會和睦相處的,你們遠在天涯,身陷紛爭作為老子的傳人,一定的看透大是大非一定要心存善念。常言說:兒行千裏母擔憂,你們在外麵可別忘了bantun是娘家,有著千絲萬縷的牽掛。”姑娘姑爺無不潸然淚下。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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