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


    且說大肚子姑爺劉善舉,一肚子興奮李昶風這一來不僅給他出了十幾年的惡氣,還白得了二十畝的水澆地。又聽了李昶風與鄭縣長的談話,心裏說:真要是來運轉了。一出村,他屁股往車轅幫上一欠,不由自主的哼起小曲來了。”


    他用的是標準的男低音:“有一個姑娘十七八,小模樣長得一朵花。過來大年初一還要長。大姑娘心裏發了慌。二月初八天氣好,小妹妹窗前把姐姐叫,姐呀,姐呀,你咋不動,老爹爹的壽宴一擺齊整。唉,那大姐重重歎了口氣,又呸了一口吐沫星。櫻桃小口輕輕啟,妹呀,妹呀,叫幾聲。現在你的歲數小,再有二年你自然明。妹子雖小不大懂,姐姐說給妹妹聽。叫妹子你可見過貓兒追著跑?我見過兩隻貓兒叫不停。叫妹子你可見過狗兒咬?我見過兩隻狗兒在一起寧,哼哼唧唧分不成。叫妹子你給爹爹捎個話,光知道你的高陽壽咋不想閨女的大年齡。我躺在床上不想動,動也動不成。這本是曲兒一小段。說的是閨女大了留不成。“


    大肚子姑爺嗓音不高,吐字清楚音質甜潤。嗓子一高一低,一長一短十分悅耳動聽兩輛車上的人都聽入了迷李昶惠掀開車簾說:“打住吧,後麵一群兄弟媳婦呢。”但她心裏十分受用,說了句放下車簾還想聽。


    後麵的車廂裏嘰嘰咕咕說個不停。


    絮蕊問絮媚:“好姐姐你說啥叫貓兒叫個不停。”


    綠葉說:“傻不傻,貓叫春都不知道?”


    絮蕊吵道:“你精,你精,問你啦”


    絮媚道:“好奶奶,沒聽老茬人說過嗎,二八月是狗煉蛋,貓叫春的季節。各種牲禽獸在二八月的季節裏都會發情配偶。動物比人還聰明,多會選時候天氣不冷不熱多好,”


    絮蕊“噗哧”一聲笑了:“怪不得昨天你在車相裏、、、、、、l”


    綠葉加油家醋:“原來二八月,是發情的季節。怪不得,怪不得。”


    絮媚一隻手擰綠葉的嘴。一隻手擰絮蕊的大腿。


    青枝有了空閑說:“別冤屈了大總管,人家可是隆冬酷暑,四季不分”


    綠葉笑彎了腰說:“那你說大總管不是人了。”


    幾個人在車廂裏又打又鬧笑作一團。一聽大肚子姑爺沒了聲音。絮蕊掀開車簾說:“姐夫咋不唱了,怪好聽的。”


    青枝探出頭說:“姐夫,那家的大閨女找著婆家沒有呀?”


    大肚子姑爺被問的臉紅脖子粗的說:“問你姐,他不讓我唱了。”


    這時天已擦黑,西邊還是滿天的紅霞,但馬車一進樹林,天即刻變得混昏暗起來。也增加加了涼氣。幾個女眷趕緊把車鏈拉緊。李老頭要過來鞭子說:“得趕緊,進了樹林,十裏八裏找不著人家,又扭頭說:”老爺,讓奶奶們坐穩了吧。“說過一甩響鞭,兩輛馬車狂奔起來,後麵楊起滾滾的塵埃,一片醺黃。幾個女眷都用手扣緊了車邦。


    幾個大性口正跑在興頭,來在樹林的深處,忽然看見路中間站著兩個虯髯大漢,高高的舉著樸刀,猛張飛一般,臉上摸著黑鍋灰十分嚇人。李老頭急忙勒僵,”於“了一聲。牲口收留不住,“噅兒,噅兒,”的叫著,兩條前腿豎立起來,後麵的車也收留不住牲口的頭撞到了車廂上。李昶風緊緊地拽著韁繩才算把車停住。大肚子姑爺沒見過這陣仗:“妞娘,妞娘,”的叫著往後退。站在李昶惠的身邊。哆嗦著。絮蕊乃是嚇破膽的人,又尿濕了褲。絮蕊伸手想拽李昶風的胳膊,絮媚用手擋開:“幹啥幹啥。叫爺們前去看看。”


    李昶風下了車,拿著馬鞭,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笑道:“張牙舞爪的想幹啥?”


    兩條大漢齊聲說:“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想從這裏過,銀子拿出來。”


    兩條大漢見李昶風年輕氣盛,體格虎勢,有恃無恐,心裏早已發怵。說話的聲音早已外強中幹了。幾個媳婦都聽出來了,幾個人從車相裏鑽了出來。站在李昶惠的身後排了一溜。


    李昶惠低聲吼道:“精神起來你們男人身懷絕技,三五十人到不了他跟前。不要怕。”李昶惠已發現樹林裏還埋伏著不少人。她推了大肚子姑爺一把說:“前麵站去。大肚子姑爺從車廂下麵抽出一根紅櫻搶,往地上蹲了蹲,大聲咳嗽在走了過去。李昶惠見幾個都戴著黑禮帽,知道遠處分不清男女說:“精神起來。”


    她們理解了昶惠的用心,都昂首挺胸的軒昂起來。絮蕊站在李昶惠的背後,半個身子貼著李昶惠。李昶風站在前麵,用內攻發音低聲吼道:“何方人士膽敢劫路。”


    李昶風發出的聲音悶若響雷,弄的幾房媳婦急忙用手指頭堵耳孔,心還“騰,騰、騰、“的跳著。


    那兩個劫路賊,也用大喊大叫掩飾:”無需多言,爺在此候幾天了也沒攬著生意。今天你撞上了算你倒黴,留下買路錢爺就放你一馬。不服氣咱家夥上見真章。“說著把大撲刀舞了幾圈倒也呼呼生風。l


    李昶風笑道:”人死有輕於鴻毛,重於泰山之分。兩位好漢有如此手段,何不從軍報國。做如此下三濫的勾當豈不羞愧。


    虯髯大漢道:“你是飽漢不知餓漢饑。抄家夥吧。”說著舞著大刀砍殺過來。


    誰知李昶風不緊不慢揮手輕輕打出一鞭,他的鞭稍裏暗藏著棗核釘,正打在那漢子的麻骨穴上。那漢子險些把刀掉在地上,漢子倒也有點招數,步子朝前一墊趁得了一下又把大刀舞在空中。沒有露出破綻。


    李昶風笑道:“壯士莫慌。銀子有的是,我給你指一條明路。北邊縣裏田大員外招募兵丁,拉隊伍,不發軍餉,但給三十畝地,不交租。有家眷的帶家眷撥給房屋。沒家眷的爺回去給你們成家。


    “哎喲,還有這種等好事。”那大漢說著收了刀


    另一劫匪說:”不是糊弄我們吧?”


    李昶風道:“田員外家土地無數,招兵買馬護家園,豈能戲言。”


    李昶風扭頭喊道:“管家拿銀票來。”


    絮媚粗著嗓子應了一聲,“知道了老爺、”說著拿出張銀票遞給李昶惠。李昶惠以作勢。那銀票飄飄蕩蕩飛了過去。巧巧的落在李昶風與劫匪中間,劫匪彎腰低頭撿起了銀票。


    李昶風道:“這是三百兩銀票,你們拿著當路費往北邊縣裏找黃局長。他招待你們。過一段我從青島回來就組織隊伍,你記住能帶去一百人的能當小隊長,給五十畝地。”


    那大漢拾起銀票十分歡喜舞著銀票喊道:“出來吧,聽見了吧,看見了吧。”呼呼騰騰又跑出來幾十條大漢。


    有人問:“黃局長管我們?”


    李昶風說:“管,你們就說絮蕊有交代。”


    大肚子姑爺說;“保你們有吃,有喝,有酒,有肉,好照應。”為首的喊道:“你們聽到了吧,到了那裏有老婆,有地種都去啊。“


    那大漢給李昶風鞠了一躬說:“大恩不言謝,日後必然鞍前馬後效忠你。”


    又有人喊道:“咱們前麵開路,把爺護送出去吧,”說過扭頭就跑。


    一群土匪嚎叫著在前麵開路,他們順利地通過了黑樹林。


    大肚子姑爺擦了擦汗心裏想,天大的事都給化解了,他們兄妹真是不得了。平時受點屈也值得、他嬉皮笑臉的說:“妞娘,妞娘沒事了,沒事了。我扶你上車吧。”說著就要動手動腳。


    李昶惠急忙推了他一把說:“滾你的吧。”


    李昶惠跳進了車相大肚子姑爺也一屁股欠到車轅上又接過來馬鞭。


    李昶風一回來,絮蕊就撒嬌輕狂說:“尿褲了,尿褲了。”


    李昶風伸著臂彎把她抱到車廂裏。


    青枝說:“丟不丟人,動不動就尿褲。”


    絮蕊說:“咋,丟你的人了?”


    綠葉說:“你不丟相公的人。”


    絮媚說:“在尿褲誰也不能管你。”絮蕊被說的抽泣起來,李昶風隻好放下鞭子,替她換褲子,絮蕊伏在李昶風的耳朵上說:“老爺這是最後一次。往後遇到天大的事也不尿褲了,綠葉說的對,不能丟你的人,不能丟大英雄的人。”


    有了這幫人開道,兩輛馬車順利穿過黑樹林,再往前走,又到了繁華區,日行夜宿倒也順利,一路無話。也不過一個月的光景。兩輛馬車風塵仆仆趕到了青島。山本五十七,乃日本國首富其兄長山本五十六,是日本軍界政要。鬆本一朗在司令部任總翻譯,是很有社會地位的。鬆本一朗在港口海灣買了套別墅。司令部如果沒有大的軍事行動,他就在別墅裏休閑養性。當時日本人到中國參軍是種榮耀,和社會責任。建立大東亞共榮圈,是日本凝聚人心最響亮最時髦的口號,是最有誘惑力的騙人手段。當時的日軍在中國還沒有發動大規模戰爭。日本軍隊日本領事,在中國隻是維護日本國在中國的經濟掠奪,和與西方國家爭奪經濟輸出的市場,扶持華人傀儡尋找代理人。日本司令部的軍事行動還不多。鬆本一朗還算輕鬆的閑職。俗話說:“新婚不如遠別''這天,李昶燕在日本紗廠停留了半年多因紗廠積壓布匹太多,沒法辦,又來到青島找鬆本一朗商量,兩人鑽到別墅裏歡聚商量。沙廠的銷售問題。兩人長別新聚,正在溫情脈脈花好月圓,突然被一陣門鈴聲驚醒。


    鬆本一朗急忙從臥室裏抱出來。客廳的玻璃門外兩個衛兵正舉著手喊叫:“昶燕君,昶燕君,娘家人來了,快快的招待吧。”


    李昶燕攏著頭發,掩著衣襟跟著跑了出來。見是李昶惠,李昶風。正要歡叫,又發現後麵跟著幾個年輕秀氣的後生在看自己衣冠不整的樣子,她:“哎喲,”一聲又翻身退了回去,一行人被讓到客廳裏。李昶惠站到客廳裏喊:“出來吧,是幾個兄弟媳婦,沒外人。”


    李昶燕答應著:“出來了,出來了,好了,好了。”


    李昶燕洗了吧臉,披上外裝邊係扣走了出來。


    大肚子姑爺見鬆本一朗腮幫上的紅唇印抱拳道:“失敬失敬,打擾打擾。”


    青枝綠葉:”嘀嘀嘀”的偷笑,不敢出聲。心裏說:“來的真是時候。”


    李昶燕進了客廳,還了魂再看時,四個年輕後生,變成了四個年輕媳婦。四個風雅秀氣漂漂亮亮的年輕媳婦


    還是絮蕊會說話:“燕子姐,燕子姐。昶風在家常誇你。說你人像好,學問深本事大在日本經營紡織業是不讓須眉的巾幗女傑。”


    李昶惠笑道:“快洗洗去吧,看看受多大洋罪。”


    李昶燕把幾個兄弟媳婦領進衛生間教會使用。出來拉起鬆本一朗就走對李昶惠說:“在家等我,我們去買海鮮,今天午飯在家設宴中不中?”


    李昶惠說:“一家人別客氣啊。”


    李昶燕一出去,李昶風和大肚子姑爺脫下外衣,跳到當院的魚池裏洗了起來。足足折騰了半個時辰,幾個人才從從容容,梳洗完畢,花枝招展的坐在豪華客廳裏的,名貴的沙發上,他們誰也沒見過這樣的沙發。絮蕊坐在沙發上屁股一欠一欠顛晃著說:“相公咱也弄點軟板凳,你看多舒服多好受吧,”


    李昶風笑道:“洋玩意多著呢。你到日本國去弄吧,漂洋過海的不丟了你才怪。”


    絮媚說:“這有啥呀。回去把椅子多鋪些厚墊子不就妥了。”


    絮蕊仍一點一晃的說:“能躺嗎,能靠嗎。”


    綠葉說:“你說的也好辦,把床腿鋸了,後麵多放些被褥。”絮蕊說:“這個辦法中,綠葉這可是你說的,回去你就得給我辦,“


    別墅建在三麵環水的海灣裏,客廳三麵沒有牆體,全是落地窗,被青色的賬幔遮擋著。拉開帳幔,看著無邊無際的海水,就像在海底世界,風景無限,妙不可言。


    絮蕊道:“你看看,多好。昶燕姐兩口多會享福。”


    李昶惠道:“這不過是個新鮮勁。上次在娘家鬆本一朗一個勁誇讚咱山裏好。嚷叫著要到咱山裏落戶。”


    絮蕊驚叫道:“姐,咱家比這還好?我咋恁不信。“


    李昶惠說:”不信一會你問問鬆本一朗。“


    絮蕊說:“一會我問問。”


    理財風呼啦一下拉開正麵的窗簾,絮蕊大叫一聲站了起來,原來海浪呼嘯著向海邊湧來向要灌進屋裏。


    青枝綠葉“哎喲,哎喲”連聲驚叫:“嚇死人,嚇死人。”


    李昶惠道:“海水離這遠著呢。”


    海潮落下,大海的旖旎風光闖了進來。一群海鷗在海麵上低空飛翔,抬頭看藍天白雲清澈的露著星星和月亮。遠看,碧波窮目,沒有邊際。絮蕊指著望不到的海邊說:“那邊就是天邊吧,可看見天邊了。”


    青枝綠葉換叫道:“哎呀,海水和天邊連在一起了,古怪不古怪。”


    大肚子姑爺也沒見過海,接過話茬說:“我估摸不到天邊也差不多了。”


    青枝說:“姐夫,你說順著海水能上天?”


    李昶惠道:“恁倆個啊,傻吧。”l


    李昶風又拉開西麵窗簾,想透透風,開了個小窗口,一陣低沉的雷聲傳了進來。燦爛的陽光咋會響雷呢?原來西麵是港口碼頭,是大輪船的嗡鳴聲。


    青枝驚叫道:“呀,小姐,小姐,大輪船,比咱的家院還大。大大小小的輪船滿滿的小山頭一般一隊隊中國勞工“哼嘔,哼嘔”的低吼著,扛著打著繩帶的大捆包,遠遠看去,頭快頂著了地。


    絮媚說:“你們看中國的勞工真能幹,像不像愚公移山啊!”


    絮蕊心瓤不堪入目,因為她看見有個洋人拿著鞭子就像李老頭抽性口一樣打人。”


    綠葉說:“真是,要是我餓死也不來掏這種力。”絮蕊想看看東麵是啥悄悄的拉開東麵的窗簾一看,不由得“哎呀“一聲,滿臉緋紅,惶然不知所措。又急忙把窗簾掩住,她又不忍離去,雙手握主眼站到窗簾裏麵,從指頭逢裏偷看。心裏暗暗罵道:“這些外國洋人,真真是不要臉,”青枝綠葉也鑽進窗簾從指頭逢裏偷看。大肚子姑爺跺著腳罵:“這些龜孫,真是一點風化也不要了。”


    李昶惠說:“嘴又沒遮攔了是不是?一會昶燕兩口來了,你注意點。”


    大肚子姑爺說:“那是,那是,妞娘你看看東邊是啥.“說著拉住昶風找水喝。原來東邊是沙灘,是日本人戲水曬太陽的地方,墨子說:“小孔成像。”本來就不太遠,絮蕊幾個人從指縫裏看得清清楚楚,沙灘上躺著的站著的不分男女,穿的全是三角褲頭,女人帶著胸罩,男人就光著上身。


    絮蕊十分擔心的想:“褲襠子這麽窄,誰的毛毛要是露出來你說丟人不丟人。“


    絮蕊細心的觀察了幾個年輕婦女,隻見她們褲襠鼓鼓的呈月牙形,誰的毛毛也沒漏出來。絮蕊輕輕地鬆了口氣。她又看見幾個年輕的姑娘,胸脯鼓鼓的,腰肢細細的,仰麵朝天岔著四肢十分誘惑。娘呀,日本男人看見中不中啊,她又觀察了幾個男人,見他們褲襠裏頭都是嘟嘟嚕嚕的但還是無動於衷的樣子,昶風說日本人一見中國姑娘眼都發綠了難道是騙人,還是日本姑娘不好看。他又把眼光轉向日本姑娘,隻見她們皮膚白皙眉清目秀也是十分誘人的。這是咋回事呢?絮蕊正在苦苦思索,又看見兩個粗胳膊,粗腿的肥胖男人腰裏束著大占帶,屁股溝裏夾著大布條橫豎差不多渾身光溜溜的,厥著******,你拽我我拽你的在摔跤。圍滿了赤條條的男女,哎呀,有的都快挨住了。真是不雅觀。又看見兩隻仙鶴一般的鬥雞一碰一跳的在打鬥,不少人拍著巴掌嚎叫。沙灘上歡聲笑語,還真是和和美美的。頭頂上是燦爛的陽光,腳下是鬆軟幹淨的沙子,旁邊是碧藍碧藍的海水。真是個好去處啊。絮蕊想的心癢癢,光想過去看看,可是,就是打死也脫不掉衣裳啊,她正在犯難,忽然,一塊禁令牌映入眼簾:“華人與狗不得入內,”絮蕊越想越不對勁,一會氣得大叫起來:“昶風,昶風,你看,你看。”


    李昶風笑道:“看啥,看啥。日本人曬太陽有啥看。有本事你也脫下衣裳去曬曬讓我看看。”


    絮蕊嘴唇哆嗦說絮:“不是,不是,快來看。”


    李昶風順著手指看見那塊牌子。李昶風自幼在山村長大,從小傲氣十足沒一會滿臉紫脹起來,罵道:“娘那個腳”扭頭飛奔出去拔出那塊牌子一掰兩半,兩個日本兵端著刺刀攆過來,李昶風順手一甩兩塊木板硬生生的刺入兩個日本兵的脖子裏。沙灘上頓時亂了套。


    李昶風怕惹事,怔了一怔縱身向大海跳去,幾個蜻蜓點水,饒到別墅的西邊,日本人看不見了從窗戶裏進了別墅,這瞬間發生的事驚煞了日本人。


    有人抬鬥看著天說:“好好的咋會從天上掉下來人?”


    ”是海神吧。”


    是鬼,神不殺人。“有人指著大海不見了人影,望海興歎。


    “是中國武士吧,”


    “中國會有這種人,不會可弄。”


    李昶風歪倒在沙發上肚還一鼓一鼓的喊:”擦擦汗”四個女眷都想討好英雄,絮蕊絮媚從衛生間拿出毛巾時青枝綠葉不僅給李昶風擦好了汗,連水也倒好了。


    絮蕊兩眼發呆、、、、、、


    青枝說:“伺候人我們是專業。”


    沙灘上軍車呼嘯沾滿了日本軍隊有個當官的拿著指揮刀看著兩個天皇武士的屍體東張西望大發牢騷。


    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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