昶堯一聽聲音不對,不由得大吃一驚,原來躺在床上的是雪花。李昶堯正在手足無措,雪花打發走飛碟泄了勁還沒走,剛閉上眼,雪花本能的一推還順勢打出一記耳光。李昶堯被推翻在地上急喊:“是我,昶堯”


    雪花站了起來說:“知道就是你。咋,你當我是浮花浪蕊?”


    昶堯摸著後腦,“哎呀!哎呀!“的哼哼著,陪著不是。:“真是對不起了,真對不起了”昶堯越是賠不是,雪花越難受一時間淚如雨下罵道:“快滾回去,今天是你的洞房花燭,我從家裏搬出來了”


    昶堯想起雪花的種種好處,想靠近雪花慰藉一潘。雪花“呼哧,呼哧”輕喘著重氣說:“往後我就住在診所,你千萬別來招惹我。滾吧,滾吧。”雪花說著把昶堯推出門外,關上門爬在床上大哭起來。


    李昶堯大是不忍,推開門又走進去還在黑暗中摸索。


    雪花大聲喊道:“你敢瞎胡鬧?”


    李昶堯怕驚動養老院的老人急忙走了出來。李昶堯住在一號別邸,很近,已出院就看見大大的窗戶上閃亮著紅紅的燭光,,緊走幾步,便聽見屋裏的嬉鬧聲。李昶堯正了正衣冠推門進去。


    疙瘩李說:“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往那裏去了?”


    李昶堯沒法答急忙說:“我要知道早跑回來了”


    昶堯幾天不回家見屋裏被打掃的幹幹淨淨,知道是雪花的功勞堂桌上擺滿了鬆子,糖果,李昶堯急忙抓起來散發。櫻桃,許三娘,還有幾個年輕媳婦正在裏間屋逗金飛蝶。聽到李昶堯的聲音,隻聽櫻桃尖叫:“紅蓋頭,紅蓋頭呢?”房間裏一陣手忙腳亂許三娘急忙把一塊紅稠布蓋在金飛蝶的頭上,金飛蝶正在羞澀,紅蓋頭一蒙頭精神頓時輕鬆下來。心裏想:“怪不得祖先們,在拜天地是要穿大紅袍,要蒙紅蓋頭。原來是遮掩姑娘們的紅臉啊。呀這紅蓋頭真好。金飛蝶心裏又想,往後凡是祖宗留下的規矩一定得多思思多想想,都是有一定的用處才傳下來的。


    金飛蝶身上穿著紅錦鍛做的拖地長裙,嫋嫋娜娜的被族擁著推了出來。仙女一樣站在房間裏光彩照人。


    櫻桃拿出一件質地柔軟的黑大褂,和一頂黑禮帽讓李昶堯換,李昶堯說啥也不想換。


    櫻桃說:“你換不換?你要是敢輕慢了飛碟、咱村裏的婦女都不會搭理你,你信不信。”幾個年輕媳婦上來強迫昶堯換了衣服。


    疙瘩說:“昶堯,換上吧,老規矩,沒聽說嗎;花前月下,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值千金。你們換上衣服,給大家鞠一躬大家就走了,你們就好好洞房花燭吧。“


    李昶堯沒法,隻好換上衣服帶上禮帽。與金飛蝶並肩一站,真個是郎才女貌才子佳人一般的般配,屋裏的人無不喝彩歡呼。喧鬧聲中兩人並著肩規規矩矩給大家深深的鞠了一躬。疙瘩果然領人退了出去。門一關,兩人心慌意亂起來。李昶堯說:“往後可好了,”


    金飛蝶忽然想起剛才大紅給她說的生活經:“兩口結婚,往後過日子誰能想降住誰,全靠第一天晚上。”又說:“家裏的活不能幹三回,幹三回都被沾住了。”


    想到這,她忽然捂起肚,顰起眉道:“哎喲,哎喲,肚子疼。”


    李昶堯興頭正起,不由的說:“真是倒黴,”誰知金飛蝶一顰眉竟然風情萬種,李昶堯想起東施效顰的故事頓時心軟下來憐恤道:“咋了,娘子?”


    金飛蝶道:“把床趁好。”


    李昶堯急忙岑床。


    金飛蝶道:“我想洗、、、、、、”


    李昶堯提起木桶向夥房走去


    李昶堯回來時,金飛蝶已光著腳坐在床沿上兩隻腳還呼呼閃閃的。李昶堯倒好水彎腰就要洗,金飛蝶急忙躲閃連連說:“不敢勞動相公,不敢勞動相公,”


    李昶堯抓住腳就往水裏按金飛蝶心中不忍“噗哧”一聲笑了說:“你別能,日子常著呢,今天的活往後就包給你了,”


    李昶堯一怔笑道:“哦,原來如此。那有啥,給美人洗腳伺候美人那掏錢也辦不到的事。”


    金飛蝶笑道:“怪不得你孝子賢孫一般,原來你如此想。”


    李昶堯道:“你魑魅魍魎一般日後非吃你的虧。”


    金飛蝶驚道:“在你心裏我就是妖魔鬼怪?”


    李昶堯道:“你長相妖冶狐媚,真是另有一番風騷、、、、、、“


    金飛蝶道:“你別哄我,交杯酒務必得喝”金飛蝶想讓昶堯到夥上弄小菜,昶堯不想動:“那麽麻煩幹啥,有啥意思?”


    金飛蝶說:“去吧。這交杯酒裏大有深意。你聽:將將就就,眼肅認真,難得糊塗,清涼八字,磕磕絆絆齊眉舉案。兩口日子盡在酒中。過一家人談何容易。”


    李昶堯跺著腳說:“哎喲喲,哪裏那麽多的講究你哄誰、、、、、、”


    李昶堯知道金飛蝶不勝酒力,說:“你真想喝?”


    金飛蝶歎氣道:“不是想喝,是必須。”


    李昶堯突然伸手擰住金飛蝶的鼻子,順口喝了一大口酒對著金飛蝶的嘴吐去。金飛蝶出不來氣隻好把嘴張開咕咕咚咚喝了一肚酒,隻嗆的兩眼流淚。


    金飛蝶怒道:“你竟如此粗魯。玩手段,”金飛蝶說著大高的對著酒瓶一吸,酒瓶裏竟湧出一股水流金飛蝶吸出來一大口酒,對著李昶堯欲吐,李昶堯怕傷著眼,急忙閉眼張嘴。金飛蝶將酒噴出。一股酒流利箭一般射入李昶堯的嘴內,金飛蝶連同喝到肚裏的酒都一並吐到李昶堯的口內。


    李昶堯道:“乖乖,甘拜下風,甘拜下風。”


    李昶堯弄來酒菜,金飛蝶見是一碟花生,一碟黃瓜,嚷道:“懂規矩不懂?葷蔬搭配,四菜一湯。”


    李昶堯急道:“你是饑,還是沒吃過。難不難。”


    金飛蝶道:“我要的是隆重盛典。”


    李昶堯弄來菜心急火燎的說:“喝吧,喝吧,天明了。”


    金飛蝶說:“喝交杯酒還大有講究呢。有姿勢,有酒詞,首先都要坐下來,要做的一般高,意味著地位平等胳臂要交叉互??,但還是你喝你的,我喝我的,這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夫妻之間,難分你我。喝酒詞才好呢“


    李昶堯笑道:“你就哄我吧、、、、、、”


    金飛蝶說:“你不信,是吧,我把大紅叫來。”


    李昶堯連連說:“我信,我信,我真信。”


    金飛蝶正色道:“既然信一會你可要虔誠,人家說;心誠則靈。”


    李昶堯雙手合十說:“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你說:“小人今天得你仙身聖體龍潭虎穴,你的恩比天高,你的情比海深。日後若有辜負,必招天譴。我要嗬護你一生一世永不變心。”


    我說:“奴家今天給你仙身聖體龍潭虎穴,你我恩比天高,你我情比海深。但願天長地久,白頭偕老。我要


    吃喝你一生一世永不離開。”


    兩人擺貢拜香誠心祈禱喝過交杯酒後果然覺得百般的親近起來,金飛蝶喝著喝著,也不覺得酒辣了向喝白開水一樣,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盞。竟然一起喝到大天亮。兩人頭都醉倒在屋裏。


    第二天快上午了。李昶堯和金飛蝶還沒起床,也沒人來驚動他們兩人都解除了精神包袱,,盡情放縱了大半夜。特別是李昶堯弄清了雪花的心思深感欣慰。更讓他寬心的是,根據對試卷的測試篩選,新湧現出的村領導一超過了他的思想境界,會領導村民好好過日子的,可以放下的把工作交過去,退下來。


    疙瘩李乃過來人,沒有驚動李昶堯,領著選委把卷子公布了,,通過認證,金飛蝶的文章得了首選。其次入選的是疙瘩、黑大個、櫻桃、二撞、小明、水蜜桃。黑大個不見了李昶堯的名字,心裏發了毛。李昶堯已蟬聯幾屆榜首,這次咋回事呢?


    黑大個對疙瘩說:“先別放榜,等昶堯來了再說。我這就去找他”


    疙瘩說:“那會中當著村民的麵有啥算啥。”


    黑大個說:“說啥我也不信他會落選,”


    疙瘩說:“我也不信,咋回事?”


    疙瘩還是當場宣布了結果,大家都知道李昶堯,金飛蝶兩人是新婚大喜的日子,決定第二天在進行新老幹部接替工作。


    散了會,疙瘩,黑大個,急匆匆的來到李昶堯的門口。也顧不了許多了,把門擂得震天響,李昶堯急忙起來開門。門一開,一股酒酸放了出來。兩人急忙捂著鼻子躲閃嚷道:“哎喲,嗆死了,嗆死了。”


    正是午時,燦爛的陽光照著李昶堯的眼睛,李昶堯睜了幾睜也沒睜開。


    金飛蝶聽到聲音連忙喊:“穿好了,穿好了,馬上出去啊”


    黑大個向李昶堯匯報了選舉結果,李昶堯聽說金飛蝶列了榜首,低頭說道:“我估摸這次,大哥李昶安會出頭露麵。ban屯村的武學掌門人是李昶安,他在昶子輩裏排行老大。文學武功深不可測。一連幾屆都沒參加過競選。全村人誰也沒法他,連馮潔這樣大的喋血事件,都沒出來過問。最近他又收了個小徒弟叫李昶清在昶字輩裏是最小的兄弟。李昶安準備把全部武學交給李昶清若幹年後讓李昶清出來掌握大局。


    當李昶堯聽說幾篇中選的文章都是金飛蝶的大作時高興的也不顧人在場,伸手就去摸金飛蝶的臉,金飛蝶從言語中聽到昶堯棄了選,早已把臉放了下來,把昶堯伸來的手打了老遠。發火道:“你真沒有參加競選,把底稿拿來。”李昶堯滿臉賠笑無法回答。金飛蝶想變臉,黑大個趕緊說:“別埋怨了說啥都晚了。”


    昶堯說:“你入了首選,有啥事床笫之間就商量了,往後我替你教學,村裏的事有大個和疙瘩不礙事。”


    疙瘩說:“恁兩口準備準備,明天召開新老班子交替大會,發言可是恁兩口的事。”


    疙瘩說過鬱鬱不安的走了。


    第二天是陽光明媚的晴天,陽光照著老子高大慈祥的雕像,村民經過半月的考試精神都鬆弛下來。有大搬著小扤,有的就蹲在老子的雕像前,沒有敲鑼打鼓,沒有彩旗橫幅,金飛蝶領著入選的站在左邊,李昶堯領著落選的站在右邊。李昶堯首先發言:“老少爺們,我們幾個落選了,這說明長江後浪推前浪,這也是個自然規律。這幾年村裏出現兩件大事,一個是李昶風下山落戶,一個是馮潔姑娘的喋血事件。我都沒處理好。深感責任重大。我感到對不起祖宗,也對不起大家。還有我與雪花婚姻失敗的事我也感到對不起雪花,配不上飛碟姑娘。為此我給大家鞠躬賠禮。”


    李昶堯說著誠懇的深深的鞠了一躬。


    有人說:“你是個大好人,沒人埋怨你”


    黑大個說“要說有啥責任,也應有咱仨分擔。”


    二撞說:“我提個建議,讓李昶堯和山本五十七增選為村委共同參與村裏政務才為妥帖。


    疙瘩說:“這個提議好,山本五十七是日本國大大的資本家滿肚子經濟學問,參加政務好。”又有幾個讚成呼應,山本五十七被二撞扶到前麵說:“都是村民了可別袖手旁觀。”


    山本五十七說:“參議不參議,心裏有啥話還能不說。”


    金飛蝶與黑大個交頭接耳一陣說我們同意二撞叔的提議。村民們都拍起了巴掌。金飛蝶代表新的領導發言.


    金飛蝶說:“鄉親們,二千多年來,我們一直生活祖宗給我們製定的生活格調裏盡管我們吃的是家吃飯穿的是粗布衣,但是我們沒有精神羈絆,我們是天下最幸福的人。今後我們還要沿著祖宗給我們製定的道路走下去。我們的生活將更加精彩。我宣布幾件事:1、往後村幹部的稱呼要改,叫村長,村委。這叫名正言順。2、過去咱村裏曾經開展過人生意義的大討論,普遍認為;人活著就是為了送走老人,養大孩子應付完性命。這種說法是消極的。應付性命,應改成讓性命光輝燦爛起來。過好性命,為此我們要增設兩個組織。一是科研組織,二是文藝組織。”


    黑大個說:“我們的祖先是讓我們驕傲的。他有著極高的思想境界。可以說,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有那一個人能達到他的思想境界,咱全體村民的素質還有待提高。現在在世界上,有些洋人把老祖宗的《道德經》當成必修課。我們更應學習研究發揚光大,才不愧當他的後人。”


    再說說李昶風。


    李昶風也算是ban屯村的崗尖人物,別看說話辦事有點孩子氣。但他的確是大智若愚式人物


    那天他打發走李昶堯,疙瘩櫻桃以後,知道與土匪接下深仇大恨,他並不知道張大搶的底細,但他知道斬草除根的道理。沒停幾天,就與黃局長領著保安團,和警察局的警員上山去剿張大搶的老巢了。但他做夢也沒想到,李昶堯一行人出與人的善良,早用田員外的錢糧早已妥善了土匪的家眷。李昶風領著隊伍浩浩蕩蕩進到山上,看到的全是老人。一二十個老人守著土匪的墓塚不散。隻求早死。一個老翁指著黃局長的臉說:“大煙鬼,你要真是個人物,趕緊把我們也殺了我們一不記仇二不記恨,九泉下不忘你的恩德。”


    黃局長也不願塗炭生靈燒毀了山寨,領著人到縣裏領功受賞去了


    在說絮蕊,本是大家閨秀,平日裏琴棋書畫針線女紅,溫室裏的花草,沒踩死過螞蟻,沒拍死過蒼蠅。哪裏見過殺人放火,她的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姨娘一個個倒在血河裏。有的被開膛破肚。她的膽已被嚇破。幸虧見李昶風英雄強悍才算有了依靠與昶風結成夫妻後,終日形影不離,她一離開昶風就腿軟走不好。她心裏清楚,這麽大的家業,離了李昶風這樣的人物是守不住的。別說土匪,光親戚朋友也得把這家產挑散。


    她生長在富貴人家,知道有錢男人的生活方式。她還有駕馭男人的本領。她常對管家絮媚說:“再有本事的男人能咋?無非是酒,女人,女人、酒。酒、女人。我們,撐死他,滿足他看看他聽話不聽話。”李昶風在家一發脾氣。絮蕊就大喊大叫:“青枝綠葉,拿錢跟老爺去買丫鬟,膩歪我們了。”這樣一來反倒把李昶風給治住了。


    這天,李昶風在家宴請黃局長,由於是內親青枝綠葉絮媚都不回避,全在客廳作陪。黃局長分外精神。田員外的親戚都被疏遠了。他現在成了絮蕊唯一的依靠,和老輩人,再說黃局長也見過世麵。也是實心實意為外甥女辦事的人。


    黃局長說:“昶風,你的事跡我一報告過大帥,大帥很欣賞你,特別是聽說你武功高強,人品俊秀,很想讓你到大帳為官。“


    絮蕊急忙說:“那會中,那可不中。家不要了。”


    李昶風笑道:“被拘禁了哪也去不成。”


    黃局長又說:“我以寫了報告。大帥說他擇日進京,報與黎元洪大總統,準備把咱這個縣的名字改稱老太爺的名號叫田無邊縣,縣長也要有你來當。我想都會被批準的。往後天下就是我們的了。那個土匪亂民還敢惹我們。”


    絮蕊聽說能降住土匪自是喜上眉梢,又聽說讓昶風去當縣長又撅起了嘴。


    絮媚說:“舅舅呀,你也是,小姐是想把姑爺栓在家裏,你一個勁把他往外拉,不怕傷了小姐的心。”


    黃局長一看絮蕊的臉色急忙說:“這麽大的家業沒人會行,離不開離不開。”


    絮蕊說:“你們想咋就咋,隻要不怕我累贅他。他走到哪我跟到哪,我才不管。”


    李昶風說:“就是當縣長我也是掛個名,這政權政事就全靠舅舅了。”


    黃局長眉飛色舞道:“我當代縣長,縣裏的事你別操心,讓你看看舅舅的本事。咱還得辦幾件漂亮事讓大帥喜歡才行。”


    李昶風說:“咱現在有半個縣的土地,這半個縣的土地是多少啊?誰有個數。”


    絮媚說:“光地契就有幾籮筐,姑爺真想有個數,我明天就派人整。”


    李昶風說:“我是說咱這麽多的土地,能收多少地租。舅舅在縣裏麵買些房當糧庫,往後就把收的地租存放到縣裏,有舅舅支配。讓國家用,多給大帥交軍糧,看他喜歡不喜歡。“


    黃局長立刻眉笑顏開說:“好!好好!好好好!”


    絮媚說:“把糧庫設在縣裏咱可不好掌控了。”絮蕊偷偷用手擰李昶風的大腿根。


    李昶風說:“有啥可掌控的,咱們幾口人光大院裏的地就夠我們吃了。我家有祖訓,任何子弟都得靠勞動吃飯。不能過寄生生活。往後縣衙官員的薪水都從地租裏出。不要用國家的撥款。”


    黃局長連說:“中!中中!中中中!這樣辦大帥麵前還能不得臉。”


    絮蕊終於憋不住了掉下了眼淚。捶打著李昶風的腿說:“你瘋了?你傻了?你這不是敗家啊?”


    青枝說:“你這樣弄,還買地不買地了?”


    綠葉說:“老爺在世時,過年過節,吃點肉穿件衣服還斤斤計較,你到好!”


    黃局長見外甥女流淚了,很不好意思說:“大主意你的拿,不能全聽姑爺的。”李昶風“噗哧”一聲笑了說:”哎喲喲,你們才瘋子呢。土地咱是不會再買了。把糧庫設在縣裏,遇到災荒年,那些災民在也不回來家鬧事了。家裏出來那麽大的事,還不接受教訓啊!媳婦啊你才叫傻呢!”李昶風擰著絮蕊白白的臉蛋晃來晃去。絮蕊說:“你要這樣想,也有道理。”


    李昶風又說:“我們多交軍糧出了事大帥還能不管。”


    黃局長自言自語說:“居安思危深謀遠慮。保家立業人物啊”


    欲知後事如何,卻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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