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喪回來後,昶風興衝衝的進了廳堂想好好招待,招待。但廳堂裏隻有櫻桃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絮蕊道:“姐姐,人呢?”


    櫻桃:“昶菊姐兩口找來有急事。我和公公明天大早也得走”


    老歪說:“你們準備好一大車糧食,弄點銀票,有急事要應酬。”


    李昶風說:“你也要走嗎?”


    櫻桃說:“啥話都說了,不走不中。”櫻桃眼一紅掉下來淚珠兒。


    絮蕊說:“姐姐,要不你先住下,我和相公到山裏找婆婆說說把大寶接過來。”


    櫻桃說:“你想都別想,大寶在學校是孩子頭,習文練武忙的很,一會都離不開。我先回去晚幾年再說吧。”


    絮蕊掉了兩眼淚說:“姐姐決心要走,我們也沒辦法,你記住你啥時來你就是這裏的主子大奶奶,我們全都聽你的。中不中。”


    櫻桃說:“誰聽誰呀,商量著過就中。“


    絮蕊把櫻桃領進一間密室,沒有窗戶但裏邊還是明燦燦的原來裏麵有個夜明珠在發光。床板上擺滿了相子,絮蕊一個一個都打開,全是非常貴重的金銀首飾,對櫻桃說:“這些首飾你隨便挑吧,雖說都是飾品真到了難處,你一頭首飾吃喝半輩子是用不完的。”


    櫻桃說;“姐姐是練武之人這些金釵銀釵都不是很喜歡。這顆夜明珠怪好玩,夜間放在床上不用點燈多好。


    絮蕊道:“好,你就拿走。不過你當心點,這乃皇宮之物很值錢的。櫻桃一拿房間裏立刻漆黑一團。櫻桃覺得不妥又放了回去笑道:“這個是你房間裏用不完的蠟燭。在這放著好。”


    絮蕊再三謙讓:“拿走吧,先稀罕稀罕再說。”


    櫻桃說:“君子不奪別人所愛。妹妹呀,別讓了,我們在山裏雖然沒有大富大貴。但是,吃喝住是一點也不發愁的。啥時候你去看看,什麽心也不用操真好。


    絮蕊說:“那送公公什麽呢?”


    櫻桃說:“公公這輩子,除了喜歡大寶就是喜歡性口,真沒有別的嗜好”


    絮蕊歎氣道:“咱家有的是金銀財寶你們偏偏看不上,你說倒黴不倒黴。”說道牲口絮蕊突然眉笑顏開。


    的說:“要說性口,咱家還真有頭好叫驢。通人性比騾馬還要名貴。”


    櫻桃說:“咱村有匹黃驃馬,非常神俊,公爹是走到哪牽到哪,為這婆婆給他吵了幾次架,都改不過來。櫻桃說著說著突然“噗哧”一聲,彎著腰笑了。


    絮蕊問:“姐姐你笑啥?”


    櫻桃說:“你知道婆婆咋說他?”


    絮蕊說:“咋說?”


    櫻桃說:“婆婆說,要是頭母馬就好了,連家也不用回了,多省事。”


    絮蕊:”哎喲“一聲彎著腰跑了出去。蹲在門口“咯咯咯”地大笑不止。用手扶著腰直不起來。


    這時老歪在廳堂門口喊:“昶風,絮蕊。”


    絮蕊急忙走過去,老歪說:“你倆個哥先走了,讓你們弄車糧食弄點銀票去應應急,明天一大早就走。”


    絮蕊說:”剛心靜下來,媳婦正準備孝敬孝敬您,您走會中,”


    老歪說:“看起來不中了。”


    絮蕊說:“公爹真要走,準備點啥給你呢.“


    老歪說:”爹吃喝不愁身體健康。沒啥稀罕的。”


    絮蕊掩臉偷笑道::“我說有就是有,跟我走吧見了你要是不稀罕我就服了你。”


    絮蕊拉著櫻桃的手在前麵走,老外在後麵再後跟著。心裏暖洋樣的橦想一群孫子的天倫之樂。還沒走到性口槽,猛然從房裏傳來一連串的驢叫聲,聲音十分充沛響亮,向武功大師的“獅之吼”嚇的絮蕊趕緊用手捂耳朵心裏奇道:“啥時也沒這樣叫過呀,真是找到主兒啦。”


    老歪是村裏的飼養員,對性口情有獨鍾。聽到聲音有異快步趕了過去。


    絮蕊喊道:“老田頭,把咱那頭神驢牽出來,讓俺公公看看。”


    隻見老田頭雙手揪著驢韁繩,雙腳拉著地,墜著身跟著驢跑了出來。但見那頭驢,昂頭挺胸毛皮光亮,向披了一身綢緞。四個蹄宛奇大。老歪走過去抓住驢籠嘴一扥。那驢頓時溫順下來。老歪用頭靠著驢臉耳鬢廝磨,十分親熱。


    絮蕊笑著說:“公公啊老田頭說,這驢要是一上套才叫好呢。”


    老田鬥誇到:“這驢靈性的很,拐彎抹角都知道。”


    絮蕊道:“公公啊,相中相不中,可是有條件啊!”


    老歪知道這頭驢的份量,正想開口,那絮蕊突然“嗤”的一聲笑著跑開了。她又想起櫻桃剛才說的話。她便跑,便笑,便喊叫:“沒條件,沒條件。別惹婆婆生氣就行了”


    老歪一頭霧水問櫻桃:“這媳婦她傻笑啥?”


    櫻桃說:“她笑你和驢太親熱了。”


    老歪說:“咱莊稼人種地全靠性口對性口沒感情會中。”


    櫻桃也笑著跑開了。


    卻說昶堯昶國二兄弟,從田家大院出來,一路打聽,翻山越嶺找到了張大搶的匪巢,兩人施展輕功,沒到午時,便來到張大搶的山寨門前。門兩旁掛著大挽聯,土匪的家眷也在發喪,原來那天紅光一閃逃跑的是張大搶的壓寨夫人許三娘,她也是個有情有義的人,她趁著夜裏把幾個匪首的屍體搶了回來,在山寨上砌了石墓。許三娘正領著哭喪哭聲震天動地,挽聯上寫道:“血海深仇定要報——十年報仇不算晚。橫聯;不共戴天。昶堯觀看人群時有兩鬢蒼蒼的老翁,也有彎腰柱仗的娭毑。有滿臉皺褶的侏儒,還有抱著孩子的年輕婦女。沒有看見一個青年壯丁。許三娘說:“山上的男人都死了,兩位好漢有啥事就問我。“


    李昶堯見這女子長的利索齊整頗有姿色,又是練武之人客客氣氣的說:“我們從大田莊來專門來給你們報個信。黃局長很快就會領著保安團來剿滅你們,你們的趕緊逃命。”許三娘不由的怒發衝冠咬牙道:“真要趕盡殺絕。”


    一老人說:“許三娘你領著孩子和年輕媳婦躲躲吧,我們這些老朽是不躲了。”


    山坡上人心惶惶叫罵連天亂作一團。


    李昶堯細細打量這個山寨,建造的倒也雄壯險峻,易守難攻。想那張大搶也算個創業人物,但這山實在是寸草不生的禿山,隻易打仗不易生存。這山寨是無法養活人口的。李昶堯為這幾十條生命發愁擔憂。他轉臉看見疙瘩正含情脈脈的看著徐三娘。許三娘也乜斜著眼大膽的看著他。這也許就叫心有靈犀。李昶堯突然想起疙瘩的老婆已偏袒多年,兩人分局居多年又想起村裏還有幾個半路缺偶的光棍,心裏有了注意,救一人是一人。對許三娘招手道:“許夫人這挽聯可不能這樣寫,這樣教育後代,隻會讓後代生活在仇恨中,那還有好日子過。讓俺這兄長給你們改改挽聯如何?


    許三娘轉視正在窺視她的李疙瘩但見他身材偏低,結結實實。也算是相貌堂堂的中年漢子。疙瘩下死眼看了一下許三娘說:“我就口訴一聯吧:“你掙我多本無奈———冤冤相報劃不來。橫聯:海闊天空


    許三娘道:“海闊天空,我們這老老少少幾十口哪裏安身去。”


    李昶堯道:“許夫人,人之初性本善。你們結匪去槍殺田員外也為生計所迫田員外自衛反擊也理所當然。其實你們沒啥深仇大恨。都是為了生存。別老記著仇啊。恨啊。應多給孩子們多找點活路才是上策。”


    李昶堯長相憨厚語言懇切,許三娘知道遇到了好人.高人。昶堯又向昶國遞了個眼色,有意讓他顯露。疙瘩飛身躍起,一隻手扒著框架,幹淨利索,的把挽聯摘了下來。一推人誇讚他的功夫。


    李昶堯說:“許夫人請借一步說話。”三人站在了一邊。


    李昶堯說:“這堆人你打算咋辦?”


    許三娘頓時淚如雨下,抽泣道:“我個婦道人家能咋辦。都斷糧一天了。恐怕隻有死路一條了。”隻可惜了這些孩子們,”許三娘失聲大哭起來。


    李昶堯也陪著掉了兩眼淚。說:“許夫人,我說話你別介意,我們也生活在深山裏。但我們那裏山土厚有天然水源,兩千多年來,沒出現過災荒年,說句口滿的話,那是吃喝不愁福的流油。我們村有三個老光棍等著續親能不能介紹三個年輕媳婦過去。“


    許三娘心頭一鬆說:“唉。隻要有條生路就行歲數大點怕啥。救一人是一人吧。隻是俺這有六七個年輕媳婦都是人模人樣的都帶到山下去吧,”


    李昶堯說:“那可不中。最多四個人,多了沒法辦。”


    許三娘說:“給誰去做小也行啊。”


    李昶堯說:“你不知道我們哪裏的情況,誰想娶小老婆那是萬萬不能的。”


    疙瘩說:“許夫人,話咱先說清,帶孩子上山也可以,但有條件,女孩長大在山裏當媳婦,留在村裏。男孩必須下山。孩子的房產,田產,娶親費用村裏包了“


    許三娘謝到:”管不了那麽長遠。”


    李昶堯向許三娘招招手說:我這兄長叫李昶國,論文化,武功都是上乘。家裏本來娶有妻房,但嫂嫂偏癱多年,你要不嫌棄,我給你說和說和。”許三娘鬆了口氣說:“唉,落難之人有個歸宿就感恩不盡了”l


    李昶堯道:“那我可要說l“


    李昶堯站起來說::“老兄,老兄。這許夫人願和你結成連理。”


    疙瘩歎氣道:“咋向你嫂嫂交代。”


    李昶堯說:“這個我替嫂嫂做主,你們比翼雙飛多給村裏做貢獻吧。”


    許三娘說:“我也明著說我有三個孩子,他爺也很建康你們多給些銀子讓孩子都跟他走我光大人上山。好好伺候你家嫂嫂.“


    李昶堯說:“我家嫂嫂不用你伺候在村裏敬老院養著。”


    疙瘩說:“幾個孩子你就放心吧村裏一定會安排好的”


    疙瘩伸手拍了拍李昶堯說:“兄弟果然大才氣。即救了人又給村裏解決了困難,回去那幾個光棍不著咋感激你呢。


    李昶堯道:“嫂夫人啊。山口出給你們準備了一車糧食還有些銀票,你看著打發吧,得趕緊將人口疏散了“


    疙瘩掏出十幾塊光洋扔給許三娘說:”知道前麵的商埠吧。我們在哪裏設宴招待你們,等著你們。”


    兩人說過,施展輕功跳躍而去。他們來到山口處,老歪與櫻桃已在等待。老歪騎著那頭驢在轉圈,滿滿的一車糧食。


    老歪說:“這次來的真值,竟有這樣的神駒。我敢說比黃驃馬還好。”


    李昶堯說:“走吧,老歪叔的眼力還能差。”


    老歪說:“那中我在商埠等你們。“說吧一拍驢屁股那驢騰雲駕霧沒了宗影。遠處傳來;好快的腿力好快的腿力啊。”


    李家的商埠的建築也是巧妙的構思高高的庫房,山上下來的船直接進了庫房直接銷售,不用裝卸省了一道工序,商埠的外表也很華麗,房為木質框架結構。牆體兩米以下為連體木樁,2米以上周邊都是用木條扣的花格窗戶有龍鳳呈祥和雙龍戲珠的圖案。並用深紅大柒罩麵,在當時有這樣的建築物,真是皇宮宸居一般。


    李昶堯幾人在店鋪裏睡了一大覺也沒見許三娘過來,


    櫻桃說:“昶堯哥,匪婆子的話,有聽沒聽啊。”


    昶堯說:“你是沒見哪一堆老老少少有多可憐。咱給她找出路,一定會來。”


    隻到夕陽殘照。許三娘才披著紅披策馬過來。


    李昶堯問:“安置好了。”


    許三娘臉上冒著汗,說;“我給咱村找的三個媳婦可都是人模人樣的。孩子呢都留給了公婆。我的娃也。留下了個個都是利腳利手的。”


    疙瘩見許三娘有點傷感,說:“也不是不能帶孩子,”


    許三娘說:“誰願意帶著孩子嫁。”


    李昶堯探著頭往後看也沒見個人影。問:“哎,人呢。”


    許三娘笑道:“沒好衣服,天黑才敢來。“


    疙瘩道:“這集市上,啥沒有。進村的時候都得整整齊齊新新鮮鮮。


    許三娘聽說有新衣服又策馬跑了。


    許三娘又回來哭的兩眼紅腫,抽泣不止。


    疙瘩問:”咋啦,咋啦?”


    許三娘說:“有個沒被選上的姊妹上吊了。還有三個在山上尋死覓活的沒法辦。這樣把都帶走吧,到山上誰便給誰當小老婆都中。”


    疙瘩道:“那可不中,這可當不了家......”


    許三娘說:“有的老人領著孩子下山了,有的老人決心吃完糧食就死在山上,黃局長領人去了正好。就剩下這三個姊妹啦,可憐可憐吧,行行好吧。”


    李昶堯站立起來說:“走!跟我走!”


    李昶堯領著疙瘩.許三娘,進了那家妓院找到了鴇母說明了來意。鴇母十分客氣說:“這年頭每天都有人找上門來,要當姑娘,可咱生意小,養不起啊。”


    許三娘說:“啥養不養啊,救條命吧!”


    李昶堯十分緊張。


    鴇母又說:“不過大主管介紹人過來,找幾個也中。”


    連疙瘩都有了感激之心。許三娘二話不說,騎上馬疾馳而去。


    一直熬到晚上亥時,李昶堯在商埠的鋪麵裏設宴招待了村裏的新人口。許三娘領著仨年輕媳婦從妓院打扮後出來,真是煥然一新,個個幹幹淨淨,穿著清一色粉稠夾襖,夾襖上套著青緞子背心,白綾細折裙。描了眉眼,抹了口紅。扭扭捏捏的走了進來。櫻桃捂著嘴差一點笑出來。李昶堯觀之眼睛一亮,疙瘩李眼睛盯上了許三娘。許三娘幾個人進了山寨後從來沒這麽幹淨過。個個憋著氣抿著嘴想笑不敢笑。誰知道櫻桃忍耐不住尖聲叫道:“哎呀,哎呀,真真是一群新媳婦呀!”放聲大笑起來。許三娘終於把持不住“噗哧”一聲笑起來。許三娘這一笑不大緊,那幾個媳婦有的捂嘴拍屁股,有的彎腰控頭,暢懷大笑起來。人們親近了許多。


    櫻桃說:“來來來,許三嫂,你挨著俺疙瘩哥坐,恁倆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


    李昶堯執壺,疙瘩李把盞櫻桃招呼著都斟上了酒,櫻桃問:“這位美女咋稱呼?”


    一女子答道:“我叫大紅,三娘是我姨姊妹。”


    又一女子答道:“我叫青青。”


    另一個女子道:“我叫改改。今天才知道啥叫人過的生活。”


    櫻桃說:“我叫櫻桃,也是山上的媳婦,往後好日子多著呢。”


    大紅說;“那可高攀了往後多照應啊。“


    幾個人狼吞虎咽,李昶堯又要了一盆紅燒肘子,一盆過油豆腐。一盆炒煎皮閘,桌子上才又豐盛起來。


    李昶堯說:“這次為李昶風而來,本來十分煩惱,誰知不幸中有大幸。真是禍福相依矣!”


    櫻桃說:“得了四個新人,可喜可賀呀”


    李昶堯說:“今天高興,好好熱鬧熱鬧,我出個比較斯文的酒令,簡單。大家說四句話帶上四個字.喜.怒.哀.樂.說對了過關,說錯了喝酒。”


    疙瘩開口行令:“人有喜,莫過結個好夫妻。人有怒,莫過難時無出路。人有哀,莫過塵世多無奈。人有樂,莫過事事順心窩。”疙瘩意在寬慰許三娘。


    櫻桃說:“有道是夫唱婦隨,三嫂開口吧。”


    許三娘心裏高興先喝了一杯說:“我用民間小調唱出來,不要見笑喲。”許三娘用快子敲著桌子哼了個過門,唱道:“人有喜,莫過隨著哥哥到這裏。人有怒,日後哥哥可別欺媳婦,人有哀,親親的骨肉兩處呆。人有樂,歡歡喜喜擺了一大桌。”許三娘小時跟著父親賣過唱。歌喉委婉悅耳。道出了心情,唱出了現實。


    李昶堯讚道:“嫂嫂的嗓音真好,日後村裏演唱節目可有人才了。”


    許三娘聽說能演唱越發覺得生活光輝燦爛起來。


    李昶堯敬了三娘一碗行令道:“人有喜,吃喝不愁數第一。”


    許三娘說:“大主管這句話實在。”


    李昶堯接著說:“人有怒,天下不公多事故。人有哀,何時天下無禍災。人有樂,社會製度得改革。“


    李昶堯的下手坐著新來的媳婦大紅,大紅打著顫說:“大主管啊,你胸裝天下,心係百姓,我農家小女子,又在土匪窩裏斯混多年這樣的酒令,讓說笑話不讓說。”


    疙瘩說:“今天是高興事,咋高興咋來“


    大紅說:“誰也不能笑話啊,要不我還是別說了,我嘴裏可是吐不出象牙。“


    疙瘩說:“說吧,不礙事。”


    大紅站了起來:“人有喜。男人伸手摸ku裏,人有怒,男人上炕不tuo褲。“


    改改聽不下去粗話罵道:“你就放pi吧,那個不是先tuo褲後上炕,”


    大紅道:“是啊,要不是咋發怒呢!”


    許三娘說:“大紅,大紅,能不能說些正經的”


    大紅說:“還不正經,上了炕都不tuo褲。”


    人們哄堂大笑起來。恢複了愛熱鬧,愛高興的本性。


    李昶堯說:“也不要太束搏了到了村裏,你們都是我們的長輩,說點笑話也沒啥。“


    大紅道:“你要這麽說還怕啥。好我接著說,人有哀,男人抱著光發呆。人有樂,男人久別房事多。“


    青青說:“這種事誰有你知道的多。”


    大紅說;“哎喲,可算過去了。改改笑的彎著腰說:“大紅,大紅,你就是個sao貨。”


    大紅說:“你才sao。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辦不成事的話,sao啥。你說吧,該你啦,我看你狗嘴裏咋吐出象牙來。”許三娘怕青青,改改,又說出啥不雅的話來急忙說:“改酒令,改酒令。咱山寨下來的都粗魯,喜歡痛快的,咱就比大葫蘆小葫蘆,說大比小,說小比大。說錯了喝酒。“許三娘剛要起令,一個年輕女子披頭散發的闖了進來。一把拽住許三娘大叫:”三嫂,三嫂,把我帶走吧,我長得差嗎?“


    許三娘說:“不是這。村裏要不了這麽多人,“


    那女子又拽阻李昶堯的褲腿說:“恩公,大哥,帶我走,我給你做小當丫鬟,別讓我去妓院,我怕.我怕啊。”


    李昶堯說:“你是不知道咱村,什麽丫鬟,做小都不行。咱們是一夫一妻製,”“我給你洗碗做飯行不行?”“我們吃飯都在大夥上有人專門做飯用不著人。”“你這麽說我真的死路一條了‘。”那女子滿臉汙垢,兩眼紅腫,嗓音嘶啞。櫻桃心中不忍說:“昶堯哥,我看讓我公公去找昶風一趟,山上的老人孩子一個都不能殺,都去當他的佃戶。這女子也給他送去,他家多個丫鬟仆人不算啥。“


    李昶堯道:“哎呀,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好,我喊老歪叔”


    誰知道老歪在外麵牽著驢聽了個明明白白,心想這也是讓兒子積德行善的機會。抬腿上了驢扭頭喊道:“你們先回去安置這些媳婦吧。昶風哪裏我啥時辦好我啥時回去。”


    第二天李昶堯領著人回到村裏。黑大個領著人剛剛打靶歸來。問昶風的消息。


    昶堯說:“看起來昶風是回不來了。但,少了個昶風,多了四個媳婦光棍的事全部解決了。”吃吧飯趕緊商量這幾個媳婦咋安置。”


    黑大個看著幾個花枝招展的媳婦也十分興奮,村民們聽說給光棍找了幾房媳婦都漸漸的圍了上來,看熱鬧。許三娘幾個被族擁著來到了公事別邸的客房裏。吃飯的時候,三個主管擠在一塊。


    李昶堯說:“大個,這許三娘已被疙瘩老兄定住了。”


    黑大個說:“呀。梅花嫂那咋交代,盡管偏癱多年,但還是個大活人啊。”


    李昶堯說:“許三嫂已領來認門了想反悔都不中。梅花嫂的工作交給我她也是個明白人,隻是那仨媳婦仨光棍咋著讓成雙城對呢!”


    黑大個說:“我看這樣,咱這仨光棍都五十多歲,人家才三十多歲。都是落難之人,咱就采取抓鬮的辦法,讓那仨媳婦抓個一,二,三,讓人家撿,來個先挑,後挑,再後挑。”


    疙瘩說:“這個法子好,顯得對她們尊重,日後都是一家人,落不下埋怨。“


    李昶堯道:”說得好,都光棍多年了,今天就打發她們入洞房。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會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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