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若熙麻利地收拾碗筷洗幹淨,又將水果切好端出來。偉業愜意地享受著若熙的照顧。


    等若熙忙完才落座到沙發上,偉業正盯著財經新聞看得起勁。他霸道地伸手將若熙攬到身邊,若熙將臻首輕靠在他的肩頭,靜靜地陪著他看電視,客廳裏彌漫著溫情。若熙父母感情甚好,若熙一直認為父母是神仙眷侶,也期待自己的婚姻生活像父母一樣平淡而幸福,相濡以沫到白發蒼蒼。現在自己和偉業,不正像父母一樣麽?隻是唯一的遺憾是還沒有攜手走進婚姻的殿堂。想到結婚,若熙是期待和憧憬的。


    等財經新聞放完,若熙拿起一個紅的可愛的小果子塞進偉業的嘴裏:“諾,吃個聖女果。”


    偉業轉頭盯著她,深邃的眼睛漸漸變黯,他促狹地笑了笑,不懷好意地說:“嗯,我還要吃一個,不過我要你用嘴喂我。”


    “去你的,誰理你。”說著對偉業一頓小粉拳招待。


    偉業抓住她似給他瘙癢的手:“喂,想謀殺親夫啊?”


    “你是誰的親夫啊?林先生,我不記得你向我求過婚呢。”想想他從不提結婚的事,若熙也不甘示弱激他。


    “我怎麽聽出來有人拐著彎想套住我呢,你就那麽在意那張紙嗎?”偉業陰陰地問。


    “既然說到這,偉業,把我娶了吧!”若熙揚起臉,真誠地望著他。


    偉業不說話,就這麽定定地看著她,她那雙大眼睛裏盛滿了柔情蜜意,看得出來,她拋棄了女人的矜持向他求婚,絕對是鼓了十二分的勇氣的。她的心裏是非常願意和他一起生活的。說偉業一點不為所動是騙人的,實際上偉業心裏甚至有些小小的震撼,這個當年斷然拒絕表哥的女人,今天卻懇求他點頭,這真是風水輪流轉啊!是老天爺都看不過眼這女人犯下的罪了嗎?讓這個女人如此癡迷於自己,好償還她欠的債;也讓自己可以報仇泄恨?


    “我目前沒有結婚的打算!或許相當長的時間都不打算。”偉業當頭潑出一瓢冷水。


    若熙目瞪口呆,斷然沒想到偉業這麽幹脆地回答她。敢情是自己剃頭挑子一頭熱,她沉默不語地低頭,極力忍住在眼眶裏在打轉的淚水。


    偉業把她的頭抬起,讓她直視自己:“老話不是說,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嗎?我們現在兩情相悅,深愛彼此,為什麽要自掘墳墓,對不對?”


    “可是,我想和你長相廝守啊,隻要我們用心經營,婚姻就會是幸福美滿的家!”若熙幾乎是呐喊著說,同時眼淚也奪眶而出,掉落下來,溫熱地滴在偉業的手上,也滴在了他的心裏。


    他扳過她的臉,開始吻她的淚水,細密的、溫柔的吻去了若熙的淚,然後一直不停,綿綿的吻落在若熙的唇上,又落在了耳垂上,接著是她光滑的頸,然後一路攻城掠地……


    纏綿後兩人相偎在一起,若熙歎了口氣:“偉業,或許我上輩子欠了你的,你為什麽輕易就成了我的主宰者呢?”可不是嗎,剛才求娶為果,心裏既失落又生氣,轉臉就被人吃幹抹淨了。若熙啊若熙,完全是個沒有骨氣的人呐。不過她也清楚,也隻有對偉業,她才會這麽不設防,這麽心甘情願,如飛蛾撲火般淪陷,都是因為她愛極了他呀。


    “你當然欠我的,所以今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必須臣服在我的西裝褲下。”


    “嗬,給你染料你就能開染坊。你說說,要是以後辜負了我,你良心能安嗎?”若熙的手在他結實的胸前劃圈。


    “別動,你是在邀請主宰者再次臨幸你嗎?”偉業抓住她的小手。


    “去你的,大色狼。你那有那麽好的精力?都幾次了還要~~”若熙不好意思地扭過身,麵向牆壁,可突然她又翻過身,對偉業說:“遭了,我們剛都沒有做防護措施。”


    “不是有事後避孕丸嗎?有什麽好慌張。”偉業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那個我上次吃了反應很大,不舒服。再說也不能多吃。明天我去買來吃,以後你還是用‘小雨衣’吧?”若熙和他商量。


    “若熙,我是說如果啊,你懷了孕,你會怎麽解決這個孩子?”


    若熙毫不猶豫地說:“我們還沒有結婚,這個孩子不能要。”


    “是嗎?你為了你的名節就剝奪他的生存權,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個小生命呢?”這個女人骨子裏還是殘忍的。


    “偉業,如果你和我結婚,我會非常珍視這個孩子的。你會為了孩子和我結婚嗎?”若熙幽幽地說。


    “不會,不過看來我低估了你想結婚的決心,是想母憑子貴,還是想攜子要挾我?”


    “都不是,我不希望孩子是私生子。”若熙的心裏尖銳地刺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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