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覺得怎麽樣?”


    除了小徒弟這個沒有聽過三國演義這個故事的瓜娃子之外,月狐與藥人一致保持沉默。


    “既然,你都不說話,那我就當你們默認了。”姬鳳蘇拍著桌子,然後指著跪在地上的小奴說到,“你,現在去給我賣男裝回來,還有……。”


    小奴小心翼翼的看著月狐公子,畢竟他的主子是月狐,才不是這個膽大妄為的女人呢?


    姬鳳蘇吩咐小奴去賣男裝還有關於易容術的材料,發號施令後,月狐不悅的拉著姬鳳蘇坐下來。


    “都多大了,還跟小孩子一樣胡來。現在你的身體不允許出去興風作浪,等過段時間差不多後,你怎麽折騰我都依你。”


    跪在地上等待著主子示下的小奴,不對啊!月狐公子怎麽那麽溫柔,這女人看來得好好評估一下在月狐公子心中都份量。


    畢竟他可是一個非常會看人眼色的小奴。


    姬鳳蘇著急的說道:“不行的呀!現在皇帝受了重傷,除了你我無人有能力救他,所以他肯定會過來的,我不能以真麵目見他。”


    月狐動作一僵,麵色一冷,藥人明顯都感覺到氣氛有些寒冷,不由都搓一搓手心。


    而小徒弟雖然不動聲色,也是暗暗的離著兩人遠些。


    “司至的傷是你弄的,你身上的內力暴動便是因為此事。”


    姬鳳蘇直覺得不對,撒開腿就想逃,結果手臂被狠狠地握住。


    慌慌張張的望向藥人與小徒弟的方向,才發現兩人都已經化做了烏龜模樣。


    “咳咳咳,我去趟如廁。”


    小徒弟接收到姬鳳蘇求救的眼神,立馬放下筷子說道。


    “師兄,我也去。”


    藥人緊接著跟上小徒弟的腳步。


    “……”


    你們就這樣去了,獨留一人對上不知道心情的月狐,姬鳳蘇整個人都不好了。


    對上月狐那充滿怒火的雙眼,“姬鳳蘇啊!姬鳳蘇,我以為你隻是混賬行為有些胡亂,卻沒想到你竟然會愚蠢到這個地步。”


    “一個皇帝就罷了,你怎麽玩都可以。但是你忘了祖訓,活生生的把自己搭進去,若不是我及時趕過來,你要如何,你如何應付商莫坷。”


    “不過一個小小的國璽,你若想要,便是傾盡生死穀的勢力何愁拿不到,你何苦自己動手。”


    “你是不是安穩日子過多了,開始找罪受。”


    生死穀曆代穀主第一條祖訓,哪怕傾盡全穀人之命,也要保全穀主。


    姬鳳蘇老老實實都聽著訓,到月狐罵狠了,罵累了之後,順手遞上去一杯水。


    月狐罵著罵著,看著姬鳳蘇那畏畏縮縮的模樣,都感覺自己成惡人了。


    “你別這副模樣,我罵你還罵錯了。”


    “沒有,沒有,你罵得對。”姬鳳蘇恭恭敬敬都說著,畢竟自己現在的病還要靠月狐不是,怎麽說也不能得罪人吧!


    在月狐麵前是自家人,她不計較的。


    月狐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實在是覺得教訓姬鳳蘇無趣,也索性不理了。反正他隻要負責姬鳳蘇的安全就好,至於她是不是去禍害別人,是不是去找罪受,與他有什麽幹係。


    他何必無趣的去找姬鳳蘇的麻煩,再怎麽說姬鳳蘇都是生死穀的穀主,那天她看他得不大順眼了,直接把他弄死實在是得不償失。


    思來想去,月狐還是覺得恢複以前都狀態比較好。


    她鬧她的,他弄他的。


    互不相幹,也相安無事。


    “日後這位長得漂亮的大美人,你直接稱呼她為少主就可以,她的話不必經過我都同意,直接下去照辦。”


    小奴早聽月狐公子的罵聲中隱約聽出了姬鳳蘇的身份,此刻又聽到月狐公子的囑咐,那敢不聽。


    這樣一個大有來頭的姑娘,他是傻了才去得罪。


    也幸虧他沒有去招惹,否則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小奴現在隻是想一想便是冷汗出了一身。


    話說姬鳳蘇聽了月狐的話,剛想給對方一個笑臉,卻發現人已經十分自然都扭頭過去了。


    姬鳳蘇的笑容瞬間僵住了,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也不過才三兩日的時間,從皇宮中過來的太監不知多少,一五一十的被月狐公子用手段給弄殘了。


    到最後沒辦法,司至隻有拖著半死不活的身體親自出馬。


    畢竟這生死穀的大名,雖是一般人不知道,可身為最高的統治者。司至還是了解幾分的,也知道月狐公子開的醫館是生死穀所有。


    生死穀是何許地方,足以與一個國家對抗。況且裏麵都暗衛身手詭異,機關術更是過人,毒術醫術皆是出此地方。


    任何一個君主都不敢輕易得罪。


    司至自然也不例外,所以哪怕是月狐公子一而再而三都藐視皇族,司至也唯有忍,這世間唯一不可也不敢得罪都就唯有醫者。


    所以當姬鳳蘇看到司至之時,既也是意料之中的事,可看到他的慘狀,卻又是意料之外。


    她真沒想到他的傷竟會如此重。


    月狐公子看到司至後,替司至把脈,默默的撇了姬鳳蘇一眼。


    “到底什麽仇什麽怨,你非要下那麽重的手。”


    傳音入密後,姬鳳蘇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無辜都看著月狐公子搖搖頭,“我是無辜的,是商莫坷這個人搞的鬼。”姬鳳蘇現在身體還沒恢複,內力自然也沒恢複。


    所以她相信以他們兩個都默契,月狐足以讀懂她眼中的話。


    “現在你想怎麽辦。”


    “人落入我們手中自然是該怎麽辦就怎麽辦。”


    喂,你們當司至都眼睛是傻都呀!怎麽毫不掩飾的眉目傳情是怎樣。


    “咳咳咳,月狐公子,孤現在的情況。”


    月狐公子與姬鳳蘇對視了一眼後,“你的情況很糟糕,在下身邊的這位公子或許對你的病或許有的治。”


    司至懷疑的打量著姬鳳蘇,“月狐公子可是江湖上的神醫,若是月狐公子都沒辦法的話,難道就憑這位名不經傳的小公子能治。”


    “月狐公子恐怕是在忽悠本王吧!”


    司至的聲音突然變大,月狐的眼中閃過一絲冷鋒,將不知因何事而呆愣的姬鳳蘇拉至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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