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不敢了!饒命啊——!”


    鄒曉祥嚇得險些要瘋掉,連忙麵如土色,瑟瑟發抖地道。


    本來,紅牆內衛團過來,他就很發毛了。


    畢竟這代表著世俗界最核心的權利了!


    哪裏是他能夠輕易招惹的,秦縱橫能不能對付得了都是個問題。


    現在戰龍又來了!


    他就更怕了!


    戰龍是曹世雄的嫡係,號稱小龍組,王牌中的王牌,影響力太大了!


    “去你大爺的!現在知道錯了,剛才你去哪裏了?”


    暴龍眼神一狠,剛要動手。


    忽然,一聲斷喝傳來:“暴龍,你冷靜點,讓我來辦吧!”


    這時候,眾人就看到一位身穿練功服的老者邁開大步走了過來。


    韋飛龍!


    華夏的武聯會長!


    哪怕韋飛龍加入了天晴宗,但武聯會長這個名頭,一直都是他的。


    不為其他,就因為他是薑太初的弟子!


    他身後,還跟著幾十位武道高手,其中不乏內勁乃至化境宗師!


    薑天在索多尼建立天晴宗,其實是帶走不少華夏武道精英的。


    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薑天對華夏的感情一直很深,他從來沒忘記自己是華夏子孫。


    按照他的吩咐,華夏武聯這塊,韋飛龍一直沒丟下,並且網絡更加多的武道精英,以抵禦外來強者的入侵。


    他經常從天晴宗帶著丹藥和功法返回華夏,幫助和指導這些守衛華夏的武道強者,近兩年來,愣生生培養出二十多位宗師!


    華夏武聯的實力,不降反升!


    可以說,薑天和武聯這一批武道強者,雖然沒有師徒之名,但卻有師徒之實。


    確切說他們都是薑天的徒孫輩的!


    所以,在華夏武聯,薑天的地位,比葉天人還要高上幾分。


    暴龍停住腳步,笑嗬嗬地道:“原來是韋飛龍前輩,您怎麽也來了?”


    當初,黑暗議會入侵華夏。


    戰龍也出動了,和韋飛龍帶領的華夏武聯並肩作戰,斬殺血族和國際上的邪惡強者,結下深厚的友誼。


    “薑大師歸國,何其重大!乃華夏武道界十年來第一盛事!”


    韋飛龍笑道:


    “身為他的弟子,身為武聯的會長,我怎麽能不來迎接呢?”


    原來他是武聯會長韋飛龍!


    鄒曉祥震撼地看了一眼這個一團和氣的老者,不敢置信。


    薑天一回來,紅牆內衛、戰龍、武聯會長、燕京張家都來迎接了。


    甚至可能還有一些更強的勢力,沒有露麵的。


    畢竟薑天已經離開機場了,過來收拾他的,隻是薑天勢力的一小部分而已。


    這還叫沒有麵子?


    如果這都沒麵子,什麽還叫有麵子?


    鄒曉祥現在又是恐懼,又是後悔。


    自己還是太心急了,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真是被網上那些言論給帶偏了!


    以為薑天修為全失,在國內沒任何威望了,畢竟現在一些小型論壇傳得沸沸揚揚的!


    可哪怕薑太初修為全失淪為廢人,哪怕他旅居海外了,但是,他在華夏的勢力仍舊存在!甚至都是些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勢力!


    絕對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韋會長,這件事秦家秦縱橫安排我幹的,我隻是奉命行事啊!”


    鄒曉祥忽然痛哭流涕地道:“不要殺我,千萬不要殺我啊!”


    紅牆內衛、戰龍,這些都是有組織的,要遵守法律的,哪怕想辦他,恐怕也走法律程序。


    他還有時間來運作斡旋,還有保住狗命的機會。


    但武者不同!


    俠以武犯禁!


    對這些能殺人而無形的宗師級乃至神境的武者來說,法律隻是一紙空文!


    “嗬嗬,薑大師常說,當雪崩發生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韋飛龍飛起一腳踢在了鄒曉祥的胸口上,冷冷地道:


    “要是你們招惹薑大師,求饒一番,就沒事了,那以後不知多少雜碎跳出來煩薑大師呢!”


    “太狠了啊!我隻不過是想扣住他們的家的一條大黑狗罷了!”


    鄒曉祥被踢出十來米遠,立刻口噴鮮血,淚如雨下,如死狗般嚎啕起來。


    “靠,打狗也得看主人的道理你不懂!那可是薑大師的狗啊!”


    暴龍他們恥笑地搖頭。


    再說,其實這事兒不是那麽簡單,關鍵是趙雪晴有孕在身。


    你三番五次的搗亂,又是不讓用vip通道,又是扣人不讓走的,影響到孩子怎麽辦?


    “這個女人是誰,剛剛好像對薑大師不敬了?”


    此時,韋飛龍的目光落在一邊的顏迪身上,帶著一絲冷意。


    “沒說什麽,我隻是想幫薑天罷了!”


    顏迪頓時嚇得一哆嗦,心裏咯噔一聲。


    而韋飛龍他們,立刻就把監控調出來看了看。


    暴龍搖搖頭,陰森一笑道:“這話說的……太難聽了。含沙射影,夾槍帶棒的。”


    “好像是燕京一個小型家族李家的兒媳婦,叫顏迪!李家在海關方麵有點影響力!”


    戰龍的情報係統超級強大,分秒間就確認了她的身份,匯報過來。


    “李家的兒媳,垃圾一般的玩意,也敢挑釁薑大師?就是李家家主來了,他敢嗎?”


    有武聯的武者氣呼呼地冷哼道。


    “殺了她!打斷狗腿!”


    眾人很惱火,紛紛咆哮。


    “薑大師心胸和大海一眼廣闊,不和你計較,但是,我們當手下的,可不能當著沒聽見啊!”


    韋飛龍臉上閃過一絲怒意,看向顏迪。


    “咱們華夏武聯來抹掉這個家族!”


    有一位宗師級的強者凶神惡煞般喊道。


    顏迪嚇得花容失色,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涕泗橫流地道:


    “你們真的誤會了,我和薑天是青梅竹馬,感情好著呢!”


    “我是說話不好聽,但那隻是因為我情商太低,我不是在針對薑天啊!”


    此時,她真的後悔不跌。


    薑天還是薑天,根本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失去勢力了,哪怕他沒了修為,依舊是一言定人生死,逆轉一個家族命運的強大存在。


    可笑的是,自己竟然不知他的實力,還上躥下跳,屢屢諷刺和挑釁薑天。


    結果僅僅因為自己幾句話,就給老公的家族招致滅頂之災!


    “青梅竹馬?”韋飛龍愣了愣。


    “確實。他爸媽和薑大師的父母,也就是薑知行夫婦,是大學同學!”


    有個負責情報的戰龍低聲道。


    “這就麻煩了!”


    袁雷咂了砸嘴,為難道:


    “所謂疏不間親。畢竟這是薑大師的發小,咱們貿然動手,恐怕不合適!”


    “上意難測。咱們的確不方便動手啊!”


    “是啊,萬一薑大師不願意我們除掉他們,咱們還殺了,怎麽辦?”


    “沒錯,薑大師的雷霆之怒,誰能架得住啊!”


    旁邊,也有人臉色凝重,如此這般地附和。


    韋飛龍沉吟片刻,就看著顏迪說道:


    “顏小姐,我們其實也無意和你為難,隻是身為薑大師的門生弟子,薑大師的尊嚴,我們卻不能不維護。”


    “歸根結底,怎麽處置你,一切都看薑大師的態度。”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去找找薑大師,隻要薑大師給我們一句準話,今天這件事就當作沒發生過!”


    顏迪連忙點頭稱是,保證一定會求得薑天的原諒。


    眾人這才離開。


    ……


    “主人,夫人,今天晚上住在我們沈家吧!”


    一輛掛著政務院牌照的紅旗轎車內,沈蔓歌嬌聲說道。


    真正把薑天接走的是沈特使和沈蔓歌兄妹。


    沈蔓歌現在修為也是水漲船高,已經半步神境,學得差不多了,完全可以獨擋一麵。所以,就回歸華夏,坐鎮神農派。


    隨後幾天,薑天將和曹世雄等人約見,商談葵蓮和軍事工業領域的合作。


    而且,獨眼基金、摩根、洛克菲勒、杜邦三大家族都列席參加。


    這次,除了軍事工業,華夏官方將研究開放金融、石油和化學行業,打破原有的壟斷。


    當然,這絕對不會讓華夏吃虧。


    因為這三大家族以及華爾街獨眼基金,都是薑天控製的。


    開放與合作,隻會讓華夏的金融、石油等行業更加的強大。


    旁邊,張虎臣就一臉哀求地道:“薑天,還是回張家住吧,你外公外婆很想念你的,念叨多少回了。再說,你爸媽也在那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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