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秦縱橫就在金陵?這下薑天真是撞到槍口上,碰到硬茬子了!”眾人議論紛紛。


    “聽說十年前,秦縱橫也不過十幾歲時,去白頭山刀獵,遇見一位東北社團大佬。那大佬言語不敬,知道秦縱橫的身份後,嚇得吞槍自殺!而當地市長書記在三天內就被帶走了!”


    那個對燕京勢力有所了解的白富美,滿臉崇敬地感歎著。


    “若秦縱橫親至,薑家這次肯定扛不住了!唉,薑天這次真害了薑家啊!”


    聞聽此言,諸多二代大少與千金名媛,有人臉色震撼,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完全當成一場好戲來看。


    不過。


    大多數人還是傾向於許家和秦家這邊,從頭到尾沒人勸解許天雲一句,樂見其成。


    “行,趕緊讓他們過來,幫你收屍!”


    “你們這群螻蟻,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麵對搬出秦縱橫這尊大神的許天雲,薑天冷冷一笑,滿是嘲諷之色。


    薑天現在何其強大,何其輝煌,能與南韓、星洲這樣的國家元首把酒言歡,交往的都是希爾頓家族、星月李家、三井財團這樣的財閥巨擘。


    就在倆月前,他擊潰櫻花會,富士山上劍斬宮本源一,橫推東洋,一人鎮壓一國,強勢無匹。


    返回華夏不過一個月罷了,又在香爐峰上一劍連斬十一神,破滅裁決家族之首的燕京白家。


    可以說,燕京其它六家是人人自危,噤若寒蟬,爭相示好與攀附。


    秦縱橫敢挑釁自己?嚇死他!


    “你——!”


    許天雲聞聽,臉色狂怒。


    陳春龍徐烈李相峰閆野等金陵諸多大少名媛也臉色很難看。


    薑天太狂了,這句話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把送親的諸多金陵大少與許天雲一起罵成“螻蟻”了。


    正在此時,天邊傳來一陣呼呼呼的響聲。


    眾人轉頭一看,隻見一架直升機盤旋而至,落在旁邊金海酒店大廈的天台上。


    許天雲驟然目光得意,底氣十足,好像薑天已經是死得不能再死的螻蟻般。


    獰笑一聲道:


    “縱橫少爺來了!”


    ……


    “秦縱橫來了!”


    全場一片嘩然,徹底沸騰了。


    “看見塗裝,那可是金陵軍區的直升機啊!”


    徐烈滿臉豔羨之色,眸光中盡是瘋狂的崇拜:“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調動得了的!”


    “這就是燕京大少的排場啊!”


    臉色精明的李相峰也點頭感歎。


    就憑這一點,薑家就做不到,顯出差距了。


    “唉,薑大師也算很有本事了,可惜啊,這次的對手和他不在一個數量級上!”


    閆野長長歎息。


    他心情很複雜,想到強勢霸道的薑大師這次要完,竟然是有點遺憾。


    如果剔除掉家族利益的因素,他是很敬佩薑天的。


    這種手眼通天,這種霸氣強勢的大少,在金陵大少圈子裏,幾十年沒出現過了,遠超他們金陵新四少。


    他甚至萌生出投靠薑天的想法。


    “這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啊!不過是在小小的金陵吃得開,就以為能在華夏稱雄了!井底之蛙!”


    陳春龍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笑容陰森。


    被唐寶兒攙扶起來的秦少雄,嘴巴上還掛著鮮血,獰笑著咆哮道:“姓薑的,我哥來了,你等著被弄死吧!”


    這會兒,連不知薑天已經破滅白家的徐若澄幾個都有點擔心了。


    這可是秦縱橫啊!


    薑天這次能是對手嗎?


    秦家,放在國外,那就是南韓星月李家,東洋三井家族、美國洛克菲勒、摩根、杜邦家族那樣的老牌家族財閥巨擘,猶如擎天之柱,又似國之基石。


    他們富可敵國,權柄滔天,影響力太大了。隻不過,他們行事低調,不為人知罷了。


    隻不過,他們幾個還是沒有勸說薑天退卻。


    既然選擇了跟隨薑天,那就要一條道走到黑,死磕到底了。


    在這個時候,徐若澄轉頭看了一眼沈蔓歌葉紫薇一眼,卻發現此二女滿臉嘲諷的微笑。


    她不由心中一驚,更加迷惑,這是幾個意思?還笑起來了?


    薑大師還能壓得住秦縱橫!


    不會吧……


    也就在這時候,人群一片嘩然,所有人紛紛後退,如避魔神般讓開。


    秦縱橫來了。


    ……


    啪嗒!


    啪嗒!


    秦縱橫一身黑色休閑西裝,黑色長褲,胳膊上戴著一朵白花,高幫皮鞋踏破融化積雪形成的爛泥,龍行虎步而來。


    雖無任何人簇擁,但秦縱橫卻洋溢著一股令人心悸的龐大氣場,哪怕隻有一人,就好像背後有千軍萬馬般。


    尤其是他臉色鐵青,嘴唇緊緊地抿著,更給人一種不怒自威,殺伐果斷的感覺。


    他那龐大的氣場,猶如萬尊山嶽般,連許天雲都被死死地壓製住了,身形有點瑟縮與佝僂。


    “真是霸氣滔天啊!”


    至於金陵諸多大少。


    那更不必說,都紛紛後退幾步,眼神崇敬而忌憚地盯著秦縱橫,如信徒見神靈般。


    “這,這就是燕京大少的風采啊!”


    楚夢瑤、唐寶兒、慕韻情等金陵諸多名媛千金,都美眸綻放道道異彩,心跳加速,一臉傾慕之色。


    “唉,和他一比,許士傑真好像頭豬一般!”


    楚夢瑤眼神都有一絲迷醉,心如小鹿亂撞。


    但這種隱秘的情愫是絕對不敢說出來的。


    燕京秦家,二百年曆史的大家族,權柄滔天,人脈眾多,地位至高無上。


    許士傑,不應該說整個許家不過是燕京秦家的白手套,高級馬仔。


    而且秦縱橫麵容俊朗,又修煉武道,體型保持良好,精氣神十足,氣勢逼人,風姿奪目。


    就隻論外形皮囊,也絕非許士傑這種被酒色掏空的身子的紈絝少爺能比的。


    見秦縱橫出麵鎮壓薑天,被打得昏迷過去的許士傑嘔都滿血複活,在楚夢瑤的攙扶下,搖搖晃晃地爬將起來,指著薑天惡狠狠地道:“姓薑的,你的死期到了!跪下領死吧!”


    “縱橫少爺都出動了啊!”


    “為了給許家站台,秦少都親自出麵,太給許家麵子了!天雲兄,你可以哦!”


    一刹那間,諸多許家陣營的親屬、朋友,都麵露得意的微笑,好像薑天已經是個死人般。


    許天雲也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秦縱橫為他家出麵壓製薑大師,可謂給足了麵子,這是何等仁義的主子啊,他下定決心,此事了解之後,要更加賣力地為秦家做事。


    “縱橫少爺,沒想到還真把您驚動了。實在太抱歉了!”


    他連忙正了正衣冠,越眾而出,滿臉堆歡,畢恭畢敬地向秦縱橫迎了過去。


    “哥,你怎麽才來啊!哥給我報仇,我被這雜碎給打了!把他狠狠踩死,踩得永世不得翻身!”


    秦少雄則如見了大靠山般,滿臉狂喜之色,顛顛地朝著秦縱橫跑過去。


    回應他的是,幹脆利落的一巴掌。


    “畜生!”


    秦縱橫快步迎上,右手高高地揚起,帶著一陣怪嘯,如鬼哭狼嚎般,狠狠地抽在了秦少雄的臉頰上。


    一刹那間,秦少雄半邊臉頰就好像被一枚炮彈轟中般,都被打得崩碎,血肉橫飛,口中幾顆黃玉混著血汙噴射出去。


    人嗖!地一聲側飛出八米多遠,倒在肮髒不堪的雪地裏一動不動,看樣子哪怕活過來,也肯定是個廢人了。


    秦縱橫擁有化境修為,打人時,內勁爆發,內蘊真氣,殺傷力驚人。


    這不是打給薑天看的,這不是做做樣子,而是實實在在地懲戒秦少雄。


    “縱橫少爺,這——”


    許天雲笑容就好像糊起的石膏,僵硬著撲簌簌掉落,硬生生地刹住腳步,愣在當場。


    “去那金海酒店茶座裏,我爸在裏麵等你!”


    秦縱橫與許天雲擦肩而過的瞬間,丟下一句話,就從地上撿起一根滿是泥汙伸縮碳鋼警棍。


    麵容泛起的冷酷和肅殺,讓人心悸,他腳不停留地朝著許士傑逼近過去。


    “縱橫少爺,這……”


    許天雲眼神驚懼,如見惡魔般,猛然回頭看著臉色煞白驚慌失措的兒子。


    有一絲不妙的預感。


    在所有人不可置信地注視下。


    秦縱橫很快來到許士傑跟前,嚷嚷了聲,“讓開,別濺到身上血……”


    這句話,應該是對扶著許士傑的楚夢瑤等人說的。


    不過,他也沒有等呆若木雞的楚夢瑤等人作出反應,嗚——!地一聲,就掄圓碳鋼伸縮警棍,泛起一片寒光,朝著許士傑的左胳膊砸了下來。


    喀嚓!


    令人毛骨悚然的骨折聲中。


    許士傑的胳膊瞬間彎曲出一個令人心悸的弧度,血肉崩流,黑色西裝和粉白色真絲襯衣都爛了,白森森的骨頭茬子都露出來了。


    “哎呀——!”


    楚夢瑤嚇得踉踉蹌蹌地後退,腳下一個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搞得一身泥水。


    唐寶兒驚得花容失色,魂兒險些飛掉了,隻覺得自己都快要尿出來。


    “縱橫少爺,饒我——”


    許士傑眼睛驚懼,疼得齜牙咧嘴,滿頭冷汗,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幾步,但不敢逃跑。


    啪!


    秦縱橫第二警棍抽在了許士傑的臉上。


    許士傑的鼻梁當即就塌了,臉頰也爛了一大塊,人當即就懵了,跌跌撞撞,暈頭轉向,一屁股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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