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番酷刑足足持續了五分鍾,到最後徐若澄已經五髒六腑都破裂內出血,諸多血管爆裂,滿臉滿身肌膚皸裂,布滿血汙,嘴巴也沁出血沫子,披頭散發,就如同地獄深處爬出的惡鬼一般。


    “薑,薑大師,我服氣了,你不要折磨我了,殺了我吧!”


    就在徐若澄堅持不住,苦求薑天給自己一個了斷,讓自己痛快死去之時,薑天才掐出一個指訣,將咒語解除,並且修複了她的身體。


    隻用了一個呼吸間的功夫,徐若澄又變成了肌膚欺霜賽雪的妖嬈禍水級的極品尤物。


    隻是此時她眼中再無一點傲氣和抗拒,有的隻是深深的忌憚、畏懼和臣服。


    “現在知道了那‘心花怒放’的可怕了吧?”


    薑天背負雙手,一片冷漠地道:“以後,你膽敢有絲毫忤逆之心,我就這般殺了你!”


    “是,主人!”


    徐若澄渾身打了個哆嗦,然後低下桀驁的頭顱,噤若寒蟬地道。


    她不怕死,但是,她怕這樣淒慘的死去。


    剛剛那種折磨,比地獄中的酷刑還要可怕,她差點忍不住咬舌自盡。


    更讓她震撼的是,她原本被薑天咒語搞得皮開肉綻,但隨著薑天抬手一揮,她破碎的髒器、皸裂的肌膚竟然瞬間複原了。


    可以說,薑天給她帶來的震撼簡直是顛覆性的,術法和武道都達到掌控他人生死,猶如神靈的地步,讓她徹底折服,升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


    ……


    台風忽至,天降大雨。


    原本在芭蕉會所院中交流的眾人,此時已經來到了一間茶室之中,焚香品茗,閑話聊天。


    “怎麽還不回來啊?”


    但葉紫薇卻無心於此,而是焦急地站在窗前,一雙滿是愁緒和擔憂的美眸盯著傾盆般的大雨澆注著台階前的一株枝葉肥碩的芭蕉,不時抬手看著腕表上的時間。


    “徐小姐請薑天出去幹什麽?不會有什麽紛爭吧?”


    葉紫薇惴惴不安,一顆心七上八下,也暗暗自責:“我應該攔住小天的。”


    “紫薇,如果你現在答應嫁給我,或許,我可以替你弟弟求情讓徐小姐放他一馬!”


    旁邊,聶明遠忽然走了過來,微笑著輕聲道。


    “嗬嗬,徐小姐為什麽要對付薑天?”葉紫薇不動聲色地道。


    “一山不容二虎。你瞞不住我的——薑天就是嶺南的薑大師。”


    聶明遠端著產自景德鎮的上好骨瓷茶杯,慢條斯理地品著碧綠澄澈的廬山雲霧茶,笑道:“你認為,徐家會任由薑天坐大不成?薑天拿下伏龍山地塊,可是把大家都給嚇到了啊!”


    “是你在挑撥離間?卑鄙無恥!”


    葉紫薇美眸驟然冷厲起來,轉過身來,恨意滔天地瞪視著聶明遠。


    “嗬嗬,我承認,你弟弟很有能耐,但是,腦子缺了根弦!”


    聶明遠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裏,給人以風度翩翩玉樹臨風之感,滿是不屑地冷哼道:“徐家掌控金陵諸多社團勢力,要人有人,要槍有槍,而且有武者高手坐鎮,再加上徐若澄那毒蛇般的心思算計,薑天恐怕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吧!”


    見葉紫薇臉色巨變,美眸泫然欲泣,聶明遠更覺得痛爽無比,得意洋洋。


    他氣定神閑地抿了口茶水,冷笑道:“他膽敢殺我弟弟,膽敢爭搶伏龍山地塊與我聶家為敵,他的死期就到了。原本,我們隻是想並購藥王集團,但是他非要逼我痛下殺手。接下來,你們整個薑家都要為他陪葬!”


    “就憑你,還想除掉薑家?”忽然,一道淡淡的輕喝傳來。


    眾人轉頭一看,就見在徐若澄的陪同下,薑天背負雙手,懶洋洋地走了進來。


    此時的徐若澄已經換了衣服,但再無原來那金陵地下女皇的傲氣與強大。而是如侍女般亦步亦趨地跟著薑天,螓首微垂,微微躬身,眼神忌憚,乖順無比。


    見此,夏淼、慕韻情、楚夢瑤、唐寶兒、雷剛等人都是大吃一驚,不敢相信。


    聶明遠更好像被雷劈中了,整個人目瞪口呆,如泥塑木雕一般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裏。


    “薑天,你沒事吧?”


    葉紫薇連忙迎了過來,拉著薑天的手,急切地道。


    “能有什麽事兒!”


    薑天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背,懶洋洋地走到一處沙發邊,一屁股坐下,大馬金刀地翹著二郎腿,將手一伸。


    “主人,請用茶!”


    在眾人不可置信地注視下。


    徐若澄半跪於地,親手給薑天斟茶,然後低眉順眼地雙手捧杯,嬌聲嚦嚦地奉上。


    “我的天!”


    楚夢瑤一顆心好懸沒有跳出喉嚨眼,目眩神迷。


    “這,這是怎麽回事兒?”


    夏淼頭皮一陣發麻,眼珠子好懸沒瞪出來。


    “薑天什麽時候這麽厲害,徐若澄竟然叫他主人,親自奉茶,我,我沒聽錯吧……”


    唐寶兒美眸瞪得溜圓,右手捂住嘴巴,壓抑著噴薄而出的尖叫聲,飽滿的胸脯劇烈起伏著,蕩漾起炫目的波浪。


    這可是金陵地下女皇啊,就連聶明遠都要謹慎對待,禮讓三分,但現在……


    “果然,他就是薑太初!當日,我果然沒有看錯啊!他就是斬殺林震宇的薑太初!”


    雷剛眼神忌憚。


    想起薑天當日將鄱陽湖都打得湖水倒懸翻騰的神威,他雙腿更是控製不住地陣陣發軟,在心中高聲驚叫,但卻不敢發出哪怕最細微的一點聲音。


    “原來……我搞錯了,我從頭到尾都搞錯了!”


    慕韻情更是忽然明白了點什麽,心中一片濃濃的悔意。


    她一直認為薑天隻是靠家族蔭庇才能硬撼聶家,尤其是薑天打了聶楓之後,她更是覺得薑天太過於莽撞,惹了大人物。


    但她忘記了一點,薑天既然能震得虞強都嚇趴下,又豈能隻是靠薑家蔭庇那麽簡單?


    如果少年時他追求我,我能答應……如果前段時間他招惹聶楓時,我能堅定地站在他身邊,那我又豈能是現在這般的結局呢……


    一瞬間,她想到了很多,全部身心被苦澀的悔意充斥和包裹。


    “聶明遠,我問你呢,就憑你,能除掉薑家嗎?”


    薑天抿了口茶水,用茶杯蓋子慢悠悠地撥著漂浮的茶葉,忽然眼簾一挑,雙眸的寒光如兩道冷電般射向聶明遠,沉聲問道。


    一瞬間,聶明遠感覺就好像被死神盯著般,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


    “薑天,我不過和紫薇開個玩笑……”


    聶明遠不愧是聶明遠,能屈能伸,在薑天的龐大威壓下,竟然還能堆砌出一臉溫和的微笑,緩步走向薑天,誠懇地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我不喜歡這個玩笑!”


    薑天淡然一笑,然後眼眸驟冷,冷聲道:“若澄,掌嘴!”


    “是,主人!”


    徐若澄根本不帶遲疑的,人猶如一道狂風般,帶著淡淡的殘影席卷而出。


    隻聽啪地一聲震懾人心的脆響。


    眾人根本沒看清楚徐若澄是如何動手的,聶明遠就如同一條死狗般飛出門外。


    砰!


    聶明遠落在泥地之中,濺起道道水花,滿臉桃花開,嘴角沁出道道鮮血,還混著幾顆斷牙。他暈頭轉向,不停地呻吟著,爬都爬不起來。


    徐若澄是動了真怒,這一巴掌也打得很重。


    如果不是聶明遠三番五次地煽風點火,她是絕對不會對薑天出手的。搞得現在損失慘重,尊嚴掃地,為奴為婢。


    當然,能當薑天這種天下至強者的婢女是不錯的,但如果她能與薑天和平共處,成為薑天的朋友甚至……女人,那不是更好麽?


    “嘶——!”


    旁邊,楚夢瑤唐寶兒雷剛夏淼等人都齊齊倒吸一口冷氣,噤若寒蟬,看向薑天的眼神越發的忌憚了。


    看來,徐若澄真的臣服於薑天了啊,這簡直是令行禁止,如臂使指般啊。


    而且這不是徐若澄一個人臣服的問題,而是代表著偌大徐家旗下諸多社團都臣服和歸順與薑天了,若傳揚出去,勢必引起驚天動地的大地震啊。


    “主人,隻需您一句話,我現在就殺了他!”


    看到聶明遠被打得這麽慘,徐若澄更是心中湧起一種變態的快意。


    “嗬嗬,我要想殺他,還會留他到現在嗎?”


    薑天愜意地抿著茶水,然後漠然一笑,揮了揮手,示意讓聶明遠滾蛋。


    他要用盡一切辦法折磨聶明遠,要讓他像前世的自己那般品嚐失去一切的痛苦。


    不,這還不夠,還要十倍百倍千倍萬倍地奉還回去,讓他徹底絕望,讓他生死不能。


    旁邊,徐若澄打了一個寒顫,眼神驚悚。


    天知道聶明遠以後要遭遇怎樣的折磨和酷刑啊,太可怕了啊!


    很快,芭蕉會所的聚會,就這麽匆匆地散去。


    不過,徐若澄也告誡眾人,今晚所發生的一切絕不能向外吐露一個字,否則就會受到徐家的血腥報複。


    眾人雖然滿心不解,但忌憚徐家之威,又哪敢多問一嘴呢?


    ……


    葉紫薇開車,載著薑天回家。


    “薑天,聶明遠說你殺了他弟弟聶楓,這是真的嗎?”


    葉紫薇一路都憂心忡忡,直到快到了別墅門口,才皺眉問道。


    “是真的,不過,這一點不怪我……”薑天把當日之事簡單說了句。


    “你為什麽要對黃靈兒那麽用心呢,舊情未了?這可不行,你不能對不起晴兒!”葉紫薇皺眉叮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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