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當時在圈子裏,這件事都傳瘋了,不知道哪家的小姐有這麽好的運氣,竟然能得到湯大少的青睞啊!”


    倆女孩興奮地嘰嘰咋咋,喋喋不休地道。


    俊美男子說道:“當時,和湯少澤提親的名門閨秀大有人在,傳說還有西部一個省份省委書記的女兒,但湯少卻看上了林州的那個女孩!”


    “林州?這等小地方,除了嫻雅,還能有什麽像樣的女孩嗎?”


    “對對對對,除了一個唐家還算有點資本罷了!”倆女孩不屑一顧地道。


    “沒錯!”


    俊美男子歎氣道:“趙家根本不能和湯家相提並論,還是魏芳的老爸魏鏡湖說親,趙雪晴才進入湯少的視野!”


    “趙雪晴號稱林州一枝花,雖然家裏隻不到一個億的資產,但是長相特別漂亮,氣質清純,在林州風評也很不錯!湯少一見,就對她很是癡迷!”


    “聽說趙家對湯少也很滿意,湯少辦事多敞亮啊,趙家是搞藥品生產的,湯少一筆就從趙家采購了五千萬的藥品!”


    “但誰想到,趙雪晴死活不同意,最後這門婚事,竟然這麽告吹了!”


    聽到這裏,倆女孩都噤若寒蟬,大氣不敢出一聲。


    不了解之前,他們還能嘰嘰喳喳地議論,現在都嚇傻了。


    在羊城,湯家可是屈指可數的大家族,湯少澤更是首屈一指的一線大少,卻這麽被人擺了一道,這種醜聞,連聽一聽都讓人心驚膽寒。


    在嶺南,誰還敢和湯少這麽玩兒,豈不是找死嗎?


    “這件事,湯少因為平生恥辱,誰也不準提!”


    俊美青年斜睨了二人一眼,囑咐道:“你們到外麵也不準亂說,明白了嗎?”


    倆女孩點頭若小雞啄米一般。


    “你注意到沒?他們車上貼著極樂盛宴的標誌,恐怕是要去參加極樂之宴的!”


    突然,周嫻雅抱著肩膀冷笑道。


    “嗬嗬,這賤女人,真是膽兒肥啊!”


    俊美青年咬牙切齒地道:“趙家就那麽坑了少澤哥一筆,還敢去極樂之宴!要知道,湯家可是極樂之宴的舉辦者之一啊!”


    說到這裏,俊美青年看向換完輪胎坐在駕駛席上的壯漢,沉聲道:“雲鵬,你可是湯少的好兄弟,這次,你不會不管吧?”


    雲鵬人高馬大,澎湃的肌肉幾乎要撐破迷彩t恤,如一座小山盤踞在駕駛席上,滿是老繭的手指敲擊著方向盤,眸光陰森地沉聲道:“呂帆,放心吧,他們若犯在我手裏,我非得把他們大卸八塊不可!”


    見此,周嫻雅嘴角勾勒出一抹戲謔的弧度,心中微嘲地道:“薑天趙雪晴,你們這些天在江北混得不差,但到了羊城,又算得什麽呢?絕對會被呂帆雲鵬他們玩死哦!”


    她抱著肩膀,眼眸傲氣彌漫,笑意越來越森冷:


    “哼,你們想不到吧,我已經是呂帆的女朋友了,和湯少都說得上話。到時候,我要你們在我跟前跪地求饒!”


    ……


    對此,薑天毫不知情,中午十一點,他們已經抵達羊城,沈蔓歌和鬼腳踢住進極樂之宴附近的酒店。而薑天和趙雪晴姐妹則驅車來到郊區一座別墅門前。


    “姐夫姐姐,等會見到我外公舅舅表哥他們,你一定要客氣一點。”下車了,趙倩茹囑咐道。


    趙雪晴也溫婉一笑道:“放心吧,在我眼裏,魏老也是我的外公!”


    “嗯,放心吧!”


    薑天眸光閃過一道光芒,點了點頭,提上大包小包的禮物。


    這次來羊城,他們除了參加極樂之宴,還要來看望下趙倩茹的外公舅舅一家。


    趙倩茹的外公叫魏鏡湖,魏芳是他的小女兒,魏老在上世紀90年代曾經擔任羊城組織部長,也是副廳級的老幹部。


    魏鏡湖關係很深厚,人脈通達。他的幾個兒女也開枝散葉,家族成員從商從政,以他為中心,凝聚成一個不小的家族。


    薑天對魏鏡湖的印象比較淡薄,印象中,他隻去林州幾次,每次對自己和趙雪晴也是愛答不理。


    本來,魏芳嫁給趙虎成,而且趙虎成還帶著趙雪晴這個拖油瓶,魏鏡湖就大為光火。


    前一世,薑家覆滅,在趙氏藥業遭遇危機的時候,薑天和趙雪晴曾經來魏家尋求幫助,但魏鏡湖如高高在上的太上皇般,閉門不見。


    雖然時隔萬年,但薑天還是能記得起當年魏家那冷血無情的嘴臉,讓他心中陣陣不痛快。


    來到門前,趙倩茹按了按門鈴,對著門禁可視係統喊道:“表哥表姐,我們來了!”


    嘩啦一聲,電動伸縮門打開。


    一位容顏姣好,身材高挑,氣質脫俗的女孩走了出來,嬌聲笑道:“倩茹變成大美女了啊!”


    “表姐!”趙倩茹抱著女孩的胳膊,甜甜地笑道。


    女孩叫魏潔瓊,趙倩茹二舅魏天河的女兒,年紀二十七八歲,畢業於華清大學管理學院,現在在魏氏實業集團擔任戰略部部長。


    趙雪晴也連忙迎上前去,笑著招呼道:“大表姐!”


    魏潔瓊的目光就落在了趙雪晴和薑天臉上,眸光閃過一絲不屑,趾高氣揚地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


    然後拉著趙倩茹就往別墅內走,低聲道:“倩茹,你來就來唄,讓他們倆來幹什麽啊?別惹得你外公不痛快!”


    她對趙雪晴和薑天可沒什麽好感。


    趙雪晴清冷孤傲固執不懂事,當年魏老牽線,想讓她嫁給湯家大少湯少澤,但她卻嚴詞拒絕,搞得魏家都下不了台。自此之後,直到現在,魏老提起趙雪晴就直搖頭。


    本來以為趙雪晴眼高於頂,會嫁給一個什麽名門大少,孰料竟然是不學無術草包廢物的薑天!


    而且,聽說薑天前段時間還喝酒喝多把腦子喝傷了,瘋瘋癲癲的。


    在魏家人眼裏,無論是趙雪晴還是薑天,都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我姐和姐夫現在可不一樣的,把養肌膏搞成功了,現在我媽都把公司交給他們倆了呢!我姐姐擔任了董事長呢!”趙倩茹沒心沒肺地高聲道。


    聽得這話,魏潔瓊臉色頓時就變了,他們倆怎麽奪取了趙氏藥業的控製權!這也太詭異了!


    這一瞬間,魏潔瓊急得直跺腳,嗔怪道:“倩茹,現在她當了董事長?你和小姑到底是怎麽搞的?怎麽把控股權交給他們?”


    說話間,眾人來到裝修豪奢的大廳,


    隻見一位麵容清臒頭發花白的老者,居中而坐,不怒自威,頗有幾分氣度。


    周圍的沙發上,大舅一家,二舅一家,還有大姨一家,人員頗多。


    男的氣度沉穩,女的貴氣逼人。


    幾個第三代的青年男女也都是帥氣漂亮,在各自的領域都做出不俗的成就。


    客廳四麵牆壁上,掛著魏鏡湖與一些省市領導的合影,其中不乏封疆大吏。


    趙倩茹連忙上去問好:“姥爺好!”


    魏鏡湖慈祥地點了點頭,笑道:“倩茹,聽說你畢業了,可要努力工作!”


    他拿出一個精致的禮盒,笑道:“送你一副腕表,要有時間觀念,上班不許遲到!”


    “哇呀,百達翡麗啊,謝謝姥爺!”趙倩茹頓時開心得不行,眉開眼笑。


    就這一個腕表,都得十萬以上,頂工薪階層一年的工資。


    薑天將禮物放在茶幾上,趙雪晴也上前問好:“姥爺好!”


    魏鏡湖隻是輕哼一聲,臉色沒冰冷,沒有一點笑意,低頭喝茶。


    “姐姐姐夫趕緊坐吧!”


    趙倩茹連忙拉著薑天夫婦坐下,算是幫二人解了圍。


    閑談了幾句,魏鏡湖笑道:“倩茹啊,知道你來,你大舅媽在希爾頓酒店訂了酒席,但是,我年紀大了,喜靜不喜動,咱們就在家吃吧?”


    “姥爺,在家吃好,方便!”趙倩茹自然沒什麽話說,甜甜一笑。


    宴席就擺在自家客廳,但請的廚師,都是五星級酒店的掌廚大師傅。


    先是製作精美的冷盤,鱈魚肝佐橙醋、水晶肘子、醬鹿肉、鹵牛腱,食材精選,又是出自大師傅之手,可謂食不厭精膾不厭細。


    隨後是西餐的開胃小菜,最後才是正菜,一鍋佛跳牆是從昨天就開始熬製了,羊城屬粵菜係魁首,風格多變,口味鹹淡酸辣相宜,讓人胃口大開。


    “聽說你爸最近還不錯,調到市委辦了嗎?”魏鏡湖抿了口酒,淡淡地問道。


    他退休之後,血壓有點高,基本不喝白酒了,現在喝的是意大利頂級酒莊托斯卡納產的白葡萄酒。


    不貴,五萬一瓶,老爺子每天喝幾口,聽說還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呢。


    趙家姐妹還沒說話,大舅媽就不屑地道:“爸,在小小一個林州的市委當個辦公室主任,有什麽意思哦!大哥現在已經是羊城市政府辦公室主任了!這可是省會!”


    大家都紛紛豔羨地看著大舅魏天端一家。


    而趙雪晴姐妹頓時臉色一陣尷尬。


    魏天端隻是客氣地笑笑:“這不算什麽,距離當年爸爸的成就,還差得遠啊!”


    “大哥做事一向沉穩,穩紮穩打,以後咱魏家以後可要出個副市長的!”


    在羊城市國有投資集團擔任投資總監的二舅魏天河笑道。


    “嗬嗬,大哥以後肯定要趕得上老爸,咱們家肯定會出個省部級的大官!”大姨夫吹捧道。


    “哼,等大哥當了市長副市長,我看那些敢對天河這個投資總監說三道四!”二舅媽傲然冷哼一聲說道。


    “唉,我最擔心的還是魏芳他們兩口子!”


    魏鏡湖歎氣道:“魏芳當年要是聽我的,哼哼,又豈能是一個小小的市委辦主任?”


    “爸,這也怪不得別人!”


    魏天河哼哼道:“當年魏芳有多少人追求,非要嫁給趙虎成。他們又要艱苦創業,趙虎成又有個拖油瓶拖後腿,工作都不暇,怎麽能做出大成就?”


    聽得“拖油瓶”三個字,趙雪晴嬌軀微微一顫,美眸泫然欲泣。


    但她性格溫婉,與人為善,倒是沒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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