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家母說得對!關鍵是他倆相親相愛就行,我們當家長的就滿足了!”趙虎成連忙賠笑,轉移了話題。


    孰料,路夫人還沒完,高高在上地道:“彩禮我們一分錢不給,但你們的陪嫁可不能少!”


    “阿姨,我們不要彩禮,你們還要陪嫁?”這時,連趙倩茹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


    “沒錯。”


    路夫人點了點頭,圖窮匕見:“如果倩茹這丫頭想要嫁給天風,要帶走五成趙氏藥業的股份,而且,這個股份要登記在天風名下!”


    魏芳臉色一緊,苦笑道:“路夫人,趙氏藥業雖不是什麽大公司,但也是我們兩口子一輩子的心血!這麽拱手讓人,我實在是割舍不下……”


    “哦,那就免談了!”


    路夫人抱著肩膀,高高在上地道:


    “想嫁給我們天風的名門閨秀,多著呢!他名校畢業,在大學時候就創業,開了一家網絡公司。區區幾千萬,我們真看不眼裏!”


    “你們怎麽能這樣?天風你說句話啊!”趙倩茹一片委屈,美眸中淚光閃爍。


    “倩茹,我這是為你好啊!”


    路天風看了一眼薑天和趙雪晴,鄙夷道:


    “公司不掌握在我們手裏,難道要送給你姐和你這個瘋子姐夫嗎?”


    “你這個姐夫,我早有耳聞,吃喝嫖賭抽樣樣俱全不說,還瘋瘋傻傻,廢材一根!”


    “那是我和我姐的事兒,不用你管!”


    趙倩茹頓時有點惱了,氣呼呼地道:“還有,你不準這麽說我姐夫!我姐夫的能耐,你哪裏知道?”


    “他有什麽能耐?”


    路天風不屑一顧,循循善誘地道:


    “如果公司落到他們二人手裏,那你爸媽的一片心血,就被糟蹋幹淨了!”


    路夫人也補刀:“哼,連薑天這種草包廢物,都能當你們趙家的女婿,可見你們趙家根本拿不出手。你女兒又怎能配得上我兒子呢!”


    薑天聞言頓時惡心得不行,眉頭一皺道:


    “你們想抬高你自己可以,別埋汰我行不行?再敢冒犯我,我一定不饒你!”


    “我不過說實話罷了!”


    路天風毫無懼色,反而鄙夷地看著薑天,道:


    “薑天,我還不知道你嗎!瘋瘋傻傻,天天在家裏打砸燒,還打雪晴姐。我要是你,我就和雪晴姐離婚,不要耽誤她了!”


    “路天風,我們倆的感情,你沒資格插嘴!”


    趙雪晴瞪了他一眼,寒聲道:“無論薑天怎麽樣,那都是你未來的姐夫!”


    “好了!不要吵了!”


    路區長劍眉一皺,散發出一股龐大的官威,傲然道:“魏總老趙,你們目光太短淺了。說你們鼠目寸光都不為過。像你們這樣的小富豪,在林州如同過江之鯽,想攀附我路有為的,更是數不勝數!”


    他傲然拿出幾張請柬摔在桌子上,得意地道:“看看清楚,唐家拜師大典的請柬,我有五張!你們這種層次的生意人,能拿到嗎?”


    “路區長你竟然拿到了唐家拜師大典的請柬,難得啊!”趙虎成頓時雙眼發亮。


    唐家這次盛宴雖然聲勢浩大,但也把關很嚴,必須到得一定位麵之上才能接到邀請。


    若論官職必須在處級之上,副處級都沒機會,若論資產,必須是億元以上。


    趙虎成和魏芳,經營一家小公司,籍籍無名之輩,相差太遠,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想都不敢想。


    “一般的局長區長,隻能拿到一張罷了。”


    “但劉市長是我連襟,我想多拿到幾張請柬,還不是手到擒來?”


    路有為滿臉傲然得意洋洋地道:“你們若能答應這套陪嫁,我就帶你們去唐家拜師盛典!”


    路區長怒其不爭哀其不幸,皺眉道:“你們準備厚禮,見了唐書記,我再美言幾句,留下好印象,升官發財,那不是指日可待嗎?”


    “路區長的層次真不一般啊!”


    他這話一說,連魏芳都心動,訕訕賠笑。


    是啊,若能攀上唐家的高枝,那不是牛得飛起,像蔣軍那種層次的小官,還能為難自己?嚇不死他!


    “這次盛宴盛況空前,像海州大豪葉孤峰、首富鄭廣廈、道上的龍五爺這些大人物都會參加!”


    路夫人一臉傲然地道:“如果不是我路家給你,你們趙家怎能得到這種機會?這機會,又豈能是區區幾千萬就能換到的?”


    “連首富鄭廣廈和東海葉孤峰都要參加?”魏芳美眸瞪得溜圓,不敢相信。


    這些人,背景澎湃,資產百億規模,靠山很硬,她和趙虎成根本不能比。


    路長風鄙夷地看了薑天一眼,道:“這些貴人,薑天你有資格認識嗎?”


    他聲音忽然抬高了幾分,咄咄逼人地質問:


    “你能拿到唐家盛典的門票嗎?你能帶著叔叔阿姨和他們認識嗎?”


    薑天慢條斯理地剝著蝦仁,滿臉鄙夷地道:


    “什麽貴人?區區一群螻蟻,想當我的薑天的走狗,他們都沒資格!”


    薑天拍出一把鑰匙,冷笑道:“看見沒?王者一號別墅的鑰匙,鄭廣廈送給我的!”


    “這種門票,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又有什麽稀奇?你們竟然也好意思拿出來當寶貝,簡直丟人現眼!”


    “想認識他們,又有何難?我一句話,他們就要過來三叩九拜!”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死寂。


    “都說趙虎成的大女婿瘋的厲害,今日一見,果然瘋出新境界啊!”


    路有為一家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薑大叔年紀應該不小了哦,還這麽中二呢!”


    那楚雨薇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滿臉嘲諷之色地揶揄道。


    “狂妄!真是無知者無畏啊!”


    路天風被薑天氣得渾身直哆嗦,騰地站起身來,鄙夷地指著薑天道:


    “薑天,你一個瘋子,而且吃喝嫖賭樣樣俱全,現在還學會吹牛了!信口雌黃!”


    “你這些話若是傳出去,肯定會被這些他們的信徒和小弟撕成粉碎!”


    “你一個廢物,竟敢對我們路家不敬,你給我跪下磕頭,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聒噪!”


    “你算什麽東西,也敢對我指指點點,跪下和我說話!”


    對此,薑天懶得廢話,好像拍蒼蠅一般朝著路天風兜頭拍下。


    噗通一聲!


    路天風感覺好像被泰山壓頂般,一股沛然莫禦的壓力襲來,雙膝一軟,竟然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我擦,你對我做了什麽?”路天風不敢置信,憤怒咆哮。


    別人或許沒看清楚,但他自己卻清清楚楚,薑天根本沒有碰到自己,但自己卻控製不住地跪下了。


    薑天根本懶得理會他,手繼續往下壓。


    路天風饒是奮力掙紮,但也無可奈何,好像癩蛤蟆一般啪嘰一聲整個人都貼在地上,五體投地。


    “我早說過,再敢冒犯我,我定不饒你!”薑天這才緩緩抬起手道。


    趙虎成和魏芳驚駭欲絕,薑天竟敢對路天風動手,這下可惹了大禍了!


    “你,你怎麽這麽野蠻!”楚雨薇嚇得連連後退,臉色煞白,痛心疾首。


    “你,你竟敢打人?信不信我叫警察過來抓你?”


    路區長氣得火冒三丈。


    看到兒子膝蓋都出血了,路夫人更是心疼得一顆心都要碎了,氣得張牙舞爪,憤怒暴喝:


    “反了天了,這廢物竟然敢打我兒子!欺人太甚,下作,惡人!我一定不饒你,把你抓進警局判個十年八年!”


    “薑天,不能對貴客無禮!快讓他起來!”趙虎成和魏芳一起暴喝。


    “我是廢物?我下作?我惡人?那就看看你兒子的做派吧!”


    薑天拿起電視機遙控器,打開,點開周正浩提供的一段視頻,笑道:“叔叔阿姨,你們看看!”


    視頻立刻播放起來,一段是路天風給一個女孩下迷魂藥,再行強迫。


    一段是他和幾個富豪子弟在包廂內一起溜冰,和幾個冰妹亂搞一氣的畫麵。


    還有他劈腿事發,卻惱羞成怒,對前女友暴打出手,言語威脅的畫麵……


    看視頻上的時間,都是他已經和趙倩茹戀愛中發生的。


    “這,這,沒想到這雜碎品行如此惡劣!”


    “簡直禽獸不如!”


    趙虎成和魏芳都看傻眼了,心中一片冰涼。


    這種人渣,若是娶了女兒,趙倩茹的未來得多多麽的悲慘?


    而趙倩茹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啪啪甩了路天風兩個耳光,美眸含淚地道:“這就是你說的,要愛我一生一世,要一輩子對我好?”


    “你怎麽搞到這些?你敢跟蹤我?”路天風驚駭欲絕,不敢相信。


    “這門婚事,吹了!你們滾!趕緊滾!”


    魏芳也氣得渾身直哆嗦,指著門口怒喝起來。


    她就是再勢利,也疼愛自己女兒,斷然不會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坑裏推。


    “這裏麵一定有什麽誤會!”


    此時,路有為也是大感沒有麵子,無言以對,拉起兒子就走。


    “薑天,你敢打我兒子,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路夫人張牙舞爪地威脅道。


    “滾!”


    路夫人還沒說完,薑天已經冷哼一聲,一揮衣袖。


    一股狂猛的力道席卷而出,猛地抽在了路夫人的臉上,直接把她抽出十米多遠,落在門外,摔了一個屁墩兒。


    客廳內,一片死寂。


    趙虎成和魏芳都驚呆了。


    沒想到薑天如此強勢,絲毫不顧忌一切,狠辣無情,連路夫人都敢打。


    “阿姨,您沒事吧?”楚雨薇臉色尷尬無比,連忙去攙扶路夫人。


    路區長一家人虛張聲勢地放了幾句狠話,終究是離開了趙家的別墅。


    客廳內,一片寂靜無聲。


    忽然,趙倩茹發出一陣壓抑的哭聲,接著就滿臉淚水地飛奔出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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