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花花邀功般地昂頭一嚎。


    楚天舒沒好氣的打了花花一巴掌:“安靜點,別引來其他人。”


    說著他一馬當先,朝地道走下去:“大家跟上,別掉以輕心。”


    楚天舒一邊說著一邊心裏想:這絕地人真是缺乏安全感,差不多家家都挖密道了。


    葉少流機警地超周邊看了看,見沒有人發現,又將楚天舒剛才踢開的積雪掩埋起來,偽裝成自然積雪,最後一個跟著進去。


    進了洞口,葉少流環顧四周,找見一個明顯橫著的燈台,將其扶正,機括響動,樹皮一樣的門緩緩關上,從外麵看不出絲毫不同。


    一行人沒走幾步,轉過一個彎,台階通道就變得寬敞起來。


    “這誰家密道?離白家這麽近,不會是白家的吧?”


    任長風跟在楚天舒和西門官人後麵,轉頭低聲問趕上來的葉少流。


    “你問我,我問誰去。”


    葉少流沒好氣地白了任長風一眼。


    西門官人不無讚歎地說道:“如果真是白家的,對康雅茹來說,這倒真是個安全的地方。”


    任長風附和道:“是啊,誰能想到,劫了白府的主人,再住進白府的密道,這燈下黑,嘖嘖……”


    楚天舒輕笑著說:“馬上應該就知道了。”


    又轉過一道彎,楚天舒剛邁出一隻腳,腳未落地,耳邊就傳來一聲暴喝:“哈。”


    緊跟著,一個砂鍋大的拳頭,裹著一陣生猛的拳風,就朝楚天舒的腦袋襲來。


    楚天舒真氣運轉,抬手便擋。


    嘭!


    皮革破碎般的聲音響起,楚天舒的罡氣蕩起一圈漣漪,對方被震得“噔噔噔”後退了好幾步。


    “再來。”大漢甕聲甕氣地說完,又邁步衝過來。


    “虎頭?”


    楚天舒擋住大漢一擊,轉頭準備動手的時候,定睛一看,不是那個天真純樸的虎頭,還有誰,開心地叫出聲來。


    “主人?”虎頭也是喜出望外的大喊一聲,快步走到楚天舒跟前,卻又不知道說什麽,歪著腦袋撓了撓頭。


    虎頭剛才埋伏的地方,是一處方室,麵積不小,高度也夠高,不然還真裝不下虎頭這身板。


    剛才是楚天舒看到有出口,故意快走了兩步,搶先到了門口,一行人就他修為最高,有什麽危險他也能先麵對。


    西門官人在楚天舒身後,也明了楚天舒照顧大家的心思,當下心中一陣暖意。


    他剛準備追上來,就聽見那聲暴喝,還沒有出手就又見楚天舒一副看到故人的樣子,對方還叫他主人,西門官人心裏總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


    任長風等人也走了出來,任長風上前向虎頭捶了一拳,算是和虎頭打過招呼,虎頭還是咧嘴傻樂,能看出來,他是真的開心。


    楚天舒問道:“虎頭,你怎麽在這裏?”


    “保護康姑娘,主人說,一家人。”虎頭甕聲甕氣地答道。


    眾人一副了然的樣子,楚天舒也知道,問虎頭是問不出啥的,伸手搭在虎頭肩膀上,一並朝方室的另一口走去,邊走邊說:“帶我去找她,還有事情要辦。”


    “好。”虎頭沒有多說,快步朝前走去。


    ……


    此時,一處寬敞的大方室內,康雅茹正在和那天一起準備劫囚車的幾個人圍成一圈,低聲商量著什麽。


    “康姑娘,主人。”


    隨著虎頭的聲音響起,康雅茹有點納悶:主人?這是什麽稱呼。


    她轉過頭來,臉上剛才和幾人商量時的黯然還沒有完全隱去,就看到虎頭身後魚貫而出的楚天舒一行人,滿臉愕然。


    “楚少?”


    康雅茹豁然起身,聲音也不由提高了幾度,同時伸手製止了身邊準備動手的幾位。


    “您怎麽找到這兒了?”


    她一邊朝楚天舒走過去,心裏不由掀起滔天巨浪,這麽隱秘的地方,楚天舒都能找到,他是白府請來救白鹿的嗎?還有城主府的人跟來嗎?


    諸多疑問,沒有來得及細想,就聽楚天舒聲音響起:“很意外嗎?康姑娘。”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還,語氣已透出寒意。


    康雅茹身後幾位一聽來者不善,紛紛準備動手。


    下一秒,楚天舒的紫焰就亮了起來。


    對麵四人心下駭然,不敢升起半點反抗心思。


    “楚少請息怒,我也是迫不得已,還請楚少聽我解釋。”


    康雅茹“噗通”跪倒在地,等說完時,額頭已觸底,聲音也帶了哭腔。


    楚天舒站定,麵無表情道:“說!你到底為什麽在雲夢城,再有半點隱瞞,就別怪我不講情麵!”


    楚天舒這話,對不熟悉的人來說,可能覺得無所謂,但是對熟悉他的康雅茹來說,卻知道這意味著什麽。


    當下她身如篩糠般道:“之前是情不得已,奴婢以後再也不敢了,還請楚少責罰。”


    “抬起頭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楚天舒不為所動道。


    “遵命。”康雅茹抬起頭來,一邊流淚一邊著急道:“我們來雲夢城是為了救我哥哥,不是為了紅葉城刺探情報,上次隱瞞,實在是我救人心切,又擔心您阻止我救人,才說


    了謊話。


    待到酒樓聊天時,看您對我們這些朋友的關心,我本來打算向您坦白向您求助的。


    但又想著雲自揚的修為大漲,萬一陷你於險地,我又如何向夫人她們交待,豈不是萬死難辭其咎,所以隻能是接著撒謊。”


    聽到此處,楚天舒心裏已經緩和了幾分,不過他還是不動聲色地盯著康雅茹,聽她說。


    “當您問我和白鹿是否有仇時,我不知道您和她是敵是友,也不敢暴露對她的仇視,就又欺騙了您。”


    說到這裏,康雅茹抬頭看了看楚天舒。


    楚天舒依然不為所動:“那後來為什麽不辭而別?”“我確實是出去方便了,不過途中聽到酒樓掌櫃對小二叮囑,說您是白鹿的恩公,要好好招待您一行人,我便怕白鹿通過您知道了我們的行蹤,那我們將萬劫不複


    啊,所以才不辭而別。”康雅茹說完,見楚天舒不吭聲,接著道:“我身邊的這些人,也是康家在雲夢城僅剩的幾個族人,不是慕容城主派來助我刺探情報的,奴婢再不敢欺瞞,還請楚少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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