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做好臉部的夜間護理,轉身發覺床頭的燈光已經被調節到最暗,沈馭風也已躺下了。


    她好似舒了口氣,見他背對著自己,趕快脫下外袍鑽進被子裏。


    今天確實有點累了,不止是身體累,心也很累,好像應付了很多事情一樣,應該好好睡一覺才能恢複元氣。


    她看了一眼沈馭風留給她的背影,目光流露出憂傷。


    這樣的夜晚,本該是他和她甜蜜交纏的時刻,她卻莫名想到那首歌——


    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白天和黑夜隻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


    她閉上眼,總希望有一天他們互相能懂得彼此。


    來不及入睡,有力的臂膀搭在了她的腰上,辛月一震,睜開眼看向一旁同樣睜眼看著她的沈馭風。


    他還沒睡?


    沈馭風照例是不多說,而是直接將搭在她腰間的手上移到她的雪峰,隔著薄薄一層軟紗揉涅著她最柔軟敏感的胸口,手心有意識地摸索頂端的紅果,唇也貼上了她的頸窩,很快就聽到她低喘了一聲。


    他像受到了鼓舞,拉扯著她睡裙上細細的吊帶想要更進一步,卻感覺到了她的拒絕。


    "不要..."


    "不要?"他不惱,反倒是目光在她身上意味深長地巡梭了一遍,"你穿成這樣敢說不是為了誘/惑我嗎?"


    是,沒錯,這本是為了慶祝他的生日,她準備的驚喜中的一部分,可是發生了那樣的插曲,她已經不想把自己當作禮物了,今晚的情境跟她設想的相差太多,她不願帶著失落跟他做最親密的事。


    "馭風,我累了...唔..."


    她的借口都還沒說完,沈馭風就直接堵住了她的唇,他的氣息依舊是帶著甘冽的薄荷味,還有沒有散盡的酒香,瞬間就奪走了辛月的呼吸。


    他沒再拉扯她的衣服,而是翻身半壓在她身上,一手順著她腰間的曲線撫到她背上,修長的指摸到鏤空處那些交錯的絲線,戲謔地拉了一拉,唇不離她,在她口中含糊地說著"好性感"。


    辛月羞得說不出話,推也推不動他,正想掙紮著起身,卻被他就勢翻了過去,俯趴在床上,短短的裙擺被撩到了腰間,腰腹被他提起來,他稍稍往前傾,她立刻感覺到他身體最火熱昂揚的部分。


    "別這樣..."血液都好像逆流了,辛月臉頰又紅又熱,這樣的姿勢他們還未嚐試過,身體被他掌控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承受,讓她心底的委屈也仿佛順著血液湧上來,有種屈辱感。


    太遲了,沈馭風的手指已沾了甜美的蜜汁長驅直入,更用拇指不時揉著前端花瓣內脹大的蕊心,撩撥得極富技巧,見她不能自控地輕擺腰肢,才敞開自己的睡袍俯身下去,沉沉進入。


    較以往更深更緊的觸感,角度的不同帶來了全新的體驗,沈馭風長長地歎了一聲,咬緊牙才沒有失控地吟出聲來。


    太舒服了。


    他相信她也是一樣,因為掌下的嬌軀已經微微顫栗起來,細碎的短發隨著她的輕擺而動,像羽毛一樣在他心上拂過。他俯身抱緊她,胸口摩挲著她餘遮還休的美背,那些絲線調皮地在兩人肌膚之間來回滾動,沾染了兩人的汗水,直摩得兩人都酥酥的疼,沈馭風才用吻替代了這種折磨,順著她的脊線一節節蜿蜒而下,留下淺淺濕痕。敞開的寬大睡袍像一張網,將他和她圈圍在一起,像一個小小的秘密花園,花園中盡是濃得化不開的晴浴味道,澆灌著兩人心底共生的並蒂蓮花。


    "還是不要,嗯?"他的氣息已亂,"那你這衣服是留到什麽時候派用場的?我看你根本就是還在鬧脾氣!"


    "我沒有!"她不知該怎麽解釋,話到嘴邊也全都被他的猛力推進給撞散了,每個字都帶著顫音。


    "沒有就好...不要再動不動就鬧著分房睡,我也不喜歡你晚上熬夜看書,要看可以抱到床上來看!"像他一樣,兩人排排坐,安安靜靜看會兒書然後投入這樣火熱的運動,再由他擁她入懷,一夜好眠,這才是夫妻倆該有的樣子。


    她不該為其他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獨守,他不樂意。


    "可是...你嫌亂,我會把書放床頭...啊..."


    "沒有可是!你可以,可以把書放在這兒!"他的動作漸快,好像在為自己這難得的妥協索要回報。


    辛月隻覺得自己的身體都快化作一灘水,有火焰由內而外炙烤著她,快要將她完全融化。


    她咬著唇,承受著越來越逼近的至高點,卻又有意識地縮了縮身子,並不甘願就此一個人失控沉淪。


    沈馭風果然咕噥了一聲,調整了一下,才加快節奏。


    她目中波光瀲灩,一層薄薄的水光像是淚水,沈馭風卻知道那是她快要到達快樂極致的表現,伸手托住她的下顎,深深地吻,橫在她胸口的那隻手也用力揉著她的小兔子,一下一下,力道大得像揉到她心裏去。


    身體三處被他牢牢固定,她的曲線拗得妖嬈,卻也無奈。


    她幾次試圖在親吻的間隙說話,都沒有得逞,他的唇太霸道,床上的他永遠不是眾人麵前芝蘭玉樹的那個沈馭風。


    極致歡愉來得很突然,拉緊了辛月的每一根神經線和肌肉,通過肌膚上滾燙的溫度和裹挾的力度傳遞給沈馭風,他終於也潰堤般顫抖起來,死死擁緊她,再也忍不住地在她耳邊發出低沉好聽的吟哼。


    如果這也是一種成就,那麽今天對辛月來說還不算是完全失望的。


    可是她還有話沒問出口,就失去了跟他平等對話的先機。


    他好像隻有在與她最親密的接觸中才會妥協,才會好好聽取並思考她所說的話。


    兩/性智慧中說到,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從這個思考的過程中增進雙方的了解和感情其實也很正常,他們之間仍然是在進步的,算不得是壞事。


    問題還是出在今天的這位不速之客身上,要說她的到來有多尷尬,剛才的過程就能說明了,——她甚至不敢吟唱得太過大聲,被聽到會是很難堪的事情。


    也許有人會覺得這種情況大聲些讓對方聽見他們有多麽恩愛反而好,但辛月的廉恥心不允許她這麽做。


    她一直是循規蹈矩的小女孩,甚至不曾想過會要麵對情敵和第三者的情形。


    她看著身旁鎮定下來清理身體的沈馭風,那種今晚積累了很多的憂傷又泛濫起來,她真的很想問問他,既然不在意,又為什麽好像想要證明什麽似的狂熱地要她?


    "馭風..."她頓了頓,最終還是轉向別的話題,"鞋子你不喜歡,我收回來吧!"


    沈馭風挑眉看她,"別想太多,我沒說過我不喜歡!隻是以後不要送我鞋子了,有需要的時候你可以陪我一起去買!"


    她可以隻出心意不出錢,這樣就不算她送的。


    他是有點不舒服,覺得情侶間這些小小的忌諱她應該懂,不懂就是太純有幼稚,可是反過來想一想,他一直執著這麽點小事,幼稚的不就成了他麽?


    辛月聞言,眼中有一閃而過的驚喜,似乎沒想到他會這麽說。他自己也覺得今晚妥協得太多了,可即便是這樣,好像仍然沒有讓她開懷起來。


    還是因為周黎吧?


    他歎口氣,沒有拉上睡袍就把她攬進懷中,給她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抱著她睡去。


    她不會明白他年少時候的遺憾,少女時候的周黎對他來說隻是一個模糊的影像了,可是她的身後有一條永遠回不去的路,他自責沒有在那路上陪她同行得更遠一些,否則她的人生不會像現在這樣千瘡百孔,年紀輕輕就守寡。


    他早在跟辛月結婚之前就知道周黎要回國,如果真的有心跟她重燃舊情,何必要結這個婚呢!


    他不愛辛月,但是到目前為止,他並不後悔結婚。(未完待續)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前妻逆襲:別鬧了,檢察官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半畝池塘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半畝池塘並收藏前妻逆襲:別鬧了,檢察官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