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心頭一緊,卻避無可避,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做錯什麽惹他生氣了,但他肯跟她說話總好過這幾天的冷戰。


    她擠出笑容,走到他麵前輕輕拉了拉他的手臂道:"加班到這麽晚很累了吧?我幫你放水洗澡,然後早點休息好不好?"


    沈馭風甩開她的小手,一把攥住她的手臂將她拖過來壓在床上,高大的身形壓製住她,冷笑道:"這麽快就休息?不是還想跟我親熱的麽?我要是不如你的願,你又該到長輩麵前去告狀了!剛好今天是在你家裏,有什麽委屈你就哭出來叫出來,讓你爸媽聽聽我們有多恩愛,也讓他們知道不是我不肯碰你,而是你自己嬌貴得經不起碰!"


    辛月不笨,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隻是這番話實在傷人不輕,她的眼眶紅了,含著眼淚道:"馭風,我沒有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麽意思?這種事情是可以跟長輩說的嗎,嗯?你想通過他們給我施加壓力,以為這樣我們就會相親相愛了?你怎麽這麽幼稚!"


    她根本不懂男人,什麽是該顧及的自尊和隱私也統統不在意,隻是一味地表現得像個戀家的小姑娘,一有不順心的事就跑回家跟父母訴苦,以為這樣就能有所改變!


    但偏偏他倆是要在同一屋簷下生活一輩子的,一輩子,不是一兩天,他必須要教會她做個合格的太太,否則煩悶的人永遠是他。


    辛月的眼淚再也含不住地滑落下來,她沒有半分惡意,甚至連撒嬌的意思也沒有,她確實想改善兩人之間的關係,新婚夫妻應該如膠似漆不是嗎,現在問題出在她這裏,她不怪沈馭風,反倒感激他的體諒,可她不能永遠被動地等待,這是她的義務和責任啊,隻是想讓丈夫開心,難道也有錯嗎?


    "收起你的眼淚和這副委屈的樣子,否則隻會讓我更倒胃口!"沈馭風把她的雙手壓在頭的兩邊,長腿擠進她的腿間曖昧地磨蹭,"你不是想做嗎?何必繞那麽大個圈去讓長輩來教訓我,直接跟我說就是了!今晚你挑起了我的興致,剛好時間也足夠多,我就好好教你怎麽做個合格的妻子!"


    "不要,馭風...求你別這樣!"


    察覺了他的怒意和粗暴,辛月感到害怕和抗拒,她想跟丈夫親密結合,但不是以這樣難堪的方式。


    她今天隻穿了一條白色雪紡連衣裙,拉扯間聽到布帛撕裂的聲響,很快那薄薄的衣裙就連帶著不知幾時被解開的內衣離開了她的身體被拋到床下,沈馭風修長的指從她棉質小褲的邊緣滑了進去,在那敏感的貝肉上重重一挑就摁在了羞澀藏於其間的珍珠上,輕重交替的撚按著,濕意潺潺沁透出來。


    他俯身吻著她的唇,見她還在躲避掙紮,便吻向她的耳垂道:"你可以再叫得大聲點,我是無所謂,正好可以向你爸媽證明我不遺餘力地疼愛著你,可是明天你就得自己跟他們解釋你的抗拒了!"


    辛月聞言停止了掙紮,含著淚的眼睛看著他性感的薄唇貼著她的皮膚一點一點下移,留下塊塊紅痕,還發出曖昧的輕響,有點輕佻的神色卻看得出濃濃的情浴。


    他是認真的,也的確投入了,出狀況的一直是她。


    她的身體對他有感覺,也隻對他有感覺,從沒有其他男人對她做過這樣的事,她是心甘情願作他的妻子奉上自己的身體的,疼痛忍一忍就是了,所有新嫁娘都是這麽過來的,為什麽她就不行,為什麽她就要掙紮抗拒呢?


    他肯跟她再進行嚐試,不就是她想要的結果嗎?他生氣,是因為她的急切傷了他身為男人的自尊吧!


    辛月咽下眼淚,放軟了身體,更多地向他敞開自己,雙腿曲起來,輕輕磨蹭著他腰間的皮膚,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感覺到了她的軟化,沈馭風冷嗤了一聲,含住她胸前珊瑚珠的唇舌愈發放肆起來,吮舔著品咂著仿佛那是世間稀有的美味,直到它從粉嫩的柔軟變成硬實的小果還附上了一層晶亮的水澤才換到另一邊再如法炮製。


    在這磨人的過程中,她已經控製不了地嬌/吟出聲,他喜愛的細腰翹臀也繃起了誘人的弧度,曲起的腿輕顫著,肌膚相親的感覺幾乎撓到他心裏去了。


    "其實你很有天賦..."他呼吸也重了起來,唇在她頸間遊走,那裏似乎是她最敏感的地方,"稍微刺激一下,就敏感得濕透,身材也不錯,這裏,是C還是D?"


    他揉捏著雪軟的小兔,力道很大,辛月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想讓他輕一些,卻被他拉住撫在他身下最灼熱的點上動彈不得。


    "不要矜持,男人都喜歡熱情的女人,尤其是自己的太太!你怕疼,其實用手和你的小嘴也可以讓我快樂的!"


    他拉著她坐起來,手把手地教她褪掉他的衣褲,撫著他的灼熱親密接觸。這樣的沈馭風有絲邪魅,跟平日溫文爾雅的形象完全不同,辛月感到陌生,更多的是羞窘,低下頭就看到手心一片火燙,抬起頭就隻能直視他的眼睛,臉已經紅的快要滴出血來了,情事卻好像隻是開了一個頭。


    沈馭風本是引領著她的動作,漸漸卻被她生澀的技藝給左右,他氣還沒消,這些天隱忍的欲/望和煩悶也還沒有找到合適的宣泄口,這時麵對誘人的嬌妻,除了狂放的占有,他也沒有第二個選擇。


    他狂野地吻她,兩個人麵對麵地跪坐在床上,他身體最堅硬也是最脆弱的部分還被她掌控著,胸膛貼合在一起,唇也難舍難分。體熱越來越高,血液都像沸騰起來,沈馭風格開她的手將她壓在身下繼續親吻,這床沒有沈園家中專門購置的新婚大床那麽寬敞,卻正好容納兩個人交疊翻滾的身軀,讓他得以用身體的每一寸熨帖著她。


    他拉高她的一條長腿,摸索到那豐沛的水源入口,毫不猶豫地挺/身貫穿。


    辛月痛呼失聲,被他封住紅唇將那呼聲全都吞沒了去,隻有奪眶而出的眼淚和汗水打濕了發鬢,臉色也由剛才羞澀的緋紅變得蒼白。


    她在忍耐,他也一樣,但經曆了煎熬的新婚夜,他知道橫豎她是會疼的受不了,慢慢旋入試探,看似是給她機會適應,反而拉長了折磨的時間,不如這樣徹底地挺/進來得直接。


    長痛不如短痛。


    她的內裏遠比想象中溫暖美好,此前隻是卡在入口的地方略微嚐到一些滋味就已銷/魂蝕/骨,如今這樣的完全占領簡直就是至高無上的享受。


    她的確如他所說的天賦異丙,敏感甜膩又緊致非常,隻不過探尋占有的過程也艱難了一些,可反過來想,他是這份美好的唯一所有者,她從未對其他人綻放,這過程也是僅屬於他們的回憶。


    這樣似乎也不錯。


    他沒有給她太多的適應時間,也刻意地忽略那抹殷紅,就著她的濕潤就動了起來。她仍舊疼的厲害,巴掌大的小臉全都皺到一處去,看得出極力忍耐了,可還是疼。


    不管,這是她爭取來的,也是他想要的結果,她的疼痛有他體恤,那他的鬱悶又有誰能明白!


    感覺到她似乎慢慢適應了一些,包裹住他的溫暖卻越發舒服,甚至開始感覺到一層層緊縮的吸/吮,她的膚色也開始氤氳著淡淡的粉紅,沈馭風拉起她的手搭在肩上,啞聲命道:"抱緊我!"


    辛月從疼痛的麻木中逐漸清醒過來,本能地緊摟住他汗濕的肩背,心口的位置感覺到他如雷的心跳,仿佛頻率都跟他跳動得一致了。


    他終於在她身體裏到達頂點,摟著她俯下身去,將臉埋在她的肩窩調整著粗重的呼吸。


    "馭風..."這一夜對辛月來說仍是痛苦遠多於舒爽,她的身下還有汩汩的白/濁和血絲,讓她覺得自己像一個被拆開又拚湊起來的布娃娃一樣狼狽,可她心裏還是甜蜜的。


    她從沒與他這樣貼近過,近到沒有一絲距離的結合在一起。


    調整過來的沈馭風從她身上翻身坐起,眼裏的狂熱早已褪去,睨著她道:"現在如願了?不用去長輩麵前訴苦了吧?明天去醫院開些避/孕藥,我不想這麽早有孩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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