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玉君拔劍出鞘:“癡心妄想!”


    喬清殺出:“潞林山湛淨派喬清是也!”


    雙劍相交,鬥十五六合,喬清便不敵,袖底拿來神火鍾一拍。


    當一聲鍾響,火光向陳玉君撲來。


    陳玉君祭紫雲珠於頂上,放紫光護身,火不能燒。


    喬清回身便走。


    伍則圭殺出:“湛淨派伍則圭是也!”


    陳玉君架劍相迎,雙劍並起,戰二十回合。


    伍則圭招架不住,將擒龍旗招展,紅光照來。


    陳玉君仰麵拂袖,頂上現出八方印,金光一閃,便將紅光衝散。


    伍則圭望八方印一眼,撤回去了。


    孔然勳仗劍上前:“湛淨派孔然勳是也!”


    陳玉君手中劍招架,雙劍並舉,鬥二十餘合。


    孔然勳近不得陳玉君身,將青焰珠打來,燃著青綠色火焰。


    陳玉君一招手,背上金霞劍出鞘,錚的一聲,劍尖放去一束金光,叮一聲響,把青焰珠打落下地去。


    孔然勳“啊”的一聲,見不好了,跳出戰圈。


    喬時吼一聲,殺上前來:“今日便為順安縣除去你這叛徒!”


    陳玉君道:“就憑你麽?”與喬時交戰。


    雙劍交架,戰近三十合,喬時力不能勝,懷裏拿來問天扇一扇,金光掠來。


    陳玉君手指一劃,金霞劍斬去,將金光一分為二。


    喬時見狀,掩一劍走了。


    曲興掄劍上前:“吾親來會你!”


    陳玉君道:“你也空有一大把年紀,虛度光陰!”


    兩人殺作一處,盤旋輾轉,有近四十合。


    曲興戰不倒陳玉君,將穿梭珠祭起。


    陳玉君伸手一指,八方印飛去,叮一聲響,便把穿梭珠打落。


    曲興拂袖挺身,瞪目問道:“此物不是被毀了?”


    陳玉君道:“我又修好了,重現祖師威風!”


    曲興退回去了。


    陳玉君劍指胡蔚:“你可要再戰?”


    胡蔚怒視陳玉君片刻,拂袖道:“我們走!”兩家人一齊下山去了。


    順安縣蒲崗村有一人,名許慶銘,家貧,種地養羊為生。


    這日夜裏,許慶銘熟睡,忽得一夢。


    夢中,許慶銘見一耄耋老人,對他道:“吾應寧山濟光洞道者,與你許家有緣,你供奉於我,可保你家三代富貴。”言畢便不見了。


    許慶銘醒來,信以為真,在後屋供奉了牌位,初一十五燒香。


    三月後,一日,許慶銘偶然看見,後屋一個空罐子裏,多出不少錢財,銅錢、碎銀、銀票,各樣都有,數目不菲。


    許慶銘大喜,暗道保家仙顯靈了。


    此後,許慶銘供奉愈發虔誠,空罐子常有財物憑空出現,遠超平日衣食所需。


    此事旁人無從得知,隻騙不過林曉東。


    忽一日,許慶銘剛從那罐子裏得了錢,喜滋滋要去縣城瀟灑,到門口卻被一男一女攔住。


    林曉東笑眯眯:“到哪去?”


    許慶銘打量二人,不耐煩道:“你誰啊?”


    林曉東往許慶銘院中望去,問道:“你家,是不是有個聚寶盆?”


    許慶銘兩眼一瞪,哼一聲:“我倒想有。”


    陳玉君道:“不是你的東西,你拿走了,早晚要還回去的。”


    許慶銘把門關上,擺手道:“去去去,一邊去,我要走了!”不理會二人,走遠了。


    林曉東、陳玉君隨之不見。


    之後沒幾日,許慶銘便把罐子裏的錢花完了,晚上又給保家仙上貢上香,虔誠跪拜:“老仙保佑,給弟子點錢花。”


    當天夜裏,一束紅光飛向蒲崗村,在村外被林曉東、陳玉君攔住。


    那紅光中現出以為一位耄耋老人,正是許慶銘的保家仙。


    老人端詳二人:“何故阻吾去路?”


    陳玉君問道:“你幹什麽去?”


    老人哼笑:“怕是與二位無關。”


    林曉東問道:“錢哪來的?”


    老人瞪目:“更與你們無關!”


    林曉東道:“數月來,縣城中多有盜竊案,財物無故失竊,從未留下任何痕跡,此事你可知曉?”


    老人別過頭去:“不知。”


    林曉東點點頭:“你要去哪?”


    老人拔劍出鞘:“讓開!”


    陳玉君向他殺去:“妖孽,可敢報姓名?”


    妖孽不敢,與陳玉君交戰,鬥三十六七合,落入下風,從袖底發來一鏢,放著青光。


    陳玉君祭紫雲珠,叮一聲響,便把那鏢打落。


    老人見不敵,一拂袖,化一片紅光走了。


    妖邪自以為脫身,怎知林曉東和陳玉君法眼淨,十方無邊世界盡在眼前,早觀見他去處,乃是應寧山濟光洞。


    第二日夜裏,林曉東、陳玉君自濟光洞外憑空現出。


    陳玉君拂袖跺腳:“妖孽,速速現身!”


    濟光洞中梁宜心、朱興秀、毛翰、柳方、邱健魚貫殺出。


    梁宜心便是先前那老人,喝問道:“你們如何能找到這來?”


    陳玉君道:“你自己引我們過來的。”


    朱興秀掄劍喝道:“什麽人,在應寧山喧嘩?”


    陳玉君挎起林曉東胳膊:“此是涼平山寂雲宮林曉東!”


    梁宜心倒吸涼氣:“是你?”


    林曉東道:“你有何功德,受人香火?你偷來財物給許慶銘,反是害了他。”


    梁宜心道:“他香火供奉於我,我給弟子些好處,有何不可?”


    陳玉君道:“你要給他錢財,得掏你自己腰包。”


    邱健殺出:“休在應寧山指手畫腳!”


    陳玉君拔劍出鞘,側目問道:“這麽說,是要走過一場。”


    邱健挺身,一劍劈來:“正是如此!”


    陳玉君便與邱健交戰,輾轉衝突,鬥十六七合。


    邱健不敵,祭絕神鐵鏡於頂上,往陳玉君身上照去。


    陳玉君一無肉身二無魂魄,鏡子中哪有影像,安然無恙。


    邱健疑惑,伸手一指,絕神鐵鏡直往陳玉君頂上打來。


    陳玉君拂袖,紫雲珠飛起,叮一聲響,絕神鐵鏡便落下塵埃。


    邱健調頭就走。


    柳方掄劍上前:“濟光洞柳方是也!”


    陳玉君舉劍相迎,衝突往來,戰二十回合。


    柳方不能取勝,把煙雨網撒在半空。


    陳玉君手一揮,錚的一聲,背上金霞劍出鞘一斬,在煙雨網中劃開一道口子。柳方心痛不已,將煙雨網收起,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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