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民逾退回去了。


    聶何深殺出:“吾承敬派聶何深!”


    嶽然手中劍招架,雙劍相交,戰十餘合,把封魂金鍾一拍,當的一響。


    聶何深手指一彈,一線紅光,戮仙珠飛去,將封魂金鍾打落。


    嶽然“啊”的一聲,掩身撤去。


    聶何深拂袖,戮仙珠追來,打在嶽然前心,打死了。


    高其顯高呼:“道兄!”挺身出陣,一劍劈來。


    聶何深便戰高其顯,雙劍並舉,鬥二十餘合。


    聶何深漸感吃力,複將戮仙珠祭起。


    高其顯手一伸,袖底飛出開闔珠,一聲鍾響,寶光飛濺,戮仙珠被打落。


    聶何深回身就走。


    高其顯來追,被盧仁截住:“承敬派首徒盧仁是也!”


    高其顯便戰盧仁,雙劍並起,有近三十合。


    高其顯不能取勝,將開闔珠打來,金光璀璨。


    盧仁懷中取來紫陽簡,望空一拜,開闔珠便掉了下來。


    高其顯“啊”的一聲,見不好了,回身逃命。


    盧仁複舉紫陽簡一拜,高其顯一個踉蹌,死了。


    田興鈞吼一聲,掄劍殺來。


    盧仁戰住田興鈞,鬥三十餘合,敗下陣來,複祭紫陽簡。


    田興鈞袖底拿來九曜金尺一掃,紫陽簡便落了地。


    盧仁調頭就走。


    徐貴掄劍上前:“吾承敬派掌門徐貴,妖孽速來受死!”


    田興鈞一劍往徐貴麵上劈來。


    徐貴架劍周旋,戰近四十回合。


    田興鈞力不能敵,將九曜金尺掃來。


    徐貴掄起來去索,劈啪一下,把九曜金尺打下地。


    田興鈞張口瞪目,往後退去。


    徐貴來去索一甩,正中田興鈞頂上,害了性命。


    方樂齊吼一聲,掣劍來取。


    徐貴手中劍招架,雙劍相交,戰三十回合。


    徐貴不敵,將來去索掄起。


    方樂齊懷裏取來誅天旗招展,來去索泛起紅光,落下塵埃。


    徐貴忙撤回去了。


    陳玉君殺出:“妖孽,吾來取你性命!”


    方樂齊棄了徐貴,轉戰陳玉君。


    往來衝突,鬥近四十回合。


    方樂齊心驚不已,把誅天旗一抖。


    陳玉君頂上現出紫雲珠,沾染紅光,掉了下來。


    方樂齊哼一聲,複把誅天旗一搖。


    陳玉君袖底拿來八方印,放金光,紅光照不進來。


    方樂齊倒吸涼氣,化虹欲走。


    陳玉君將八方印丟起半空,放金光將方樂齊罩住,如何脫身?墜落下來,已經死了。


    林曉東一招手,將方樂齊、田興鈞、高其顯、嶽然、常尚華靈魂,送去寶焰光明世界。


    林曉東上前,向徐貴一禮:“多謝徐掌門和諸位道兄。”


    徐貴道:“妖孽來犯,徐某理當相助。”師徒便告辭。


    東崗山端德洞眾妖,給石銘報仇,被林曉東和承敬派聯手除去。


    順安縣城中,忽一日,城中有十數人,夢中被人剃去頭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十分蹊蹺。


    官府得知此事,派人調查,一頭霧水。


    七日後,城中又有十數人,夜裏被剃發,不偷財物,不傷性命。


    縣城中一時人心惶惶,恐有邪祟作亂,官府便在城門張榜,懸賞二百兩,捉拿妖邪。


    馮堅聞知此事,命黃啟然下山調查,在城中逗留數日,一無所獲。


    這日上午,何嵐翠上了涼平山來。


    林曉東、陳玉君出迎。


    何嵐翠一襲水粉色長裙,欠身一禮:“林師兄。”


    林曉東還禮:“何姑娘,快請進來。”


    來到廳中,林曉東問道:“何姑娘來,可是山門有事?”


    何嵐翠搖頭:“非是我格清派,而是縣城中有事。”


    陳玉君問道:“縣城怎麽了?”


    何嵐翠道:“縣城中,有人夜剃頭。”


    林曉東聞言仰麵:“妖邪所為。”


    何嵐翠點頭:“我家老師也以為如此,第一次便有十數人,男女老幼皆有,第二次也是如此。”


    陳玉君道:“已經兩次了?”


    何嵐翠道:“第一次時官府以為是有人惡作劇,第二次時張榜,我家老師才知,讓我大師兄前去,在縣城幾日,也未見有妖怪現身。”


    林曉東問道:“這兩次之間,間隔幾日?”


    何嵐翠眨了眨眼:“七日。”


    林曉東望向陳玉君:“怕是在煉寶。”


    何嵐翠道:“如此說來,七日後,它還會再來。”


    林曉東點頭:“第二次至今幾日了?”


    何嵐翠道:“至今天已經四日了。”


    林曉東道:“第七日晚上,我去縣城。”


    何嵐翠起身:“我與師兄同去。”便告辭了。


    第七日晚間,何嵐翠騎馬上了涼平山來。


    林曉東、陳玉君各牽著馬立在山門外。


    林曉東道:“何姑娘不必前來。”


    何嵐翠笑道:“捉了妖邪,官府懸賞二百兩!”


    林曉東一點頭,三人上馬,趕往縣城。


    到城中時已經夜深,三人尋了一家客棧住下。


    子時,城東天空泛起紅光。


    林曉東、陳玉君出了定,喚醒何嵐翠:“妖孽來了。”


    三人騎馬來至城東門外。


    一道紅光往城裏飛去,林曉東三人駕起雲光起在半空攔住。


    紅光中現出一人,一身黑袍,身形枯瘦,滿麵皺紋,喝問:“什麽人,阻吾雲路?”


    陳玉君劍柄指著對麵問道:“城中人的頭發可是你剃的?”


    那人一陣陰笑:“我一沒殺人,二沒吸血,借些頭發以供修行之用,總不過分。”


    林曉東道:“身體發膚受之父母,怎能讓你這妖邪拿去。”


    對麵瞪目凶惡道:“你說什麽?”


    陳玉君道:“你要修行,隻得取之於天地,不可掠奪於人。”


    那人拔劍出鞘:“要你來管?”向陳玉君殺去。


    陳玉君便與之交戰:“興昌山濟本派陳玉君是也,妖孽,可敢報姓名?”


    妖邪不敢答應,悶聲奮戰,與陳玉君足踏雲光,在半空中爭鬥三十餘合。


    妖邪往後退去:“你這婦人,有這等法力?”


    陳玉君喝道:“再敢來城中作怪,當心一死!”


    妖邪回轉雲頭,不見了。


    三人落下地來,何嵐翠問道:“怎地不追?”


    林曉東道:“我已知他棲身所在,再敢來縣城,我便將其除去。”


    何嵐翠複問:“妖邪在何處?”林曉東道:“寧坪山至承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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