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理認出陳清怡:“是你?你不是死了嗎?怎麽,又思念我這郎君了?”


    陳清怡點頭一笑:“確實,今日就要和你同聚。”


    秦理聽聞,左右看去,五人齊聲大笑。


    林曉東平淡道:“你等妖邪,掠奪陽間女子,為惡多端,今日合該一死。”


    秦理聽言,變了臉色:“你是什麽人?”


    林曉東道:“瓊昌山誌虛觀林曉東。”


    秦理幾人交換眼神,誰都沒有聽說過。


    秦理道:“你這道人,快快讓開,今日是我跟夫人團聚,沒你的事!”


    林曉東冷哼,伸出手來,攬過陳清怡的腰:“你夫人現在是我夫人了。”


    陳清怡順勢依偎進林曉東懷中,手貼在他胸膛,回頭衝秦理一笑。


    項丞探頭瞪目:“嘿?大哥,這惡道敢搶你女人?”


    秦理揮拳切齒:“動手!”


    史燦本剛劍出鞘,殺上前來:“靈津山覺陽洞史燦是也,你這道人敢搶我大嫂?真是不知死活!”


    陳清怡讓到一邊,林曉東抽出慈深劍,來戰史燦,雙劍並舉,來往盤旋,有二十回合。


    史燦怎是敵手,掩一劍撤去,揚眉瞪眼,把林曉東從上看到下,手伸進懷裏,掏出一物,灑在半空,放一片五色光雲,觀之不明,往林曉東身上罩來。


    此物乃是史燦法寶無形玉罩,展在空中形如光暈,看不清內裏。


    然而林曉東一眼便看出此物跟腳,一拂袖,長風剪飛去,在無形玉罩上剪出一個口子,光華消散顯出原形,落於地上。


    史燦倒吸涼氣,再看林曉東一眼:“你有這等手段?”


    林曉東道:“今日將你們一窩妖孽一網打盡。”手一伸,洞虛刺飛去,史燦壓根沒看清,便被貫穿胸膛,仰麵死了。


    秦理愕然怔住:“史道兄?”


    林曉東掃一眼餘下四人:“你等也是如此下場!”


    黃簡旭大喝一聲:“我殺了你!”抽出初崇劍,飛身來取。


    林曉東挺慈深劍對麵相還,同黃簡旭殺至一處,雙劍並舉,衝突周旋,有二十回合。


    黃簡旭招架不住,手指一彈,天樞針化一線毫光,飛向林曉東眉心。


    林曉東一拂袖,便將天樞針打落。


    黃簡旭一看此等法力,倒吸涼氣,轉身逃命去也。


    林曉東冷哼,起長風剪,兩道黃光相互交結,飛入高空,再落將下來,將黃簡旭一剪兩段。


    眨眼之間便又死了黃簡旭,秦理按捺不住,掄開行本劍,縱身殺來:“惡道,敢害我道兄性命?”


    林曉東慈深劍一掃,將行本劍擋下,來戰秦理,雙劍相交,布戰盤旋,有二十合。


    林曉東力盡,抽身撤去。


    秦理大吼一聲,一躍而起,舉劍劈來。


    林曉東手一甩,開天印飛去,一聲響,正中行本劍。


    秦理被震得半邊胳膊酥麻,另一手一甩,打來一發火元木梭,化為熊熊火光,欲將林曉東整個籠罩。


    林曉東立住不動,被火焰吞沒。


    須臾,火光散開,林曉東手拿朝露珠,毫發未傷。


    秦理發了狂性,揮劍再戰。


    林曉東使慈深劍招架,未等五合,將開天印祭起,正中秦理頂門,腦漿飛濺,一命嗚呼。


    項丞、魏永鈞齊聲驚呼:“道兄!”各亮法劍,一道向林曉東殺來。


    陳清怡一聲清嘯,至微劍出鞘,戰住項丞。


    雙劍相交,往來交鋒,有二十回合。


    項丞妖身,陳清怡女兒身,項丞卻不能取勝,掩一劍撤去,驚問道:“你幾時有了這樣本領?”


    陳清怡回頭看向林曉東:“此是我夫君慈悲,接引我生了善處,今日方能大仇得報!”


    項丞看一眼林曉東:“我今日非殺了這惡道,和你這賤婦!”一抬手,將六陰釘向陳清怡眉心射去。


    陳清怡冷哼:“給你看看我夫君的本領!”原地立住,六陰釘從眉心攝入,腦後穿出,卻未曾著傷。


    項丞探頭張口,再將六陰釘打來。


    陳清怡手一服,六陰釘便落到地上。


    項丞怒罵:“你們兩個一對邪道!”


    陳清怡側目:“你害人的妖怪,又是什麽正道?”將枯骨傘撐開,向項丞噴來一道黑煙。


    項丞縱身欲走,哪來得及,被那黑煙一熏,兩眼一翻便死了。


    隻剩了魏永鈞,使開希澄劍,同林曉東殺了十餘合。


    林曉東回身撤去。


    魏永存手一伸,袖底飛來萬裏網,展在空中,欲將林曉東罩住。


    林曉東拿來當空中一拍,騰一聲響,火光四起,把萬裏網燒成了灰。


    魏永鈞一看四位道兄皆已喪命,知事情不好,縱身化虹便走。


    林曉東伸手一指,洞虛刺飛去,正中魏永鈞後心,落在塵埃。


    林曉東道:“今日取了你等性命,一來為民除害,二來給我夫人報仇,三來你等,也能得生善處。”將秦理、項丞、黃簡旭、黃簡旭、史燦靈魂收去。


    陳清怡上來,懷抱林曉東一隻胳膊,頭枕在他肩上,兩人消失不見。


    第二日夜,濟城近水樓,沈懷辰在住處正酣睡,忽聽一陣忽遠忽近,陰森森的笑聲。


    沈懷辰醒來,就見陳清怡坐在自己床邊,披散著頭發,擋著臉,一身新娘妝,撐著枯骨傘,傘骨分明是白骨做的,正衝著他笑。


    沈懷辰觸電一般坐了起來,縮到牆角,扯著嗓子喊道:“鬼啊鬼啊!”


    夥計杜誌,和店裏的客人聽到動靜,匆匆趕來,進門一看,陳清怡回眸一笑。


    眾人皆觸電一般,跑的跑跳的跳。


    陳清怡一聲尖嘯,張牙舞爪,向沈懷辰撲來。


    沈懷辰無處可躲,抱頭閉目,卻不想陳清怡從他身中穿過,無影無蹤。


    陳清怡捂著耳朵縮成一團,渾身篩糠一般抖個不停。


    杜誌和客人們大著膽子折回來,紛紛道:“這不是悅客來的女鬼嗎,怎麽跑到進水樓來了?”


    沈懷辰一拍大腿,反應了過來:“完了……”


    第二日一早,客人紛紛退房,近水樓鬧鬼的消息一夜間傳開。


    上午,沈懷辰顧不得客棧的生意,坐車去了慶澤山。


    守門弟子來見:“沈老板來了。”沈懷辰心裏有氣:“你們怎麽搞的?那女鬼怎麽跑我近水樓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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