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怒問,聲如雷霆:“誰人害了我陸長老性命?”


    陳清宣問道:“你就是這洞中妖王?”


    妖王昂頭,自報姓名:“虹寧山容全洞清微大聖,你們是誰人?”


    陳憐容道:“上界仙眾,廣寒秋南虞道宣潭山禮幽洞陳憐容是也,這位陸長老,便是喪命我手!”


    清微大聖聞言,衝冠怒發,忿然作色:“找死!”


    身旁殺出一人:“清微大聖坐下長老袁秀,來給我陸道兄報仇!”抽出利明劍,向陳憐容殺來。


    陳憐容舉劍迎戰,和袁秀殺在一處,往來周旋,法劍交鋒,不覺二十合。


    袁秀也非陳憐容敵手,敗退下來。


    陳憐容厲喝:“哪裏走!”追上前來,弘知劍刺向袁秀後心。


    袁秀聽聞耳後風聲,忙取下腰上無常鐵鈴,輕輕一搖,噴來一道黑氣。


    陳憐容見此是妖術,忙掩住口鼻,收劍後撤,未曾中招。


    袁秀回身,將無常鐵鈴祭於頂上,抬手一指,向陳憐容又噴來一道黑煙。


    陳憐容不屑一哼:“下界妖術,也敢在上界仙眾麵前施展?”將赤金袋祭於頂上,垂下一片護體金光,黑煙吹來,都被擋下。


    袁秀見了,一咬牙,抬手將無常鐵鈴直接往陳憐容頭上砸來。


    陳憐容見了,抬手一指,赤金袋張開口子,金光一閃,把無常鐵鈴收了去,烈火熔煉一番,化為烏有。


    袁秀沒了和無常鐵鈴的感應,目瞪口呆:“你破我法術?”


    陳憐容側目冷哼,赤金袋放去金光,正中袁秀前心,渾身一抽,顯出原形來,是一隻灰鹿,倒地死了。


    滿山小妖齊聲大呼:“袁長老!”


    清微大聖發作:“好賊道,連傷我兩位長老?看我不把你們頭擰下來下酒!”抄起參慧劍,向陳憐容殺來。


    清微大聖身長一丈,陳憐容昂頭看了一眼,心裏發怵,倒吸一口涼氣,舉劍迎戰。


    隻聽一聲悶響,參慧劍砍在弘知劍上,將陳憐容震退三步,險些被掀翻在地。


    清微大聖將參慧劍在頭上一掄,往陳憐容頭上劈去。


    陳憐容弘知劍一橫,將參慧劍擋下,人卻被震得跪在地上,仙裙染塵。


    清微大聖抬手又是一劍,陳憐容見使兵器遠不能敵,忙祭赤金袋,金光一閃。


    隻聽一聲鍾響,金光將參慧劍擋下,清微大聖後撤兩步,看了赤金袋一眼,不屑道:“上界之仙,隻有這點法力?”往胸口一拍,頂上紅光一閃,現了照天鍾。


    陳憐容一看便知,回頭對陳清宣道:“昨夜放光的,顯是此物。”


    清微大聖昂頭大笑:“正是!正要借你試試威力!”


    照天鍾不擊自鳴,向陳憐容放去一道紅色光環。


    陳憐容忙一跺腳,腦後放金光照在赤金袋上。


    赤金袋得到法力加持,張開口子,放來一束金光。


    隻聽一聲鍾響,赤金袋法力竟比不過照天鍾,紅光掃來,被擊落在地。


    陳憐容倒吸涼氣,驚歎一聲:“啊?”


    清微大聖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哈!”抬手一指,照天鍾向陳憐容放去紅光。


    陳憐容見勢不妙,一躍而起,化為一束金光,落在了陳清宣身後,心有餘悸道:“老師,這妖物怎有如此法力?”


    陳清宣也意外,騎白神狐,仗知通劍上前:“你才剛成氣候,怎麽有如此法力?”


    清微大聖神氣十足:“我自有因緣!”


    陳清宣知通劍出鞘,白神狐躍起,向清微大聖劈麵砍去。


    清微大聖參慧劍一橫,將知通劍輕鬆擋下,和陳清宣殺在一處。


    清微大聖力大無比,短兵相接,陳清宣也招架不住,殺了十合,掩一劍回身敗走。


    清微大聖舉劍狂追:“哪裏走?”卻追不上白神狐。


    陳清宣調轉坐騎,回過身來,將禪音寶鈴祭起,懸於頂上,叮鈴一聲,金光赫赫。


    清微大聖冷笑:“你是她老師?比她又強到哪去?”抬手一指,照天鍾一聲嗡鳴,向陳清宣放去一束紅光,灼熱逼人。


    陳清宣一拂袖,頭頂禪音寶鈴一聲脆鳴,一片金光將紅光擋下。


    清微大聖伸出脖子:“哦?”


    陳清宣道:“你這鍾,不是下界之物。”


    清微大聖撇嘴斜眼:“下界就不許有厲害法寶?”


    陳清宣問道:“誰給你的?”


    清微大聖昂頭朗聲答道:“此是我自行祭煉得來!”抬手一指,照天鍾又向陳清宣放去一束紅光。


    陳清宣一拂袖,禪音寶鈴微微震顫,放金光相迎。


    就在此時,林中襲來一束金光,向陳清宣後心照去。


    變故突然,陳清宣和陳憐容都未及反應,陳清宣被那金光打在後心,呃的一聲,張口嘔出一口血來。


    陳憐容拔劍回身怒喝:“誰?”


    陳清宣手一揮:“走!”化一束金光,帶起陳憐容上界去了。


    清微大聖望向金光照來方向,怒問:“誰?”


    林中走來一位白衣道人,中年樣貌,氣宇不凡,笑眯眯看了清微大聖一眼,並不回答,縱身一躍,化虹不見了。


    卻說陳清宣,帶著陳憐容敗走,不多時便回到了禮幽洞,剛在山門外現出形來,便又嘔出一口血,麵如金紙。


    陳憐容嚇得落淚,扶著陳清宣道:“老師!”


    陳清宣一擺手,虛弱道:“無妨,去拿守一丹來。”


    陳憐容忙奔進洞中,取來守一丹,喂陳清宣服下。


    陳清宣閉目養了一會神,才緩過來,被陳憐容扶去住處休息。


    陳憐容怒問:“剛剛是誰人暗算我們?”


    陳清宣坐下道:“想必是孤竹國的賊道,給了那妖物寶物,引誘我們下去。”


    陳憐容聽聞,頓時粉麵帶煞,柳眉倒豎:“孤竹國的狗賊,想不到竟如此無恥!”


    陳清宣道:“也怪我疏忽大意,早知道,該先派人下去。”


    陳憐容掐腰怒罵:“孤竹國的狗賊真是不知死活,又來我大禮國鬼鬼祟祟!”


    陳清宣道:“我們得提防晝錦堂的人趁我受傷打過來,你快去請你三位師叔來。”


    陳憐容領命,下山去請來了祝餘山澄今洞宋宸、姑灌山雲普洞秦亮和亳渡山華智洞喬錦,乃是陳清宣手下三大高手。三人聽說陳清宣受傷,火急火燎趕來,到他房中查看,問道:“陳師兄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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