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新立冷笑:“我去你東明穀,是念在同道之情,哪知道你自甘墮落,和大禮國道派同流合汙!”


    重湘真人凝眉昂頭:“同流合汙?我大禮國道派,難道是邪道不成?”


    何新立又一陣癲狂哼笑:“邪道會把邪道兩個字寫在臉上嗎?你們兩個正道統領,幾十年來又幹了些什麽?”


    “山南道,就是因為有你們這些正道,才搞得烏煙瘴氣,死傷無數!”


    “如今你們兩個是握手言和了,可是我問問你們,因為你們兩派相爭枉死的道人有多少?”


    這一番雄辯,把重湘真人和瑩華真人都給駁斥得張嘴無聲。


    林曉東平靜道:“山南道水火兩派鬥爭日久,道門大勢,不是兩位真人能夠左右的。”


    “這一場水火大劫,整推遲了三十年才發生,多虧了兩位真人克製。”


    “門派鬥爭,扯再大的旗,背後都是為了利益,死的都是該死之人!”


    何新立聽了又一陣大笑:“死的都是該死的人?你大禮國道派,不是一向慈悲為懷,仁義愛民,怎麽也說出這種混賬話?”


    林曉東道:“道門攻伐,陣營傾軋,不是你分裂山南道,勾結孤竹國的借口。”


    何新立矢口否認,攤手歪頭:“勾結孤竹國?你少血口噴人!這是南疆門派的自救!”


    “你們山南道水火兩派,如此小瞧我南疆門派,三十年來無人問津,我今日站出來,你們兩邊,卻要聯手絞殺?這就是你們道門統領的真麵目?”


    重湘真人怒喝道:“你少強詞奪理!我們今日為什麽來,你自己不知道嗎?”


    何新立瞪眼說瞎話:“你們兩邊,忌憚我們終於團結起來的巫羅門派!”


    重湘真人爆了粗口:“放屁!我問你,為什麽打上東明穀?”


    何新立看向李文康:“因為我以為他還算個人,沒想到,不過是徹頭徹尾的一條走狗!”


    重湘真人咬緊牙關:“東明穀是我火行門派,你打上他山門,就是跟我過不去,所以我今日前來,就是要找你,討一個說法!”


    何新立回頭向眾人攤手:“你們看見沒有?重湘真人想要找我要一個說法!”


    “我越江吟要是和他陣營一樣強盛,他敢不敢來我山門要一個說法?”


    “我們巫羅門派一盤散沙,才會任人欺淩,在山南道沒有任何存在感!”


    重湘真人咄咄逼人:“你少偷換概念!我告訴你!我今日來,不是衝著巫羅門派,就隻衝著你一個人!”


    瑩華真人也道:“此事,和大禮國道派、巫羅道派無關,隻和何新立打上東明穀有關!”


    何新立突然暴怒咆哮:“誰允許你這麽跟我說話?你大禮國道派,有什麽資格跟我們巫羅門派指手畫腳?”


    重湘真人見此人已經不可救藥,發了狠,陰惡道:“我不管你是誰,無緣無故打上我火行門派,我今日,都要給你點顏色看看!”


    蔣越彬聽了,火龍劍出鞘,跳了出來,指著重湘真人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來我越江吟文巍堂指手畫腳,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你們誰先來?”


    丁雪榆聽了,大怒上前,抽出赤霞劍道:“霞寧山雲陽派四弟子丁雪榆,今日就來鏟除你們這些叛賊!”


    二人戰在一處,刀光劍影,不覺殺了十合,各自往後退去。


    蔣越彬衝丁雪榆一昂頭,挑釁笑道:“你雲陽派的本事,也就稀鬆平常!”


    丁雪榆一咧嘴,衝上來又和蔣越彬殺了十合。


    蔣越彬往後退去,手伸進懷中,掏出斷腸釘,紅光一閃,向丁雪榆打去。丁雪榆袖子一抖,現出棲日樹,隻一根小臂長,手指粗細,燒的焦黑的樹枝,迎著斷腸釘一掃,就給打落在地,蔑笑道:“你文巍堂這點本事,還自立勢力,也不


    怕人笑話!”


    丁成益瞪著眼睛,抬起臥龍刀就往丁雪榆頭上劈去:“看我一刀斬了你!”


    丁雪榆抬起赤霞劍把臥龍刀擋住,人卻被震得後退兩步。


    丁成益手上不停,臥龍刀又向丁雪榆連砍三刀。


    丁雪榆全都防住了,但是被衝撞得手腳發麻,手臂酸軟。


    丁成益抓住機會,邁步上前,臥龍刀往丁雪榆手腕上砍去。


    丁雪榆往後退去,臥龍刀砍在了赤霞劍上,砍得脫手落地。


    丁成益趁機猛攻,丁雪榆忙使手段,棲日樹往臥龍刀上掃去。


    紅光一閃,臥龍刀被燒得通紅,丁成益虎口被燒了個大泡,鬆了手。


    丁雪榆把棲日樹又往丁成益身上掃去。


    丁成益則解下了後背上的四化劍,放出一道白光,把棲日樹擋住。


    棲日樹法力不及四化劍,被打得結了一層霜,丁雪榆一看法力差距懸殊,隻得退到一邊。


    丁成益得意道:“看到沒有,什麽大禮國正法,在巫羅之術麵前,根本不堪一擊!”


    何祿勤流火劍出鞘,劍身帶著熊熊火焰,向丁成益砍去。


    丁成益故伎重施,四化劍放出白光,給流火劍消消火,現出冷白劍身。


    何祿勤嚇得後退三步,拿起流火劍看了一眼,才又向丁成益攻去。


    四化劍寒光閃爍,何祿勤連刺三劍都被防住,隻覺得流火劍越來越涼,略一端詳,才發現起了一層白霜。


    丁成益衝何祿勤一陣獰笑。


    何祿勤把流火劍收起,一咧嘴,拿出地火紅蓮,一朵紅色琉璃材質,拳頭大小的蓮花,放紅光向丁成益身上照去。


    丁成益把四化劍豎起,放出一道白光,把紅光擋住。


    四化劍一氣四用,可同時演化地火風水,優點是變化無窮,缺點是雜而不精。


    相比之下,何祿勤隻行火法,純而精粹,四化劍很快便支撐不住,白光越來越微弱,最後被撞得脫了手,落在地上,燒得通紅冒煙。


    丁成益也被撞得一個踉蹌,不甘心地往後退去。


    羅君昊手拿青鴻劍上前,對丁成益道:“師弟,看我破了他這蓮花!”


    何祿勤把地火紅蓮收起,亮出流火劍,和羅君昊鬥在一起。


    十合過去,羅君昊劍法居然勝過何祿勤一籌,何祿勤幾次險些中招。羅君昊占得便宜,開始步步緊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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