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婷玉回去之後,開始主持戈壁門派事務,在常玉樹等人的支持下,還算順利。


    但是,曾澤語在知道徐婷玉不是自己對手之後,飄飄然起來,想要進一步擴大自己的勢力。


    他準備對罵自己罵得最狠的朱陽秋下手,這天早上,帶著楊光濟和賈智明,來到了席益坊。


    守山弟子見到曾澤語,沒什麽好臉色,站成一排擋在山門前,冷臉道:“你來幹什麽?”


    曾澤語背著手,滿眼不屑地環視四周,道:“你們席益坊這個地方我占了,你們趕緊搬走吧。”


    守山弟子眼睛一瞪:“你說什麽?”


    楊光濟譏笑道:“你們席益坊在我們西邊門派中間,你們既然支持徐婷玉,幹脆搬到那邊去吧!”


    守山弟子大怒:“你放肆!我席益坊世代在此,你一句話就想趕我們走?”


    賈智明一陣哼笑:“你們夾在我們西邊門派中間,不覺得別扭嗎?”


    守山弟子昂頭冷笑:“就算被你們圍在中間,又能怎樣?我們席益坊,還能怕了你們不成?”


    曾澤語不耐煩道:“此事你做不了主,叫你家老師親自來見我。”


    有一位弟子跑回了門裏去,等了一會,就見朱陽秋拖著單戟月牙槍快步前來,隔著老遠就瞪眼叫道:“好賊道,居然敢找上門來?”


    曾澤語見到朱陽秋,嘴角抽動,陰笑道:“你在飛沙觀辱罵我,以為我就這樣算了?”


    朱陽秋咬緊門牙蔑笑:“你這種無恥老賊,怎麽可能就這樣算了?讓你這種小肚雞腸之人當頭領,西邊的門派腦子真是壞掉了!”


    曾澤語手握緊了昆吾劍,冷冷道:“你席益坊既然支持徐婷玉,那就幹脆搬到東邊去!”


    朱陽秋聽了,氣得扛起了單戟月牙槍,瞪眼叫道:“我席益坊世代在此,你以為你是誰,還想趕我走?”


    賈智明上前半步,指著朱陽秋叫道:“我們西邊的門派自行組織,你既然不加入,就趕緊滾去東邊!”


    朱陽秋眼中凶光閃爍:“我要是不走呢?”


    曾澤語搓著手躍躍欲試:“我個人是希望你不走的,這樣,我才有機會,把你山門踏平!”


    朱陽秋二弟子李華暉抄起雁翎刀便向曾澤語殺去:“那你得有這個本事!”


    賈智明笑嘻嘻走上前來,道:“你徒弟輩的,也敢來趟這趟渾水?”


    李華暉便轉身出刀,向賈智明砍去。


    賈智明拿起太和劍,把雁翎刀架住,道:“今日我們有三位掌門在此,你們席益坊,有天大的本事,又能如何?”


    李華暉揮刀反擊,齜牙道:“徐婷玉不會放過你的!”


    曾澤語昂頭大笑:“徐婷玉?那日在飛沙觀,她已經是我手下敗將,有何可懼?”


    朱陽秋冷臉道:“東邊有林曉東,北邊有周麗姿,總有人能對付你!”


    曾澤語輕蔑一哼,攤手道:“徐婷玉遇到事情隻會去找外人,找外人欺負自己人,不知羞恥!”


    朱陽秋握緊了單戟月牙槍:“你來我山門趕我走,到底是誰欺負自己人?”


    曾澤語狡辯:“那是你自己不知好歹,不識時務!”


    李華暉紅眼道:“你還沒當上統領呢,就已經對自己人下手了,將來什麽樣,真是不敢想!”


    賈智明把太和劍揮舞得寒光閃閃,抓住一個機會,將雁翎刀挑飛在地,道:“讓你家老師親自來!”


    李華暉悶哼一聲,拿出紅塵鏡,向賈智明眼睛上照去。


    賈智明眼中立刻浮現無數景象,車水馬龍、小橋流水、風花雪月、西風瘦馬,人愣在了原地。


    李華暉重新撿起了雁翎刀,嘲諷道:“就這點法力,也敢當掌門,來我席益坊鬧事?”


    賈智明卻突然回神,哈哈大笑,拿起醒魂鍾重重一拍。


    鍾聲響起,所有的紅塵幻影全部消散,紅塵鏡也寶光熄滅,掉落在地。


    賈智明蔑笑道:“孩童把戲,陪你玩兒玩兒罷了!”


    朱陽秋二弟子秦力言手拿青鴻劍向賈智明衝來,道:“給你看看我席益坊妙法!”


    賈智明卻往後退去,對楊光濟道:“楊宮主,你別隻在一旁看著。”楊光濟便走上前來,掃風劍出鞘,和青鴻劍接在一處,道:“你們席益坊吃裏扒外,身在西邊,卻向著東邊,向著徐婷玉,向著林曉東和周麗姿,我們戈壁門派,


    不歡迎你們!”


    秦力言使青鴻劍一陣猛攻,道:“你歡不歡迎,算得了什麽?”


    楊光濟饒有興致地一笑:“年少輕狂,目無尊長,今天就給你點顏色看看!”


    掃風劍便向秦力言刺去,秦力言抬起青鴻劍架住,卻不想掃風劍帶來一道勁風。


    秦力言沒有防備,被吹在胸口,竟被撞得後退三步,青鴻劍都脫手。


    楊光濟搓手笑道:“快快退下,讓你家老師親自來!”


    秦力言捂著胸口平複了一下,拿出了山海圖,對著楊光濟展開,道:“我席益坊弟子,生在這便要死在這,絕不可能被你們趕走!”


    山海圖金光閃爍,其中現出了無數山河湖海的虛影,向楊光濟掠來。


    楊光濟抬手使掃風劍去擋,根本擋不住,連人帶劍被掀翻在地。


    賈智明忍不住嘲笑道:“楊宮主,你小瞧了這位大弟子!”


    楊光濟失了麵子,冷著臉爬了起來,拿出了淨業圭,向山海圖中照去,道:“好手段,可惜比我少了五十年的法力!”


    淨業圭放出一道金光,照進了山海圖中,山河湖海,全部崩壞為金粉,消失不見。


    朱陽秋雙手握著單戟月牙槍,攥得咯吱咯吱響,搶上前來,抬手就是一槍。


    楊光濟臉色驟然凝重,手一伸,地上的掃風劍飛回了手裏,跟朱陽秋接了一招。


    朱陽秋憤恨道:“你們三個門派今天對我席益坊怎樣,我都記住了!”把單戟月牙槍揮舞得好似紡車一般,向楊光濟頻頻攻來。


    單戟月牙槍長,掃風劍短,楊光濟吃虧,逐漸招架不住,被朱陽秋在肩上刺了一槍。


    朱陽秋收槍嘲諷:“你楊光濟原來才這點本事,難怪要抱曾澤語的臭腳!”楊光濟又疼又氣,抄起淨業圭就往朱陽秋身上照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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