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振元飛身來取:“吾恒虛派掌門任振元,親來會你!”


    林曉東挺劍相迎,雙劍交架,戰有二十餘合。


    任振元如何取勝,祭七色珠打來。


    林曉東一招手,素縷劍出鞘,叮一聲響,把七色珠擋下了。


    任振元驚道:“吾五十年道行,勝不得你?”


    袁清秋哼一聲,譏道:“你這五十年,怕是都用在了行凶作惡,虛度光陰。”


    曾應輝切齒:“任振元,我早說了,香山會豈是你行凶之地,你以為你行此事,人不知鬼不覺麽?”


    任振元率弟子憤憤走了。


    曾應輝上前一禮:“多謝林公子和袁小姐相助,若非兩位出手,我怕是要被那惡賊抓去填陣眼。”


    林曉東道:“豈容此賊行凶。”


    寇玉明道:“林公子和袁小姐神通廣大,我等佩服之至。”


    袁清秋道:“前輩過獎。”


    兩人便告辭。


    任振元想用曾應輝做陣眼,豈能得逞。


    兩日後,夜裏,大塘山廣懷洞中葉仁生、江茂全、孟文軍、隋國青、佘彥召五友,上了泉陵山來,為陳新月尋仇。


    林曉東、袁清秋早知他等要來,在山門外憑空現身。


    葉仁生喝問:“袁清秋,你學的什麽邪法?”


    袁清秋輕哼:“你豈有機緣福德聽聞?”


    江茂全切齒:“袁清秋,可是你殺了覺定洞上下?”


    袁清秋昂首:“正是!”


    葉仁生怒問:“吾師妹她們,同你橫雲山莊有何仇怨?”


    袁清秋道:“她等放火燒死了人,害人妖邪,豈能不除?”


    葉仁生拔劍出鞘:“殺人邪道,焉能不除?”


    佘彥召直取袁清秋:“廣懷洞佘彥召是也!”


    袁清秋來迎:“給陳新月報仇,那你等也得死!”


    兩個殺至一處,往來衝突,戰有八九合。


    袁清秋一劍正中佘彥召前心。


    佘彥召低頭看一眼傷處,難以置信,袖底取出乾坤萬象筆掃去。


    袁清秋抬手一指,千裏劍騰起,劍光一閃,把乾坤萬象筆攔腰斬斷。


    佘彥召傷了要害,死於地上。


    隋國青驚呼:“道兄!”縱身殺來。


    袁清秋舉劍相迎,衝突騰挪,鬥到十一二合。


    隋國青便不敵,取下背上紫竹仙槍便刺。


    袁清秋祭冰火杵打來,打中紫竹仙槍,一聲悶響,將隋國青震退。


    隋國青料非敵手,回身要走。


    袁清秋輕拂袖,髻中飛出驚雲鼎,響一聲,隋國青被震死。


    孟文軍怒吼:“袁清秋!”掣劍來取。


    袁清秋手中劍招架,騰挪輾轉,殺至十三四合。


    袁清秋一劍刺在孟文軍咽喉。


    孟文軍抬手將風華剪祭起。


    風華剪剪去袁清秋項上。


    袁清秋一招手,冰火杵打來,把風華剪打落地上。


    孟文軍倒地死了。


    江茂全大叫,掄劍上前。


    林曉東出陣,截住江茂全。


    江茂全轉戰林曉東,輾轉盤旋,有十六七合。


    林曉東斬去江茂全手臂。


    江茂全慘叫痛呼,祭靈風塔於頂上,向林曉東吹來道道陰風,聲聲呼嘯,好似百鬼夜哭。


    林曉東背上煙羅傘自行飛起,撐開來,一片七色雲光,陰風襲來,無影無蹤。


    江茂全手一伸,靈風塔往林曉東麵上砸來。


    林曉東取下背上輕雲旗一指,靈風塔分崩離析,散落一地。


    江茂全負傷敗走。


    林曉東手攤開,摧山石飛去,將江茂全打翻在地,打死了。


    葉仁生把劍一搖,向林曉東殺來。


    林曉東拎劍來迎,盤旋騰挪,戰有十八九合。


    葉仁生不能敵,祭蛟龍珠於半空,向林曉東放來白光,水霧升騰。


    林曉東撐開煙羅傘,蛟龍珠寶光照不進來。


    葉仁生一甩手,蛟龍珠向林曉東麵上落去。


    林曉東煙羅傘傘柄一擰,把蛟龍珠收入傘底。


    葉仁生沒了法寶,化虹便走。


    林曉東腦後飛出乘蓮圖,葉仁生如何逃脫,早落入其中,化作飛灰。


    林曉東伸手一指,江茂全、孟文軍、隋國青、佘彥召屍身也被乘蓮圖收去,灰飛煙滅,靈魂送往寶焰光明世界。


    袁清秋道:“今日又添道友。”同林曉東隱去身形。


    濟山縣臨浦山弘貞洞嚴寶川,是蛟龍所化。


    這日晚間,香山會上溪山行乘派掌門嚴全龍,召集弟子楊淳、高永朝、溫立臣、賈相軍。


    楊淳一禮:“老師有何吩咐?”


    嚴全龍道:“你等夜裏隨我去臨浦山。”


    高永朝問道:“去臨浦山何事?”


    嚴全龍冷哼獰笑:“去找嚴寶川,借幾片鱗片來。”


    眾弟子領命告退。


    夜深時分,嚴全龍師徒來到了弘貞洞外。


    楊淳高聲喝道:“妖孽,速速出來!”


    嚴寶川同董旭升、史奎元、佘文釗、許振權四道友一齊殺出。


    董旭升怒問:“什麽人?”


    楊淳昂首道:“上溪山行乘派是也!”


    嚴寶川聞言,皮笑肉不笑:“原來是行乘派嚴掌門和門下高足,夜深人靜,不知何事來我弘貞洞?”


    嚴全龍哼笑:“來找嚴道兄借一物。”


    董旭升瞪目喝道:“不借!”


    嚴全龍攤手聳肩:“我還沒說借什麽。”


    董旭升擺手:“什麽都不借!”


    嚴全龍道:“此便是你弘貞洞的待客之道?”


    董旭升一哼:“你算什麽客人?”


    嚴寶川道:“你今日來,絕非好心,何必遮遮掩掩。”


    嚴全龍點頭:“嚴道兄既如此說,我便直言,我們師徒今日來,是想借道兄幾片鱗片。”


    董旭升踮腳挺身,揚眉怒目:“你說什麽?”


    嚴寶川拔劍出鞘,麵沉道:“我正想借嚴掌門項上人頭。”


    嚴全龍仰麵陰笑,一擺手。


    賈相軍當即出陣:“上溪山行乘派賈相軍是也,哪個來會我?”


    許振權喝道:“吾來了!”與賈相軍交戰。


    雙劍交鋒,戰有近十合,賈相軍刺傷許振權手臂。


    許振權咧嘴吸氣,一拂袖,將玲瓏珠打去,金光一閃。


    賈相軍望見,將身一抖,錚一聲響,背上斬魂劍飛去,斬將下來,叮的一聲,玲瓏珠便落了地。


    許振權掩身撤去。


    佘文釗上前:“憑你行乘派也想欺壓於我?”


    溫立臣來迎:“吾來會你!”兩個廝殺一處,雙劍相交,鬥到十一二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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