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森林之中,鳴人和香磷接近女巫祠的所在地,身影在高大的樹林中跳躍,穿行。


    “鳴人,你就不擔心魍魎到時候沒辦法控製嗎,要是超出了你的預計,那應該怎麽辦?”香磷看向鳴人,擔憂的問道。


    “這一點我也所有考慮,因此才會選擇保護女巫,根據我所獲得的情報,女巫有著絕對的壓製魍魎的能力,不過……”鳴人皺眉,想起了什麽事情。


    “不過什麽!”香磷追問。


    鳴人看向了香磷,露出一個安心的微笑,驅散了心中的疑惑,笑道:“這一任的女巫似乎沒有覺醒那強大的力量,可能到時候會有所偏差。”


    “會不會對你造成影響,畢竟你是為了女巫的力量而來的。”香磷說道。


    “不至於,我需要的是封印之力,現在的女巫已經具備了,處理我體內的殺氣應該沒有問題。”鳴人說道。


    兩人不再多言,全力趕路,突然,香磷大睜雙眼,停了下來,鳴人也略有所感,微微皺眉,同樣停了下來。


    “有查克拉波動,距離我們大約三公裏。”香磷說道。


    “嗯,我感覺到了,而且還是熟人。”鳴人點了點頭,摸著下巴,在思索著對策。


    現在的他不宜暴露身份,這樣對後麵的計劃有著很大的影響,會全麵打破,至少不能讓木葉的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你認識,是木葉的忍者嗎?”香磷眨眼,問道。


    “不錯,有四個人,其中兩個還是我很要好的朋友,雛田和小櫻呢,沒有想到她們居然也會來這裏。”鳴人笑道,想起了溫馨的畫麵,有些追憶,在感慨。


    “她們?雛田和小櫻?是不是女的!”香磷琢磨,雙眼很不友好,盯著鳴人,逼問道。


    她豎起了柳眉,嘟著小嘴,伸出白嫩的小手抓住了鳴人腰間的軟肉。


    “額,確實沒錯。”鳴人臉上冒汗,忘記了身邊還有個醋壇,心中狠狠的鄙視了自己一遍,太多嘴了。


    “你!”香磷揪住了鳴人腰間的軟肉,雙眼含淚,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般,帶著哭腔的哽咽道:“你忘了那天對我做過的事情了,為什麽還要沾花惹草!”


    香磷粉臉微紅,想起了不堪入目的畫麵,用力的小手都軟了下來,渾身無力,依靠在鳴人的身上。


    她仰著精致的小臉,丹唇微吐芬芳,露出潔白的皓齒,可憐巴巴的看著鳴人,雖然看上去身材不誘人,但有種青春的美少女氣息,同樣讓人欲罷不能。


    “當時好像不是我主動的吧。”鳴人撓了撓頭,斜視著香磷。


    “我不管,反正你都做過了,我不準你再亂來!”香磷小臉通紅,微微冒著熱氣,想起了那天自己的舉動,太過熱情了,想在想來還十分害羞。


    “我,我,我不管,都怪你!”香磷也在糾結了,越想越發的羞澀,幹脆耍起了無賴,將一切的責任都推給了鳴人,舉著粉拳不斷的捶著鳴人。


    “好啦,好啦。”鳴人握住香磷的粉拳,不再逗弄她,笑道:“不就是親個嘴嗎,看你害羞的,以後還怎麽在一起了。”


    “啊!在一起!”香磷一激靈,雙眼蒙上了水霧,直接埋頭在鳴人的懷裏,不敢多看一眼。


    鳴人搖了搖頭,也是無奈,抱著香磷,身影一閃,無聲無息的消失在這裏。


    不久後,大約三十秒的時間,一行四人來到這裏,正是雛田她們。


    咻咻!


    她們不停留,完全沒有感覺到有著任何人的氣息,連白眼都沒有查探人影,身影飛快的掠過,向著女巫祠趕去。


    在他們走後不久,鳴人抱著香磷出現在這裏,他看著雛田一行人遠去,目光溫和,雖然很想相認,但時間並不允許,有著很多的事情需要完成,現在還不能夠出麵。


    “好了,不要再當鴕鳥了,現在商議下一步計劃。”鳴人捏了捏香磷的小臉,說道。


    “你又想怎麽樣啊?”香磷抬起頭,臉色還是發紅,春心萌動一般,很誘人可口。


    “現在我還不能讓他們知道我的身份,有必要偽裝一下。”鳴人對著香磷說道。


    “有必要這樣嗎,既然你和你的紅顏知己好久不見了,不應該好好的相認嗎,哼!”香磷白了鳴人一眼,輕哼出聲。


    “這不一樣,對後續的事情會有很大的影響,容不得馬虎,千萬不能泄露我的身份,我想的沒錯的話,他們應該也是去女巫祠那邊。”鳴人鄭重的說道。


    “那要我怎麽做。”香磷也不再開玩笑了,正聲問道。


    “你隻需要封住自己的嘴就好了,不過應該不會有著很大的交際,畢竟不能讓他們打擾了我的計劃。”鳴人微微一笑,捏了捏香磷的小臉蛋。


    “討厭!”香磷臉色羞紅,重重的拍了鳴人的大手一下。


    鳴人閉目,在操控體內的殺氣,雖然現在的他不敢有些太大的舉動,但使用殺氣做一些小技巧很是能夠辦到的。


    殺氣日益增長之中,哪怕是鳴人不製造殺戮都會如此,仿佛要進入深層次的進化,一直在吸收的能量。


    鳴人猛然間睜大雙眼,一雙天藍色的眼瞳變得漆黑。


    啪!


    他雙手合十,查克拉和殺氣微妙的運用著,在改變著身體的氣質和本來麵目。


    “變幻!”


    他輕喝出聲,一股無形的寒冷殺意擴散,使得身邊的香磷都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他一頭束起的金發飄散,慢慢的在變化著顏色一抹漆黑盡染,流動著幽光。


    他臉上的六道胡須痕跡在消散,一張俊俏的臉顯現,但太冷了,有種天然的殺氣,顯得邪魅,嘴角勾勒出冷笑,讓人悚然。


    香磷驚訝的看著鳴人,一個完全不同的少年出現在她的眼前,修長的身形,披著雪白的大氅,一頭漆黑的長發飄舞,黑發黑瞳,嘴角帶著邪魅的笑,讓人悚然。


    “真的是你嗎,鳴人。”香磷失神自語,有些不太確定。


    這個鳴人是她完全不曾看見的,氣質有了很大的變化,連查克拉的感覺都變了,十分的寒冷刺骨。


    “怎麽不是了,不過換了行頭,是必要的手段。”鳴人微微一笑,與之前判若兩人,有種冷意,殺氣太盛了。


    “我都有些不習慣了。”香磷嘟囔著,有些害怕的看著鳴人,顯得委屈。


    “不要再耍小女兒姿態了,我們快跟上吧。”鳴人搖頭,拉住香磷的玉手,一躍而起,向著女巫祠而去。


    女巫祠,一派古樸的建築,裏麵供奉著神明,世代由女巫掌管,當年魍魎禍亂世界的時候,正是女巫彌勒將魍魎封印,展現出來的強大力量連五大影都心驚。


    此時的女巫祠嚴加防守,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他們都是受過女巫彌勒恩情的人,誓死宣誓保護現任的女巫紫菀,也就是彌勒的女兒。


    在當今世上唯一能夠封印住魍魎的也就是女巫紫菀了,所以容不得半點差錯。


    雛田四人跟守衛的侍從匯報了情況,表明了自己木葉忍者的身份,跟隨著護衛穿過重重的長廊,來到了女巫的大殿之中。


    一張珠簾將女巫擋住,身影朦朦朧朧,依稀可以看見一個妙曼的身影,正襟危坐,目視著前方。


    “紫菀大人,木葉的忍者到來了,他們是奉命前來保護您去往沼之國的。”紫菀的隨從護衛足恵恭敬的說道。


    “辛苦你了,足恵。”悅耳空靈般的聲音傳入,使人如沐春風。


    “不敢,紫菀大人。”足恵躬身,退到了一邊。


    雛田一行人好奇的看著這一幕,對所謂的女巫十分的好奇。


    “你們就是木葉的忍者吧,很高興能夠見到你們。”珠簾打開,一位絕美的少女站起身來,一頭雪白的長發梳理的整齊,一雙紫色的眼瞳分外迷人,麵容精致,鵝蛋小臉,粉紅的雙唇輕啟,露出整齊的皓齒。


    她麵帶微笑,緩緩走下來,儀態大方,白嫩的玉手交錯,輕放在小腹。


    “你好,女巫大人,我們是木葉的忍者,這次奉命前來保護你的。”寧次也有些失神,瞬間反應過來,擺正好姿態,說出了此行的來意。


    “你們應該知道要麵對的是什麽東西,很有可能會就此死去的,想清楚了嗎。”紫菀笑道,看向了寧次他們。


    四人對視一眼,看來女巫已經知道了一些事情,寧次說道:“我們自然有了準備,來之前火影大人應該都交代了,女巫不用擔心。”


    “哼!”紫菀輕哼一聲,完全沒有了原先的儀態大方的樣子,倒是有些刁蠻任性了,蹙著眉叉著蠻腰,高昂著腦袋。


    “我看你們是完全不知道才對,魍魎可是很可怕的,我並不打算前往沼之國。”她轉過身,重重的坐下,冷聲說道。


    “這樣不可以的,紫菀大人!現在魍魎出世,正是需要紫菀大人出手的時候,你不能不去沼之國!”一旁的足恵跪伏在地,大聲的懇求道。


    寧次他們不明所以,麵麵相覷,事情有些複雜了,出乎意料之外。


    “我為什麽就不可以不去,我根本沒有封印魍魎的能力,你們還要逼著我!”紫菀大聲說道,撅著小嘴,生著悶氣。


    她低垂著眼睛,眼神很是複雜,透露著擔憂、不安、惶恐等等。


    足恵抬起頭,隨即失落的垂下,寧次四人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靜靜的立在那裏,一時間沉寂了下來。


    就在這時,有著一個護衛進來,稟報道:“紫菀大人,外麵又來了兩個人,說是保護紫菀大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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