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慫恿其他人投我?”安妮冷笑了一聲。“我覺得這個問題,你應該是最擔心的,你說,我和你,我們兩個,現在誰的嫌疑最大?這個不用我多說了吧?”


    “我覺得你不會那麽笨,傻到相信我是那個凶手。”陳墨沒有慌張,繼續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一個信息,我和這個酒店並沒有任何關係,我其實是那個真正的店長雇過來的演員,為了讓我替他撐過這一個月。”


    “所以,我本身並不在詛咒內,那個凶手自然也不可能是我。”


    聽到陳墨的話,安妮當即是一臉不信,其次就是懷疑。


    “我要怎麽相信你,就憑你這幾句話,就能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嗎?”


    “你當然可以選擇不信,不過我這裏有錄音,還有照片,你看了自然就會相信我的話。”


    安妮沒有接過陳墨的相機,事實上這相機裏也並沒有什麽東西,他隻是利用一個心理,讓安妮不需要去看,就能夠相信他的話。


    “ok,就算你說的對,但你現在還是有嫌疑,我不可能告訴你我知道的信息。”


    “你難道不想贏嗎?我相信,隻要是一個好人,都希望能夠分享更多的信息,然後快點找到凶手,結束這場遊戲。”


    “如果,你不想和我分享信息的話,那就證明你的身份有問題!”


    “不不不。”安妮搖了搖頭。“我並不是不想分享信息,隻是不想和你分享信息而已。”


    “在我看來,你的嫌疑在我這裏最大,所以你不要想在我這裏套話,我是不會給你透露任何信息的。”


    陳墨還想要說些什麽,但安妮卻直接指了指門外,並且拿起了自己身旁的水果刀,那意思很明顯,就是在下逐客令了。


    “好好好!”陳墨趕忙舉起雙手。“既然你不配合,那我就先走了,不過你一定得小心,別過不了今晚。”


    “這就不勞你操心了...”


    門被猛的關上,震得門外的陳墨渾身一顫。


    “唉,曾經的夫妻,現在居然形同陌路,這世道真是變了啊!”


    陳墨搖了搖頭,他還想著能用同樣的辦法,看能不能從她這問出點線索,但很顯然,他失敗了。


    但安妮在他這裏的嫌疑就隨之增大,因為就像他剛才說的那樣,如果是好人的話,不可能會不想多得到些線索,不管他是不是好人,就算說一個假證據,也算是一個辦法。


    但安妮並沒有,所以她現在的嫌疑很大,但也隻是嫌疑大,沒什麽實質性的證據,證明她是凶手。


    “接下來,是威爾士...”


    陳墨順著走廊朝著盡頭走去,他其實並不懷疑威爾士,他之前也和威爾士聊過,但沒得到什麽有用的信息,隻是閑聊了一陣,除了他自己在威爾士房間裏搜到的那些證據,就沒有什麽更多的東西。


    來到威爾士門前,同樣敲了敲門,但裏麵並沒有人回應。


    “門沒關?”


    陳墨用力推了推門,將門推開,裏麵確實沒有看到威爾士的身影,空無一人。


    “跑哪去了?都這麽晚了...”


    大晚上見不到人屬實有些奇怪,而且房間裏亮著燈,這說明,剛才這裏麵是有人的。


    走進房間內,正對著房門的聖母像被燈光映的閃閃發亮,這也讓陳墨有些恍惚,他總覺得這個聖母像有問題,包括這酒店裏的其他聖母像,都有著某種含義。


    來了也不能白來,他還是在這裏簡單觀察了一下,看會不會找到什麽新的線索?


    他還是率先走向了那個聖母像,這個東西他還真就沒有調查過,說不定會藏著什麽東西。


    “嗯?這上麵怎麽有血?”


    在聖母像的周圍,有一些淡淡的血痕,這讓他想到了之前亨利的話,這個酒店裏有很多地方都有血跡。


    這個聖母像上也是,血跡很舊,看起來已經印了進去,從外麵擦根本擦不掉。


    “威爾士肯定也意識到了這點,他對於這個聖母像很關心,所以一定看到了這血跡,也一定知道為什麽這酒店裏會有這些東西,這可能就是我未找到的,關於幾十年前,這個酒店詛咒的劇情之一。”


    在房間內又找了一會,沒發現什麽不同的線索,隻是又找到了一些血跡,在房間的角落,還有一些不易發現的地方。


    “看來今天就隻能到這裏了...”


    陳墨轉頭看了眼門外,見威爾士還沒有回來,他也隻能是走出去,並且帶上了門,並且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今晚,那個凶手肯定還要行動,目標就是傑克和蘇珊。”走到樓梯口時,他照例還是將照相機找了個隱蔽的角落放好,監視著誰會在半夜朝著樓下走,畢竟以他的判斷,安妮和威爾士都有成為凶手的可能性。


    如果照相機沒有錄到有人上來,或者下去,就證明,凶手是亨利。


    將一切布置好後,陳墨才回到了自己房間,將房門鎖好,然後躺在了床上。


    他對於傑克和蘇珊,並沒有太多的擔心和糾結的心情,生死有命,富貴在天,大家都是玩家,都在玩遊戲,隻要不涉及自己的性命,就沒人會在意其他人的生死。


    躺在床上後,他的思緒也慢慢的從這局遊戲中跳出,再次想起張文,還有那個遊戲網站的事。


    黑光。


    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詞語,自己所玩的這個遊戲,就叫做黑光,而那個殺人遊戲的網站的某處,也有這個東西,這說明這兩個東西是一類的。


    設計這個遊戲頭盔的公司,就是為了用這種互相殘殺的遊戲,來潛移默化的改變玩家的心理,從而讓他們認不清現實和遊戲,借此讓他們滿足自己的變態需求。


    “那些人的意義是什麽呢?”陳墨閉著眼,自言自語道。“就隻是為了讓這些玩家幫助他們殺人嗎?”


    “張文是為了給自己女友報仇,所以才被他們蠱惑了心智,這樣看來,這個組織貌似也不是無規律的進行殺人,而是有選擇性的,尋找有需求的玩家,然後幫助他們進行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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