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出意外,傑克或許就和阿曼達有些關係,所以你那天才會出現那種狀態,對不對?”


    陳墨也是瞎猜的,這樣說也是為了觀察一下她們倆的狀態,看能不能看出什麽東西?


    每個人應該都是有自己的劇情的,盡管是玩家,他也可以迅速進入狀態,找到屬於自己的劇情,將自己代入進去。


    所以他沒有把這兩人是玩家的可能性排除,因為玩家也要跟著劇情走,不然這遊戲就沒法玩了。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蘇珊還是沒有承認,甚至表情變得越來越平靜。“我們四個是很好的朋友,我和傑克也非常的恩愛,不可能出現你所說的那種情況。”


    “這樣嗎?那我就無話可說了。”陳墨轉身要走,但在下樓之前他停了下來。“不過,我還是保留對你的懷疑,阿曼達現在是嫌疑最大的,所以我們現在要去你的房間尋找線索。”


    “而你。”陳墨轉頭看向蘇珊。“我也會盡可能的調查,畢竟這是我的酒店,你們的人在這裏死了,我一定得抓到那個凶手,把他送到警局去!”


    陳墨帶著亨利下了樓,在到達二樓後,他們才停了下來。


    “喂!你就這麽放了她們?我總覺得她們可疑的很?”


    “你都能看出來她們可疑了,但你有證據證明她們是凶手嗎?”


    “你證明不了。”陳墨伸手從兜裏拿出了照相機。“所以我們現在還是要盡可能的去找線索,在下一個人死之前,快點找到那個凶手。”


    一開始係統的劇情有說過,那四個不知真相的驢友,進入了被詛咒的酒店,所以那四個人或許冒犯了什麽東西,所以才會讓那個怨靈改變目標,選擇不再殺他,而是選擇了先殺那四個人。


    那到底是由於什麽原因,那幾個人才會被盯上呢?這可能會和之前他找到的那些線索有關。


    “情殺,大概率就是這個原因了。”


    兩人下樓先去了蓋爾和阿曼達的房間,蓋爾的屍體還在床上,如今已經有些發臭的跡象,不過他們都沒有太過在意,而是在這房間四處尋找線索。


    一般情況下,在已知死因,並且死者死在自己房間的,離他最近的人,嫌疑最大,但是陳墨這次不這麽認為,如果凶手真的是阿曼達的話,她不會去用毒殺這種方式,來讓人加重她的嫌疑。


    而且,她也不會讓蓋爾死在房間裏。


    除非,她是故意這麽做,然後想讓別人減輕她的嫌疑,從而排除她,但這種情況隻是一小部分的可能,一般人根本想不到,而且風險很大。


    “你先在附近搜一搜,我再看看屍體。”


    亨利點點頭,然後走到了一側,自顧自的去在房間搜索起來,而陳墨則是來到了屍體旁。


    剛才因為人特別多,為了隱藏身份,所以他沒有過多的去在屍體上尋找線索,但現在人少,他就可以仔細的找一找了。


    “看不出具體的死亡時間,大概應該在六個小時左右,死因是中毒,但是他的胳膊處有淤青,還有這...”


    陳墨扒開蓋爾的頭發,在他的耳後,一個特別不顯眼的位置,找到了一個紅色的印記。


    從外形上看也不像是麻疹,或者是其他可能的症狀,更像是後天弄上去的。


    “別人用指甲掐的?可這個印記是暈眩狀的,如果是掐出來的話,最起碼會有一道痕跡,也不會是紅色。”


    想了想,陳墨最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這印記是有人故意親出來的草莓。


    但這種想法隻是一閃而過,這對於尋找凶手也沒有什麽用處,這隻能說明,這個蓋爾在死前可能和一個女人進行親密活動,在結束之後,他才被人下了藥。


    “會不會,是那個女人趁這個時候給她下了毒?”


    陳墨點了點頭,這種情況非常可能,這個案子的確是女人更有可能犯案的可能性。


    所以現在就隻剩下三個可能的嫌疑人。


    蘇珊。


    阿曼達。


    還有安妮。


    安妮也在陳墨的思考範圍之內,畢竟不能排除npc犯案的可能性,不過按目前看來,那兩個女人是凶手的可能性最大。


    屍體上沒有什麽再值得注意的地方,不過他在蓋爾衣服的兜裏,翻到了一張被撕碎的照片,照片已經被撕的粉碎,而且有的地方可能還不完整,根本不可能再拚的回來。


    他索性也就沒有留著這些東西,拍了張照就扔了它們。


    “亨利,你找到什麽沒有?”


    “沒有!”亨利擺了擺手。“這裏幹淨的一批!根本沒有什麽有用的線索!”


    “我覺得我們還是得從毒下手,這樣沒有方向的亂找,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你現在有方向嗎?”陳墨來到亨利身旁,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塊布聞了起來。“還是說,你已經有一些發現了?”


    “發現談不上,隻是找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亨利指了指一旁的背包。“我總覺得這背包有點奇怪,這些人不是驢友嗎?那肯定要帶很多裝備對吧?但這背包裏卻幹淨的出奇,甚至連衣服都隻有幾件。”


    “與其說是驢友,更不如說是來旅遊的。”


    “確實,係統很明確的說了,他們是驢友,不可能沒有任何準備就出來,所以,他們的裝備很有可能是被他們藏起來了。”


    陳墨說罷舉起了一根手指,指向了遠方。


    “還有一種可能,是她們把裝備留在了車裏。”


    “留在車裏?這有什麽用?”


    “沒用啊,就是省力而已,或者說,是那四個人中的玩家勸說其他人扔掉了裝備,因為他們知道之後要發生什麽,所以才慫恿那些人丟掉了裝備。”


    “可這還是對找凶手沒什麽用,我還是去其他地方找找吧。”


    亨利顯然有些失望,朝著門外走去,陳墨也沒有攔著他,畢竟這是個人戰,能贏的人隻有一個,既然知道對方是玩家,那也就沒必要合作的那麽徹底。


    而且,他現在也有自己要去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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