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這些內門世界的混蛋難道瘋了嗎?竟然做出這樣瘋狂的事!”


    此時正在虛空中疾馳往北海市的趙飛龍等人,心神同樣一震,然後不自覺的看向天空。


    這一刻趙飛龍終於明白了內門世界的企圖和手段了。


    “我怎麽好像感應到了另一個位麵的生靈烙印?”


    與他同行的陳半仙等人同樣駭然抬頭,比之趙飛龍他們所知的終究有所不如,但這卻並不妨礙他們心靈的震恐。


    “什麽好像,那就是一個位麵!”一貫沒什麽正行的趙飛龍此時卻是滿臉震怒,頭發和胡須都因為這震怒而豎起來了,不住的顫抖。


    “我原以為內門世界的陰謀是打算用某種陣法改變這世界的規則,我還一直在絞盡腦汁,去想這方宇宙之中究竟有什麽樣的陣法能做到這種程度?內門世界又怎麽可能有這樣層次的陣法。”


    “誰知道,誰知道他們竟然如此瘋狂!”


    “老爺,他們究竟用的是什麽手段?”福伯心中一樣驚駭,他不記得多少年沒見過老主人如此憤怒,激動過了。


    尤其是在少爺長大之後這些年,老爺已經越來越像一個老頑童了,有時候比少爺還要玩世不恭。


    但這一刻,那些內門世界之人的行為竟然讓老爺憤怒至此,他心中無法不震駭,甚至有些恐懼。


    “什麽手段,還能是什麽手段,這些該死的,他們竟然想在兩個位麵運行的軌跡靠近之際,強行將地球世界的運行軌跡推到那個位麵運行軌跡上去,他們是想要借另一個更高位麵的規則倒灌地球位麵,以此來強行改變地球世界位麵規則的變遷過程!!”


    “什麽?”聽到趙飛龍的解釋,福伯和陳半仙都是一聲驚呼,“可是,這怎麽能做得到?”


    陳半仙和福伯也都不是等閑之人,位麵在宇宙中並非靜止,同樣也在運動,他倒是知道的。


    但是位麵的運動,比星辰的運動還要複雜。


    人力真的能改變嗎?


    “正常來說,肯定無法改變。但是位麵與位麵之間同樣也會有吸引,一旦進入一定範圍,並且彼此的力場產生共性,這種吸引就會更大。”


    “而內門之人肯定是通過某種手段推算出了地球位麵會在最近和另一個位麵的運行軌跡會非常接近。”


    “而這段時間他們不聽的全世界各處實驗,顯然就是為確認某時某刻和那個位麵世界距離最近的一個點。”


    “而他們的目的就是在這個點上製造一個與那個位麵暫時性的力場,這種陣法雖然不多,但至少臨時性的話,卻也不是沒有,內門世界謀劃幾千年,能夠做到也不算稀奇。”


    “而他們就是利用這種位麵力場的暫時改變,在某個世界增加兩個位麵直接相互吸引。”


    福伯和陳半仙終於聽懂了這其中的關鍵,可是兩人的臉色卻一片蒼白。


    “他們,他們這簡直是一場賭博啊?”陳半仙聲音無比幹澀。


    陳半仙同樣也是堂堂的虛境高手,對位麵規則一事多少還是有些了解的。


    他無法想象兩個位麵的軌跡如果撞在一起會發生什麽,真的能做到如內門世界之人預想的那樣,隻是規則倒灌,天地規則變化的過程被加速而已嗎?


    如果在這過程中地球世界徹底破碎呢?


    如果地球世界空間壁障真的破碎了,玉虛洞天就能幸免嗎?


    “他們,他們應該沒有那麽瘋狂吧,他們也許隻是想讓兩個世界的軌跡靠近吧,難道他們還真敢讓兩個位麵碰撞不成!”福伯自我開解的道。


    陳半仙張了張,然後也自我開解的苦笑道:“但願如此吧!”


    趙飛龍沒有說話,心中卻一聲輕歎,“哪有這麽簡單,就算真的控製的恰到好處,就真的安全了嗎?如果真是一個高等位麵的話,其中或許隻要一個強大生物在這個過程破壁過來,就能毀滅了地球世界,同時也包括玉虛洞天。”


    就算事情真如他們所想那樣,一切順利,一個位麵的規則倒灌如另一個位麵之後,會產生怎樣的變異,這一點他們也能控製嗎?


    不過現在看情形說什麽都已經晚了。


    “老趙,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現在去毀了那個陣法還來得及嗎?”陳半仙沉默了片刻,然後問趙飛龍道。


    他們這一群人雖然並沒有明確表示誰是老大,但凡遇大事還是習慣以趙飛龍為首。


    趙飛龍一聲輕歎,搖搖頭。


    現在他們就算去銷毀了那個大陣,結果也改變不了什麽了。


    而他們就算不去銷毀,那種大陣也不可能維持長久。


    “等等吧,等一燈大事和青衣他們來了之後再說。”說完又朝虛空某處道:“有誰在?”


    隨著他的話音,一個身影緩緩顯出身形,卻是一個西裝革履的青年。


    現身之後,青年躬身一禮,“趙先生!”


    “回去報告上麵的首長,事情比想象的要嚴重的多,讓他們必須要安排人將北海市周邊縣區市的民眾全部撤離,最好能將整個江南省全部撤離。”


    那青年聞言心中也是一沉,他一直跟隨在眾人身側,雖然沒現身,但眾人的談話他也多少聽到了一些。


    但趙飛龍的話依然讓他心中一緊,同時心中苦笑,“撤離一個省的民眾,哪有這樣容易。一個省那是多少人啊,江南省縱然不是人口大省,但也有好幾千萬,這還不包括外來人口。”


    這麽多人撤離,光是動員就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一點點摩擦可能都會引起亂子。


    而且這樣多的人要撤哪去,往哪裏安置,吃什麽,住什麽?


    但這些東西卻輪不到他多說,所以他心中雖然苦笑,但口中卻隻是簡單的答了一個“是”。


    趙飛龍也沒去在意他心中所想,他當然也知道撤離一個省不是兒戲,但是這些事同樣不是他能多考慮,多管的。


    他的身份特殊,主要是因為他的力量,而不是他有多少權利和決斷能力。


    所以在他來說,也不過就是陳述一個事實和自己的意見而已。


    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又沉聲道:“同時讓上麵最好做好最壞的打算!”


    就在他話音將落未落之際,整個北海市忽然又是一震,然後就聽轟然一聲,遠處大廈頂上那個巨大的仿佛連接天地一樣的光柱驟然一下破碎了。


    化成滿天的光雨紛紛灑落。


    但他心中的震駭卻從未像此刻一樣難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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