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鬧事?


    莫望本來還以為又是一場醫鬧,準備出麵解決,但是當莫望看到眼前場景的時候,莫望發現自己錯了。


    “臥槽,這什麽情況?外麵爆發生化危機了嗎?”


    醫院的走廊裏,人群慌亂的驚呼,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逃竄,往常雖然有些擁擠,但好歹整潔的走廊現在想是被轟炸過一樣。


    鹽水瓶,病例卡,護士帽,這些醫院裏最重要的東西現在就成了遍地的垃圾。


    墊腳仰望,可以看到人群後麵,好幾個持刀流氓見人就看,進屋就砸,他們所到之處,總有不少腿腳不方便的病人被砍翻在地。


    這幫流氓如此之凶悍,就算稱之為土匪都不為過。


    但那樣子也不像土匪,他們不搶財物,隻是見人就砍,光天化日,眼中完全沒有王法二字。


    靜下心來,莫望用了冷讀術,發現不光是這一層,樓下,樓上,還有隔壁病樓,甚至是旁邊女廁所裏都在發生著和眼前類似的一幕。


    這哪裏是醫院,分明就是屠宰場。


    “不要…別殺我…我可以給你錢,放過我吧。”


    一個年邁的,剛做完腿骨手術的老人由於行動不便跌落在地,回過頭,卻見一個染著黃毛的流氓正持著把太刀站在他背後。


    這黃毛顯然是殺紅了眼哪裏管這老者哀求,當頭就是一刀。


    太刀何等鋒利,老頭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腦袋就像個西瓜般被劈成兩半。


    莫望也殺過不少人,但可沒有這麽變態的嗜好,會把人腦袋像開西瓜一樣斬開,看到這一幕也不禁皺眉。


    畢竟醫院人比流氓多,很快走廊裏隻剩下了莫望和那三個流氓。


    三個流氓見這個披著白大褂的醫生非但沒有逃走,反而有恃無恐的麵對自己,頓時臉上掛起了獰笑。


    三人倒是很好辨認,各染著紅綠黃三種顏色的頭發,


    “小鱉蜥,你看,這不是老大要找的醫生之一嗎?好像是叫莫望吧?”綠毛對黃毛說,看著莫望的眼神像是看見了一大袋的錢。


    畢竟,他們老大可說過,隻要找到莫望或者陳旭傲之一,就能有50萬獎勵。


    那個叫小鱉蜥的黃毛剛砍了一個老頭,殺心卻絲毫不減,舔了舔帶腦漿的刀刃:“他看上去好冷靜,不行了,好想看他哭著求饒的樣子,我要慢慢虐待他。”


    一旁的紅毛顯然是殺了不少人,全身是血,對著莫望叫囂道:“喂,那邊的,我們老大吩咐了,要帶你走,乖乖的,不然我們三兄弟的刀可不長眼。”


    莫望看著這地獄一般的場景,心底不由怒火中燒。


    不是出於什麽正義感,責任心,莫望對這些病人的死傷一點不感興趣。


    莫望火的是,把醫院弄成這樣,怕是幾個月都不能開門,那自己就等於是失業了。


    “把我上班的地方搞的像拍恐怖片一樣,還想讓我跟你們走?當我是什麽?!”


    失業,對莫望來說是恐怖的。


    一旦醫院關門,那麽按照陳院長的備用計劃,那九個世外高人就得和莫望同居。


    這對喜歡清淨的莫望來說無疑是判了死刑。


    鬼知道和那九個神經病同居的話,他們會把我家拆成什麽樣?話說我家可住不下12個人啊!


    憤怒,無法抑製的憤怒。


    脫掉白大褂,莫望麵露殺意:“我不管你們老大是誰,把我的醫院搞成這樣,今天我要把你們三個紅綠黃毛的頭砍下來掛在路邊做紅綠燈。”


    眼看著生活被這莫名其妙的鬧事搞的一團糟,莫望下了一個決定。


    鬧事的大概一百多個人,那這一百多個人就一個都別想活了!


    “媽的,看不起我們三大金剛?!兄弟們跟我上,老大說了,死活不論!”


    紅毛哪裏想過這個小小的醫生敢這麽對自己說話,抬起刀就上,身後的綠毛和黃毛更是麵露喜色,提刀跟上。


    然而當他們踏出第一步的時候,莫望動了。


    手一抖,袖子裏落下兩幅撲克牌。


    莫望雙手拇指連動,紙製的撲克牌猶如刀片般,瞬間飛過彼此之間的十來米距離。


    紅毛頓時覺得手腳一疼,定睛看去,卻見兩張撲克牌在視線中無限放大。


    “啊啊啊啊啊啊啊!!!”犀利的慘叫響徹整個樓層,紅毛手腳肌腱處,各被一張撲克牌刺入數公分,雙眼更是被插上了兩張大王。


    我的射牌力道好像提升了,是在夢裏練了一指禪的緣故嗎?


    注意到這點的莫望沒有多想,身形動了。


    黃毛和綠毛還沒反應過來,卻見莫望如瞬間移動般出現在了自己身前。


    一擊蝮蛇衝拳,雖然沒有必要,但莫望因憤怒,這一拳用盡的全力。


    綠毛被一拳打的胸口凹陷,後背猛的鼓起,連衣服都撐破,整個人如違背重力般的朝天飛去,撞穿了鋁合金的拚接天麵後才落地,儼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僅僅是一瞬間,莫望瞬殺兩人。


    剩下的黃毛哪裏想到,一個看似手無縛雞之力的醫生,居然擁有這般戰鬥力?這還是人類嗎?


    剛才殺紅了眼,還說要蹂躪莫望的黃毛,此刻像個呆雞一樣矗在那,身體就像凝固了一樣。


    視線裏的莫望,此刻在黃毛看來和死神無異。


    “大…大…大…大哥…我…我錯了…別殺我…”


    哐當一下,太刀落地,黃毛嚇的臉色死白,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莫望上前,一把卡住了他的脖子,黃毛頓時感覺自己的脖子像是被鋼筋剪刀卡住了一樣,任肺葉如何用力,就是吸不到半點空氣。


    “上百人進我醫院鬧事,而且鬧這麽大,別跟我說這是在拍戲……說!誰派你們來的?!”


    “八…八爺…”用盡全部力氣,黃毛勉強從牙縫裏擠出了這兩個字。


    八爺?


    鬆開了黃毛,莫望這才反應過來。


    的確,隻有八爺才能派人像這樣完全無視警察的鬧事,但八爺應該是不知道自己工作的位置,警察那邊,趙霞應該不會是他的內線,所以警察應該不會幫他調查自己。


    而最近,我又沒和八爺有衝突,他突然知道我的位置,說明…


    莫望意識到了自己的失誤。


    荷花。


    昨晚上了這個女人後,自己居然忘記把她殺了,她一定是被八爺找到了,或者幹脆重新投靠了八爺…總之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八爺一定是因為她才知道自己所在位置的。


    失誤,天大的失誤。


    莫望連拍自己的腦門暗罵自己戳,因為找到了幻手密錄,高興過頭居然忘記殺荷花滅口。


    “大…大哥…別殺我……我還有生重病的父母,在讀書的妹妹…你別殺我。”黃毛還跪著求饒。


    但莫望此刻可沒有發善心的欲望。


    蹲下來,手輕輕捏住黃毛的下巴,莫望擺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但說出來的話黃毛冷汗直冒。


    “剛才那老頭求你別殺的時候,我看你殺得很開心啊。”


    “不是,我剛才…”


    “我的原則是,殺人可以,但你必須有骨氣,沒有被殺的覺悟,就沒有資格殺人…你,沒資格活著。”


    “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放過我,我…嗚…”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莫望撿起地上的三角型玻璃,向著黃毛肺部一刺,劇烈的痛苦頓時讓這黃毛說不出半個字節。


    這一刺十分毒辣,隻在肺葉上開了個口,而且沒有貫穿肺部。


    如果捂住傷口就可以故意,但血會逆流,黃毛會被血嗆死,而且會死的很緩慢,至少會被自己的血嗆一個小時才會死。


    如果不捂住傷口,呼吸的氧氣大部分都會流失,但又不是完全無法呼吸,黃毛會體會同樣接近一個小時的窒息後死亡。


    諷刺的是,他旁邊的醫生屍體正是這個醫院的內科主任。


    無論如何,這個黃毛都會經曆一個小時生不如死的痛苦後死去。


    像踢破爛般一腳把黃毛踢開,莫望麵色猙獰的向其他樓層跑去。


    看來八爺這一次是想要滅我和陳院長。


    很好,非常好!我不來找你你來找我了,我正好好久沒開殺戒有點手癢了,今天八爺的人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


    想著,莫望雙手的撲克牌展開了牌扇。


    一邊殺,一邊找到陳院長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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