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莫望和雪梨一起走著下班路。


    但現在已經不是如往常那般平靜,相反空氣裏散發著異常濃厚的沉重。


    “你真的打算一個人去?”


    這半個月來,隨著對莫望的了解,雪梨對他漸漸刮目相看。


    莫望這個人,徹底推翻了她對見習會員的看法。


    這是一個擁有【二十】實力的見習會員。


    第一次看到莫望櫃子裏的東西時,雪梨就驚呆了。


    裏麵的東西,就算最不值錢的那個古斯通第一版郵票,這19張小小的紙片,都要價值30億美金以上。


    莫望偷來收藏的寶貝,核算下來至少500億美金以上,而對方的目標,竟然是他收藏品中的最高價值品:羅耶斯加冕金蛋。


    “你一個人去太危險了,如果有陷阱的話,說不定會人財兩空。”


    然而莫望卻搖搖頭道:“對方是八爺的手下,肯定知道ims的存在,如果帶人去,他們一定會撕票。暗中跟著我也是不可能的,你的實力,想在這麽多盜賊高手手中躲藏還是很困難的。”


    雪梨還是不放心。


    女性之間的友誼比男女友誼增進要快的多,這半個月來,林淼和她已經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聽說了林淼的事後,她對林淼十分關心。


    現在莫望拒絕她的協助,雖然雪梨表麵上還保持著冷靜,但內心裏卻是亂成一團。


    “那至少帶上火雲邪神……不,天山童姥的潛入技術不錯,還有六指琴魔,他的音波功很適合營救林淼。對了,張四瘋可以假扮成路過的老人…”


    “沒用的。”沒給雪梨說完的機會,莫望統統否決了這些意見,告訴了雪梨不能讓這些高手出山的道理。


    第一,林淼和他們隻認識半個月,他們對林淼的友好是建立在林淼是莫望徒弟的基礎上的,他們沒有理由去救雪梨。


    第二,除非是遇到打擾他們清淨的情況,否則別說是林淼,就是關係和他們最好的莫望被人殺了,他們都不會出手相救。


    最後,用他們感興趣的事物去誘惑這些他們出山,這僅限於想追天山童姥的火雲邪神,其他人早已心如止水,沒有什麽能誘惑他們。


    至於火雲邪神,這死老頭一根筋,叫他隱藏?還不如去教一條狗說人話來的簡單點。


    “那你萬事小心。”雪梨實在想不出更好的方法,隻好認同了莫望的計劃。


    “放心,金蛋我不會給,林淼我也要救出來,荷花我也要她付出代價。”憤然的,在雪梨的注視的目光下,莫望踏上了回家的公交車。


    到家,看著莫望拿出這顆橄欖球那麽大的金蛋塞進書包後出門,雪梨冷靜的臉上流露出一絲擔憂。


    既然幫不上忙,那就祈禱吧。


    雪梨這樣想著,心底向耶穌祈禱莫望的平安歸來。


    東郊賓館。


    偏僻的地方甚至連路燈都沒有,唯有一座類似公園的大門口,赫然由探照燈照耀著鍍金的“東郊賓館”四個字。


    雖然名叫賓館,但東郊賓館卻是一家會所,且是海上市少有的五星級會所。


    其坐落於海上市和南越國的交界處。


    由於特殊的地理位置,海上市是南越國黑色交易的核心區,這東郊賓館則成了這黑色交易的聚集地。


    毒品,贗品,銷贓,買凶,甚至是女奴,一切你能想到的違法行為,甚至是喪盡天良之事,每天都在這裏上演。


    八點前兩分鍾,套房內。


    全身被扒光的林淼此時被一指粗的尼龍繩捆住,也不知是不是荷花的嗜好,這捆綁的方式很有sm的感覺。


    房間裏,站著6個身高近兩米的彪形大漢,每一個人的肌肉,都厚重的猶如岩石堆砌而成。


    照理說,林淼如此驚豔的容貌,和完美的身材,用如此誘惑的方式捆綁的話,任任何男人都無法抗拒。


    然而這6個大漢仿佛是看不見一樣,完全無視床上的林淼。


    這6個男人可都是自小武校出生,然後作為特招兵服役數年,退伍後再經過嚴格的訓練成為最頂尖的盜賊。


    其身手,若是6人全力配合的話,足以和八爺的親傳徒弟王京對抗。


    可以看出,床邊坐著的荷花,對這幾個男人的威懾力有多強。


    荷花能讓這6人忌諱,可想其本身的手腕和實力也絕對不會太差。


    更何況,荷花本就是東郊賓館的股東,這賓館裏為了莫望已經布下天羅地網,顯然是不準備讓莫望活著回去。


    “我的小寶貝,你還在擔心你的小情人嗎?”像是看出了林淼的心思,荷花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挑起林淼的下巴,媚然的笑道。


    林淼已經脫離了組織,這麽多年來,一直忍受著這個嗜好同性的女首領百般淩辱,今日再也無法忍受,惡狠狠的朝她臉上吐了口帶血的唾沫。


    “呸!荷花,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莫望大哥一根汗毛,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滿腔怒火的話,詮釋了林淼這幾年來的不甘。


    這荷花卻是不怒反笑,舔去了嘴邊林淼的唾沫,像是品嚐著瓊漿般笑道。


    “不會放過我?嗬嗬,我就喜歡你這倔脾氣,你越是倔,我越是想要你臣服。”


    說著,這個女人臉色緋紅,揉捏起林淼的一隻玉兔,連聲線都開始升溫:“怎麽樣?喜歡嗎?姐姐我玩的你爽嗎?現在忘掉那個莫望,衷心的為我服務,我或許還可以看在你是我最喜歡的玩具的份上,饒你一命。”


    緊咬牙關,麵對淩辱,林淼幾乎要把貝齒咬碎:“你休想。”


    “嗬嗬,嘴還真倔。”


    放開林淼,荷花對最靠近自己的大漢勾了勾手指:“來,給她再來針媚藥,等我殺了莫望,奪來金蛋,我要她求著被我玩。”


    “你…”


    林淼還來不及反抗,就感覺脖子一疼,尖銳的針頭已經紮入動脈,將媚藥注入。


    聯想到自己遭受荷花這麽多年的淩辱,林淼此刻崩潰了。


    難道真的逃不出這個地獄?


    閉上眼,想起莫望風度翩翩的模樣,這個值得自己憧憬的師傅,在說收留自己時的霸道。


    林淼深感愧疚。


    她一直隱藏著對莫望的好感,正是這份好感,麵對淩辱的時候,成了對莫望的愧疚。


    就算淩辱自己的是女人,林淼還是覺得自己是不幹淨的,配不上莫望,所以才沒有對莫望展現出自己的感情。


    本來,再過幾天就是莫望的生日,林淼看中了一款男士戒指,卻實在苦於沒錢購買,於是想著去偷。


    但善良的林淼已經不想再偷普通人家的錢,給別人帶來不幸,就想直接盜竊這家珠寶行。


    但林淼終究經驗不足。


    她並不知道,珠寶行搶劫容易盜竊難,盜竊珠寶行的難度,甚至超過盜竊銀行金庫,連莫望都不會打珠寶行的主意。


    當即將得手時,林淼不慎觸動了警報,然後就被帶到了荷花身邊,緊接著就是媚藥的注射和這個變態女人的淩辱。


    莫望哥,對不起。


    隨著媚藥的生效,林淼感覺體溫升高,皮膚開始變得敏感,下體也漸漸濕潤。


    深知難逃再次淩辱,林淼已經絕望了。


    她現在唯一希望的是,莫望不要來救自己。


    莫望哥,不要來,別來救我。


    沁出心碎的淚水,林淼絕望了。


    看著林淼哭泣,施虐心泛濫的荷花更是興奮的狂笑:“哈哈哈,沒用的,你知不知道我把你照片給莫望的時候他有多生氣?那眼神恨不得把我剁碎一樣。莫望一定會來救你,你會看著你心愛的男人被我絞成肉醬,然後再慢慢享用你。”


    “賤人!無恥!”


    “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就喜歡你恨我,你越恨我,我玩你玩的越爽。等我玩過你之後,我還會讓我的兄弟們挨個輪你。哈哈哈。”


    聽到荷花變態的宣言,林淼再也說不出一個字,隻能咬牙抵抗媚藥。


    而這時,門卻在一股巨力下被踢開,白樺木的木門整個碎成了木渣,一個人影,從走廊內漫步走來。


    “什麽事情那麽爽?跟我說說,讓我也爽爽好不好?”


    進門的,正是莫望,背著一個黑色的雙肩包,手裏拿著房間門的門把手。


    “聽說東郊賓館你也是股東?那我要投訴你了,你們的門質量怎麽那麽差?”


    說完,莫望把門把手扔給了荷花。


    來了!


    扔掉門把,荷花猙獰的笑了,旋即一聲令下。


    “開機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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