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心怡在薑小白耳邊吐氣如蘭,冰涼滑嫩的玉手,在薑小白後背摸索著。


    再加上被東西頂著,不舒服而扭動著的嬌軀。


    差點一瞬間讓薑小白失控,沒有嚐過肉滋味的還好,可是對於薑小白來說,重生快兩年了。


    除了上次和李思研在賓館的時候,稍微過了一下手癮,就一直沒有過。


    而過一下手癮,不過是望梅止渴,更加渴了。


    “別動,”薑小白低聲說道。


    “哦,我不舒……”趙心怡小聲道,還扭了扭身子。


    隻不過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薑小白堵住了。


    我這個不是輕薄,我是不想讓外邊的人們發現,你一直說話,我也沒有辦法的。


    薑小白一邊品嚐著,一邊心裏給自己找著借口。


    在黑暗中趙心怡瞪大了眼睛,雖然小時候被薑小白強吻過一次,可是這一次不一樣啊。


    已經這麽大人了,流氓,流氓,趙心怡心裏瘋狂的罵著,但是卻不敢亂動。


    因為車鋪外邊還有劫匪走動的聲音,似乎還沒有離去。


    薑小白使勁的要撬開趙心怡的牙關,趙心怡吃力的抗拒著。


    可是這時卻感覺到,薑小白摟著自己腰部的大手,在緩緩的向下滑動著。


    “砰砰砰。”劫匪跳下車離去了,車廂裏恢複了人氣,薑小白也趕緊放開了李思研。


    “我是為了不讓你說道。”薑小白趕緊解釋道。


    趙心怡蛾眉倒蹙,鳳眼圓睜看著薑小白。


    咬著銀牙道:“那手能夠拿開了嗎?”


    “啊……哦,不好意思啊,沒注意。”薑小白老臉一紅,好在在黑暗中,大家也看不出來。


    薑小白拿開手,就準備下地,但是卻感覺腰疼的厲害,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悶哼。


    “你怎麽了?腰還疼是嗎?你背上是疤痕嗎?怎麽這麽多?”聽著薑小白的聲音,趙心怡也顧不上再想被強吻的事情,關心的問道。


    “沒事,就是有點疼,你扶我一下,我做起來,你看看丟什麽東西了?”


    薑小白搖了搖頭,強撐著身子,在趙心怡的幫助下看著車窗的位置,坐了起來。


    “真的沒事?”趙心怡擔憂的問道。


    “真沒事,緩一下就好了,沒事。”薑小白搖頭說道。


    這時整列車廂都想起了人們哭喊的聲音。


    “這群天殺的,我一共就10塊錢啊,這是過年用的,竟然被搶走了,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的個親娘勒,東西都給我拿走了,我的肉票啊。”


    眾人喊著,列車員也過來了,開始挨個車廂給大家統計損失。


    車廂裏的燈光也亮了起來,恢複了光明。


    “小白叔,你怎麽樣?”這時李貝貝和張蘭芳兩人也從上鋪下來。


    “沒事。”薑小白搖了搖頭,緩了一會感覺好多了。


    “丟了100多塊。”趙心怡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說道。


    薑小白一愣,這特麽真是個小富婆,趙剛也真是疼閨女。


    現在一個月大家平均工資才30多塊,你一個上學的小姑娘一下子丟100多塊,別人三個月的工資。


    李貝貝和張蘭芳兩人更是暗暗咋舌,有錢,真的是有錢,都期末回家了,身上還有一百多。


    “小白叔,你丟錢了嗎?”李貝貝有看著薑小白問道。


    “我應該沒有。”薑小白把皮包拖出來,看著裏邊雜亂的小零碎,笑著說道。


    也幸好是和那個年輕人交換了這些小零碎,裏邊還有針,那個劫匪剛翻東西就被針紮到手了,然後就沒有再翻包。


    不然的話,今天自己的損失可就大了。


    自己包裏的衣服下邊,可是有34萬塊錢呢。


    34萬塊錢呢,可不是個小數目,丟了自己也得心疼死。


    要不說,一飲一啄,自有天意。


    很快列車員和乘警就過來了,乘警臉上還有傷,應該是剛才反抗的時候,被劫匪製服了。


    聽說趙心怡丟了一百塊,兩人倒是也沒有什麽不相信的,畢竟能夠坐臥鋪的,家裏應該都不是普通人。


    等列車員統計完,要帶著趙心怡去坐筆錄,薑小白看出趙心怡有些害怕,於是提出陪著趙心怡一起去。


    列車員也沒有反對,趙心怡扶著薑小白起身,出去了。


    臨走前,薑小白讓李貝貝和張蘭芳把車間門給關好。


    等薑小白和趙心怡做完材料回來,一下是淩晨3點多了。


    迷迷糊糊的李貝貝給兩人開完門,然後就爬上臥鋪睡覺了。


    兩人在黑暗中重新躺了一下來。


    “薑小白,你後背還疼不疼,要不我給你揉揉。”趙心怡轉頭看著薑小白的方向問道。


    “沒事,我不疼了。”薑小白搖了搖頭說道。


    “嗯,你……你背上是傷疤嗎?”趙心怡還記著剛才抹在薑小白後背上,那坑坑窪窪的感覺呢。


    “嗯。”薑小白點了點頭。


    “你?你怎麽搞的?那麽多?”趙心怡差點驚叫出聲,真的是傷疤,那麽多傷疤。


    “不小心被開水燙的。”薑小白說道含糊其辭的說道,他不願意和李思研多說。


    他後背的傷疤有一部分是替劉眉擋開水,被燙傷的是事實,可是更多的是在革委會的期間留下的。


    他在夏天的時候,也從來不光著膀子,就是因為不想讓人看著,怕嚇著別人。


    “給我看看。”趙心怡說道。


    “別鬧了,趕緊睡覺吧。”薑小白不知道這姑娘抽什麽瘋,怎麽就要非要看自己傷疤。


    怎麽的?因為剛才吻她的事情報複,想揭自己傷疤嗎?


    不能吧,自己的傷疤早就好了,隻是留下了痕跡啊,不存在揭傷疤這回事的。


    “給我看看。”黑暗中趙心怡的聲音特別的堅定。


    薑小白不知道她為什麽非要看看傷疤,其實她自己都想不明白,為什麽非想要看看薑小白的傷疤。


    但是肯定不是想揭開薑小白的傷疤就是了。


    “別鬧,都關燈了,也看不見,趕緊睡覺吧,貝貝和蘭芳都休息了。”


    薑小白又頭疼的說道。


    “我有一個小手電筒。”趙心怡說著,在床上一頓摸索。


    摸索出一個手電筒,打開一道暈光色的光柱,直接照射在了薑小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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