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是何種身份地位,張橫再清楚不過了,許老在現在的時代已經是說一句話便可以撼動很多東西的存在,而何老和他幾乎站在同一個位置上,也許何老的輩分要比許老


    低上一些,畢竟何老比許老要小很多,他們也不是一個時代出現的人物,但何老的能量一定不比許老要小。


    “他是什麽人?”馬萍兒眾女站在張橫的身邊低聲問道。


    張橫沉吟了片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給她們解釋,思考了許久才從嘴巴之中吐出幾個字來:“和許老同輩。”


    張家的人幾乎都是知道許老的,不知道的也聽過張橫和許老的往事,暗中了解過許老到底是什麽樣的人,此刻聽到他的回答,霎時間都驚到了。韓以嫣正在給何老斟茶的素手也抖了一下,她長得極為漂亮,此刻坐在茶幾旁邊按照張橫教導的古法給何老泡茶,一舉一動也都牽引著眾人的眼神,此刻她嬌軀微顫,自


    然也被很多人看在眼裏。


    何老端起她因失神要給自己斟滿的茶水,笑著說道:“不要太在意其他的東西,今天我過來隻不過是想要跟張家好好聊聊而已。”張橫落坐下來,就坐在韓以嫣的身邊,暗中握著她的手,用眼神示意她不要慌張,而後抬頭看著何老,輕聲說道:“居然何老都如此坦誠了,若是小子再扭扭捏捏那便是落


    入下乘了,何老有什麽事情不妨直說便好了。”何老聽到他的話,蒼老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的頭發已經全部灰白,但皮膚什麽的也包養得很好,完全看不出來是五六十歲的人了,倒像是正值壯年的男人,透過他貼身的


    西裝,張橫也能夠猜到他的衣服一定掩藏著一具極其雄壯的身軀。“不錯,你小子有些魄力,不愧是能夠走到今天的玄門中人。”何老將手中的茶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笑著說道:“我仗著自己的年歲優勢也算是見識過這些年來不少玄門


    天才,他們之中有很多驚才絕豔之輩,但是細細想來,他們被我讚賞的勇氣、才能和品行與你一比,似乎立刻相形見絀,你和他們簡直是雲泥之別。”


    聽到他如此不吝誇耀,張家的人雖然神態緊繃,但是也在心中有些得意,這就是張家的人中之龍,即使是這個時代最上層的人物,也不得也讚賞。隻有張橫依然眉頭緊鎖,高明的政客和厲害的謀士皆是先看失敗再看成功,他們要攻心也必然是先誇讚再貶低,何老走到今天,什麽樣的大風大浪他沒見過,張橫可不相


    信這是何老的肺腑之言,說不定在這一番糖衣炮彈之後就藏著殺人不見血的唇槍舌劍。


    “隻不過,張橫你這些年來的行事未免有些太過分了。”


    果然,何老的下一句話就令得周遭的氣氛為之一變。他指著張橫的眉心怒罵道:“你們在白馬村開啟藥廠,成立遠山集團,賺了很多錢,很多人也因為你們的藥物得到了救治,不少人也因為你們的保健品活得更好,隻是……


    我也在這些年來聽到越來越多的傳言,說你們在白馬村為所欲為,不與人為善,甚至還做出很多霸道的行為來。”


    “而你張橫,在玄門之中攪風攪雨,多次打破俗世界和玄門之間的隔閡,給玄門世界帶來困難,也讓俗世界的人不得安寧!”他的話說得鏗鏘有力,語氣也嚴厲無比,他本就是長期處於上層社會的人,接觸到的人物也不是泛泛之輩,最少也是國家級的領導者,常年的宦海沉浮和職場熏陶,讓他


    的身上一直都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質,如今嚴肅地說起話來更是強勢得讓人不敢逼視。


    在場眾人無論是張家的人,還是那些前來天闕園砸場子的玄門中人都低下了頭,似乎是怕極了他的怒火牽扯到自己。


    “我聽聞前幾天海歸林頓家族要來白馬村紮根就沒少被你們排擠,你們自己說有沒有這一回事!”


    他一拂袖子,站了起來,雙眸已然燃燒起憤怒的火焰,直勾勾地盯住張橫。


    場麵無比窒息,鴉雀無聲,針落可聞。張遠山蒼白著臉,幹涸的嘴唇動了幾次,卻是什麽也沒有說出來,隻是在原地不斷地歎息,他知道麵前的人皆是來者不善,這位何老更是擺明了要為難自己的兒子,可他


    卻不能上前來勸說什麽,因為他知道,張橫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他能夠插手的了,麵前的事情他更是無能為力。


    “何老說的事情,我實在覺得不敢苟同,我到底是什麽樣的人,你直接問問當事人如何?”


    張橫淡漠地坐在原地,拍了拍手,眾人便見到林頓從門外走了進來。


    霎時間所有的目光都轉移到了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物身上。


    “好啊,我倒是要好好聽一聽了,我可是聽說你們兩人便是由於有摩擦不久之前才大打出手的!”何老眯起雙眼,坐回了位置上,深邃的目光在林頓身上掃蕩了幾次。林頓以右拳在左肩上微微一撞,算是見過在場眾人了,而後他高聲說道:“張少是一位極具領導者氣質的人,我為他的實力和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因此不遠千裏過來投奔


    於他,至於前幾天的爭鬥,事實上張少勝了我,而且還放過了我,後來之所以傳出他不敵我,全是張少的計謀,若他不這麽說,又如何知道在場的人不安好心呢?”


    他的這句話音剛剛落下,滿場嘩然,每個人的臉色都變得無比難看了。


    很顯然,他們都是到了現在才知道自己被騙了。


    林頓舉起之中的右手,對天發誓道:“我以黃金獅子家族的血脈向上帝啟示,若我所說的話有半分虛假,即刻暴斃而亡!”


    說出這番話以後,他的頭頂便出現了一個黃金獅子頭對著眾人咆哮開來。


    這是血脈契約,在場的玄門中人都很明白。


    拓跋風也在此時站出來說道:“我也以我的性命保證,張橫從未做過打破玄門和俗世界隔閡的事情,若是不然,天誅地滅!”


    “張橫是一位盡職盡責,為華夏玄門平衡無懈努力的隱形守護者!”


    何老說話時氣場震懾眾人,他們兩人說話時,也帶著不容置否的感覺。


    局勢似乎瞬息萬變了,張橫好像在這一次交鋒之中勝出了。“片麵之言,毫無可信的程度。”何老有些惱羞成怒的神色,他站起來指著張橫說道:“我說你張家有問題便有問題,從今天開始,遠山集團縮減業務,張橫也要從神龍組離


    開,日後更要少跟玄門接觸。”“憑什麽?”聽到他的話,葉絕等人皆是怒不可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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