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剛建材的爆炸案件發生之快、後果之嚴重,讓人咋舌,但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的是,在這爆炸案件發生沒有多久,高氏集團駐地公司總裁林旭聲便被捕入獄,高氏集團


    目前唯一合法繼承人高輕依出麵表示,林旭聲涉險非法持槍威脅自己就範,而後鋌而走險想要玉石俱焚炸毀證據。


    此言一出,舉世震驚。


    高鳴也出來表示願意接受相關部門的檢查,確保此類危害社會的事情不再發生。


    不過,高氏集團並沒有受到任何威脅,從他們的口中很多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事實上受害人是他們才對。


    另外一邊被人津津樂道的,就是在混亂之中救下高輕依的飛人了,不少人都拍到了飛人的影片,更是調侃這一次飛人可能是出門匆忙,連內褲都忘記穿了。


    張橫聽到這種聲音的時候,老臉忍不住一紅。


    事情轉眼就過去了三天,他離開了自己居住的醫院,前往安剛建材廢墟,準備尋找一些想要的東西。


    “你確定,這裏真的有著什麽可以偽造寂靜滅地的異寶麽?”將拓跋風給自己的證件出示之後,他順利地越過了安保人員,進入了廢墟之中,邊走著邊問林天道。林天道的虛影走在他身邊,輕聲說道:“天下十凶,哪一處不是在特定位置形成的,這裏是一座繁華的大都市,怎麽可能會有凶地存在?而且你看雷成化等人在寂靜滅地裏


    麵行動自如的樣子便可以知道,他們沒有自保的方法就是擁有控製寂靜滅地的方法。”


    張橫嗯了一聲,說道:“其實我內心的想法跟你不謀而合,隻是現在舉目四顧,也看不到那東西的影子。”


    林天道閉上眼睛,將自己的神魂力量釋放出去,片刻後,他才說道:“東西沒找到,卻找到了一個廢物。”


    張橫愣了一下,而後第一層天神魂鋪蓋出去,臉上也馬上掛起了古怪的神色,忍不住冷笑道:“這人也是打不死的小強啊,這三天三夜過去了,他居然還活著。”“沒辦法,誰叫他也是個修士呢。”林天道學著他的樣子聳聳肩,笑道:“不過,這種酒囊飯袋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現在不過是外強中幹而已,如果今天咱們沒有找到他


    ,估計他就真的要死了!”


    “他可是還欠我一輛瑪莎拉蒂呢,哈哈……”張橫嘿嘿笑了幾聲,走過去將被巨大的殘垣斷壁掩埋的昆安抓了出來。


    “水……”昆安麵如枯槁、衣衫上盡是塵土,他艱難地睜開眼睛,顫抖地開口,聲音細若蚊嚀。張橫將他丟在旁邊,走過去,蹲下來,拍著他的肩膀,從江山社稷圖裏拿出了一瓶礦泉水,遞給他,冷笑道:“明天晚上,車子停到高氏集團的寫字樓停車場,我要看到過


    戶證明和車鑰匙。”


    昆安狠狠灌了一口水,聽到他的話音之後,好像刹那之間終於想起旁邊的人是誰了,抬頭打量了張橫好幾眼後,他最終艱難地點點頭,喃喃道:“雷成化等人誤我啊!”


    張橫也聽到了他的話,看著他身上流出鮮血的地方,想來應該是雷成化等人在做最後掙紮的時候對他出手了。


    不過,這跟他可沒什麽關係,把昆安救出來已經很給東方一域玄門麵子了。


    其實,在這一場雷成化等人策劃的陰謀之中,最受傷的人,應該就是昆安了,什麽都不知道,卻還給別人做槍做得無比賣力。發生了這個插曲之後,張橫立刻轉頭回去尋找這裏的秘密了,按照林天道所說,此處凶地因為八卦的所在,能夠將陰陽五行打亂重新排列,形成生地,那一定有著某些不


    尋常的地方。


    可是,他們一直尋找了整整一個下午都沒有找到任何情況。


    最終無奈離開的時候,他隨手將撿到的一粒種子收起來,這才帶著林天道離開。


    晚上申圖說要做東給他道歉賠罪,說是他很欣賞他這類少年英雄。張橫後來了解到了申圖的生平,此人當年從東北發跡,空手發跡,曾經憑借肉身和膽魄打死過老虎,後來闖出名堂後拜了國際上有名的格鬥家為老師,硬是在三四十歲的


    年齡開始投石問路,慢慢修行了起來,一直到現在他兒子都二十七八了,他也終於成了一個縱橫格鬥家。


    這種人真的可以說是傳統的綠林好漢了,憑借一雙手和一顆心硬是在廣闊無比的地球平麵上打造了屬於自己的高樓。


    平心而論,張橫也對這個男人有點欣賞的。


    申圖邀請張橫來吃飯的地點不是什麽豪華的酒店,也不是什麽郊外的別墅,居然就是他們宏圖申夏的公司總部。


    來到總部的時候,除了申圖和申夏,還有一個年齡不小,但卻保養得極好,可以和三四十歲少婦一拚的女人在裏麵的廚房做著飯。申圖走過來摟著張橫的肩膀,笑道:“張小弟,上次是個衝突不好意思啊,不過咱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你這種憑借自己能力走到今天的人,我相當欣賞,所以今天為兄


    就自己做主,邀請你過來吃飯了。”


    “申兄,這可不厚道了,你跟張橫稱兄道弟,那老夫該如何在張橫麵前自處啊!”拓跋風的聲音傳來,他也帶著兩朵嬌豔的荊棘玫瑰而來。


    畢蕭雨和柳犁月看到張橫都是含笑點頭。


    “行業內有行業內的規矩,但我跟張小弟,那是另外道上的交情!”申圖真的一身草莽氣,毫不介意地笑著,招呼眾人坐了下來。


    申夏的目光在張橫的臉上流轉了一下,最後落到畢蕭雨和柳犁月的臉上,臉色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他縮在袖子裏的手指甲都掐入肉中了。


    “申賢侄坐啊!”張橫對著他一笑,示意他先坐下。


    申夏被他這句話直接點燃了,額頭間的青筋都在鼓動。“張小弟,這就是你不厚道了,犬子雖然不成器,但你也不能這樣占便宜呀!”申圖不以為意,隻是糾正了一下,對著申夏說道:“張小弟叫你賢侄是有點過了,但聞道有先


    後、術業有專攻,在玄學界裏,你確實得叫他一聲哥。”


    “來叫哥。”張橫一聽這話就樂了,心中對申圖的好感又多了幾分,不愧是草莽出身的人,雖然現在功成名就了,但還是這麽不拘小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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