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沒有人能夠想得到,李曉會是這樣的反應,前麵他們見到張橫點名道姓要這個小孩子來看神礦石的時候,在心中都有點不屑,然而現在


    看起來,不得不佩服張橫慧眼識珠。


    砰!


    突然一股肉眼不可見的能量波動震蕩開來,近道僧人被迫後退,被淨禪大師扶住,兩人臉色皆是不太好看。張橫沉吟了片刻,揮手一招,將這塊神礦石收入了自己的孕嬰葫之中,對楊少林拱手說道:“楊兄,本少覺得這款神礦石內似有不尋常之物,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暫替你們天


    地盟保管,不過你們可以放心,本少以人品保證,但凡裏麵是一件價值連城的東西,一定會拱手讓回!”


    “張尊者說笑了,現在有張尊者主動幫我們保管,求之不得呢!”楊少林笑著說道。


    淨禪大師過去將李曉扶了起來,給他灌輸了一點真元,令得他臉色緩緩恢複。


    張橫馬上邀請楊少林入座,一起用餐,想從他嘴巴裏麵得到更多東西,然而也不知道是天地盟商量好的,還是楊少林根本不知道其他東西,他獲知甚少。


    一陣推杯換盞過後,夜已經深了,各自回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張橫帶著廖吉恒和洛貽林離開,近道僧人被淨禪大師帶走了,說是這小子得到了佛絕的一部門,要跟他一起參悟參悟。


    “張少……我們正好也要一起去上京,要不一起如何?”正要上車離開開明湖的時候,打扮妖豔、嬌媚無比的蘇杏西突然走過來溫聲說道。


    張橫正準備毫不猶豫地拒絕,旁邊的拓跋風突然哈哈笑著道:“小女娃,你還是先回上京吧,憑你的資格還不夠邀請張少,回去讓你的爺爺發出邀請。”


    這話說得很讓蘇家人沒有麵子,蘇杏西倒是還好,而她身後那些並不知曉玄學世界和其他存在的下人管家臉色很不好看。


    “不就是個會看石頭的賭徒麽?拽什麽拽!能夠被我家老爺邀請的不是達官貴族就是國際大鱷,這賭徒有什麽……”


    一個小人不滿地嘀咕道。


    “蘇讓,閉嘴!”蘇杏西怒喝了一聲。拓跋風不懷好意地嘿嘿笑著,看向那人,輕聲對蘇杏西說道:“你家這個管家好大的威風啊,好大一個蘇家啊,不得了啊?杏西,要不你把他交給我,我帶著他去見見世麵


    ?”


    此言一出,那人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了起來,他不認識張橫,可未必不認識拓跋風啊,這人背後的勢力和能量都夠他驚駭一輩子了。


    “給張少道歉!”蘇杏西怒喝道。


    “張少對不起!”他咬著牙、噘著嘴,極不情願地說道。


    張橫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上了車準備離開,拓跋風饒有意味地望了蘇杏西一眼後才離開。


    “小姐……他憑什麽……”張橫走後,那個人又馬上開始碎碎念起來。


    蘇杏西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得那個人一邊臉腫了起來。


    其他人見到平日裏脾氣最好的小姐氣成這個樣子,連忙出來勸她寬心為此人說好話。


    “你知不知道,你這張嘴可能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影響!”蘇杏西推開眾人,俏臉冰寒,又是一巴掌甩了出去,直接將那人打得原地翻轉幾圈倒在了地上。


    張橫覺得拓跋風這麽大的人物,住的地方起碼也是林海別墅或者成交別墅之類的,誰能夠想得到,他們一家住的居然是最普通的房子,位於上京一個比較偏僻的地帶。


    說是偏僻,其實也不盡然,因為這裏像是一個城中村,好幾環開外,人煙罕至。


    “張少,這邊請!”拓跋風的保鏢先下車打開車門,給張橫引路。


    張橫一隻腳踩在地上,抬頭看著對麵孤零零矗立在地平線上的古典建築,有些沉吟。


    洞微之瞳裏麵的顏色以黑灰為主,意味著這建築可能有些汙穢或是不幹淨的東西存在。


    “風老多久之前開始在這裏居住了?”往前走著,他輕聲問向旁邊的拓跋風。


    旁邊的保鏢臉上無波無瀾,心底卻是震驚無比,因為這個少年居然領先拓跋風一步!


    風老是何等人,竟會主動退讓一步,跟著這青年而行。


    拓跋風眼中露出深邃的目光,回答道:“很久了,老伴走之前就在這裏居住了,細細算下來快要有半百之年了。”


    張橫點了點頭。


    鏘!


    突然,廖吉恒將長槍抽了出來,倒提長槍跟著他們緩緩行進。


    那些保鏢一開始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手都摸上了自己的腰間,很顯然準備掏出一些家夥出來保衛拓跋風。


    “怎麽回事?”拓跋風也疑惑地問道。


    廖吉恒臉色沉重,輕聲說道:“這裏有些詭異。”


    “沒事,咱們進去再說!”張橫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緊張。


    很快,眾人就走進了拓跋風的家裏,方進家門便問道一大股草藥的味道,抬眼一看,還見到兩個女人忙碌的身影。


    看到張橫眼中有點疑惑,拓跋風趕緊解釋道:“一個是保姆,一個是犬子拓跋琦的未婚妻。”


    未婚妻?


    目光從年輕貌美的女子身上掃過,張橫將拓跋琦未婚妻的容貌記在了心裏,這個女人很漂亮,也很會化妝,大概算是一個及格線以上的美女了。


    見到拓跋風回來了,兩女很識趣地來到大廳候著。


    張橫走到臥床不起的拓跋琦麵前,觀察著他的容貌。


    拓跋琦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此刻睡在床上,神態卻頗為蒼老,頭發真如拓跋風所說全部斑白了。


    從他仿佛要老死的身體上收回目光,張橫淡漠地伸出手握著他的一隻手臂,說道:“把該說的說了。”


    拓跋風恭敬地立在一邊,輕聲說道:“其實該說的已經都說了,唯一沒說的就是,我兒在犯病之前,去了一趟蘇家。”


    張橫點了點頭,將手從拓跋琦的身上收了回來,低聲呢喃道:“像是犯了煞。”


    說完,不待拓跋風等人問話,他便站了起來環顧這層樓房的布局。


    “不對啊,這裏沒問題!”他看了幾眼,嘀咕著又跑上了樓頂,觀察這棟樓旁邊的布局。


    “也沒有問題!”


    他又搖了搖頭,直接從樓頂上跳了下去。


    保鏢和那兩個女人都被驚呆了,然而他卻毫發無傷地站了起來,若無其事地怕了拍身上的塵土,盯著麵前的房屋,搖頭歎息道:“這裏也沒問題啊!”“奇了怪了,像是犯了煞,偏偏各種布局都沒問題,也不像是被人為改變過什麽的樣子,難道是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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