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眾徒弟打到有來有回,還好眾人是在山下,若是在大自在宮殿內,還不得把新建好的宮殿全部拆了。


    等到這些個徒弟們躺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時候,弟子順位卻是分了出來,劉地仗著吞天大道保住了自己首座的位置,第二位卻是螭吻,第三位李狗蛋,第四位石業,第五位小皮,第六位大眼仔,第七位玄鱗,任小雲和陸靈卻是沒參加弟子戰。


    “大自在宮建成,九月初九開放道場,歡迎各位同道前來觀禮!”伍全福心中一動,升上空中,以一種普通人不可察覺的聲音傳進了中土大多數修士的耳中,隨後帶著一眾弟子回了自在宮中。


    離大自在宮頗遠的地方,一名藍色衣服的女人帶著一個嬰兒駕著遁光,似乎是在趕路,陡然聽見伍全福的聲音,便向著大自在宮而去。


    閑下來的伍全福弄了把躺椅,躺在自己的道場中央扇扇子。


    不出一會兒,就發現連通這裏的傳送陣,被人叩響了。


    “不是說好的九月初九嘛!這個野生的一隻怎麽跑這裏來了!”伍全福納了悶,他雙瞳之中黑白二氣旋轉,沒想到竟然是雨文琪,還抱著一個嬰兒,這嬰兒莫非就是敖昆之子了?


    隨手開了傳送陣,一邊接引了雨文琪進來,這個貌似溫柔實則潑辣的女子,連伍全福都懼她三分。


    “多日不見,沒想到嫂嫂已經生了!”伍全福上前刮了刮小家夥的鼻子,結果引得後者咯吱亂笑。


    “是啊,伍老弟現在的實力可謂比得上許多修道界大佬了,我這一路過來,可是聽到不少關於老弟的傳言!”雨文琪淡淡地說道。


    “那些都是傳言罷了,嫂嫂還是進去休息吧!”伍全福一邊帶路,一邊給雨文琪講著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大半年的時間粉碎元光神教的陰謀,覆滅元光神教,此舉也算是驚天動地了。


    “這小家夥叫什麽名字?”伍全福倒想看看敖昆這本體是頭巨蟒的和人魚生下的孩子本體是個什麽。


    “他叫敖尋!”雨文琪不溫不火地說著。


    小家夥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池水,便咿咿呀呀地叫著,似乎極度渴望。


    “他好像很喜歡水啊!”伍全福下意識地說道。


    “嗯!”雨文琪點了點頭就將小家夥放進了水中,這家夥如同魚兒入了水,這小東西不過眨眼的功夫就在水中愉快地遊了起來,隨後一個潛水,再次浮出水麵之時,已然變成了另一副模樣。


    鹿角,馬嘴,鷹爪,魚鱗的樣子,正是一條小白龍,身長大約三丈有餘,小家夥見到伍全福和雨文琪過來,噴出一口水來和倆人戲耍。


    伍全福心道,還真是個熊孩子,還不得他有所動作,雨文琪一揮衣袖,將敖尋噴出的水抽的倒飛出去,正好落在敖尋的臉上,小家夥卻是淚眼汪汪地看著雨文琪。


    “你這熊孩子,說了多少遍了,別到處噴水!”雨文琪上前摸了摸敖尋的龍腦袋,後者連連點頭,眼神之中露出了一點狡詐之意,正準備將水噴在雨文琪的臉上,結果雨文琪將他的龍嘴捏住了,讓他噴不出來,反倒把敖尋自己憋了個臉紅耳赤。


    “混小子,再噴水信不信老娘把你扔了!”雨文琪彪悍地氣息爆發,敖尋隻得乖乖地潛入了水中。


    見到這麽一幕,伍全福卻是想起小木來,有朝一日和小木在這樣的景色下愉快的生活,多好。


    遠在萬裏之外的天龍寺。


    “師父,你都笑了好多天了!該不是笑傻了吧!”花和尚鬱悶地看著敖昆,他們的師父連續笑了好幾個月,醒著笑,睡著了也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笑傻了的吧。


    “笑不笑關你屁事!”敖昆沒好氣的一拍花和尚的光頭。


    “徒兒這不是怕你出事兒嘛!”花和尚嘴硬道。


    “出個屁事,老子的兒子出世了,老子還不能笑嘛?”敖昆板著臉說道。


    “師父,你能感應到自己的兒子出世了?”花和尚對此表示感到驚奇。


    “廢話,有這天龍寺加持,老子好歹也渡過五難了,感應到自己兒子出世還不簡單?”敖昆沒好氣地說道。


    “好吧!師父,我先出去放一個屁!”花和尚不好意思地搔著自己的光頭。


    “滾滾滾!趕緊到外麵放了進來!”敖昆把花和尚踹飛出去。


    花和尚正好落在大殿之外,撅起屁股對著天,接著一發生化炸彈鑽進了前方的密林。


    “老大,就是這個臭和尚!md,每天準點出來放屁,我們趕緊幹死他!”突然從旁邊出現幾個大漢,個個用毛巾塞住了鼻子。


    “上!”被稱為“老大”的壯漢提著刀就衝到了花和尚麵前,想要一刀把他砍了。


    “救命啊!”花和尚這貨卻是膽小,正準備往寺裏跑,刀卻已經砍在了他的身上,不過紅色的彼岸花自動護體,根莖將幾個大漢纏成了幾個木乃伊。


    “咦,我還以為你們很厲害呢!”花和尚感覺到刀芒在背,卻沒被刺穿心髒,等他回頭一看,要砍死他的幾個人卻被彼岸花的根莖包成了一個個圓球。


    “收收收,愚蠢的老花!”敖昆在聽到花和尚“救命”的時候就衝了出去,他還以為有絕世大妖要攻打天龍寺了呢,花和尚現在好歹也是二難的修為,本以為能讓他喊救命的人肯定是個了不起的高手,結果卻是幾隻本土小妖。


    “菩薩明鑒,這家夥每天放這麽一個屁,我們修為淺薄根本受不了啊!”從根莖之中脫困而出的一個大漢對著敖昆納頭便拜,迫不得已隻得向他下了殺手。


    “這倒是一個問題,我這徒兒修煉了一種特殊的法術,能增強屁的威力,但是每天都要放,若是在寺內放,佛祖都受不了那種味道,對於你們而言也更無法忍受,所以你們幾位能否給貧僧提供個什麽好的方法幫他解決?”敖昆也想把此事解決,心中卻悔不該當初拿這門特殊的秘法出來,結果還被花和尚搶到手學了去。


    “菩薩,晚輩這裏有一納垢瓶,能納各類瘴氣,最後練成一瓶垢水,想來這位和尚也能將自己的屁收納進去!屆時練出垢水,垢水澆到法寶上,能讓法寶變廢品,就算是仙寶也能汙了它的靈光!”領頭的大漢拿出了一個瓶子,極為肉痛的給敖昆看。


    “這倒是一件好東西!”敖昆雙手虛空一抓,那納垢瓶就到了他的手中。


    “納垢瓶,貧僧就收下了,隻不過貧僧窮的叮當響,這枚令牌便送與你,若是你們遇到了危險可通過這枚令牌找到我!”敖昆丟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令牌。


    “多謝菩薩!”大漢的束縛被解開,拜了兩拜便離開了。


    “以後你把屁就放到這個納垢瓶裏吧!”敖昆將手中的玉瓶丟給了花和尚。


    “知道了,師父!”花和尚摩挲著玉瓶左看右看。據他猜測跟玉淨瓶類似,不過玉淨瓶裏麵放的是淨水,每一滴都帶著無窮的淨化之力,這納垢瓶裏全部是汙水,每一滴都汙穢到極致,汙仙寶,汙元神,滴一滴進黃泉水中,地府都將大亂,花和尚倒是沾沾自喜,裏麵的汙水攢的夠的話,上汙天,下汙地,中間汙空氣,他連自己的名號都想好了,就叫汙瓶使者。


    “琪琪姐,這就是琪琪姐的兒子嗎?休息好的小皮見到了穿著藍色宮裝的女子,愛憐的摸著一條小白龍。


    “小皮多日不見,你的修為都渡過了二難啊!”雨文琪驚訝連連,接下來冒出來的大眼仔,劉地一行人,氣息一個比一個強。雨文琪也算明白了,這個便宜老弟還有很多秘密啊。


    “老弟,不如收尋兒為徒吧!”雨文琪眼光流轉,她卻是沒好意思拜伍全福為師,就派自己的兒子上。


    “啊?我給敖尋當師父?不過敖尋天生龍體,我這裏倒也有一門適合他的神通,不過他現在靈智未開,還需等上一段時間!”伍全福探尋了下敖尋的資質,三爪小白龍,在龍族都算得上是中上之資,收條龍當徒弟,怎麽說都算是賺啊。


    “尋兒!”雨文琪揪出了藏在水裏的小白龍,敖尋玩的正盡興,此時被揪出來卻是不太高興。


    伍全福點在敖尋的眉心,將《祖龍戲日月無上真經》打入他的腦海,讓他慢慢領悟,有神通加持,自然能快速幫助他開啟靈智。


    敖尋是天生靈物,卻未開啟智慧;伍全蛋則是天生開啟靈智,更有十世宿慧加持,這兩者比起來,伍全蛋反而修煉更快。


    想到伍全蛋,他還在老家呢。念頭一起,伍全福立馬動身要把他弄到自己身邊來。


    自在逍遙渡仙術瘋狂運轉,眨眼的功夫便出現在住了許久的鄉下別墅,卻沒看到伍全蛋。


    伍全福的元神之力擴散,發現這貨在鄉下儼然成了孩子王,他騎在雞妖的背上於山間放飛自我,而身後跟著的是一群小妖怪。


    按照元神之力反饋的信息來看,讓伍全福想起了那天夕陽下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下一秒伍全福出現在一眾妖怪身邊,打亂了他們奔跑的青春,妖怪們作鳥獸散,各個躲在了樹後,石頭下,隻露出一個腦袋暗中觀察。


    “跑什麽?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伍全福看著周圍一個個的腦袋,沒好氣地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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