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流蘇悠然走過,卻沒留意齊霄月古怪的眼神,但唐絕察覺到了,那一絲細微不可查的古怪目光,讓唐絕挑了挑劍眉。


    “這個女人......似乎不簡單啊......”


    不過唐絕看破不說破,一路上開始格外留意起齊家這支馬隊,他感覺那匹焰鬃馬馱的行囊很大,很奇怪,偏偏齊墨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那匹焰鬃馬,似乎裏麵隱藏不為人知的陰謀一樣。


    而接下來幾天,古怪的事情也開始頻頻發生。


    首先,一路行來,毫無人煙,沒見到一個活人。


    按理說,天境是聖路選拔賽最終決賽的試煉地,參賽者少說也有數萬,盡管天境很大,但幾天走下來,一個活人都看不見,實在有些離奇。


    其次,幾座一線天峽穀、湍急河流、原始叢林中,許流蘇幾人發現了很多慘死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這裏。


    他們慘死於此,死狀可怖,俱是被凶手挖去心髒,但財寶神兵,乃至聖令,都完好無損地留在了這些屍體身上。


    越是靠近據點,這種現象就越多。


    此時,一個被挖空心髒的幼童身上血跡斑斑,被殘忍地懸掛在樹上,屍體隨風搖擺。


    齊霄月不忍直視,麵露同情的目光,偏過頭去不再看幼童的屍體。


    唐絕靠近許流蘇,問道:“你怎麽看?”


    許流蘇仔細端詳這具屍體,淡淡說道:“雖然樣貌是個幼童,但修為驚人,應該也是南方邪武,隻是我不明白,這麽多武者被挖走心髒,凶手到底想要幹什麽?”


    許流蘇問出這句話,也沒想讓唐絕給出答案,目光眺望一眼遠山,說道:“據點就在前方五百裏左右,抵達那兒,就能從傳送陣把身後這個丫頭送走,我還要去尋找吳師兄和劍仙他們。”


    他沒忘記這次過來的目的,直到現在,許流蘇都有種不好的預感,前方似乎有個陰謀在等待他。


    因為死的人實在太多了,被挖心髒的屍體也太多了,吳師兄、侯青他們是否安然無恙,還未可知。


    許流蘇加快腳步,趁夜色入山。


    他和唐絕先盤查了一遍據點四周的地形。


    這處據點是天境唯一的據點,按理說,應該聚集不少人才對。


    這是一座深邃的山坳,呈盆地狀,四周是連綿起伏的高手,隻有中心凹陷下去。


    某個夜晚,許流蘇悄悄爬上山頂,俯瞰據點,發現一片黑暗,漆黑的連月光都照不進去。


    “怎麽回事?據點不應該有中州長老把守才對嗎?怎麽會連個鬼影都尋不見?”


    許流蘇緊鎖雙眉道。


    就在這時,一個冷漠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隻是你看不見了罷了,下麵其實已經人滿為患了。”


    許流蘇暗生警惕,表情也是大變。


    身旁竟然有人?離他很近,而且他沒感受到對方氣息!!


    “白衣許流蘇,你放心,我不是來與你鬥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參賽者。”聲音又傳來道。


    “閣下是?”許流蘇問道。


    錚——!


    耀眼劍光閃爍,比白晝亮很多,形成一條秋水般的銀芒。


    許流蘇也看清對方容貌,是個年輕俊秀的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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