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天剛蒙蒙亮,天際一絲魚肚白泛起,晨陽初生,萬物複蘇。


    城門口處。


    “蘇兒,你真的不打算再多待幾日了嗎,大伯和族內弟子都希望你留下多住幾天。”許仁君多有不舍道。


    “哈哈,來日方長,蘇兒也不是一去不回,待辦完了手頭的要緊事,我會來歸元城常住一段時間的。”許流蘇抱了抱拳,道:


    “而這段時間,就勞煩大伯費心了,昨日已經聯係了這裏的靈天閣,會給許家最好的資助,隻不過靈老的屍體已經在軍中安葬了,以後在閣主麵前,切記不要提及此事。”


    “嗯嗯,蘇兒,我知道了。”許仁君眼眶又濕紅了:“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一路保重!這兒永遠是你家!”


    許流蘇心底也不免感慨。


    “許兄弟。”呂春秋看了看天色,低聲道:“該走了。”


    “好,那諸位便保重了,再見!”


    許流蘇和呂春秋麵前突兀出現一條時空裂縫,二人一前一後進入,消失在歸元城....


    .......


    真強高手皆能布下時空裂縫,掌握自然時間規律,神乎其技。


    但時空裂縫這種瞬間轉移的武決卻極難修煉,若不是有呂春秋這位真強巔峰助陣,二人想抵達刀域,至少耗費半月。


    刀域一座名為刀武城的城池中,許流蘇與呂春秋喬裝打扮,成為普通人,許流蘇穿一身錦緞,手搖一柄白紙扇,而呂春秋打扮成師爺模樣,收斂氣息,倒像正常人。


    一座酒樓內,許流蘇將素素放出來,三人坐在桌案前,擺滿好酒好菜,邊吃邊聊。


    呂春秋似有察覺,道:“師弟,你在歸元城滅殺三城弟子時,我便感受到了一股絲毫不弱的氣息在暗中盯著我們,你就這麽離開了,恐怕那位強者會對許家出手。這件事,你不會不知道吧。”


    其實在前一晚,呂春秋便提醒過他,可許流蘇卻不甚在意,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到現在,呂春秋擔憂之下,又提了一句。


    許流蘇一邊喝酒,一邊含笑道:“師兄不必擔心,想那神秘人應該也是真強級別,他若敢潛入我許家,隻要不是地境,我便讓他羽紗而歸!”


    “嗬,師弟啊,這話你說的輕巧,若非師兄在,你對敵那兩個黑袍男子恐怕都是一場惡戰,現在你離開了,偌大許家都是些血燃境武者,誰能抵擋真強?”呂春秋不以為意,不過皇帝不急太監急,他也沒放在心上。


    許流蘇仍然含笑,繼續喝酒....


    ......


    而第二日正中午,歸元城確實發生了一件隱秘大事。


    從時空裂縫中,突然走出一人,青袍青絲,容顏清麗,傾城絕倫,這是名靚麗如春的女子,肌骨白皙,欺霜勝雪,舉手投足秋水曼妙,一顰一笑令人傾倒。


    許仁君和許家弟子圍在一起,警惕看著女子。


    許仁君見女子突然出現,手段詭異莫測,不敢怠慢,則拱手道:“這位前輩,您一位真境強者,不知來我許家有何貴幹?”


    青袍女子淡淡蹙了蹙眉,發現許仁君知她是真強,卻半點畏懼沒有,反而平靜的很。


    她麵無表情道:“沒想到那小子的根基就在這個地方,你們是他的親族吧,他身邊有呂春秋維護,我打不過他,但既然已經走了,我便來了。許家之人雖然低如螻蟻,但對我木碧城來說有點用途,跟我走吧,我不想對你們動手。”


    言語透著不容置疑的口吻,仿佛高高在上的主宰。


    許仁君知曉她來意後,當即下令躲回府邸之中,關閉門窗!


    木碧城微微錯愕,這法子是誰想的?對付她一個真強級別,關門窗就好用了?


    貽笑大方!


    刹那之間,木碧城芊芊玉手捏動法決,一股真玄氣入尖銳螺旋刺入廳堂大門,真強級別,光是一招,就能徹底讓府邸變成廢墟!


    然而——!


    轟隆隆,那府邸大門竟有一道無形屏障,將螺旋反彈,徑直朝女子攻去!


    “什麽——!”木碧城微微動容,咬了咬牙,明白定然是許流蘇搞鬼!


    “該死的小東西,竟然發現了我,而這一座陣法也是為我而立的?”


    木碧城露出一絲譏笑:“不過太過可笑,以為能難得住我木碧城?!”


    她再度進攻,然而半柱香過去,香汗淋漓,無計可施,這讓木碧城不禁羞惱!


    更是想起許流蘇傳聞的樣子,氣的銀牙緊咬!


    一道冷漠聲音突然傳來:“少主有令,任何踏入府邸之人,必須殺!”


    一頭黑發如瀑的紅甲青年從房頂出現,冷漠注視著木碧城,手一動,那魚腸劍瞬間化作寒光襲殺!


    “還有人——!”木碧城臉色難看,竟也是一位真強,雖然不高,但戰力卻很充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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