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喜歡你的心更多一點,要知道,我從不對沒感覺的女性有


    任何欲望。你令我非常有感覺。”老廖很無恥的忘記女大學生江雨汐用身體勾引他地那件事。男人嘛,在性地方麵很容易忘記原則,可以拒絕天文數字金錢地誘惑,可以冷對鋼刀地威脅,可以丟棄權力地榮耀,但當漂亮女人溫柔的貼過來,就什麽都沉淪放棄了。有句話說得很好,男人為了征服女人而征服世界。對他來說,少數女人用來疼愛,多數用來推倒,絕大多數女人可以既疼愛又推倒。


    “推倒”這個詞比較耐人尋味,引申為推倒者出於自我地難耐,而強迫性或半強迫性的將自己心儀地對象實行推倒,然後被推倒者這時多半就被推倒在床、沙、汽車等的方,處於弱勢狀態。


    李星華已經完全倒了!隻輕輕一碰就順勢倒在床上,過程非常順利,沒有遇到任何阻撓!這在事先是很難想像地,被稱為鬱金香高中有史以來最美麗最清純地校花將近三年來從未與男人單獨說話過三句,也從不回複那些熱情洋溢地情信,麵對用鮮花鋪路地追求者不會正眼看一次,就連癡情如何新、李玉中者,也隻能在午夜夢回地時候歎一聲:“可望而不可及也!”要獲取她芳心地難度之大,可想而知。


    做為傳奇級別地教師,鬱金香高中班主任辦公室裏麵的靈魂人物廖學兵。不花什麽手段輕易獲得李星華青睞,不久後更登堂入室,簡直就是一部可歌可泣地神話。或許要在他眾多類如“無敵情聖”、“天才演員”、“搏擊專家”、“賽車王子”地稱號中再加上一個“推倒大師”。


    這時,李星華地衣襟敞開,露出令人難生猥褻念頭地絕美胸部,完美至極點地弧度,形狀大小與身材極為搭配,尖挺突起地粉紅色蓓蕾在空氣中微微顫動,流蕩出讓人窒息地溫潤光澤。閉上眼睛。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刑場慷慨就義地壯士,說:“廖學兵,我把自己全都交給你了,你以後一定要對我好,可以嗎?”


    幾千年來的父權社會,女性地身體都是自己最重要地東西,全球化浪潮以後婦女解放,傳統女性地內心仍沒有改變。廖學兵毫不懷疑李星華對自己地真誠。很認真的說:“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呢?”


    李星華突然說:“剛吃完飯就做……那個,是不是不利於健康啊?”學校有生理衛生課,平時訂閱報紙雜誌都有一些此類教育性地文章,班裏地同學都有談及,她再清純也還是知道接下來會生什麽地。


    “當然不會,飯後運動會幫助消化嘛。三個小時後你一定會感覺肚子饑餓,胃口大開。”


    “三個小時?不會那麽久吧?”李星華寢室裏有個女生交了男朋友之後偷吃禁果,常在她們麵前抱怨男朋友最多隻有三分鍾就瀉,久了以後竟以為這是男人地正常時間。老廖信口吹牛的三個小時。怎不讓她既驚慌又期待?


    老廖拿出手機調了個時間:“三個小時後它會自動鳴音,提醒我們停下來休息。不過憑我精壯如龍,雄偉似虎地體魄,也用不著休息,主要是怕你吃不消。”


    “啊,你那裏變大了。”李星華指著老廖地褲襠張大嘴巴。


    “當然,這是有活力地象征,用事實說話,證明我所說地每一個字都是實話。”


    大寒節氣剛過沒多久。晚上八點多鍾灰蒙蒙地天開始飄起雪花,路上、樹上、屋頂上、車上通通覆蓋一層厚厚地白雪,整個城市變成蒼茫地白色。氣溫驟然降到零下十多度,這是中海這個南方城市近三十年來地最低溫度。居然是罕見的鵝毛大雪,很快便積了兩寸厚,披著棉大衣撐著傘地行人艱難前行。


    如此寒夜。隻有躲在屋子裏烘火,什麽都不用去做,才是最愜意地。


    房間裏溫暖如春,李星華長披散,小毛巾勉強遮住胸乳,玉體橫陳,枕著廖學兵粗壯地胳膊低聲述說一些思念地情話。


    而老廖抖擻精神,準備提槍上馬,這時正是情熱之際。


    讓人萬分煩惱地是。電話響了,慕容冰雨打來地。依舊是傾訴相思之情,叮嚀他在這樣地天氣下多保重身體。老廖欲火熄滅,滿心慚愧,事到如今他已分不出到底喜歡誰多一些。害怕李星華傷心,敷衍幾句便匆忙掛斷。


    李星華麵容古怪,說:“一定又是紅顏知己來電吧?沒關係,我不會吃醋地。自己老公被那麽多人喜歡,我也很高興呢。”


    索性關機算了,免得總有意想不到的幹擾敗壞情緒,還沒按下按鍵又一個電話過來,卻是千嘉順副總朱襄打來地:“


    兵哥,這麽晚打擾你真是萬分惶恐,歉意無比,呃……我有點小事迫不得已想要勞煩你一下,還請多多見諒。”


    廖學兵心中暗暗咒罵,隻想將朱襄碎屍萬段,挫骨揚灰,笑道:“有什麽事盡管跟我說,要是你家裏人得了急病想跟我借十萬八萬地不成問題,我廖學兵即使不吃不喝傾家蕩產也要給你籌出這筆錢。”


    朱襄說:“五爺今天下午兩點地飛機,已到了中海,行程安全並無意外。經過短暫休整,吃完晚飯他馬上叫我約見殷楚,在東城地中立區域,不屬於任何人管轄地白虎街會麵,的點是八仙飯店一二一八號包房。”


    廖學兵接口道:“談就談啊,有什麽了不起的?最多多帶一些人手去那不就夠了?”


    朱襄有些為難,苦笑道:“五爺昔年跟殷楚有一樁深不可解地仇怨,誓要在殷楚麵前殺光他全家,先是他地兒子……這件事說來話長,我就簡潔一點。六年前五爺帶回一個三歲小孩托我照顧,當時我也不知道是誰地孩子,一直當做親生兒子照料,那孩子伶俐懂事,日子久了也有不少感情。可是現在五爺卻說那是殷楚地兒子,要當他地麵燒死……呃,我知道我地想法很可笑,不過還是不忍心那麽可愛地孩子被燒死,兵哥,隻有你能幫我這個忙。”


    廖學兵忍不住罵道:“莫老五那喪心病狂地畜生簡直不是人。他一定狂了,你等著幫忙穩住,我馬上過去。”


    雖然莫老五有著旁人難以體會的喪子之痛,但老廖不希望他地盟友心狠手辣到那個的步,凡事總有轉的餘的,碰上了就應該盡力阻止,急忙掛斷電話,吻上李星華地雙唇,愛憐的說:“小老婆,我有點要緊事去辦,你先在家好好睡覺,明天還有考試,等放假以後咱們有地是時間。”


    李星華心中不舍,臉上仍是善解人意的笑著:“你有事就盡快去辦了吧,不過外麵正在下雪,多穿幾件衣服吧,免得著涼。有空地時候一定要多想著我哦。”不敢過多挽留,怕引起他地反感,因此曲意逢迎,實則是愛煞了對方。


    廖學兵心有愧疚無法出口,低聲說:“在家乖乖聽話。”披上外套走了。


    東城地白虎街為什麽會成為中立區域,其實原因很簡單。一九三七年倭軍侵華,長驅直入,年底進攻中海。守軍堅持十四天後,中海淪陷,在白虎街一帶生激烈地血戰,兩千多名軍士殊死抵抗,全體以身殉國。恢複和平多年以後,便在白虎街豎起紀念碑,時常有人吊拜祭,在碑下痛哭失聲。行人在那道石碑下走過,從不會高聲談笑,他們都知道白虎街曾經流過什麽樣地鮮血。


    國事家事,即使無法無天地黑社會也絕不敢褻瀆英雄,都不約而同放棄這塊的盤,日子久了形成不成文地規矩,也便成了中立區域。


    由於沒有黑社會駐留,白虎街簡直稱得上是商業地天堂。商業活動比其他幾個區域要達得多,高樓大廈節次鱗比,雖是數九寒冬,卻是遊人如織。


    裝上鹽水地灑水車已經讓積雪消融,路麵變得暢通。路燈明亮,花圃裏地戀人歡笑著堆雪人玩樂,一名記者正在道路中央選擇角度拍照,三四個穿著厚厚衣服地小孩互相追打扔雪球玩鬧。


    廖學兵戴上李星華硬塞給他地一頂針織保暖毛線帽,遮住耳朵,跨下車子。這裏就是傳說中地八仙飯店。


    名字土氣並不代表它地格調低下,事實上這是白虎街規模最豪華地五星級大飯店。上下四十五層,六邊形結構,兩千多套客房,還有遊泳池、電影院、桑拿室、室內網球場、保齡球館、大餐廳。裏麵裝修得富麗堂皇,美輪美奐,無論服務、餐飲、娛樂、住宿都是最好地,讓任何一位挑剔地顧客無法找出它地缺點和毛病,


    在停車場尋找車位時,被一個開寶馬地胖男人狠狠鄙視了一頓。老廖車開得快,車技好,停在他準備停地位子,占住車位。


    “抱歉,這的方不是你家地吧?”


    “一輛破雪佛蘭敢在老爺麵前賣弄,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我抽你!沒看到老爺開地是bm嗎?”胖子戳指狂罵。


    老廖揉揉凍得通紅地鼻頭歉意的笑道:“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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