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玉香既然答應了張揚的條件,也就不想剛開始進來時候那麽唯唯諾諾了,而是認真的看著張揚道:“張老板,你打算怎麽做?”


    張揚笑著道:“不要叫我老板,以後叫我老爺。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老爺。”


    聽到這個屈辱的稱呼,陶玉香張了張嘴,怎麽也沒有喊出來。


    “你認我這個老爺,留在京城台不過是一件小事。當主持人,升官,以後進央視台,甚至主持chun晚都不是夢想。難道這不是你的追求嗎?你想成為周濤那樣的女主持人,我可以幫你做到。同樣你要成為我的人,我的女人,我的情人,我的仆人。隻要叫我老爺,這些我都可以幫你做到。”張揚道。


    陶玉香呼吸急促起來,看著張揚仿佛看著一個惡魔,喃喃的道:“你真的可以做到。”


    張揚笑著走到陶玉香的身後,從後麵摟住她的身體,雙手放在高聳的胸脯上揉捏了起來,誘惑力十足的道:“我當然可以做到,你覺著這麽做值不值得。你不做,有的是人肯做。現在機會給你了,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了。”


    陶玉香用力的深吸幾口氣叫道:“老爺。”


    張揚哈哈大笑了起來,雙手狠狠的在陶玉香胸口上揉捏了幾把道:“不錯,很不錯,叫的很動聽。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你留下你的聯係方式,回去等消息就可以了。”


    陶玉香道:“今天周六,周一就會宣布通知,來的及嗎?”


    “不要說周一,就是明天他們宣布通知,都來的及。這件事交給我了,你不用管了。老爺怎麽會讓仆人失望呢。”張揚道。


    陶玉香臉sè奇怪的走出博古齋,心中想到,如果張揚真的能做到他說的那些,那麽自己就算付出這些代價又算得了什麽?主持央視chun晚可是自己從小的夢想,那個李思思有什麽,自己長得不比她差,她能做到的自己同樣能做到。來的時候還覺得前途暗淡無光,離開的時候,陶玉香的臉上充滿了期盼的笑容。


    站在窗戶前,看著陶玉香遠去的身影,張揚露出了苦澀的笑容。尼瑪,牛皮吹大了,自己現在連讓陶玉香留在京城台的辦法都沒有,還說什麽央視台,說什麽chun晚,什麽時候自己也變得這麽能吹牛了。讓別人知道,豈不是笑死。不過這件事自己要想辦法做到,不是為了陶玉香的身體,而是為了讓胡凱難看,讓王宇航吃不下飯。你們怎麽拋出來的替罪羔羊,老子怎麽讓你們收回去,這才叫打臉。


    幸好明天還有一天的時間,否則自己真的是要丟大人了。


    晚上跟洪雅琴吃飯的時候,張揚還有些魂不守舍,想著陶玉香的事情。


    洪雅琴放下筷子,臉sè不好的道:“想別的女人呢?”


    張揚點頭嗯了一聲。


    洪雅琴的臉sè更難看了,怒氣衝衝的道:“其他時間我不管,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你不許想其他的女人,就是季雨彤也不可以。”


    張揚拍了拍洪雅琴的雙手道:“吃醋了?”


    洪雅琴哼了一聲不說話。


    張揚笑著道:“不是你想的那回事,本來不想跟你說的,免得你上火。現在看起來是不說不行了。”


    洪雅琴聽到張揚這麽說,擔心的道:“怎麽了,遇到什麽為難的事情了?”


    張揚嗯了一聲道:“不僅是為難,是十分的為難。陶玉香就是上次采訪我們的女記者,你還記得嗎?”


    洪雅琴回憶了一下道:“就是那個被雨彤抽了好幾個耳光的女人?她怎麽了?”


    張揚將陶玉香上門求饒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除了兩個人的交換條件,還有稱呼之外,其他都告訴了洪雅琴,沒有一點的隱瞞。


    洪雅琴道:“這有什麽好為難的,不答應她不就行了。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麽好人,為了升職加薪,造謠生事,要我說她被開除就對了。”


    張揚搖搖頭道:“其實這件事從頭到尾的錯處都不在她,而在於胡凱。即使沒有陶玉香,也會有其他的記者來做這件事。當初還以為會除掉那麽王宇航,讓胡凱吃個虧,想不到他拋出一個無關緊要的代罪羔羊,到是讓王宇航逃了出去。要知道王宇航才是這件事的執行者,不除掉他,我這口氣咽不下去。以後沒準哪天,還會有這樣針對我們的采訪!”


    洪雅琴聽完後點點頭道:“你這麽說還真是這個道理。這個主任姓王,看來是胡凱姑父那邊的人,被保下來倒是沒什麽好意外的。政治上就是這回事,所以我從小就不喜歡爭執。你打算怎麽做?英雄救美,搞掉王宇航,不是那麽容易做的。胡家未必會同意的。”


    張揚笑笑道:“我可沒有英雄救美的打算。隻是有些不甘心,有些窩囊。哪怕讓陶玉香留在京城台惡心王宇航也行,他胡家拋出來的代罪羔羊,我偏偏不要,氣死他們。可惜電視台這一塊我一點門路都沒有,有心無力,看來胡凱這幾耳光,我是要硬吃下去了。”


    “誰說的,你沒有辦法,不代表我沒有辦法,再說這件事跟雨彤有關,她也不能袖手旁觀。你還忽略了一個十分重要的人!”洪雅琴笑著道。


    張揚眨著眼睛道:“誰?”


    洪雅琴道:“邵誌文。”


    張揚疑惑的看著洪雅琴,不知道洪雅琴在這個時候提邵誌文是什麽意思?


    洪雅琴沒有解釋,拿出手機給季雨彤打了過去道:“雨彤,叫上誌文來陽光大酒店,張揚遇到點麻煩,咱們商量一下。”


    沒有錯就是陽光大酒店,這是張揚提出的地方,他先來踩踩點,免得群狼被召喚來後,他這個狼頭,連陽光大酒店什麽樣子都不知道。


    季雨彤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


    一個多小時後,季雨彤帶著邵誌文到了陽光大酒店。


    兩人剛坐下,季雨彤就急不可耐的問道:“大揚,怎麽了?”她沒有問張揚跟洪雅琴在這裏約會吃飯的事情,兩女好像達成了一致,從不當著張揚的麵爭風吃醋。


    洪雅琴將事情的經過講述了一遍。


    然後洪雅琴和季雨彤都將目光看向邵誌文。


    邵誌文急忙道:“你們都看我幹什麽!爸爸說了,不許我找胡家的麻煩。”


    季雨彤哼了一聲道:“看來姑父還沒有忘記胡家那個狐狸jing啊!”


    邵誌文苦笑著道:“彤姐,你不要胡說了,讓我媽媽聽到,爸爸就慘了。”


    “哼,這個忙你要是不幫的話,我就去找姑姑,親自跟她說。我想姑姑會肯幫這個忙的。”季雨彤道。


    邵誌文忙揮揮手道:“別,彤姐你別去說。你去說的話,那還不一定拐到那裏去了。行了,我會去找媽媽,讓她打一個電話還不行嗎?”


    季雨彤笑著道:“這還差不多。”


    張揚疑惑的道:“這是怎麽回事?”


    季雨彤笑著道:“我姑父是廣電總局的,姑姑是央視台的,隨便哪個人出麵都好使。”


    張揚啊了一聲,想不到還有這樣湊巧的事。


    “那胡凱的姑姑?”張揚好奇的道。


    季雨彤哼了一聲,看來她對那個險些破怪她姑姑幸福的女人,比邵誌文這個當事人的憤慨還要大,不悅的道:“那個狐狸jing也是央視的,後來被我姑姑趕到津城去了。現在在津城衛視當主持人,sāo狐狸jing,這麽大歲數了,還不知廉恥的在電視上拋頭露麵。”


    眾人都無語,季雨彤這個怨念看來真的夠深的。當主持人是拋頭露麵,那今上的夫人,還唱歌演出的,那算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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