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石獅越來越近,手心已經出了許多汗。


    隻怕自己一但失手,就徹底玩完,必竟自己不是魁星之王,什麽妖魔鬼怪,在他麵前都是小case,屬於一擊必殺型的。


    小黑跑到我麵前,我急忙蹲下去,它迅速從我頭上跳過。


    那石獅正緊盯著小黑,所以也跟著從我頭頂上跳起,繼續去追小黑。


    機不可失,我用寶戟順著石獅的肚皮砍去。


    寶劍手眼有削鐵的資質,這寶戟自然更勝一籌,砍石頭應該也不在話下。


    遺憾的是,它跳的太快,轉眼之間就從我頭頂上跳了過去,本來我是想砍它肚子,卻不想肚子迅速過去,連菊花也沒捅住。


    此時才明白,倘若一般人,走上那青石板,如果生辰不對,那對小石獅,便把人們當成食物吃掉。


    尼瑪,原來生辰八字可以想像成為驗證碼,沒有驗證,就是不行,這樣一想,也非常可怕。


    石獅雖然是石頭做的,但是腦子並不太笨,我第一次沒有捅中,這家夥當時就不再追小黑了,改追我了。


    看它轉身,我當時就愣住了,他***,都是被景鼎文這個傻逼坑了。


    如果他不亂報警,我也不會認識他,不認識他,就不會找到這裏,不找到這裏,怎麽會被這種石獸來追?


    不過現在懊悔也晚了,那石獸已經跑到麵前,呼呼生風。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我也撒腿就向前跑去,不過這樣直線與它賽跑,完全是賽不過的。


    想了想,於是急忙向荒廢的房子內跑去,但剛才已說,這石獸就是毀滅專家,它根本不從門進,衝牆壁跑去,就是一個窟窿。


    我剛跑到屋內,它就穿牆而來,我顧不上休息,急忙又從屋內跑出。


    我剛剛跑出,那房子就轟隆一聲塌掉了,砸在了石獅身上。


    這也是磚瓦房,雖然傷不到石獸,不過卻稍稍的阻擋他繼續向我追來。


    我一口氣跑出院子之外,小黑也跳到了我對麵。


    我看了看手中的寶戟,想想趙子龍當年救劉備他娃兒時的情景,不由定了定神,畢竟這樣跑來跑去也是不辦法,我剛才還對景鼎文說遇事不能逃避,如今我這樣躲來躲去,實在愧對我的名字與寶戟。


    當時沉下氣,站直等著石獅出來。


    石獅再次出現,我拿起手中的寶戟直接捅中了它的嘴巴。


    不知道它是知道疼,但是它被捅中之後,還是狂叫一聲,迅速後退,甩開了寶戟。


    這頓時給我很大的鼓勵,畢竟也算是旗開得勝。


    正準備再給它一下之時,它卻向回跑去。


    小黑這時突然之間衝向它,直接撞到了它的身上,撞倒在地。


    就在它翻身之時,我不能再猶豫,火速跑到它跟前,衝著它的肚子砍去,隻聽轟隆一聲,這一砍當時就砍開了它的肚子,斷成了兩半。


    這一下子,頓時破了這隻石獸的法門,它又變回到了那隻小石獅,不過也是兩半小石獅。


    為了避免後患,我把它後一半的身體直接扔了出去。


    兩半身體合不到一起,看它怎麽能複活。


    隨後,小黑變成了黑貓,跳到我的懷中,我摸著它的腦袋,然後向葉子暄走去,深藏功與名。


    我與小黑對一隻石獸,目前已將它幹掉,但葉子暄目前卻是一對二:那個石獸與外星和尚。


    如今終於可以去幫葉子暄的忙,讓他專心去對外星和尚,我與小黑繼續幹掉剩下那隻石獸,但是讓我有些意外,又意料之中的是,葉子暄並不需要我的幫忙,那隻石獸在他在麵前正在熊熊燃燒。


    也是法門已破,變成了小石獸,而且是燃燒的小石獸,


    目前隻剩下外星和尚。


    這和尚手持一隻鼓,正衝葉子暄的腦袋上拍去。


    看到這裏,我不禁樂了,這個淫僧,是不是**過多,腦子壞掉了呢?葉子暄手中的是刀,而他的是鼓,傻逼了吧。


    但沒想到的是,當他那把鼓挨著葉子暄的刀時,我本意外,這破鼓絕對被葉子暄爆菊,要是捅不透,那把刀就不是天師刀。


    ——但真的沒有砍破。


    我一時看呆,難道那鼓用的外星材料?


    葉子暄沒有砍破那鼓也就算了,當刀與鼓接觸之後,發出了響聲,這響聲,猶如爆竹的炸聲一般。


    葉子暄差點被炸中,不禁後退一步。


    金槍此時哭喪著臉說:“大仙,你一定要勝那和尚,你不用說話,他聽不懂的,隻要你能勝他就行。“


    金槍轉的也快,沒辦法,誰讓剛才要殺他滅口呢?


    我上去幫忙,葉子暄讓我守著金槍就行。


    事實上,他也確實越戰越勇,那個和尚彎身向葉子暄的下盤拿鼓拍去,葉子暄起身跳過,直接用刀將他的腦袋削掉。


    這一刀,應該是葉子暄的時機看準,


    不過,外星人的腦袋雖掉,但是沒血,難道是葉子暄砍的太快嗎?


    葉子暄這時伸手提起外星和尚腦袋,扯開那和尚的麵皮,才發現他不過是一個人皮內包含了一個稻草人而已。


    “我靠,我說怎麽那麽醜,原來根本不是人,怪不得說話也聽不懂。”我說。


    話剛落音,一股嗚嗚的鳴笛之聲傳來。


    接著,江娜與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趕到,然後問我們有沒有犯人。


    我指了指金槍,然後對金槍說:“金槍,給你介紹一下,這是市局的江隊長,政策我就不多說了,總之就八個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剩下該怎麽說,你懂的!”


    金槍此時還在做思想鬥爭,看來這小子也沒少做壞事,到這個點上還不肯說。


    於是我又提醒他一句:“另外不要忘了,有人要殺你滅口。”


    金槍此時終於吐了唾沫說:“好吧,他們不仁,別怪我不義。”


    接著他一股腦地告訴了我們。


    金槍高中畢業之後,全部下來總共考了八十分。


    所以可想而知,他是根本不可能上大學的。


    他不上大學,自然要去掙錢,他在學校,也並非是什麽老大,屬於給老大提鞋,還總是提不到正點上,經常被打的類型。


    也正因為如此,他屬於極其垃圾的學生。


    因為學習不好,混的也不好,所以他一直幻想著自己是老大。


    這也是我叫他老大,他非常受用的原因。


    畢業之後,他又回到原學校收保護費,以自己是社會身份為由恐嚇學生。


    但是也活該金槍做活王八,開學之後,來了一個高一新生,這個新生非常猛,據說在初中時就打遍全校無敵手,還收了幾個學校的學生做小弟,因此金槍還沒有收兩天保護費,就被這個高一學生扔了黑磚,砸的收的保護費全部成了醫藥費。


    金槍非常生氣,老子社會人員,還怕你個小毛孩?於是就準備打高一新生。


    結果,高一新生反把他在校外狠狠地打了一頓,當時正是放學時間,圍觀的學生眾多,並且新生告訴他,以後再見到他,見一次打一次。


    金槍這次不但成為了新生楊名立萬的墊腳石,也失去了飯碗,以後越混越差,如果不是靠他老娘給他點錢花花,估計橋洞就是他的歸屬。


    以上是他的背景。


    就這樣混了十年,當中認識了景鼎文,也沒混出名堂,進豐,宏興沒有一個社團願意收留他。


    某一天,他搶一個女生的包,不過沒有搶到,還被附近趕來見義勇為的人打了一頓。


    這個地方是西環與北環的交界處。


    這時一個人看上了他,說隻要跟著他,就能吃香喝辣的,不過條件時幫他找一些不潔女人。


    這個人不是剛才的那個稻草人,而是他不認識的一個人。


    金槍首先就想到了景鼎文他老婆。


    但在找之前,他也買了一些假金假銀來裝飾一番。


    找到之後,那個他不認識的人就讓他來到了這間小屋,從此再也沒見過那個人,陪伴他的就是這個假和尚,這當中,景鼎文也來過要了些錢,就又走了,至於他老婆,他也沒問過,給錢就行。


    “那個草和尚為什麽要他老婆?”葉子暄問:“就因為她不潔嗎?”


    “一會你們進屋就知道了。”


    隨後,我們就進了屋。


    草地,鬼枝,石獸機關均已破,這些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剛進屋內,就有一股臭氣迎麵撲來,借用臭豆腐的廣告就是聞一聞,三月不知肉滋味。


    這股臭氣,就是屍氣,也就是小黑聞到味道。


    我從來沒有聞過如此濃鬱而又奇葩的像臭豆腐一樣的屍臭,沒想到這個金槍,也能忍受。


    三間房子,我們先進正中的一間房內,房內有佛像,這個佛像很奇怪,看上去不像是正統的佛像,比如如開觀音什麽的,而是一個仿佛像如來的人,眉頭上去有第三隻眼——但這也不是二郎神。


    暫不管他,我們先來到左邊,第一眼感覺,這是納粹集中營嗎?


    屋內紅紅的一片,全是屍體,而且是被分割過的屍體:有腦袋,有肢體,這麽慘烈的肢解場麵,真的觸目驚心,看到這裏,江娜再也忍不住了,狂吐了起來。


    但我現在最關心的是,這個佛像是什麽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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