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若蘭曾經說了什麽,是說字數太多了嗎?如果看得人都覺得字數多了


    ,那麽寫的那個人肯定有神經病,安安已經吐血身亡了……


    這個……寫作本來就是興趣,所以會安排在很多事情之後的,關於斷網,


    那個斷電的事情也是發生過的,斷網,那就是經常性的,而且,每個人日


    常生活都會有些應酬吧。安安這幾天去吃親人的那個紅白雙喜酒了,是喪


    事的,有點晚,還請大家多多包含啊,。


    家裏還有很多事,父母又在給我安排新的工作,總之,日常生活的事


    情,是很瑣碎的,顧不了太多的,請大家多多包含啊!


    最後是感激,非常感謝,不要以為安安斷更了啊,隻是暫時斷了啊,天,


    斷網,上網很困難的啊!!!!!!!!!~~~~(>_<)~~~~


    29鎖憂城


    風塵而哀,有著難以輕易述說的情節與情緒,有著什麽樣的難以言說


    的千千心結與心愁,那是怎樣的愁緒,隻一個剪不斷理還亂,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那時怎樣的如煙如渺如虛,卻又像鎖鏈一般地緊緊地將自己鎖


    住,將自己的心給困住了。


    “到了,吟靈。”隨著女子在風中輕快的聲音響起,吟靈隻感到自己


    的心,不油地抽緊了,她有些呆懦,有些呆傻,有些腦中一片的空白,有


    些不知道未來與往後的步伐,隻是那麽得困惑而又遺忘著。


    “喂,吟靈!”李纖纖有些不耐煩地大聲地又一次重複地叫了一遍她


    的名字,這時,吟靈才有些反應過神來的,卻依然心神恍惚著,隻是無聲


    地顫抖得點了點頭,就當是一個點頭應答了。


    李纖纖凝視著吟靈的奇怪的樣子,她輕聲地關懷地問道:“怎麽,你


    猶豫了,後悔了?”


    “是有一點吧。”吟靈還是如實地回答道。


    “有風險的。”李纖纖輕輕地說著,“鎖憂城不是想來就能來想走就


    走的,很多人進都進不去,更多的人卻是再也,再也出不來了。吟靈,你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其實,與其將自己的生命浪費在這個上麵,不如…


    …就那麽乖乖巧巧地做著他的一個寵物,像一個寵物,像一個真正的白狐


    呆在他的身邊,或許又未嚐不好。總比白白地丟了性命要好吧。”


    聽著李纖纖的歎息聲,吟靈反而是笑了出來:“纖纖,你很奇怪啊,


    之前不是你勸我來的嗎?怎麽現在你帶我來了,你怎麽又反而要勸我走了


    呢?”


    “我以前告訴你這個城市的存在,是想給你一些希望的。”李纖纖無


    力道,“但是,好好地想了之後,才發現,這算哪門子的希望啊,這麽難


    辦到的事情,簡直不像是希望,倒是非常像是打擊了呢。”


    “或許,我經曆的打擊還太少了吧。”吟靈努力地讓自己重新地開朗


    起來,努力地去麵對著那些新的狀況與新的狀態,她就如此緩緩地等待,


    等了一會兒,等不到回音,她隻得自己又重新地加了句,“纖纖,你還好


    吧,其實沒關係的,我還是很謝謝你的,纖纖。”


    “可是,你知道嗎?”李纖纖憂心忡忡地道,“鎖憂城是個死亡之城


    ,那裏沒有人,沒有活人,隻有幽靈,都是寫憂愁的幽靈,那些憂心而又


    痛苦的無法安息的苦鬼的靈魂啊,而活人在那些幽靈之中,很容易就被感


    染上那些憂愁,然後……然後,大部分進去的人,全都憂愁而死。吟靈,


    你很有可能會憂愁而死的!”


    “可是,你不是告訴我,來這裏,我就會變成人的嗎?”吟靈不解地


    問著,“你的話,是否有些矛盾呢?”


    “對,我是說過,你來這裏會有變成人的可能性的。”李纖纖有些困


    難地回答道,“但是,你不知道啊,這是很困難的,可能性是很小的啊。


    ”


    “纖纖,究竟是怎麽回事呢?”吟靈道,“你可以說的更詳細點嗎?


    ”


    “其實……其實那城裏有一個活人,或者說是有一個活的屍體,哦,


    既然是活的,那就是身體吧。”李纖纖用手很用力地扯著自己的衣角,卻


    是怎麽都扯不動得隻得歎著氣道,“是一個女子的身體,聽說,是一個傷


    心的公主的身體,她的魂魄已經在這些孤魂野鬼中被吞噬得完全沒了,隻


    剩下一句身體,還是活的身體,但是,她缺少一個靈魂,隻要能有活的靈


    魂進入她的身體的話,她就會活過來,又或許,是那個靈魂借著她的身體


    活過來了。


    吟靈,你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嗎?如果,你能成功得找到那個公主的身


    體,並且進入了她的身體,你就丟掉了你的狐狸外殼,變成了人,變成了


    那個公主,但是,你卻還是有著你的靈魂,你的記憶,你還是你,你就這


    樣得變成了一個人……吟靈,你……”


    在纖纖緊張的注視下,吟靈沉思了一會兒,才勉強地抬起頭來,輕聲


    地說:“哦,是這樣啊,好像是明白了。”


    “你的容貌會變的。”纖纖還是禁不住地加重了語氣地重複道,“不


    再是你原來的容貌了。”


    “能變成人的話,就已經很好了啊,就不該再要求太多了啊。”吟靈


    出奇得平靜道,“而且還是一個公主的容貌,一定長得很好看吧。”


    “吟靈……”望著那個洋溢著笑意的白狐吟靈,纖纖有些懊悔地歎息


    著,“那會是令人憂傷而死的容貌……”


    “纖纖?”吟靈困惑不解著。


    “為何一座孤城,隻有一個孤獨的公主?吟靈,別忘了它叫鎖憂城啊


    ,這是一個憂愁之城啊,這公主……她……她就是在她的憂愁傷心之中死


    去的。


    吟靈……你能理解,能明白……一種憂愁傷心而死嗎?會傷心到死的


    ……感受嗎?”纖纖忍不住地沉重地帶著哭音地問道,“那是心的揪心,


    心仿佛在滴血得痛楚與難過,一直到她的靈魂心碎而死,而亡。”


    吟靈聽著這個憂傷的故事,癡呆得許久才仿佛剛找到自己的語言地開


    口道:“那麽,既然那位公主已經……已經死了,那麽,她的身體,為什


    麽還是活著的呢?”


    “心憂而死,而身體依然還是活著的,那是為了等待一個人,還是為


    了等待誰的到來,她在等待誰的到來,一個男子,一個那個公主躺在那裏


    百年千年地一直一直在等待的一個男子。”纖纖有些遲疑地回答道,“其


    實,這個公主留著自己的活的身體,是為了等待她所愛的男子的,等著他


    分出自己的一半的靈魂,而男子的一般的靈魂進入她的身體,就會激起她


    的沉睡的記憶,也會讓她重新地擁有了一個靈魂,她會重新地醒來,所以


    ……她等待著,一直在這鎖憂城中沉睡得等待著。”


    “這麽說,這個沉睡的公主是為了等待她所愛的男子的到來。”吟靈


    思索著道,“這麽說,我們這樣的女子,就根本就是沒有了任何的可能了


    吧。她明明是有她要等的人。我們卻為了自己的私心而剝奪了她的自由,


    剝奪了她的愛的自由,剝奪了她的希望。如果,我們進入了身體,她是不


    是就永遠都不可能遇到了她的所愛之人呢?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好吧,我


    們就算了吧,何必如此這般得為了一己私心而去傷害她人的幸福呢?”


    “吟靈,我不是這個意思。”纖纖有些著急地說了出來,“吟靈,這


    ……這是我給你想到的最後的辦法了,你除了這個辦法,就沒有其他的變


    成人的辦法了,你知道嗎?吟靈,這對你來說,其實是個好機會。”


    “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是否……有些太過殘忍。


    ”吟靈輕聲地回應道,“算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還是算了吧,還是踏


    踏實實地做著自己這隻狐狸吧。”


    “吟靈,你不想了嗎?”纖纖有些吃驚道。


    “不想了。”吟靈回答道,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轉頭要走。


    “不行,你不能走!”纖纖突然發怒地連忙抓住了吟靈的手臂,硬生


    生地把她往回拉過去道,“不行,你得去,你必須得去,就算是死,你也


    要死在那裏!”


    “纖纖?”吟靈震驚道,一時間她感到難以置信地卻毫無辦法地隻


    是感到當自己手碰到了哪一出的雲霧的空氣之後,那雲霧的空氣雲團就像


    一個大吸盤一般地緊緊地吸著她,緊緊地把她往裏麵吸過去。


    “吟靈,不管,我是對的,還是不對的。這都是我的任務,如果,


    你要怪,就去怪那個女人吧,這是她要求我這麽做的。我也沒辦法。”纖


    纖冷漠地看著吟靈被雲霧的大吸盤吸到了那孤城之中隻是淡漠地回應道,


    “你……還是好自為之吧。要怪,隻怪你結的仇人太多了。即使,你是一


    個狐狸,卻還是會令她感到威脅,她感到你一定要除掉才可以。”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要這樣對我?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


    她究竟是誰呢?”吟靈掙紮地伸出一隻手地緊緊地抓住纖纖的手道,“纖


    纖,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可惡,你放手啦!我說過啦,我這隻是完成任務罷了。你跟我無


    冤無仇,但是,你跟某人是有過仇恨的。”纖纖用力地拔掉了吟靈的手,


    然後隻是看著她深深地被吸了進去,變得越來越小,望著越來越遠的吟靈


    ,她大聲道,“你會知道她是誰的!”


    “啊……”風卷雲殘,一陣迷眼的塵沙漫天際得漂浮,旋轉著,整個


    人也如同旋轉一般的昏暈,在那一片昏暈之中,耳邊卻是迷迷蒙蒙得響著


    什麽耳鳴一般的聲音,吟靈在暈熏的一片之中,迷迷蒙蒙得昏迷著。


    那是蔚藍的天空,天空之下,有著她,還有著他,那是熟悉的藍發的


    他,藍發的小小的他,小小的他牽著小小的她的手。兩個人就那麽得奔跑


    著,就那麽得在藍天白雲下,在一片分不清是草原還是麥田,還是稻田的


    一片青綠色之中奔跑著。


    他們在風中奔跑著,在風中喘息著,他們跑得太快了,真的是太快了


    ,她都感到自己就好像是要不能呼吸了,就好像是心跳都快要跳了出來,


    她再也邁不開自己的酸疼的腳,就那麽地被地上的一塊石頭給絆倒了,她


    跌倒在了地上,她的膝蓋摔疼了。


    脆弱的吟靈再也經不住疼痛得哭了起來,她哭得無力,哭得抽搐,哭


    得好生難過,那是怎樣的痛楚,怎樣得難熬,她感到難熬,生活的難熬,


    那奔跑就像逃亡一般。


    這痛苦的現實,無論她怎麽躲避,無論她怎麽用力,怎麽使勁全力全


    都是那麽得難以逃避,難以回避……就好像痛苦是難以回避的,就好像受


    傷是難以逃避的,就好像是夢境,就好像是千山萬水,隻是一場空,一身


    的痛,一心的傷,一意的憂,那是怎樣的噩夢,怎樣得也無法清醒,無法


    醒來的噩夢。


    仿佛每每思念他,每一個有他的夢境都是噩夢,都是痛楚痛苦的夢境


    ,又好像不是夢,就像是現實,就像那這麽真,這麽得真實痛楚得不像是


    夢境,那痛楚的不是,夢境,而是……而是……


    “吟靈……我的小丫頭……我的可憐的可歎可惜可愛的傻丫頭啊。”


    隨著那輕聲的歎息聲,她抬起眸,仿佛在那抬眸之間,那一瞬間的成長,


    一瞬間的長大成人,那一瞬間的,他與她都不再是小孩子了,他們不再是


    像小時候那麽相依相伴的小夥伴了,他長大了,她也長大了,而他們之間


    ……卻似乎……更加陌生。


    “你……落空?”吟靈望著那模糊的一片藍色,卻是眼前一片模糊


    得什麽都看不清,什麽也都看不見得,迷迷糊糊地如同夢語般得朦朧道,


    “是你嗎?”


    “小傻瓜啊。”他沒有回答她,還是……這就是他的回答?那是冰涼


    的他的手指,那一個冰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她感受著他的手指劃過自


    己的臉頰。她哭了嗎?他為她用手指給她勾去了臉頰上掛著的淚水。


    “什麽?”吟靈依然感到耳邊一片迷蒙不清的如同耳語一般的什麽都


    聽不清。


    “你不該總是那麽哭鼻子的,你這個小丫頭啊,都多大了啦,還這麽


    哭鼻子啊。”那邊,模糊一片藍色的那邊是他那帶著憐惜的聲音說道。


    “啊……啊……啊切!”吟靈忍不住地打了一個噴嚏,然後破涕而笑


    道,“以後,不再哭鼻子啦!”


    “是嗎?”他挑釁地勾著她的俏鼻子道,“真的嗎?你以後確定不會


    再哭鼻子了嗎?”


    吟靈忍不住地笑著道:“好癢啊,不哭鼻子啦,真的是不再哭鼻子了


    呢!”


    “小丫頭啊,你這個樣子啊,你叫我怎麽能相信你呢?”他寵愛地吻


    了吻她的額頭,“滿臉的淚水,誰看到了,都像是我再欺負你呢?


    "你還說你不再哭鼻子了,我才不信呢。你說,你為什麽又哭鼻子了


    呢?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嗎?是因為我,你才哭了嗎?是因為我哪裏做


    錯了,你才哭了嗎?


    "是我讓你氣哭了呢?還是讓你感到難過或委屈才哭了嗎?說吧,小


    丫頭,你說吧,我哪裏惹到你了呢?如果,真的是我的錯的話,我一定改


    !但是啊……”他示威性地向她眼前晃著自己的拳頭道,“要是你讓我知


    道你在耍賴皮,你在誣陷我的吧,哼哼,小丫頭,有你好受的呢!”


    “不要啦!”吟靈有些受寵若驚地開心地笑了起來,“哎呀,是我


    不好啦,就是我愛哭鼻子啦,跟你無關啦。你呀,好著呢,我哭鼻子跟你


    才無關啦,才不是你惹我哭泣的呢!”


    “真的嗎?”他溫存地有些不可置信地詢問著。


    “真的!”她用力而又快樂地點頭應答著,“絕對是真的!”


    快樂,其實就是憂愁的前提,曾經有過多少的快樂,失去了那快樂的


    源泉之後,以後就會有多痛苦,就會有多悲痛與哀傷,那曾經的快樂的源


    泉和記憶,就會非常殘忍地化為痛苦與哀傷的記憶,那沉久的痛苦,那沉


    痛的久違的痛苦與哀傷的記憶,那些怎麽都難以消除的痛苦,那之後,怎


    麽都流不盡的淚水。


    那夢中的幽靈開始集聚,每一個靈魂,每一個活的靈魂隻要一來到這


    個地方,就被一群或這裏所有的孤魂野鬼給盯上,那些都是寫憂傷難過的


    幽靈魂魄,都是些痛苦與痛楚了太久太久的魂靈.


    它們需要哀傷,哀傷還是需要哀傷來填充與供養,但是又更要快樂,


    需要快樂來抵消哀傷,快樂太少,所以,會被爭搶,那快樂的夢境,那正


    在快樂的靈魂就成為魂靈們爭搶的對象,就成為了那些憂愁的魂靈們張著


    自己的爪牙,張開他們要撕裂的大口,即將就此開始要撕裂著它們的新的


    獵物和食物了。


    那是怎樣的恐怖的靈魂,在那死亡之城中,沉埋著的久違的憂愁快要


    室息一般的孤城,又冷又寒又傷又孤,卻是摧殘,摧殘還在繼續,那痛苦


    與哀傷的摧殘就好像會是這麽得無休無止著。


    誰都想將痛苦的時光結束掉,誰都想將憂愁給消除掉,可是,一切的


    一切卻又隻是加深著憂愁與憂傷,隻是加深著痛苦,那憂愁傷心的鎖憂城


    ,其實就是一座惡性循環的荒城,越是想要逃避的,卻越是難以擺脫。


    為何叫鎖憂城。一座城,一座傷心憂慮之城原本就很孤單,原本就很


    傷,很痛苦了,卻還將自己給鎖起來了。當痛苦與憂傷就那麽封閉得完全


    封閉地鎖了起來,鎖在了城牆裏,鎖在了心裏。城中的憂傷的魂靈出不去


    ,城外的活人與燦爛的陽光也都進不去。那顆心,那顆封閉而又自私痛楚


    的心,因為鎖得太緊,別人進不去,而它自己……也依然打不開,放不開


    ,無法釋懷自己。


    鎖憂城是一座霧成,是百年?千年?甚至萬年?這座破舊之稱,究竟


    是有多久的曆史了呢?誰也不得而知,也沒有誰給這座破舊遠離人煙的孤


    城算過它的年齡。


    無論是城外的城外之人,他們絕大部分都不知道有這座城的存在,又


    談何記住這座城的年齡;而城中人們,哦,那些魂靈們,那些愁苦而又永


    遠在哀愁與憂傷難以瞑目的無法安息的魂靈們,就更加不知道這座城的年


    齡了.


    它們沉浸在自己哀傷與痛苦之中難以自拔,它們都有可能忘記了自己


    的年齡,甚至都快丟去了記憶,而隻記得憂愁的深刻的感覺,而混沌難


    以自拔。


    有時候,封閉了自己的心,在自歎自己的可憐與悲哀,感到自己是一


    個被人不愛惜的可憐人,在哀傷之時,就仿佛感到整個世界,或所有人都


    虧欠了自己一般。


    當一種自私的哀傷不斷得積累,就像陰雲般得積累,那哀傷而又無盡


    的淚水,就不再是會令人同情的淚水了,就像雨季裏會令蔬菜水果腐爛的


    黴菌一樣.


    因為這些淚水雨水的澆灌,隻是加重了無休止的陰暗,隻是讓自己的


    心,像蔬菜水果一樣的在自己的淚水中染上了黴菌般得發黴發臭得腐爛著


    ,而它們,那些哀傷的當事人們卻依然還是未醒悟過來得依舊無休止地沉


    浸在自己的哀傷中,腐爛著……將自己的心……腐爛著……


    那麽,這種哀傷與憂愁就不再值得同情與可憐,而成了一種可憎可厭


    與可惡。世界上最可悲的,莫過於可憐之人反讓人可憎。


    因為長久的陰雨積雲,隻會讓心,讓果實腐爛發黴發臭而已,除此以


    外,似乎別無好處。


    這就是鎖憂城,是一座荒城,破城,孤城,病城,在那陰鬱憂愁的迷


    霧般得陰暗的氣氛的籠罩下,整座城,彌漫著可怖的頹廢的氣息。


    而在這樣的頹廢且又封閉的城中,陽光照不進的陰暗之城,那些陰暗


    處的鬼魂們,依舊在那裏孤單而又可怖地漂浮在那裏,漂浮在它們的地盤


    上,等待著.


    不斷地等待著它們的獵物,就像依舊發黴的過失,因為自己已經染上


    了黴菌,卻還在等待著新的果實,等待中腐爛著新的果實,將美好的破壞


    ,腐爛,黴臭得和自己一樣時,那是一種快樂,是一種異樣的快樂,詭異


    ,而又殘忍的一種破壞的快樂。


    有一種同流合汙與拖人下水的節奏,那是像霧一樣地久久籠罩在那些


    魂靈心中的想法,那迷霧久久不散,那些魂靈們破壞與萎靡不振的心思也


    久久難以消除,那種頹廢氣息的不斷得循環.


    那空氣中充滿著黴菌的氣息的不斷地循環著,黴菌在這座城中非常成


    功地紮根了下來,並且還不斷地成長著,以一種非常快的速度成長著……


    誰來解救……此城,鎖憂城……誰來解鎖,解憂,解開城的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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