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為什麽?這是為什麽?安安說錯了什麽嗎?都是很規矩的話啊,應該是沒問題的啊,那問題是出在哪裏呢?被禁言了?好難受啊,好難過啊,這是為什麽呢?為什麽呢?在這裏感謝若蘭靈空,糖卷卷,暗夜天楓,專愛小清新(罌粟),夢戀依塵和一路追夢著,《蓮花驚夢》點擊了,但是,後麵被禁言了,也就好像是發不了什麽內容了,總之,在那裏感謝,非常感謝大家的支持啊。


    安安的話,不規矩嗎?有違規的地方嗎?有嗎?為什麽呢?這是為什麽呢?啊……感謝盛大集團的審核啊……


    25希求而落


    在長空望遠之中,有種痛苦,深沉的痛苦,落寞的痛苦,暢遠的痛苦難以回首的痛苦,卻還是如此長遠,一步一步地遙遠地走去,不停歇地停下,隻是如此這般得安靜.


    輕輕地呼吸,在那呼吸之中忘記與忘卻,在那呼吸之中乞求著生命,尋覓著生命,然後再忘卻,長久的忘卻,不知道一切,不知道為何地忘卻著,遺忘著。


    難過的淚水,洶湧如同波濤浪水一般得湧動著,在那忘卻之中,長久地忘卻,空白之中,她搖頭,不斷地搖著頭,在那跳躍的一幕幕,腦海中是那張牙舞爪的一幕幕.


    是劍在空中揮舞與少說得眼花繚亂,是那麽得混亂,在那跳躍不停的長遠的水波中,忽然間,他口吐鮮血,大口大口的鮮血,惹人心痛熱血。


    她懇求著,拚命地跪地懇求著他,不要這樣,不要如此,可是,他隻輕輕地捏著她的手,然後,輕輕地放開,風輕輕地帶來他對她悄悄溫言:“乖,待會兒,我們一起回去。”


    “落空……”


    “放心,我不會死的。”


    “不要啊!落空,不要啊!”吟靈被刺激到一半拚命地反握著他的手大叫道,就仿佛,他說的不是“不會死”,而是“必死無疑”,她恐慌而又憂慮著。


    他溫而冷地回絕道:“放開!”


    “落空……”


    “放開!”他再一次冷冷地命令道。


    落空是一個可以冷漠到突然間就像一個陌生人一般,她習慣了,似乎是習慣了一般,卻忽然間又變得很陌生,很冷漠,人世間仿佛忽然間又變得很殘忍,不忍回首,不忍目睹。


    那是多麽慘淡的夕陽落日,那是多麽淒寒的一個人的孤孤單單地回去的道路。在那孤單回首轉身的道路上,她孤單而又努力堅強地行走著。


    孤單的道路上,剩下的,唯有孤單的不能留下腳步的腳印,那腳印仿佛不是行走在道路上,而是一步一步地走在生命的旅途上,一步一步地走在心靈的旅途與坎坷上。


    不是膽怯就可以逃避的,不是恐懼與害怕就可以輕易躲避的,不是抖索著肩膀,在那夜間的孤單的暗淡無光的街道上,孤單失落得流浪街頭.


    隻是寒冷,隻是抖索,那是無助的,那也是無用,那漫長的道路,那寒冷的漫長的道路,她唯一能做的,隻有不停歇,不能停下,她不能停下。往前走,不斷地往前走,不讓自己地停下。


    那年幼時光裏,有個男孩走近她,也如此這般得走近她的生命裏了,他問她:“你為何要在這裏啊?”


    她惘然一呆,仿佛什麽都沒有聽清楚的一般,他茫然地抬頭,去尋望著眼前的麵容,忘了半天,卻依然是陌生的查尋不到的,什麽也都尋覓不到的一般.


    好一會兒,她才在自己的心裏上確定,這個人,眼前的這個人她沒見過,她的確是從來都沒見過。然後,她就低下了頭,有些冷漠地低下了頭,然後,她抱緊自己輕聲地說:“我不知道。”


    這是應付過去的話,也是她心裏的真實的回答。她不知道,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呆在這裏,她自己也不知道還能去哪兒。她不知道自己還要再繼續呆到什麽,也不知道自己想呆多久。


    那是可怖的,而又想讓心靈顫抖與躲避的落寞與死寂,忍不住得想要躲避,忍不住得在寒冷中打顫,在寒冷中抖索,在寒冷與孤寂之中痛苦,她痛苦地抱緊自己.


    忘卻了眼前的人,忘卻了眼前想要走近的他,這……又或許並不是忘卻,也不是忘卻,不是洋裝忘卻就可以真實忘卻的。她隻是想讓他離她遠一些,她隻是想要排斥他,她隻是想讓他走。


    有時候,越是想要溫暖,就越是想要靠近,想要溫暖的靠近卻是不敢觸碰的,不敢觸及的,因為觸及,會有一種觸電的感覺,所以恐懼.


    對那種觸電的恐懼,對那種害怕的畏懼,令她顫抖,不由自主地選擇了遠離,選擇了排斥,選擇遠距離地觀望。


    觀望他,觀望夢一般的溫暖,觀望著那夢一般蔚藍的天台之中的光,全都是遊離的,撲朔迷離,而又搖曳不定的燭光一般。


    在那恐懼之中,在那無法去好好地預料,那是預料不到的未來的願景,那是尋不到的遠景,是尋覓不到的,就仿佛什麽的什麽都是如此這般得難以尋覓著。


    “會……會害怕的!我害怕!”顫抖的小女孩如是地說出自己內心的恐懼。


    小男孩,那視線前方的背景,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回複她,他沒有安慰她叫她別害怕,他也沒說會保護她之類的話。


    他隻是往前走著,不斷地往前走著,往前行走著,緊緊地握著她的手往前走著,如同逃亡一般地往前行走著,他握著她的手,緊緊地握著她的手,不回頭,不停息,不斷地穿著粗氣地拉著她的手,緊緊地拉著她,奔跑,奔跑。


    他們,一個小男孩和一個小女孩在一起,光著小腳丫,就那麽地踩在郊野的石子路上,踩在長刺的草上,腳上起泡了,出血了,疼痛了,然後,麻痹了,麻木了。


    “如果,有一天,我想叫你離開,離開我們最熟悉的地方,你願意嗎?吟靈。”這是他問她的話,卻仿佛不是文化,不是可以反駁和拒絕的命令一般。


    落空,這是落空,這是藍發,語氣會生寒而又不容拒絕的落空。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答他的了。


    這又仿佛都不需要知道了。她都不需要知道自己是如何回答他了,不需要回首與回憶的記憶。


    因為,無論記憶是有多清晰,或有多模糊,而未來,而此刻,而現實卻依然還是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沒有變化的他,沒有變化的最身邊的他,而又最遙遠的他,如同那抬頭就可望見的蔚藍一片的天空,卻是永遠都無法尋覓,永遠都無法觸及的天空,那是他所難以觸摸到的天空,那是身為一個人所難以觸摸到的天空。


    她也沒有觸摸天空的想法,就像是她沒有去太貼近他,太走近他的想法,因為,他不願意,隻要他不太喜歡,不太願意的事情,她都不願意去做的。


    總會有些無所措,無法靠近的無所措,無法靠近的顫抖與恐懼。遙遠是有多遠的距離,那是哭泣所難以做到的,無論哭泣了多久,隻要不邁開自己的步伐,就無法走到終點,就無法走到自己的目的地。


    什麽是遙遠,遙遠就是再也不往前行走的距離,那是追尋不到的距離,就是最遙遠的距離。那遙遠的迷惘,那遙遠的困難。


    隻有孤單的時候,也隻有堅強的選擇了,堅強是唯一的選擇,堅強地用自己的生命,在那畏懼與顫抖的生命的旅途上靠著自己的顫抖的心髒去摩著,摩著時光,摸著痛苦,摩著忍耐與重新的忍受。


    忍受是生命之中唯一的選擇嗎?吟靈曾困惑地尋問著自己,而她望著那越來越遙遠的距離,才發現,自己似乎要不是還沒有找到答案,要麽就是她一直都還美譽站到答案。


    那答案,那回複,那生命的答複與回複,就仿佛是天上那最虛無縹緲的雲渺,是虛無縹緲的一片,是虛無縹緲的永遠都尋覓不到的。


    會有著什麽的遲疑,會有著什麽的詫異,她手握著手帕,顫抖地而又無助地哭泣著:“落空……怎麽辦?我該怎麽辦啊?”


    血依舊流著,學濕透了她的手帕,那麽多的鮮血,而她隻一單薄的手帕,止不住的鮮血,止不住的痛苦,她恐懼著,害怕著,自責著,緊張著.


    卻又還是毫無辦法地恐慌地想要抱緊他,她想要緊緊地抱緊他,她想告訴他,可以幫你止血的,她是可以幫你止血的。可是……她還是不行,她還是難以做到,止不住的鮮血還是不住地流淌著。


    恐懼溢滿心懷,她抽搐而又無助地哭泣著:“怎麽辦?還是止不住,血,還是止不住,再……再這樣下去的話,你會死的啊,落空……你會死的啊!我該怎麽辦啊?落空,我該怎麽辦啊?不要死,落空,你不要死啊,我求求你,不要,不要啊……”


    “傻瓜啊。”他無力地**著,卻是**著,目光柔和著,那一向冷漠的葉落空也有目光柔和與溫柔的時候,也會有憐惜她的時候,卻是那脆弱與生命瀕臨最後的那一刻。


    她憤怒著,她不滿地憤怒著,不滿著這樣的結局,不滿著這樣的命運,她叫嚷般地道:“我不要啊,我不要你死,落空,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你絕對不能死啊……”


    “傻瓜啊。”他顫抖地伸出染滿鮮血的手,抖動地伸向她,為她整理著耳邊的細碎的發絲,是那麽得輕柔,是那麽得聯係,又是那麽空惆悵地道,“我不會死的,不會的……”


    “你騙我,你騙我,才不相信呢,才不相信呢……”


    就在吟靈稀裏嘩啦地大哭之時,他卻望著眼前的丫頭,不由地笑了,笑得都忘卻了傷口的痛楚一般,她竟然都有了戲謔她的好心情:“小壞蛋啊,你難道就相信我會死啊,你想要我死嗎?那我就實現你這個心願吧……”


    “啊,不要啊!”惶恐充斥著那塊要裂開的心髒,吟靈完全地被恐嚇到地連忙地抱住了他,她抱住了他地大聲地叫道,“不準你胡說!可惡的葉落空!雖然……雖然你……非常該死!但是,但是,你不能死!你也不能說你會死!我不準,不準,落空,不要這樣地折磨自己好嗎?你折磨的不隻是你自己啊,你折磨的是我啊,你又該讓我如何是好呢?你該讓我把你如何是好呢?我該……該拿你如何是好呢?”


    “吟靈?”他顫抖地想要推開她,他輕聲地嗬著熱氣,那溫熱的氣息在她耳畔邊一陣又一陣,而她所感受到的隻有心髒的起伏的跳動,還有著那種悵惘的情懷,感受著他的推開,他在推開她,在輕輕推開她。


    她還想要掙紮,她想要掙紮地說:“不要啊,落空,不要啊,不要推開我,不要推開我……”


    話語還未說出口,她顫抖著,全身凍住般得如同電流麻痹全身般得冷凝著的了。


    他的身上,全是傷口,血還在流淌著,他顫抖地吻著她的手指,那細密的吻,落在她的每一根手指上,那落雨點的細密的吻,會顫抖,會死亡,仿佛骨指間的死亡氣息的縈繞的一般。


    哭泣無聲,哭泣無助,她輕聲哽咽著,望著自己對他的無所措,對他生命的即將消逝而那麽手足無措,她對挽留他,挽留他的生命,竟然是如此的無用,竟然是如此的毫無辦法,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他的死亡嗎?


    她隻能眼睜睜地殘忍地看著他就那麽得流血,就那麽得死掉嗎?她不要,她不要……她一定要做什麽她一定要做什麽。


    “不要動,傻丫頭,不要動。”他溫柔地輕聲道,不是命令,卻是有著比命令更加的無法抗拒,她竟然就那麽癱瘓地全身無法動彈地呆在了原地。


    “落空……”她突然發現自己是這麽得笨蛋,是這麽得混蛋,是這麽得過分,可是,她還是什麽都無法做,還是什麽都無法做到的,隻能那麽無助地握緊浸透了他的鮮血的手帕,那麽無助得留下了痛苦而又懦弱的淚水。


    “吟靈,不要哭泣啊。”他竟然大幅度地想要其身,當撲鼻的血腥味直衝進鼻腔裏,她隻能感到血液的倒流,全身的血液的倒流,他吻上了她的麵頰,輕聲地嗬氣著,“醒來吧,醒來吧,傻丫頭,從噩夢著醒來吧……”


    “什麽?”她震驚地惶恐得震驚地大叫著,卻是一片白色,一片死亡般的空洞的白色。


    “何吟靈,你這個死腦筋,葉落空死掉了,你還不承認嗎?”那是誰的吼叫聲,是無殤嗎?是魏無殤嗎?他在說什麽呢?他在說笑話嗎?他說了什麽,他竟然說葉落空死了,真是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她不要,她才不要輕信這個家夥的話呢?


    但是……落空呢?落空他人呢?


    落空在哪呢?落空一定在忙吧。落空一項都很忙的惡,他很忙的時候,他不喜歡有人來打攪他的。如果在他忙的時候,吟靈去打攪他的話,他會生氣的。


    為了不讓落空生氣,她就不去找他。她會乖乖的,她會乖乖地等他,乖乖地等他忙完了,她乖乖地等他回來說她乖,說她聽話。她想告訴他,他在等他,她一直都在乖乖地等他,一直都那麽心無雜念地乖乖地等他回來。落空啊,快回來吧。她在等你回來啊。


    哭泣,又是哭泣。懦弱的淚水啊,她不要淚水,她不要哭泣。落空不喜歡她哭泣的,所以,她不哭,她一定會努力不讓自己哭泣的。


    “吟靈,要乖哦,我沒事的,不要哭泣,不要為我哭泣,經常哭的女孩子會眼睛腫的,哭腫的眼睛會醜的啦!”他吻著她的眼角的淚水,輕聲地安慰著,“醜醜的吟靈,我會不要的呢,你說好不好呢?”


    “不好。”她很失敗地被打敗地回答道。


    會那麽脆弱,會那麽得難以抗拒地被征服,就那麽得完全地脆弱得就這麽得輕易地被征服著。


    最後,她會脆弱而又窩囊地嚎啕大哭了起來,就在她“哇”地大聲哭嚷出來地時候,他吻上了她,吻得她無法哭叫,吻得她難以抗拒,吻得她難以躲避,吻得她會忘卻一切的一切,就仿佛會如此這般得屏息,屏住呼吸地哪怕就如此這般無氣息地死亡。


    “該死的!何吟靈,不要屏住呼吸啊!該死的啊!你呼吸啊!何吟靈啊,你快點呼吸啊!”這是誰的呼叫,這是誰的咆哮,這是誰的憤怒而又焦慮的聲音,他在著急嗎?


    他在著急什麽呢?她好像是聽見了他在叫著什麽,她又好像是什麽都聽不清,她又好像是什麽都記不得了。她什麽都記不得了,她什麽都記不清了。


    “吟靈啊,活人愛戀死人,你知道這算什麽嗎?”那個女孩,那個用手指點著她的額頭的女孩子好熟悉,吟靈終於在腦海中摸索著那個女孩的模樣,對照著她的名字,顧吉兒,是她,沒錯,是她,那麽,顧吉兒在說什麽呢?


    “別在做摧殘自己與折磨人的事啦!”那是她的深沉的歎息與期望,“你這個要死不死的樣子啊,吟靈啊,這樣實在是毫無意義啊,你一點用也沒有啊!


    你還是……還是清醒一點吧,你要生活的啊!你還是要好好地生活的啊!你還必須要振作起來的生活的啊!”


    顧吉兒……她深呼吸著,然後慢慢地吐出了一口氣,望遠,從那一片死白之中,她看到了光,不一樣的光,仿佛是一道藍光,一道熒藍色的光,她在那藍光之中看到了天空,看到了遙遠,看到了死亡,看到了寂靜,又仿佛永生,又仿佛看到了毀滅,但是,她就是看不到她想要看到的,她就是尋覓不到她所要尋覓的什麽。


    她尋覓的什麽,她想要尋覓的是這麽的簡單,是這麽的唯一,卻又是這麽得艱難,卻又是這麽艱難得難以做到,難以尋覓到。


    “不是想要什麽,就有什麽的。”這是誰的言語,又是誰的數落。


    “要學會去習慣,自己所得不到的什麽,得不到就代表不是你的,就代表沒有緣分,既然如此就應該去尊重現實,吟靈啊,你應該去學會尊重現實。”


    是顧吉兒,她知道了,這是顧吉兒在對她說話,她又在對她嘮嘮叨叨地說著屬於她顧吉兒所特有的道理。她仿佛聽到了。但是,她聽懂了嗎?她究竟是聽懂了沒有呢。吟靈自己也不知道呢。


    “來,吃蘋果。”顧吉兒對著身旁木偶一般的女生道。


    吟靈機械一般地咬住蘋果,卻是堅硬地一大塊,她忙牙疼地吐出來,卻是一塊大石頭。


    石頭?


    “我想將石頭打進身體裏,請師父盡力!”這是誰的話語,這是那個年幼的小男孩地跪地求師。


    落空……為何呢?她詫異著。


    她曾經又哭又叫地反抗著:“不要啊,不要啊,落空,你會死的啊!不要啊!”


    “走開,吟靈!你不要管,我要變強,要變強,我要變得更強~!”那是他的聲音,是他冰冷而又無情的拒絕之言,“師父,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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